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好……舒服……啊……啊……」在一片yín_luàn的气氛中,晓彤今晚第四
次来到了顶峰……吴东虽然不射,却也终于体力不支,汗流满面,再也动不起来。
需求满足后的晓彤深情捧着东子的脸凝望着,然后伸出柔嫩香舌,舔舐着他汗淋
淋的脸……「嗯……嗯……」晓彤一边舔舐亲吻着吴东的脸,一边发出骚浪撩人
的呻吟「唔……嗯……」沉重地喘息着「东子,嗯……」吴东哪里经历过这样的
场面,脸被灵活的小舌头舔的汗液唾液粘成一片,虽然累的不行,但是ròu_bàng更比
刚才硬挺了起来,他干脆也伸出舌头,像晓彤滑过自己湿热的脸一样把她从嘴唇
到脸蛋到眉眼额头奋力舔了个遍……。
两个人乱舔着,湿吻着,树藤一样紧紧缠绕着,滚做一团,好在床大,尽情
亵玩。累了,并排躺在大床的中间,大口喘气休息,好一会,吴东才说:「艾晓
彤没想到,呼,想不到,你……这么骚!」晓彤喘够了气,妩媚一笑:「骚不好
吗?你不喜欢我这么骚吗?」吴东又歇了几口气工夫:「好……真好,太爱你了
……就是不知道,你这么骚,我狗剩兄弟当年,怎么……受得了!」一听初恋情
人的名字,晓彤脸色骤变,刚刚还桃花满面,现在就像七月闷夏乌云密布了脸:
「吴东你混蛋,凭什么揭人伤疤!」说着,竟然抽泣起来,不知是酒喝多了,还
是东子这一提,让记忆深处的人冒了出来,伤感的情绪立马四处蔓延。想起那个
人儿,忽然就哭的肩膀都抖动起来。
「我去!这是怎么了!」吴东心里想着,后悔自己多嘴,看着肩膀抖动眼泪
断线的晓彤,不知如何是好,学着恋人的样子,抱着她的头,揽入怀中,晓彤任
由她抱着,只顾在他胸口痛快哭嚎。好一会,吴东才小心翼翼地说:「艾晓彤,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没忘了狗剩?你说当初你为什么要弃他而去,既然是你
选择的分手,如今为何又如此怀恋痛哭流涕,你说你何必?」晓彤听吴东这么说
哭的反而更凶了,是她喝了太多酒,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崩塌爆发,一边哭着一边
骂吴东:「你……混蛋!呜呜……能……能不能……不要……不要提他啊……呜
呜呜……」「好好,不提不提,你看你现在过的好好的,酒吧开着老板当着,日
子终归会越来越好,不提了,不哭了」。说着,一手抱着她的脑袋,让她的眼泪
恣意在自己胸前流淌,一只手像哄孩子一样安抚轻拍美背,晓彤的波浪披肩早乱
如麻团,吴东的身上也沾满了她的各种体液,没有爱情的两个人,激情与高潮过
后,就是肮脏凌乱。终于平复了情绪,才分别去洗澡。
「同学,今晚我还要不要回家?」吴东随意问到。晓彤也恢复了情绪,剜了
他一眼:「想走就走」。「可是我不想走怎么办?你舒服了,我还没爽够」。
「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臭男人」。「哦,那我不走了,我还想喝酒,酣畅淋
漓后洗个澡,清醒了许多,一清醒就想有的人,我的好晓彤,给哥来点酒吧」。
晓彤没好气地说:「床头柜有,自己拿去」。吴东便打开两瓶预调酒,直接喝了
起来。晓彤拿起另外一瓶,对饮起来。「东子,」「嗯?」「今晚你约沈嫣对唱
心雨,我突然好感动,当初说好了和狗剩永远不分离,如今却成了永远不相见,
有时候我很羡慕你还能有最初的美好情感,我更羡慕沈嫣,有这样一个男人始终
不变地把她放在心底,即使她为人妻,为人母」。
「嗨,也不是啦,只是我一直没遇到比她更让我心动着迷的女人而已」。
「不是一样么?」「完全不一样」。……「艾晓彤,你是我好兄弟的前女友,今
晚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地道啊?」「那我问你,我和狗剩在一起的时候,对你有
