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双颊红肿,却咯咯笑了起来,鬓发散乱,望着南宫星道:“叛徒?唐月
依不就是叛徒,真叛徒能过的那么滋润,那我为何不做叛徒?我本来就是南宫家
的后代,我帮如意楼有什么错?”
唐青脸上一片煞白,喃喃道:“你说什么?”
唐欢怨毒双眼死死盯着南宫星,一字字道:“唐青,你真以为如意楼的少主
会要你这么个风骚的庶出贱妇么!他若不是要上唐门办事,缺个向导,会费心思
找你?若不是江湖四绝色的玉若嫣出事,他新婚燕尔会有时间巴巴的跑来救你?
别做梦了!”
“别听他胡言乱语。”南宫星把唐青往身边一拉,沉声道,“我的确当时有
事没能及时来找你,但我娘就是为了你和阿昕才冒险重返唐门的。有没有玉若嫣
的事,我都必定要来跑这一趟。”
他转向唐欢,冷冷道:“唐欢,我娘找上你,原来竟是看走了眼。”
唐欢白多黑少的眼睛微微一抬,咧嘴笑了起来,“好弟弟,你这是说的什么
傻话,我就是在按照月依阿姨的指示办事啊。她说了,这个唐青妒意太重,心机
深沉,若是进了你南宫家的门,必定永无宁日,不如啊,趁着唐门混乱,悄悄把
她害死算了。月依阿姨仍旧还和从前一样杀伐果断,真是令我崇拜得紧,她还答
应,办成这桩,就让我也入如意楼,和亲生父亲便有机会相认。我虽然办事不力,
没害死她,可我尽力了呀。”
南宫星不愿与她胡搅蛮缠,只问道:“你为何要让我带唐青去那废院?与你
合谋的是谁?”
“就是你娘唐月依啊。”唐欢托腮轻描淡写道,“我帮她在唐门藏身,不就
是因为听她的么。南宫星,你救了唐青,不怕你娘罚你啊?”
看唐青已经有些混乱,南宫星摇了摇头,先把她带了出去,站到院中柔声道
:“她这是走投无路,随口攀咬,今晚我就带你去见我娘,见了面,你就不需要
再有什么疑虑了。”
唐青低着头,轻声道:“我没怀疑你,你要真想害我,我早已死了。我……
只是害怕,唐门中……怎么就成了这样。行简大哥,行济……连你娘找上的唐欢,
都起了异心。我还……能相信谁啊。”
“相信我。”南宫星搂住她,柔声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
都已是我的人,以夫为纲,听我的就是。”
唐青白他一眼,气哼哼道:“那个唐欢,该怎么办?”
“她怎么也算是唐门弟子,我不好越界,去找弟子禀明唐掌事,我看……对
她上些逼供手段,也不是不行。”
唐青眼中顿时浮现出一股报复的快意,“好,咱们这就去找掌事。”
“他忙,托个弟子带话吧,今日是非太多,你带我吃点东西,咱们先去住处
休息。”南宫星抚过她面颊,“等到深夜,我再带你去见我娘。”
唐青眼珠转动,颇为担心道:“你娘……之前喜欢我么?”
“还好。”
“那就是不喜欢咯……”
“你能少些算计心机,她自然会一视同仁。”
“我哪有。”唐青咕哝一句,扭头恶狠狠剜了一眼关着唐欢的屋子,紧紧挽
住南宫星胳膊,随他先往唐远明安排的客居去了。
虽然嘴上说要把唐欢留给唐远明处置,但南宫星心里却做着另一番打算。
今晚见到娘亲,把唐欢的事情说明,如无意外,他们娘俩就可以联手走一趟
那间院子,等把唐欢神不知鬼不觉劫走,再好好审问便是。到时候有唐青和传讯
弟子作证,一时半刻,唐远明怀疑不到他身上,如此一来,即便最后情况不妙,
唐欢也可以带回如意楼送去他父亲的隐居福地,免得南宫家的后人在唐门直接丢
了性命。
而且,他这姐姐如今性情偏激阴郁,本就有他爹甩手不管置若罔闻的一份
“功劳”。
唐门弟子办事效率颇高,一顿晚饭的功夫,就有人来通报,已查出废院外的
老妪身份。那是山下村中一个痴呆孤寡,家中早已无人,邻里之间询问一番,上
次有人注意到她,已是七、八天前。
至于被谁带走,带往何处,全无头绪可查。
唐家堡这阵子风声鹤唳,江湖草莽出入来往络绎不绝,寻常百姓恨不得藏头
缩尾,哪里还注意得到一个孤寡老妇,若不是唐门抬尸去问,几户邻居怕是还没
发现这人丢了。
坐在桌边,看唐青帮着丫鬟收拾碗筷,南宫星心下梳理一番,还是颇为不解。
留唐青一命,多半是为了方便做诱饵找到他,把唐昕留在手里,多半也是为了紧
急关头可以有张牌打,可若只是要对唐青杀人灭口的话,她武功平平,何必要费
这么一番兜转功夫?有个唐行济那样的叛徒,就能用暗器得手。
到底为何,对手要大费周章给唐青埋下心劫呢?
