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丑老怪此刻几至癫狂状态,挺动着充血发硬的ròu_bàng在林轻语水淋淋的花穴中
发了狂般横冲直撞,直将怀中仙子cào的呻吟不绝,却偏偏又被他吻着香唇以致含
煳不清。
「林小姐……老奴这就全部都射给你」。
忽然,丑老怪发出一声低吼,佝偻的身子募地挺直,在架起美人仙子的一条
美腿,快速插弄数十下后,眼看就要将jīng_yè全部都射入林轻语体内。
然而就在这时,林轻语却忽然睁开美眸,眸中色泽一变,伸出玉手就将丑老
怪推了开去。
「噗……」。
剑拔弩张的充血ròu_bàng被迫从流着yín液的花穴中退出,丑老怪先是一愣,旋即
老脸露出奇怪之色,望向眼前美人,却听林轻语低声道,「有人来了」。……不
知为何,韩易在回到住处后始终心神不宁,一想到师姐闺房里出现的那个丑陋老
奴,他便如坐针毡,心下疑虑往复,哪里还能睡得着觉?他心道,「韩易啊韩易
,既然你如此多疑,那为何不前去看上一眼?」。
当下也不知什么心思在作祟,但一想到清冷美丽的师姐脱光了衣服洗澡模样
,他就不禁咽了口唾沫,迷迷煳煳下了床,起身就往房门外走去。
依然还是走那条偏僻小路,不过这次介于自己「心怀不轨」,走起路来倒显
得鬼鬼祟祟许多。
月色下,他悄悄熘过荷花池,在将近师姐闺房时,他伸出脖子四下望了望,
见周侧无人,这才大胆向着师姐闺房后的窗户靠去。
纸窗关的严实,烛光透过纸质窗面照耀出来,韩易这般靠近,便见纸窗里朦
胧显现着一道玲珑欣长的浮凸身影,那道身影俏立在木桶之中,随着水声泠泠而
起,那双修长手臂竟是抚过高耸挺拔的胸前柔软,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里面
之人似乎正在清洗身子。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这般倒影韩易却也是瞧的鼻血直流。
他赶忙擦了把鼻血,小心翼翼将头凑上纸窗,几乎整个人都扒了上去。
尽管他恨不得将眼睛都贴在纸窗上,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心急火燎的他急
忙伸出一根手指,正要戳穿窗面,却心想万万不可。
心念一转,他便从腰带中摸出一根银针,朝着窗面就轻轻扎了一下。
针孔一经扎出,顿时一道笔直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偕着一缕澹澹的雾霭与清
香。
瞧着这道针孔,他重重吸了口气,心跳不觉加速,心道,「我……我就只看
一眼」。
有了这般保证,心中罪恶顿时减轻不少,韩易四肢有些僵硬,他缓缓将眼睛
递近,心跳声早已是砰砰作响。
而透过这细小针孔,他很快就瞧见了雾气弥漫的香闺内,屏风后的圆桶中,
师姐林轻语不知何时竟已经背身坐于其中,露出一小截美玉般的背嵴,她长发盘
起,细嫩雪白的颈项在热水熏蒸下,泛着澹澹的红潮。
韩易不禁大感遗憾,竟然错过了师姐刚才站立的机会,未能窥其全身之美妙。
但很快他又自责起来,心想呸呸呸,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呢?想到来时的疑虑
,他赶紧将目光沿着孔缝向屏风两侧望去,不由松了口气。
看得出来,师姐闺房内并无他人,而那个丑老怪也早已不知去向。
看来还是自己多疑了,像师姐这般洁白无瑕的清冷仙子,你稍有一丝亵渎念
头便已是罪不可恕,又岂会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yín浊不堪?如今既然已经释疑,
他本该离开此地返身回往住处才对。
可眼下,他却将目光紧紧盯在圆桶中的师姐美背上,纵然心知自己这般不对
,可就是如着了魔般移不开眼睛。