没有吸引力?」「有啊,你,海蓝,美女么,对男人都有吸引力」。「所以说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吴东感觉晓彤今晚的主动和yín浪不对劲,但又懒得去想
太多,老子光棍一条,她又只是好兄弟的前女友,这样一个大美人主动投怀送抱,
脑子坏了才不要!于是不安分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老婆……」「别乱叫啊吴
东」。「可是谁刚才浪的不行先喊了别人老公?」「我……」晓彤被他这么一说,
俏脸又红了起来,正低头间,吴东已经凑了过来:「我还没出来呢,还得要」。
晓彤认真地看着嬉皮笑脸的吴东,说:「那你躺下吧」。吴东的心如电击一样猛
烈一跳,直勾勾地看着晓彤,躺在了大圆床的中央,刚刚还是常态疲软的阴茎,
立时就擎天举立起来……晓彤又深深地看了吴东一眼,跪到了他自然分开的两腿
之间……。
随着晓彤温热气息的靠近,吴东沸腾的热血又回涌到那一个点,擎天伫立,
晓彤抬头妖娆地看了吴东一眼,就这一眼,让吴东的guī_tóu猛地跳了一下,「宝贝,
你真棒!」晓彤鼓励道,即轻启朱唇,寸寸含入,guī_tóu没入,阴茎三分之一没入,
一半没入,晓彤轻轻压下自己的头,整根铁棍就被连根含入了!「哦!!」吴东
爽到憋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晓彤抬眼又看吴东,吴东与她四目相接的瞬间,
阴茎又在美人嘴里激昂跳动,晓彤感觉到了他的激动,轻轻抬头,吐出阴茎四分
之三,只含住guī_tóu,又连根含住……如此反复几回,吴东仿佛已经是强弩之末:
「哦!你……哦……舒服!!」晓彤感到吴东似乎要完蛋了,可是她却不想就此
放过他,于是轻轻吐出肉茎,趴到他身上说:「怎么了?忍不住了吗?刚才不是
很强吗?」说着,又吻住了吴东,吴东丝毫不介意她刚刚含过自己下体,两人又
激情地舌吻到了一起,美人的香舌似乎又给了东子鼓励,恢复了力气:「妖女,
我要收了你!」「好啊,小女子求之不得!」晓彤嫣然一笑,又退到吴东腿间,
右手握住阴茎根部,左手拨撩他左边乳头,香舌绕着guī_tóu绕圈打转,轻舔倾含,
又用双唇亲吻,发出啵啵的声音,吴东乳头和下体双重的快感让他又一次进入巅
峰,晓彤听得见他喘着粗气,也感觉到他在提gāng忍着最后的气力。不能再等了哦,
晓彤想着,叉开双腿,温柔地坐了上来,双手去握吴东的手,十指紧扣在了一起,
壮硕的guī_tóu抵在穴口,她轻轻用粉嫩的两片花唇蹭弄着沾满自己唾液的guī_tóu,爱
液也从自己里面涓涓流起,吴东呆滞地盯着两人美妙的私处,想进入,却有力气,
没准度,晓彤看他着急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傻样,不逗你了!」说罢,目不
转睛地盯着吴东,下体一挪,捉住棒头,轻轻一落玉臀,整个阴茎就被吞了进去!
「哦!!」虽然是她在挑动吴东,比起已经被他舔的亢奋的男人,自己却更动情,
空虚的穴儿被塞满喂饱的瞬间,美妙的感觉,让这个美妙的可人儿发自内心地快
乐呻吟起来,「哦……到底了……」轻抬美臀,吐出茎体,guī_tóu不露,继续坐下
去……「嗯……嗯……」平静而快乐的呻吟,在吴东耳边悠然响起……。
吴东轻松地躺着,只把力气聚集到与美人交合的那里,看着晓彤修长美腿m
型分开,在自己身上抛臀甩胯,甚是得意。晓彤一边主动甩着粉臀「操」着身下
的男人,一边俯下了上身,丰挺的嫩乳刚贴到男儿的胸膛,便低头主动吻了下去,
吴东欢快迎接,顺势抱起了两瓣肉臀,用力往上顶,此时的晓彤不再呻吟,似乎
是适应了这种舒服,只觉得每次抽动都爽到不行,只需均匀的呼吸,吻了一会,
晓彤又起身,捧起奶子,送到吴东的嘴里,吴东下身用力往上顶,操着晓彤的大
屁股和sāo_xué,嘴巴也在两只美乳,两粒肉豆上忙不停shǔn xī了一会,便住了嘴,更
