得多的快感……无数个打破禁忌的次都集中在这三天,冯可依沉浸在极乐的
世界里,用她的身体、温柔、yín荡,不停地浪叫着诸如“我是启杰先生的牡犬”
这类下流的话,痴狂地侍奉着他,似乎鞠启杰能感到愉悦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在现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虽然鼓吹平等自由,但那都是政治家愚弄大
众的鬼话。只要是人类社会,只要参加社会活动,主从关系、上下关系、尊卑关
系就无处不在,所谓的对对方的称呼必定是基于双方所处的地位。
就像冯可依称呼鞠启杰为启杰先生,在她的潜意识里,带给她无尽快乐的大
ròu_bàng是举世无双的宝贝,既敬畏又喜爱,而ròu_bàng的主人鞠启杰在她心目中无疑是
座需要仰视的高山,出于本能,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选择服从。在这
三天的调教里,驯服了的冯可依其实已经认可了母狗奴隶的身份,在受虐心的感
染下,甘愿把自己放在卑从的位置,发自内心地视鞠启杰为主人。
不过,冯可依并不是完全背叛了寇盾,哪怕她在鞠启杰的胯下碾转反侧、呻
吟不止,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热情如火,再难堪、再过份的要求也毫无怨言,羞
答答地迎合,发出兴奋的浪叫声,这不能说她不爱寇盾,也不能说她爱鞠启杰,
只能说明她对贞操的看重。
恰好鞠启杰是一名个人魅力极强的男人,于是,冯可依产生了一种无可奈何
失身下的对强者的崇拜和迷恋,与某种机缘下信奉邪教的狂热者大抵如出一辙。
啊啊……啊啊……我的喉咙好痛啊!好像要磨出火花来了,啊啊……启杰先
生,人家这么辛苦,你舒服吗?啊啊……冯可依拼命吞吐着粗壮巨大、高高上翘
的ròu_bàng,一边忍耐着喉间仿佛擦伤的不适和剧烈的呕吐感,一边眯起呛出泪珠的
眼眸,沉浸在既辛苦又欢喜的口舌侍奉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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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可依,你是越舔越来劲啊!流了这么多爱液,都练成线了,真是一个
下流的母狗,咯咯……”雅妈妈诧异地瞧着明显与之前不同的冯可依,像为所爱
的人服务一样乖巧地舔着ròu_bàng,因动情扭动的腰臀,不停流下来的爱液……
啊啊……雅妈妈又看透我了,我……我真是一只下流的母狗啊……脑海里映
出的全是在东都的酒店里,与鞠启杰做爱、被他调教的画面,想着身为人妻、应
该对寇盾忠贞的自己却对老公以外的男人百依百顺,yín荡放浪的反应,似乎鞠启
杰愈是对她无情严苛,她就愈是兴奋愉悦,冯可依不禁地认可了雅妈妈对她的评
价。
便意变得强烈了起来,肚子中开始翻江倒海,可是,一想起在东都和鞠启杰
做过的那些羞耻下流的事,虽然有一些屈辱的感受,但是强烈的刺激和巨大
的兴奋,冯可依感到难耐的便意减弱了许多,不是那么难受了。对冯可依来说,
心中矛盾得很,她最不想被鞠启杰看到她排泄的样子,但是,如果一定要选一个
人的话,她又最想鞠启杰看她下流的样子,最想被鞠启杰玩弄。
“好了,就到这里吧!”鞠启杰揪住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扯,将她伏
在自己胯下的脸仰起来。
冯可依正卖力地用不住收缩的喉咙侍奉着宛如钢杵一般的ròu_bàng,在鞠启杰突
然的动作下,来不及调整的喉底被上翘的ròu_bàng用力一撞,随后,巨大的guī_tóu摩擦
着娇嫩的喉咙,一滑而出,跳出出口外,顿时,受创的喉间痉挛起来。就像两周
前在东都一样,也许是出于对征服者的敬畏之情,冯可依满脸胀得通红,连声音
都不敢出,忍耐着强烈的呕意,拼命地把嗓子间的翻腾感压下去。
为什么不让我做了,启杰先生不满意了吗?用喉咙按摩是他教给我的啊!说
是最能让男人愉悦了,难道我做得不好,令他不舒服了……冯可依胡乱猜测着,
狼狈地跪在鞠启杰脚下,一只手还扶着巨大的ròu_bàng,不甘心放开,重新获得自由
的头部驯服地垂下去,就像一个恭敬地等待主人下命令的女仆。
“怎么了!您不满意吗?”明明冯可依对他是最卖力的,可他竟然不领情,
雅妈妈不禁奇怪地问道。
“不是,我呢!不是那么年轻了,如果在她嘴里发射的话,担心一会儿没有
体力。”鞠启杰依旧是老样子,淡淡地看了雅妈妈一眼,随便找个理由,冷漠地
说道。
是启杰先生的声音,真的是他,我的主人……心中一下子变得激昂起来,冯
可依情不自禁地喘起了粗气,感到阴户一阵阵发紧,又热又痒。
“明白了,咯咯……您很有自信,认定可依一定会选择您啊!既然这样,那
么现在就由可依自己选择今晚给她快乐的客人吧!!”雅妈妈娇笑着向鞠启杰抛