而这时,轻雾缭绕中,忽就见背身而坐的林轻语轻抬起玉臂,赤裸玉臂雪白
而欣长,另一只修长玉手从胸前抄了些水色,徐徐浇淋在那支白嫩纤细的玉臂上
,旋即轻柔地抚弄清洗起来。
这本是很自然的一个沐浴动作,可此刻在韩易看来,自己的师姐却已是春光
乍泄。
因为那轻抬起的玉臂之下,没有了手臂的遮挡,师姐胸前那隆起外露的乳肉
便再也不受遮掩,尽数映入他的眼中!乳肉白腻细滑,彷若吹弹可破,一半藏于
水中,一半傲立于水面之上,漾着晶莹的湿漉之色。
虽然只能瞧见分毫,但也是惊鸿一瞥,惊艳极了。
没想到向来清傲的师姐,竟然有着如此曼妙惹火之身姿,韩易「咕咚」
咽了口唾沫,只瞧的有些神魂颠倒。
他想着如果师姐能再转过来些……然而就在这时,两人却彷佛是心有灵犀,
圆桶中的林轻语竟真的向着他的方向轻轻转了转!顿时,师姐玉臂下那高耸的乳
肉变得更加耀眼,也更加饱满地映现在他的偷窥之中!甚至于,他似乎是看到了
那洁白乳肉的前端,一粒娇羞挺立的嫣红一点,自水色中忽地跳耀而起,一晃而
过。
「谁!?」。
可好景不长,当韩易正想着「那便是师姐的乳头吧」
时,却见林轻语一手遮住胸口,急转而来的侧颜带着冷意,凉薄的唇吐出这
般娇叱之声。
韩易吓了一跳,见被师姐发觉,赶紧从纸窗前退步开去,慌慌张张语无伦次
道,「师姐对……对不起!是……是我」。
「师弟?」。
香闺内,听得出林轻语声音里的敌意明显缓和了下来。
如今偷窥师姐洗澡当场被抓,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生怕自此遭到师姐厌恶。
当下不等林轻语质问他所来为何,他便红着脸急忙道,「师姐你千万别误会
啊!我……我今夜实在很是想念师姐,便想着前来与师姐说说话,顺便请教一些
修炼中不懂的地方,谁料刚好碰到师姐正在洗澡,便一时鬼迷心窍……」。
「便鬼迷心窍偷看起来了?」。
雾影朦胧,林轻语这声清清澹澹的苛责自纸窗间飘荡而出,带着丝嗔怒,却
也带着丝羞怯。
韩易却不知师姐心思为何,以为她很是生气,支支吾吾道,「我……我……」。
「好了,我知道了」。
孰料,林轻语打断了他的话。
香闺内,瞬即再次响起沐浴水声。
韩易想着刚才所见,再联想至那日大殿前师姐胸前的春光,不禁更加羞愧起
来。
须臾,就听林轻语慵懒声道,「但我现在有些不方便,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见师姐并未怪罪自己,韩易心中巨石落定,当即喜道,「那便如师姐所说,
我们明日再见」。……当韩易的气息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雾气升腾里,林轻语
美眸泛出一抹悲凉,她安静靠坐在圆桶边缘,任由微晃的热水浸透她这不洁的躯
身。
而水下股间,一股yín液缓缓流出花穴,流入进了清澈的热水中。
这时,屏风外丑老怪赤裸着身子走了进来,下身的ròu_bàng依然坚挺耸立,他径
直走到圆桶前,狰狞可怖的guī_tóu差一点儿就碰到了林轻语雪白光滑的脸颜。
林轻语轻轻蹙了蹙眉。
丑老怪却浑不在意,向窗外望了一眼道,「老奴一直以为韩公子品行端正,
却没想到他竟也有着这般偷窥癖好,哈哈,看来老奴似乎有些看走眼了」。
林轻语闻言哼声道,「他品行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是是是,林小姐教训的是」。
丑老怪呵呵一笑,当着林轻语的面,伸出粗糙黝黑的大手,很自然便放入到
了圆桶中的热水中,在抄了抄水后,便摸到了林轻语胸前,于水下揉弄起美人高
耸圆润的乳房来。
而丑老怪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挺立的下身,在林轻语脸颜前撸动片刻道,「
那么林小姐,咱们继续?」。
男人ròu_bàng浓烈的气息扑鼻而来,林轻语知道丑老怪一直都还没有射出来,定
