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汝倒是聪明。”嘁鲤的声音如老奶奶般干哑:“吾乃上古神兽,那些普通的神兽岂能与吾相提并论。”与毕方如出一辙的语气:“至于来到此地,吾不能回答汝。”
楚元阳鄙夷得一笑:“方才让我问话的是你,现在说不能回答的也是你,没想到上古神兽竟连普通的妖兽都不如。”不等它发难,继续到:“起码普通的妖兽能够做到言而有信,而你呵呵呵!”
鳍鲤一怒:“岂有此理,吾,反正尔等也活不过今日,吾也不怕告诉汝,吾在此等待一个契机!”
“契机?什么契机?”不等它接话,楚元阳抢险回答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为了挽回方才的颜面,证明自己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因此才随口一说想堵住我们的嘴。”
“胡说!吾所说的句句属实,魔主。”鳍鲤似乎意思到自己说漏嘴了,声音戛然而止。
魔主?
楚元阳掀起惊天风暴,魔族还没死心?还想卷土重来的抢回地盘?
她虽一直坚守明哲保身绝不多事的习惯,但若人魔一旦开战,哪能是由她说袖手旁观便能袖手旁观的。
“好了,尔等知道的太多了,该是时候带着不该知道的秘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鳍鲤的话音落,它的身影也随之散去,道道水痕化作成千上万的银色飞刀,朝两人射来。
两人想躲开,可惜速度不允许。
楚元阳当即摸出两张八品瞬移符,两手一伸,准备分别给风离歌跟自己一人贴上了一张。
“啊!”
只不过,在她的手刚拿出两张明黄时,手上的瞬移符如同被岩浆给融了一般,一下子消散在她手中,连带着白皙的手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这种疼痛似乎不单单只是皮肉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摧残。
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手心的伤钻入体内,蚕食着处在崩溃边缘的神经。
风离歌听到她的惨叫赶紧抓住她的手察看:“你怎么样???”
眉宇之间的青晶被无形的气流击碎,额头上因疼痛而冒出来的汗水,缓缓滴落下来,少数落在眼中,楚元阳不敢闭眼,怕这一下闪神的功夫,导致无法集中精力对抗鳍鲤。
南柯与毕方两人在她惨叫的那一刻,便合力铸起了坚固的防御气罩,把两人笼罩在内。
“唰哗哗哗!”水珠化成的成千上万把飞刀刺在气罩上,一个个如群峰遇火般,纷纷不断的落地,最后还原变成了水珠。
“咦?我鳍鲤竟还有看走眼的时候!”鳍鲤的声音扩散在四面八方,似乎这里的每一滴水都是她所幻化:“毕方,见到老朋友,也不出来叙叙旧,如缩头乌龟般龟缩在一个凡人体内算什么本事?”
楚元阳大震的伸手去摸眉心上的印迹,而那块火色印迹中这时正好传出毕方的声音。
“鳍鲤,汝十几万年前在神魔大战中侥幸逃脱,如今魔主被封印在万重玄渊之地,汝又何故出来作恶?静心修炼,早日遁入神界,难道不好?”
闻言,鳍鲤大声大笑起来:“吾即便登仙封神又如何?神界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岂会容的下吾?可魔就不同了,吾与他们可以归做一类,若魔族胜出,吾也不必这么幸苦的去修什么练,能够走捷径之事,吾为何要墨守成规?”
“魔族胜出天下只会大乱,若它们定了这天地,汝以为,作为妖类,它们会如何待你?非吾族类其心必异,吾想,这句话的意思汝一定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