过一个媚眼,见他不为所动,便悻悻地牵着冯可依来到客人们对面的沙发旁,让
她双手扶地、恭敬地垂下头,仿佛恳请地跪在地毯上。
“可依,选择哪位客人好呢!这次可不像以往,来真的了,你的小蜜穴要保
不住了,终于要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是不是有种做坏事的兴奋呢!咯咯……”
雅妈妈一边在冯可依耳旁娇笑低语,一边取下了她的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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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要取下来啊!我的脸全露出来了,好羞耻……没有头套,没有眼
罩,脸上也没化夸张的舞台妆,在凌辱自己的客人们面前露出不施粉黛的本来面
容还是次,身上一丝不挂、只在颈部套了一个狗项圈的冯可依羞耻地颤抖着
身子,脸上时红时白,眼眸紧紧闭着,不敢打开。
忽然,从冯可依微胀的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用说,浣肠液正
在里面无情地翻腾着。
“咯咯……可依,快点选吧!臭臭的东西要出来了吧!”雅妈妈扯了一下手
中的狗链,笑吟吟地催促着冯可依。
是啊,便意马上就要来了,不能再拖了……思绪到此,冯可依猛地一咬牙,
睁开了眼睛,看向对面的客人们。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五个赤身裸体的男性客人,其中有两个人冯可依认识,分
别是田野和刚才舔第四根ròu_bàng时认出来的张维纯。还有一人,冯可依知道他叫车
浩,是林冰莹的主人,只是戴魔鬼面具看不到相貌,而剩下的两人,一个瘦削精
悍、一脸冷漠,看起来是个不拘言笑的人,另一个体型也不魁梧、嘴角挂着仿佛
嘲讽的微笑,全是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刚才客人们打乱顺序,交换了座位,因此可依!按你刚才为客人们咬的
顺序选择可是会出错的哦!咯咯……”雅妈妈捂嘴笑了起来,客人们也为干扰了
冯可依发出一阵哄笑声。
“可依,你有两种方法可以选择,种,通过眼睛判断,当然,被认识的
人凌辱会更刺激一些,如果你只是想满足心灵上的暴露欲,就去找曾经玩弄过你
的人吧!第二种方法是靠嗅觉,如果你还贪婪地想要获得肉体上的满足,刚才不
是挨个舔过所有客人们的ròu_bàng了吗!应该知道你喜欢的形状和大小吧!爬过去,
像母狗找东西那样用鼻子嗅,来找出让你狂乱的ròu_bàng,现在去选你的主人吧!”
启杰先生你在哪儿啊?这两个我没见过的人之中,谁才是你呢……随着雅妈
妈的话声落下,冯可依转动着双眼,不住在两个四十岁上下的陌生面孔上打量。
不论是哪种方法,冯可依只想和鞠启杰做爱,心中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选鞠
启杰做她今晚的主人,再一次占有她、让她疯狂,让她无法自控地沉浸在刺激无
比的快感中。
分辨不出来啊!他们俩谁是启杰先生啊……两人的体型差不多,形象都符合
鞠启杰给她的印象,而且,ròu_bàng都瘫软了下来,看不出勃起时的形状和大小,冯
可依渐渐蹙起了眉头,生怕自己选错了人。
两周前在汉州机场吻别的时候,哪怕眼里带着特制的隐形眼镜镜片而看不清
东西,但冯可依深信无论在哪里遇到鞠启杰,不需要看,只凭感觉就能认出这个
征服了她、令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可是,现在面前的两个男人,冯可依越看越难
以判断,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挫败感。
一定不能选错人,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冯可依下定了决心,羞惭地瞧了
雅妈妈一眼后,深深地垂下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拖着羞耻得仿佛燃烧起来的
如火身躯,再次向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看的男人们爬过去。
“咯咯……咯咯……好一只yín荡的母狗啊!莫非闻不到熟悉的气味就选不出
来吗?”
沐浴着雅妈妈讥讽的笑声,冯可依一边屈辱地爬着,一边“滴滴答答”地流
了一路爱液,同时,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喷涌欲出的便意越来
越不可忍耐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