用力地操晓彤的骚逼,晓彤被干舒服,以双乳埋住吴东的脸表示鼓励,起初吴东
还被深埋在乳沟里畅快地喘气,可是没多久,就被晓彤的肥硕压的无法呼吸,只
得把头歪向左边,躲开她两座玉峰的压迫,晓彤便把双乳压在了吴东胸口,两坨
美肉贴到解释的胸膛,舒服地挤压在一起,变得扁平。吴东感到阴茎越来越暴涨,
声音颤抖了起来:「我操,美女,老子终于要来了!你好了不?」此时的晓彤早
就舒服不已,心满意足,头贴在男人的颈窝里,温柔无力地说:「亲爱的,射给
我,我要你」。然后,亲吻东西的耳垂,舌头也塞进了耳蜗里……吴东用力抓紧
晓彤的两瓣蜜桃美臀,发起了最后的冲击……5……3,2……「啊啊!!!」
东子一声怒吼,憋了一晚上的浓精终于汩汩地射入女人的阴道里……接着,ròu_bàng
清楚地感受到了肉壁的夹紧,夹紧,再夹紧……。
两个人如同死了一般,几分钟没有动弹,直到吴东软软地滑了出来,晓彤才
从他身上下来,躺在身边。「唉,如梦如幻啊!」吴东自言感慨。「你又说什么
呢?」「和兄弟的前任上床,这剧情真狗血」。「哼,臭男人,爽完了又跟姐这
装正经!你倒是想上人家沈嫣,可惜人家老公标准高帅富,家庭幸福美满!」
「谁说我想和她上床了?我只是很爱很爱她,有她的消息我就满足,」说着,凑
到晓彤耳边:「其实我最想干李海蓝!」晓彤一听,醋意大起,这厮刚刚跟我那
样激情鏖战,如痴欲死,现在还有脸说最想上别人!!「吴东你什么意思,我没
李海蓝漂亮是吗?她更有女人味是吗?」「哎?不是不是,你误会了,艾晓彤,
你是狗剩的女人啊,我怎么会对兄弟的女人有想法,再说了,你哪有李海蓝骚啊,
看她那对e奶,那硕大翘挺的丰臀,难得的是这样丰乳肥臀的女人还有一把搂的
过来的腰身!」「哦,你搂过啊?」「哎?没有没有,我目测我一手可以揽过来」。
「男人果然都是流氓」。「男人不流氓谁送你们上天堂?」「讨厌」。「呼…
…困了,就睡这儿了,可以不?」「随你」。「今夜哥陪你,想狗剩了就把我当
他吧,好歹我们也是至真至深的兄弟啊?」「臭不要脸」。艾晓彤骂着吴东,却
钻进了他的臂弯里,「啊,对了,你那么喜欢沈嫣,现在可能是极大的好时机!」
「啥意思?」。「她老公出国啦!没看今晚都没来嘛,否则那么恩爱的夫妻,这
种唱歌是不会分开的,你也没机会心雨了」。「哦……」「你似乎很淡定啊,不
应该激动吗?」吴东呆滞的目光瞟了艾晓彤一眼:「我有什么好兴奋的?困…
…睡了……搞不懂你们女人,连……闺蜜……都卖……」说完就倒头呼噜起来。
艾晓彤则愤愤不爽地想:「你们男人总想沾花惹草,我们女人多几个男伴又何妨!!」
其实艾晓彤一直想拉沈嫣到自己的情欲世界,却怕沈嫣不理解,便作罢。此时的
她,心里突然又萌生了这个想法,女人一辈子一个男人太亏了,一定要让我的好
姐妹好好享受做女人的欢乐舒爽。
第十一章。
星期天,上午十点,艾晓彤醒来,看着身边依然赤裸熟睡的吴东,想起昨夜
的激情与荒唐,心里还有一点甜。下床点上一支烟,光着身子,来到窗户边,果
然只有真实的物质和真切的性才让人舒服和满足,爱情什么的,算了吧,如果说
足够的钱与足够的爱凑到一起才算是爱情,想到这里,不自觉就想到了嫣和梁言,
那么,我把两者分开,又有何不可呢?只要生活中足够有钱,有哪怕只是像吴东
这样的性工具,也很开心嘛!何况有了钱,怎会缺少小鲜肉?姐本来就很美,只
不过少了虚无缥缈的情与爱,又想到狗剩,淡淡地吐了一口烟圈,分手是我的责
任,但不是我的错,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选择离开,最纯粹的爱情,只适合留
在校园和记忆里。
沈嫣在美国时间下午收到梁言的回复,忙了大半天,刚有空上来看看。赵玉
是周日晚上返回深圳的飞机,中午赵玉来到沈嫣家看看,毕业后她就去了南方,
没有参加嫣的婚礼,也没有到过嫣的新家。
「妈,这是我大学室友,赵玉」。嫣给婆婆介绍赵玉,「这是嘉嘉奶奶」。
