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云雁荷冷冷道。
「我是为了你好。」黄林山道。
「你可不可以给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骚扰她。」云雁荷注意到已经
有几个人围在糜一凡身边,云雁荷知道,如果糜一凡现在再一次被lún_jiān的话,也
许会死。
「可以,但你必须以服从我作为条件。」黄林山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馀,云雁荷答应道。
「好,那你替我咬,让我满意。」黄林山道,说着一手捉着云雁荷的头发,
将她拉向大腿中间。面对那赤红色已勃起的顶端,云雁荷那优雅的脸孔又一次变
得通红!黄林山对云雁荷的犹豫极之不满,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云雁荷无奈地
张开嘴巴,用舌头舐那枝ròu_bàng。舔了两三下後,ròu_bàng的棒身已散发着从舌头处残
留唾液的光辉。
黄林山看来很舒服,身体微微向後仰,「把整支都含在嘴里。」黄林山从上
面看着云雁荷进行指导。
云雁荷一咬牙,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黄林山十分兴奋,他捉着云雁荷的
头部快速地上下移动,大腿不自主地摇动着,跟着腰部挺起来,没多久,那混浊
的白色jīng_yè喷向云雁荷喉头深处,她皱着眉头想避开,但黄林山却捉着她的头,
使她不能逃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黄林山大声的叫着,一阵 臭味直攻向云雁荷的喉
咙,jīng_yè不断的喷出,云雁荷想吐却也吐不出来。
「全部吞下了吗?如何?味道好吗?」黄林山歪着头向她问道。那种色情的
问题,云雁荷没有回答。
「这才刚刚开始,你要打起点精神来。」黄林山让云雁荷把阴茎舔乾净,云
雁荷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得照做。
令她感到惊奇的是,刚刚才射完精的阴茎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胀起来,黄林山
真的是一个精力强盛的家伙。云雁荷只感到口腔内一阵腐烂气味,吞下了那些混
浊液後,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黄林山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
着阮家元奸yín罗妙竹。
罗妙竹的阴道里流出火热的蜜汁,煽动着阮家元的性欲,她的身体也在不断
扭动,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阮家元把勃起的ròu_bàng正对肉洞口,兴奋更升高,龟
头颤抖着的进入肉洞里,阴茎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插入
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chōu_chā。
「啊……啊……啊……」罗妙竹的嘴里发出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
的声音,使阮家元的性感受到煽动,一下就把ròu_bàng插入根部。
罗妙竹的肉体开始颤抖,兴奋强烈,上身向後弯曲成拱形。阮家元开始激烈
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的。虽然是很单调的chōu_chā,
但是像火车头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插入时guī_tóu冲入阴道,到底时压着zǐ_gōng时,
罗妙竹苗条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
阮家元用双手抱住罗妙竹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这样把ròu_bàng插入她肉
洞里,巨大的ròu_bàng直插入根部时,接着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guī_tóu磨擦zǐ_gōng、用
阴毛刺激阴唇和阴核。罗妙竹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插入ròu_bàng时,乳头已经
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爱的摇动。罗妙竹的肉体已经被他的动作点燃欲火,
现在欲火更猛烈。
罗妙竹的四肢发生剧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阮家
元从罗妙竹软绵绵的身上拔出阴茎,阴茎仍旧是勃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汁,使
炮身发出闪亮的光泽。
阮家元拉起罗妙竹的身体,强迫她转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开肉瓣
露出溪沟,然後立刻从背後把ròu_bàng插进去。她被双手抓紧屁股,ròu_bàng插入到根部,
蜜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膣壁已经无法紧缩。阮家元向前挺时,罗妙竹的身体好像
抱住长椅,上半身趴下去後,抬头向後仰成弓形,屁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
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guī_tóu在zǐ_gōng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她引
出最强烈的快感。这时的zǐ_gōng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zǐ_gōng口时,强烈的刺激从
guī_tóu传到全身,身为女人的罗妙竹更是强烈,zǐ_gōng的麻痹使全身颤抖,连大脑都
快要爆炸。阮家元仍旧猛烈chōu_chā,用力顶到zǐ_gōng口上,guī_tóu在膣壁上磨擦。
罗妙竹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yín靡的旋转,
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的发出yín声
浪语。
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战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像她一样迷失。黄林山