“星哥哥,想什么呢?”一顿饭的功夫,唐青就娇滴滴换了称呼,大概是知
道自己这条小命现在只能靠南宫星保着,那满眼的依赖恨不得满溢出来。
南宫星见她已经主动将房门闩上,心中了然,将她一搂抱坐在腿上,柔声道
:“在想你的事。”
“骗人,”她一翘唇角,娇声道,“我人就在这儿,有什么可想,你准是在
想别的女人。是你那新婚夫人,还是天仙绝色的玉捕头啊?”
“我真在想你,想你身后多出的一块刺青。”
“刺青?”唐青一愣,“我……我们唐门家规虽说很严,可我也没发什么大
错啊,为何会有刺青?”
“这应该就是你被唐行济捉去后,遭人设计刺上的。”南宫星掀开她后腰小
褂,掌心贴住那一只栩栩如生的蜘蛛,缓缓道,“那图案,就是不能在你面前提
起的毒虫。”
唐青倒抽一口凉气,反手摸了摸那地方,小脸煞白,“这……难不成是……
要我自尽在你床上?”
“可若是那样,应该选个更加不容易被凑巧喊出的事物才对。”南宫星用指
尖摸索着那一片温软细腻的肌肤,疑惑道,“这么设置,就不怕你们下山路上遇
到个那虫子,有人喊出要了你的命么?”
唐青气的眼圈都微微发红,委屈道:“还不是我的贱命不值钱,连对头都不
当回事。”
南宫星略一思忖,心中一动,问:“阿青,你回来的时候,玉捕头是不是还
没到?”
唐青点点头,“虽说那之后我脑子就一直不清不楚的,可我还记得,我差不
多养好,能出屋走动的时候,玉捕头才来唐家堡,住了几天,来这儿见世子,结
果……把他杀了。我刚听说的时候,还当自己病没好,都不敢信呢。”
南宫星皱眉道:“阿青,你们唐门有没有什么用在血脉中的毒药,人死之后,
就对四周起效的?”
唐青嗤笑道:“那还能没有,哪家擅用毒的也会炼制这种药的,不过唐门的
尸僵散我们早就很少再用。毕竟……这些年我们也被算成名门正派了嘛。”
“你身上……会不会就中着这种毒?”
“怎么可能,那药可不比落红杀,吃下去后,脑子都不清楚,若不解掉,病
歪歪跟个活死人也没什么区别……”说到这儿,唐青的眼睛陡然瞪圆,扭头看向
南宫星,颤声道,“莫、莫非……我……我当初……”
南宫星将她抱紧,点头道:“如此看来,当初他们可不是只准备了玉捕头这
一把凶器。阿青,你这容貌气质,本就是容易撩动男人欲念的类型,若是玉捕头
不到,这帮人将浑浑噩噩的你进献给世子,让你死在床笫之间,毒杀世子,想必
……也有几分可行吧?”
“我……我……”唐青不住战栗,短短一句话,竟夹杂了数下牙关相叩之声,
“我好像……的确听谁提过,那时我……我不知道自己已经跟你有过、有过肌肤
之亲,可我……就是不太愿意……后来,都说玉捕头要来,就……没人再说了。
原来……我那时……已经是个毒人了么?”
“是唐行济么?”
唐青左右摇了摇头,“不是,我想不起来……可……可记得应该是个女子,
她说话很好听,很温柔,我睡不着的时候,只要一听她说话……就可以睡过去,
还不会做梦,不会头痛……她是谁?我……我怎么想不起她是谁了?”