「阿姨您好!」「你好,快请进吧,坐,我给你们切水果去」。嫣和赵玉都让老
太太不用忙活,自己来就行。
「嘉嘉~ 」「妈妈~ 」小嘉嘉从卧室床边跑出来,漫画散落一地,出来就抱
住了妈妈的腿。「快跟赵阿姨打招呼」。嘉嘉开心地冲赵玉笑,眼睛眯成一条缝:
「阿姨!」赵玉开心应着,张开双臂把小女孩揽入怀里,脸面贴到一起。嫣看见
赵玉笑的那么开心,真觉得这个优秀的女人不该孤单下去。「嘉嘉,阿姨漂亮吗?」
嫣凑到二人身边,温柔地问自己女儿。嘉嘉听了妈妈的问话,如实又害羞地轻声
回答道:「漂亮」。「哈哈!宝贝真乖!」赵玉被逗乐了,抱起嘉嘉在左右两片
嫩呼呼的小脸蛋上么么亲了两口。
「昨晚也没来得及多聊一会,人也多,光顾着喝酒了。像你这么优秀的人,
怎么就一直单身了呢?」赵玉浅笑:「我还很年轻吧,我还有大把的青春,其实
我也羡慕你,毕业就嫁得如意郎君,我们都还在努力打拼,你们家宝贝都这么大
了」。赵玉望着跑去找奶奶的小嘉嘉的背影,眼里不无深情,「等嘉嘉出落成亭
亭玉立的少女,你也不到四十岁,到时候街上一走,嫣,你说,会不会被人误以
为成姐妹?』」听着闺蜜的甜言,看着她迷人的笑眼,嫣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希望等到那一天啊,希望自己不要太快老去」。
嫣问赵玉想吃什么,赵玉说都好,她说都好,就是真的随便。全聚德吧,小
区附近就开了一家新店,在金台路北站。午饭后回来,婆婆哄嘉嘉午睡了,赵玉
对嫣说,想去母校看一看。二人来到贸大校园里边,十一月微凉的秋风,伴着午
后暖阳的温暖,十分惬意。「这里有太多我和唐飞美好的回忆,那是我一生中最
好的两三年」。嫣听着赵玉的自白,认为她应该勇敢忘掉过去和缘分已尽的人,
往前看:「玉儿,青春年纪最美好,但是最美好的年纪未必遇到最对的人,你要
相信,总会有一天,会出现一个人,他会让你忘掉唐飞,忘掉一切,他对你的意
义,就是整个世界」。「就像梁言对你而言?」「没错,就是这样」。
「嫣,你能忘记你生命里第一个男人吗?」嫣没想到赵玉突然这么一问,说:
「我当然忘不了梁言,他不只是我第一个男人,更是我们宝贝的爸爸,」聪明如
沈嫣,明白赵玉的意思,「玉儿,你和唐飞不同,无论是第几个男人,没有最终
在一起,不过是人生的过了而已。我说忘不了第一个男人,因为我第一个男人就
是我唯一的梁言,女儿的爸爸,这与他是不是我第一个男人,甚至是不是我唯一
的男人都无关」。「哦?是不是唯一的男人?无关?」赵玉调侃到,沈嫣听出了
她的调笑,刹那红了脸,假装伸手去拧她,赵玉小跑开,终于开心笑了起来。
嬉笑之间,两人走到当年宿舍不远处的篮球场,看学弟们奔跑投篮,感叹到:
「唐飞,刘狗剩,吴东,这都是当年我们班的篮球高手啊!那时候还经常给他们
呐喊」。对于赵玉而言,毕业季即分手季,艾晓彤和刘苟胜虽然一起去了南京,
却难免相同结局。「嫣,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学学李海蓝,多交几个男朋友,那
样也许就不会被唐飞的记忆填满」。「别闹了,我们跟她可不是一类人」。「那
你看现在的晓彤呢?」确实,每个人都可能改变,当年校园里公认的金童玉女,
如今也在残酷的现实社会中一败涂地,大家都明白晓彤和那个海运公司老总的关
系,只是不说破而已。「晓彤怎么做,是她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幸福的
方式,观念不同而已」。沈嫣淡然,「她怎么变,我们的友谊不会变,不是吗玉
儿?」赵玉冷淡道:「我不知道,也许时间会给你答案」。
时间很充足,两个人细细转了校园的几乎每个角落,四点半,来到校外一家
咖啡馆。五点半,赵玉说要去机场了,就此作别,一个人生活的赵玉可能习惯了
孤单,对于分别场景并无伤感,反倒是有老公,有女儿的嫣,不禁鼻子一酸,眼