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阴部抚摸,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
是难受。
此时黄林山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很
舒服?性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
改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
云雁荷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qiáng_jiān,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
现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云雁荷开始动摇,黄林山趁热打铁,将整瓶催
情剂倒进了她的阴部。换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云雁荷坚强的意志力使
她仍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进行剧烈的斗争。
「不要死撑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是多麽地需要我,你的乳头多硬,
来吧,让我操你,我会给你最大有快乐。」黄林山贴着她耳边轻轻地说。
旁边罗妙竹在阮家元一轮猛烈的冲击後,性欲也逐渐消退,人也清醒了,她
看出黄林山怀中的云雁荷似乎也难以控制,大声道∶「雁荷姐姐,你清醒一点,
不能放弃,身体的屈服会使你的意志也会投降,两个月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
……啊——」。
「骚娘们,这麽多嘴,刚才叫得多欢,现在还来劝别人,他妈的,看我不干
死你!」阮家元拔出阴茎塞入她的gāng门,剧烈的疼痛中断罗妙竹想说的话。
罗妙竹已无数次与别人进行了gāng交,因此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痛苦,断断续续
道∶「雁荷姐……两个月……两个月前……他们……他们给我服用了大量的药,
然後干我,逼我说脏话,逼我……啊……啊……逼我招供……后来……后来……
当实在痛苦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反抗,我以为……啊……啊……这样会
好过一些。可……啊……你知道吗……我……我失去了理智……啊……尊严……
我……啊……我他妈的像狗……像狗一样一样满足他们的各种要求……啊……啊
……我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雁荷姐……雁荷姐……被他们操……并不是
件羞耻的事……我们在党的旗帜下宣誓……啊……我们可以为理想而献身……啊
……啊……但如果你的身体向他们屈服……啊……啊……你会永远成他们的奴隶
……」。
罗妙竹的话如同当头棒喝,云雁荷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意志力原来就比一般
人强得多,本已开始燃烧的性欲开始下降,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以平静的口吻
道∶「妙竹,我知道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顿了顿,又道∶「qiáng_jiān就是强
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乐,但不要妄想我会欢迎你的暴行」。
黄林山愣了一下,没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催情剂後,她仍能说出这一番
义正词严的话,看来这种催情剂没有长期慢效但持续的空孕剂来得透心刺骨。在
一番挑拨之下,云雁荷仍然无动於衷,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将云雁荷推在地上,
大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享受做爱的乐趣,那麽就让我享受一下强暴的快乐,
我想这种乐趣一定不会少多。还有,既然你不合作,我们的约定也取消。」说着
扭头道∶「那边这个女人归你们了」。
旁边的越南士兵早已是欲火焚身了,立刻十多个拥向了糜一凡。
「你们放开她!」倒在地上云雁荷挣扎地站了起,冲到了糜一凡身边,想用
身体去保护暴雨梨花的她,立即有二个人按住了她,反绑着她无法挣脱,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令人发指的暴行。
「雁荷姐,我还撑得住,啊……妙竹说得对,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
你不要为我做什麽牺牲,这样……这样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糜
一凡此时也显得很坚强。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她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猛
烈的撞击像波浪一般起伏,接着她被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另一人从後面把阴茎插入了她的gāng门,糜一凡被夹在两人中间,失声哀号。
「好戏也看够了,该轮到我们了。」黄林山扑上来,把云雁荷按到了地上,
云雁荷开始反抗,虽然她知道最後的结果是一样的,但为了维护尊严,她决不能
屈服。
云雁荷的反搞激起了黄林山极大的兴奋,他的动作决不像刚才那麽轻柔,完
全是变态的行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开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体,但
刚到洞口,云雁荷一扭腰,阴茎便滑在一边。如果云雁荷是个普通的女人,也许
在他蛮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着深厚散打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
加上处女的洞口又是那麽的狭窄,的确是十分难以进入。
黄林山几次冲击都没能得逞,狂暴之性更为显露,他已经把暂时的目标放在