然难受至极,但她眼下实在没了兴趣,特别是被师弟突然的到来,与那一席话搅
动到了心弦的柔软之处,心思烦乱。
而越烦乱,她便越加觉得愧疚不安。
她一手推开男人怒挺的ròu_bàng,疲倦声道,「不了,我有些累,你先回去罢」。
「林小姐,您这……」。
丑老怪大急,丑陋黝黑脸色憋的通红。
林轻语轻转臻首,冷目望向他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敢不敢!老奴这就回去便是」。
虽万般不甘,但丑老怪向来善于察言观色,见林轻语一脸认真确实没有再继
续下去的意思,他胯下高昂的ròu_bàng顿时疲软了大半。
说着丑老怪便颤巍巍去屏风外侧捡衣服去了,胯下两个惊人的卵蛋晃动,可
以想见其射精时那汹涌发狠的壮观模样。
对此林轻语却是视而不见,开始细致清洗起身体来。
而屏风那边,丑老怪已经穿好了衣服,老眼向屏风处瞅了瞅,眼中狡色一闪
,突然抓起地上的抹胸藏进了怀中,他隔着屏风恭声道,「那么林小姐,老奴告
退」。
屏风里传来林轻语的声音道,「我知你此番要去哪里,你在这仙子峰上做什
么我可以不管,但你若因纵欲过度而耽误了我交代你的事,你知道结果如何」。
丑老怪听着双目一颤,慌忙俯身道,「是,老奴谨记林小姐之言」。……「
吱呀」。
房门轻阖的声音远远传来,房间里此刻除了她便再也空无一人。
澹澹水声响起,而屏风之内,林轻语已起身从圆桶中走出,她随意披上一件
袍衣,胸前玉乳半露于外,春光半露。
而背身之处,干燥的袍衣很快便被湿漉的娇躯浸出湿色,勾勒出那一袭惊人
的美背与挺翘的臀部线条。
忽而,她侧过脸颜来,发丝瞬即掠过那道清冷眉眼。
她冰凉眸中闪过一丝忧愁,浅薄唇角澹澹翕动道,「那个人,就快来了罢?」。
话毕,她拢了拢腰间袍衣,顿即春色不再,暖色消退。
……同一时刻,梁山镇,梁山剑宗。
殿前大厅之中,宗主梁仁兴脸角青筋暴露,纵然他是这东玄州出了名的铁血
硬汉,此刻却也是双眼泛红,愤怒已极。
而他的脚下,是一具刚被宗内弟子抬上来的尸体,尸体面貌清秀,很是年轻
,正是失踪了数十日的梁山剑宗少宗主梁青竹。
这十来日,自从妙法门归来后,梁仁兴便派人找遍了东玄州与附近几州,但
依然不得爱子的踪影丝毫,没想到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人,却是这般一个噩耗。
梁仁兴攥着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大弟子沉剑昊站立在旁,面露悲戚,瞧见师父模样,担忧道,「师父……」。
可他刚出口,却听梁仁兴喝问阶下弟子道,「你们说,是在吴子郡找到的青
竹?」。
那阶下一弟子回道,「正是」。
梁仁兴脸色微变,他快步来到爱子尸身前,一把扯开胸前衣襟,就见爱子胸
口如被巨石砸落,生生凹出一个可怖的窟窿!这般杀人手法,不是那大碎裂鹰爪
又是什么?「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梁仁兴勃然大怒,眼中升起无尽的仇恨之火,他走入阶台,一拳将身侧的香
炉击成粉碎,爆喝道,「高铁泰!我梁山剑宗与你势不两立」。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可就在这时,厅外一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突然跌跌撞撞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匍
匐跪倒于地。
梁仁兴余怒尚还未消,不禁怒声道,「混账东西!什么事如此慌张?」。
那丫鬟颤声道,「小姐……小姐说要替公子报仇,只身一人闯那苍鹰派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