圈就红了起来。地铁口,赵玉轻轻拥抱沈嫣:「傻丫头,怎么还哭了,好好的,
等梁言回来,有空带上嘉嘉一起到深圳找我玩」。嫣点点头,赵玉捧起她的脸,
对望着,谁都不愿意离开。赵玉用拇指轻轻抹了一下沈嫣的双眼,走啦!转身进
了地铁站,一边往下走,一边回头挥手道别,直到她消失在通道里,沈嫣才转身
去公交站点。
依然每天和梁言在网络上交流,偶尔通越洋电话,嘉嘉也会在电话里说:
「爸爸,我好想你呀!」梁言在大洋那边就笑开颜。手头的翻译工作越来越熟练,
稿件和收入也渐渐更多了起来。
新年第二天,北京迎来今冬第一场雪。这是确定恋爱关系并且在北京相聚以
来,第一次分开过元旦。
第十二章。
艾晓彤的店生意红火,她里里外外忙活的也很快乐,有钱挣,比什么都好。
和吴东的一夜荒唐就像梦一场,事后两人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以老同学
身份交往。
黄昏,雪停了,华灯初上,把满地白雪照耀成橙色,今天的晓彤自己来到吧
台,百无聊赖地看进出酒吧的红男绿女。忽然眼睛亮了起来,一个身着白色夹克,
牛仔裤的高挑男人走了进来,剑眉挑,星目闪,艾晓彤的注目礼就一直行到他找
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服务员走过去,就那一刻,艾晓彤突然嫉妒自己的店员。
不同于其他人的狂饮狂欢,与美女搭讪,这个身材高大干净帅气的男人从进
门到离开,始终一个人安静地喝酒,偶尔看下手机,虽然没挪过位置,最后一看
账单,流水消费却不菲。晓彤其实很想和他搭讪,却终究没有勇气。然而,让她
开心的事,此后的几天,这个让晓彤暗生情愫的优雅美男,总会隔三差五地出现,
而且每次消费都是高档酒水,从不去嗨吧狂欢,也不和美女搭讪。
终于有一天,在他又像往常一样喝完准备离开的时候,艾晓彤走了上去,追
到门外:「先生你好,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看你经常独自饮酒,是有什么心事
吗?能否请你喝一杯谈谈?」男人礼貌地拒绝了晓彤,他看起来很温暖,留了名
片,晓彤也把自己的电话给他,说好回头加微信,常聊,男人微笑说好,然后离
开。艾晓彤痴痴望向他的背影,仿佛回到了初恋时代。
再后来白海翔来的时候,晓彤就会陪他一起,找一个安静的角落,交换彼此
的心情,几次下来,就成了亲密朋友。
一个周四的夜晚,海翔又来到酒吧,这次他没有坐下,而是直接找到晓彤,
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出去玩,晓彤欣然应允,白海翔开上他的ml350,带着
晓彤离开。
他们从学院路上了北四环,一路往东飞驰起来。「去哪儿呢?」晓彤细言轻
语,极尽温柔。海翔随性一笑:「我也不知道,我经常这样漫无目的游荡在主环
路上,只是喜欢这些宽大马路,熙攘车流给我的感觉,这些红黄的灯光流线,让
我心情舒畅无边,仿佛有种我是这个城市的主人的错觉,」说着,意味深长地看
了晓彤一眼,「其实,只是过客」。晓彤听着,不知如何回答。四环饶了一圈,
白海翔从火器营桥下来,来往海淀西北边。
艾晓彤坐在副驾驶上,像一只乖巧的猫儿。「饿了,找家饭店吃饭?」「好
啊」晓彤应着。「你想吃什么?」「我随便,真的」。说完甜甜地望向海翔明亮
的双眼。海翔笑了下:「女人不能说随便」。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样取乐自己,
晓彤的脸突然热了起来。「家常菜如何?」海翔问到。「嗯,可以」。晓彤说。
车子停了下来,还有几公里就是香山景区了,虽然不及市区的繁华,却有这
座国际大都市难有的悠闲。
「我要饿死了,看看你想吃什么」。海翔催着晓彤点菜。一会上了菜,海翔
点了虾仁水饺,他告诉晓彤,喜欢吃饺子,是因为会想起除夕,想到过年,有家