她脸上一片茫然,突然转头直勾勾望着南宫星,喃喃道:“星哥哥,你说…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啊?其实……我压根就没有醒来,我是做了一个好梦,梦到
你来找我,来救我了?其实……其实……我是不是还在坏人手里,我只要醒来的
话,是不是……就又要受……折磨了……嗯……嗯啊啊……星哥……哥……我的
头……好痛……”
南宫星急忙抬手从两侧按住她的太阳穴,顺势冲开她双肩经脉禁制,“阿青,
心神澄明,摒除杂念,不要再想这些了,这不是做梦,我在这儿,在你身边。不
会再有事了。”
足足一盏茶功夫,唐青才渐渐平静下来,她软软往南宫星身上一靠,半闭水
眸,怔怔也不知在想什么。
“亥末还要出去,你先躺下歇会儿吧。”左右无事,南宫星将她抱起,绕过
屏风,放在榻上,本还想亲昵一番,结果多出这么一场,只好暂且忍耐,“我在
旁守着,不必担心。”
唐青却睁大了眼,水汪汪盯着他,身子一挪,让出了靠外一侧,轻声道:
“星哥哥,你也上来休息一下吧。”
“我若上来,你可就休息不成了。”南宫星奔波一天,又偷窥了唐蕊傅灵舟
一场好戏,要说心里不痒痒,未免有些自欺欺人。
可看起来,唐青似乎比他还要心痒,小手一伸,轻轻拉住他一根指头,用指
尖缓缓挠着他的掌心,咬了下红嫩唇瓣,低声说:“你跟我讲了这么多咱们的事
儿,可偏偏……我心里最在意的,你却一带而过。你……不如也躺上来,跟我说
说,那些被你跳过的事儿,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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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376】
坐在办公椅上思考了一会儿,没留意已经是下班时间,他正要起来问郑馨打
算去哪个酒店来完成造人大计,就见她突然拉上了办公室的窗帘,接着,把外间
的门反锁上,转身走了过来。
“你……打算在这儿?”他有点吃惊地问。
而她的回答,就是用迫切的唇,紧紧地吻住了他。滑溜溜的舌头难得积极主
动钻入他的口中,上下左右拨弄。
他吮着她湿润柔滑的舌尖,斜眼瞄一下手边宽大的办公桌,心想,实现男人
梦想的机会,就这么来了。
“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先吃饭。”靠在办公桌边,浦杰搂住郑馨柔若无
骨的纤腰,看着她水光盈盈的眸子,强压着心头的悸动提醒说。
“我不饿。”她呢喃着回答,手掌意外的大胆,已经尝试着去抽出他衬衣的
下摆,“我一点都不饿……浦哥,你饿吗?”
按说所谓食色,吃还是排在前面的,可任何男人怀中搂着这么一个媚意流转
满心期盼的妹子,胃部的需求都会被暂时往后押。
“我倒也不是太饿。”他笑了起来,低下头一口咬在她昂起的脖子,逐渐压
下的劲道,终于还是让她半躺在办公桌上,“那就先吃你好了。”
因为工作妆的缘故,她的脖颈有淡淡的脂粉香,和洗过澡的素净香气略微不
同,嗅着这股香气,他上下轻舔,欲火如一道道溪流,汇聚向渐渐紧绷的小腹。
她点点头,曲起的腿擦过他的臀侧,用脚跟有些急躁地勾着他的身躯,眯起
了眼睛,略显不安地扭动一下,轻喘道:“要不要去沙发?这里……总感觉不合
适。”
“怎么会,这就是最合适的地方。”他笑着伏低,指尖划过她梳拢的发鬓,
缓缓绕到后面,一只只拔下了她的卡子,“给你挑套装的时候,我就想来着,不
过没想到,我都还没开口,你就主动留下了。”
她抬起头,轻轻晃开脑后的青丝,乌发顿时铺开在桌上,四下流淌,“我…
…也是不想错过任何机会。去酒店太费事了。“感觉到他手掌的走向,她连
忙提醒说,”浦哥,你……你这次可别给我撕破了,我要是光腿去外面买新的,
肯定……会被看出来的。“
“好吧好吧,这次就放你一马。”浦杰收回贴在光滑丝袜上都准备好用力的