yín虐她的身体,黄林山骑在她的腹部,双手的手指夹住了她两边的粉红色的乳头,
使劲的扭动。这时一边的阮家元也一起开始协助黄林山。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
位之一,一阵剧痛使云雁荷把精力放在抵御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随着减少。但黄
林山仍不满意,让阮家元分开她欣长的双腿,空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更用
力的捏。
「啊~~」云雁荷终於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喊声,这种痛不是一个女人所能忍
受的。由於黄林山捏住她的阴蒂,使云雁荷不能再竭力扭动,剧烈的痛使她全身
痉挛。
黄林山压在她身上,旁边阮家元分开了她的双腿,黄林山一只手死死捏住她
的阴蒂,而阴茎开始冲刺。黄林山的阴茎比阮家元的还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为
困难,guī_tóu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在阴道口乱窜,终於找到了入口,伸了进去。
云雁荷顿时觉得阴道入好像插入了一根火热的铬铁,强烈的保护意识,使她
不顾乳头、阴茎的痛苦开始更猛烈的挣扎,黄林山几次躬身猛插,但困为阴道太
小,又十分乾燥,都只有插入一点,他想拔些出来,作更猛烈的冲击时,云雁荷
用全身的力气用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黄林山怪叫一声从她身上甩下来。一番搏
斗两人都耗费大量的体力,云雁荷的身上沁出点点汗珠,更使她明媚动人。
「他妈的,还真倔,我要让你看着老子的家伙插入的洞里去。」黄林山道。
阮家元虽然嫉妒,但还是很配合的帮助黄林山,他叫了四个士兵,把云雁荷
抬到刚才奸污罗妙竹的那张桌子上,让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边缘,两把她的大腿
几乎成直角地分开,并牢牢地按住,二个人按住她的臀部、腰与肩膀,还有一个
抓住了她的头发。
阮家元挺着阴茎走到了她的身边,抓住头发的人把她的头往下按,云雁荷看
到黄林山的阴茎向她伸来。
「好好看看吧!」黄林山怪笑着,把guī_tóu塞入阴道。云雁荷的这种姿势更方
便他的进入,十只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使她无法动弹,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阴茎的进入。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qiáng_jiān,阴茎的插入如果
换一种姿势,只有身体的感受,远不用像眼立脚点这般眼睁睁看着阴茎一点点地
进入身体,自己的童贞被夺去来得残酷。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坚强,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
会觉得恐惧,阴茎已经插入了二公分,虽然还没戳破她的处女膜,但那火一般的
涨痛,那似被刺刀插入的感觉,那种如待羔羊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阴道如手掌一般包裹着黄林山的阴茎,并不断地抽动,这是云雁荷在收缩想
把阴茎挤出体外,但已进了门的强盗哪会如她所愿,随着一下下的抽动,阴茎如
同一颗螺丝般慢慢地进入。黄林山感到了前面有障碍,他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他
用手托起了云雁荷的脸,云雁荷娇媚绝伦的眼上有悲哀、有恼怒、有痛苦。
「最後的时刻马上要到了,我已感觉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几秒
钟後,你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还有什麽想说的?」黄林山道。
「你是个禽兽!」云雁荷道。
「准备接受痛苦吧!」黄林山将阴茎抽出几分,然一挺身,阴茎直刺而入,
如同一枝黑色的长矛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
阳具与云雁荷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於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云雁荷感到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想,阴茎直插而入的时候,极度的紧张反
而使她感觉到痛苦,她死死地盯着那布满青筋的黑色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她几
乎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恶梦。她张嘴想叫,但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动不了,她
更加肯定自己在做梦,她安慰自己醒来就没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摇摆得厉害,
她分辩不出是谁。我这是在哪里,为会麽恶梦还不醒?云雁荷问自己。
忽然,一阵剧痛在她身体最深处开始向她袭来,渐渐的,渐渐的,这种痛开
始迅速扩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体内,而且在不断地搅动,最插最深,她开始醒
悟到这不时在做梦,这是事实。
「不~~」云雁荷发出一声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麽的坚强,此时也控
制不住自己,她洁白的胴体如风中的落叶在发抖,这种颤抖在不断地加剧,变成
身体的扭动,她竭力想摆在她身体内异物,但几只有力的大手控制着她的身体,
她被抬离了桌子,全身凌空,两双入托住了她的臀部,黄林山的双手则紧紧地钳
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摇动,如果不看她的表情,云雁荷完全像一个作爱达到
高潮的女人。黄林山站着根本就不用动,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欢愉,他顺着云雁荷
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阴茎塞入最深处。
不到二分钟,在云雁荷的剧烈摇晃下,黄林山破开荒的第一次这麽快就射精