手指,转而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桌边用力一端,登时便有大半臀部悬在了半空。
顺着匀称的大腿一路摸进一步裙里,贪婪品尝过丝袜柔顺魅惑的触感,他挤
开裙腰,摸到了连裤袜的顶端,连着内裤一起,向下扯落。
好似给什么细白粉嫩的生物剥下了一层半透明的黑皮,丝袜连着内里的遮蔽
翻卷成绳,顺着修长的大腿滑动,离开一只脚,挂在另一边的膝弯。
饱满的臀肉随着被抬高的下肢自然分开,丰美的溪谷就此开裂,绽放出鲜红
的细嫩果肉。
仅仅是深吻加上简单的爱抚,她的内部,就已湿润欲滴。
看着自己高高指向空中的脚,郑馨有点娇羞地说:“浦哥,连鞋也不脱了么
……”
硬要算起来,她身上还一件衣服都没少,可该解开的已经解开,该推上去的
上去,该褪下来的下来,该被他占据的,已都没有了任何遮蔽。
他抬起手,摘下她剩下那只微微晃动的高跟鞋,侧过来放到她手旁,旋即,
侧头轻吻着她另一边离开了丝袜的白皙足弓,挺身进入,给予了她此刻最期待的
密合。
“唔唔……”她的眉心蹙起,轻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半悬的臀部款款扭动,
迎合着他开凿的动作。
办公桌又大又稳,什么声音也不会发出,可以让他们两个尽情地在上面工作,
卖力地工作。
当然,就像平时的分工一样,郑馨终究只是个助理,她可以安排,设计,归
纳,整理,为浦杰做好一切准备,连那小小的水杯,也迅速盛好了温润晶莹的琼
浆,但当工作进入正题,一切就都交给了他,她只需要等待,迎合,回应,偶尔
主动参与其中,享受协作的加倍快乐。
浦杰很喜欢这种主导者的感觉,在这张办公桌上,他拥有一切,掌控一切,
他可以在电脑最关键的开关上来回拨弄,可以从不同角度把玩光滑的笔筒,堆叠
的文件全都是他留下的印记,身下的白纸,也早都已经写满了他的色彩。
很快,郑馨的娇喘就到了短促的界限,随着他突然加快速度的一阵密集冲刺,
她昂头轻叫一声,欢愉地攀上升起的浪头,爬向高潮的巅峰。
把她疲倦的双腿蜷曲并到一旁,横看成岭侧成峰,换了一个角度之后的美景,
依然能让他流连忘返,勇猛攀登。
娇小的蜜唇快要抱不住粗大的杵柱,一波波涌出的爱液被挤出腔臼,染在他
笔挺的长裤上,当动作最激烈的时候,甚至牵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没有用太多技巧,浦杰只是变换着节奏,在快于更快之间交替,在深邃与浅
探之间摇摆。
可郑馨的耐力终究还是差了一大截,即便心病所致比以前钝感了不少,满腔
柔情还是很快把她拉扯进升腾的云海,在一片迸射金光中,迎来了脑膜麻痹般的
次浪潮。
浪潮未退,海底的震动就变得更加猛烈,忍耐了几天的定海神针,怎么可能
就此压下翻搅的冲动。
他揉搓着她白皙的臀肉,保持着进入的节奏,一下一下轻点着她膨胀的蕊心,
让整个花房在刺激中畅快地战栗。
于是,浪来之后是潮,潮起之后,便是海啸。
当浦杰气喘吁吁地放开她,抱着她也半躺在办公桌上时,她已经绵软如丝,
只用最后的力气垂手捂住了一直期待的宝物,小心翼翼地拱高下面,期盼大地的
引力给她能量,把尽可能多的生命引导到属于新生命的殿堂。
“饿吗?我去买点东西吃吧?”他的体力毕竟好得多,喘过那口气,就又有
了劲头,一边轻轻拨拉着在峰顶立正站岗的红帽哨兵,一边凑到她香汗犹在的耳
边问道。
“饿到是不饿……”她有气无力地说,语调还带着压不住的尖细娇声,“不
过总得吃点的。”
“那你休息会儿,我去买。”他站到桌边,伸手就要抱她。
没想到她摇了摇头,说:“别,浦哥,先把我包拿来。”
他一愣,还是走到外间把她的挎包拎了进来。看着那个像是大杂烩商场里买
的廉价小包,他突然想起孟沁瑶说苏小婷光包就让孟庆铎买了十来万的,寻思正
好郑馨五月十二号生日要到,干脆就找人参谋参谋,买个好点的包包给她得了。
他这儿还正想着,一眼看到郑馨掏出来的东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问:
“这……这是那种玩具吧?”
郑馨面红耳赤地点点头,把那个梭形带底座的人工制品垂手放了进去,有点
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就是买来当个塞子用,不然……真想不出有什么合适
的。”
“怕漏出来?”他有点无奈地笑了,弯腰抱起她过去放到沙发上躺下。
“多一点留在里面……总是好的。”她有点执拗地说,“网上说一滴里面就
几千万精子呢。”
“好好好,真不知道你急什么。”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好留给你的存货,
我又不会分给别人。”
郑馨似乎有点慌神,赶忙说:“我……我也没全要,我……我就想好好珍惜
你给的那一份。”
意识到她的情绪其实还是有点不太正常,浦杰没再多说,弯腰吻了吻她,出
门下楼去了。
公司早已经没人,不过就算有,他跟郑馨的关系并不是秘密,办公室的休息
时间老板和助理女友娱乐一下放飞放飞自我,也没什么的嘛。
随便买了点吃的回来,反正这个中午也顾不上什么口味问题,俩人坐在招待
客户的长桌边简单吃了一顿,就算是对付了午餐。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郑馨一直都没好好整理衣物,只把不提起来走不了
路的部分兜了回去,衣襟也就是随便扣了一下,看起来,明显还打算再压榨点机
会进去。
那浦杰当然不会客气,随便收拾了一下回来坐到沙发上把她一搂,贴耳道:
“别塞着了,我再给你点儿?”
她抿唇一笑,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还算厚实的窗帘,指了指沙发靠背后面的窗台,小声说:“你站到
沙发上扶着那儿怎么样?”
“可……可那儿是窗户吧?万一帘子……”她说到一半,看见浦杰充满期待
的眼睛,把后面的话吞了进去,咬牙点了点头,脱掉才刚穿上的高跟鞋,踩着软
软的垫子,站了上去。
趁着她没反悔,浦杰赶忙也跟了上去,从后面双臂一圈,抱住了她。
她喜欢从细碎的吻开始。
而他,也从不让她失望。
温热柔软的嘴唇从耳后,一寸寸吻到被握住掀起的发根,那修长的后颈在舌
尖的抚慰下细微的震动,表达着她的欣喜。
他拉开她的外衣,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衣领向后,向下,随着他的吻滑
落,掉在柔软的沙发上。
乳罩早已解开,从前方掉下。
浦杰轻轻托住一颗粉润的乳桃,掌心温柔地收紧,一边用指肚飞快地磨蹭嫣
红的乳头。
蓓蕾缓缓翘起,而他的唇,也沉下到她的双肩中央。
“嗯嗯……浦哥……可以……可以进来了。”她向后撅起饱满的臀部,涨红
着脸,牺牲催促道。
但他并不着急,而是继续向下,保持着对她欲火添柴加油的态势。
她踮起脚,双膝微微打颤,柔软的腰肢,已经忍不住在轻轻摇晃。
塞子还堵在涨鼓鼓的花房外,只露着一个圆圆的底座,花瓣因此而撑展,连
带着下方羞涩的相思豆也跟着从皮下露出了头。
他从两侧吻过,蹲下,昂头,用舌尖灵巧地碰触着小豆的顶端。
她发出哽咽一样的幸福呻吟,膝盖一软,半趴在了窗台上。
噗,塞子发出令她羞耻到颤抖的声音,滑出到体外。
“啊……”她叫了一声,还没接着催促,她期待的炽热硬物就已经取代了塞
子的位置,一口气划入到泥泞腔道的最深处。
“浦哥……浦哥……”她抓住窗台的边缘,一声声唤着。
他喘息着握住她柔软的双乳,从轻柔的律动开始,展开了新一轮的冲击。
情酣,耳热,摇晃的身躯渐渐碰到了巨大的布帘,缝隙开合,一束束金芒灿
烂无比地洒下,落在被解除了束缚的郑馨身上,分外白皙。
低头品尝着她战栗肌肤上淡淡的汗咸,一句诗突然窜进了他的脑子里。
窗含西岭千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