了,一股浓浓的jīng_yè射入了她的体内,黄林山与云雁荷一起剧烈地颤抖,一个是
痛苦到了峰,而一个是兴奋到了极至。
云雁荷仍被几个人抬着,阴道中流出红的血与黄林山的jīng_yè,一边阮家元已
经忍不住了,黄林山也注意到了阮家元的渴望,想起本来这个处女应该是属于阮
家元的,索性很大方地一挥手,道∶「阮少尉,该你了」。
阮家元一声怪叫,扑了上去,他的阳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於黄林山的
jīng_yè起了润滑的作用,阮家元的阴茎很顺利地挤了进去。才定下神来的云雁荷身
躯一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刚才的两分钟,云雁荷可以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
力,感觉到的只是肉体的痛苦,而现在的她已恢复了心智,心灵上的煎更加令人
难接。
云雁荷虽然坚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
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开始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可能还到好一点,
一收缩更痛得云雁荷冷汗直下,如同刚才一样本能的保护使她开始反抗,虽然刚
才按住她的几个人已经退到了一边,除了双手被绑住外,她可以扭动身体任何一
个部位,但经过刚才一轮,她反抗的力量已经大大减弱。
阮家元很有经验地骑在她身上,阴茎已深深地插入她体内,以他这种玩女人
的高手当然不会轻易让她摆脱。云雁荷娇弱无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鲁而且硕大的
阴茎进入禁地。这时候的阮家元已经全然不顾什麽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云雁荷
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
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
他把粗大的阴茎在云雁荷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
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
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力充沛之加上
已第二次干了,他随着他的抽动,云雁荷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
流了一地,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阮家元像一匹脱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
身要爆开似的,纵然坚强的她一时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
劳地扭动着,从来没有经历这样折磨的她一时间有些崩溃了,刚强的她像孩童时
候一样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
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扎着。
可是阮家元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chōu_chā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云雁荷的意
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阮家元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
阮家元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於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
息了一会儿,把云雁荷翻过了身体,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阮家元的阳具从背後
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阮家元又开
始大力chōu_chā进来,而云雁荷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
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阮家元一次又一次地撞
击着不停地前後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
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
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
声是那麽的诱人,激发得阮家元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还是逼住了要喷
出的jīng_yè,拼命地在云雁荷身上发泄着积压着的性欲,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
是个很少有的绝妙的女人,一想到这儿,他的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地奋力抽动
起来……。
阮家元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gāng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
大的刺激使阮家元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云雁荷,
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阮
家元从她的後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
体被阮家元撞击得前後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
…。
待续,请看下章: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