的味道和感觉。这里只有白酒和啤酒,问过晓彤以后,两个人开了一瓶金剑南。
一个小时不到见了瓶底,海翔又要了四瓶青啤,酒足饭饱之后,接近九点,
两个人回到车里。海翔发动起车,晓彤关心问到:「海翔你没事吧?还能开吗?」
白海翔平淡地说:「这点酒小意思了。现在我们去哪里?送你回去?」艾晓彤看
着海翔微红的俊脸,柔声说:「我不想回去,海翔,我不放心你」。说着,玉手
按住了他准备挂档起步的右手上。黑暗中,白海翔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
「真的?」「嗯」。艾晓彤动情地答应。「那我开到哪,你跟我到哪儿?」「嗯」。
白海翔发动起车,走起,这个女人也太好上手了吧,佟老大给的这个任务真容易。
行驶了十几分钟,越野车停在了一片小树林里。「晓彤,我有点累了,在这
休息下再回家吧」。说着,从前排爬到了后面,「你也过来吧,后面宽敞多了」。
晓彤便也钻了过去。
她刚钻过来,他就把她拥入怀里,没有拒绝,温顺的如同小绵羊。海翔直接
吻了下来,晓彤启唇迎接,深吻着,海翔把晓彤的手拉到自己腿根中间,纤纤葱
根轻轻张开,温柔地握住了男人的伟岸雄起,松开,收起,掌心忽摊开,玉指又
轻挤……白海翔虽然阅女无数,却惊讶于此女手法,不愧是佟总的女人!果然大
有不同!男根传来阵阵惬意,咬紧牙关,又大口往女人嘴里呼入丝丝酒气……。
海翔亲吻着晓彤,私处享受着她的绝佳按摩手法,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衣服,
揉起她的咪咪,感受到心仪已久的男神来袭,晓彤努力挺起胸脯,让酥胸更紧密
地顶到心上人儿的手心里……没有呻吟,只有滋滋的舌吻声和男女沉重的呼吸
……。
海翔的手往下游走,摸到了晓彤的腰带,正熟练地解扣子,却被晓彤收回摸
索着他ròu_bàng的手按住,出乎海翔意料,他停止亲吻,看向晓彤。却听晓彤用极低
的声音说:「今天不方便」。海翔才明白,心想,本该拿下了,真晦气!顿时性
趣全无。晓彤发觉了他的失望,笑着说:「没关系呀,不是还有嘴吗?」说着,
在他唇上一点,俯身去解他的腰带。海翔此刻脑子几乎短路空白,只有她前几秒
妖娆的笑,以及那句「没关系呀,不是还有嘴吗?」果然尤物!跟着佟天赢,真
他妈性福!腰带很快被解开,晓彤要海翔抬起屁股来,海翔就抬起来,裤子被她
褪到小腿下边,宝贝愤怒地抬着头,擎起天,可惜不能长久了。妖精葱指温柔绕
上:「物如其人,这么漂亮,好性感!」说着,低头含在嘴里,吃了起来:「唔
……嗯……唔……唔……」一边呻吟着,一边让舌头和两腮通过摩擦挤压阴茎然
后留出空隙,发出哧溜哧溜的yín靡水声,听觉快感深深刺激着海翔的神经,真心
叫了起来,然后啪地打开顶棚的灯,他是多想看看这个尤物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心有灵犀一点通,艾晓彤一边哧溜哧溜地吞吐着,让ròu_bàng结结实实地在她的口腔
中进出,一边抬起了眼睛痴痴地凝望意中男人,美目瞬间让动情的海翔震惊,她
居然有这样迷人的眼睛!天使,妖精,清纯,魅惑,真情,欲火,各种含意,都
流露于这双美眸。
晓彤就这样深情地望着他,嘴巴忽而紧裹,忽而松含,两个食指也伸进海翔
上衣里边,轻点奶头,左揉右捻……「哦!!舒服!哦……太……舒服……太舒
服了!」海翔欢唱地呻吟,声音充满磁性,晓彤看着喜欢的男人在自己的伺候下
如此舒服,心里很满足,成就感很足。手收了回来,朱唇轻轻吐出guī_tóu来,右手
握住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嘴巴则滑到下边,含住了两颗睾丸……快感由下体直
抵心窝,海翔双手搂住晓彤后脑,往自己这边动起来,阴茎开始跳动起来。晓彤
重新把它含到嘴里,开始最后的舔舐吸吮,海翔激动地按住晓彤的头,用力按下
抬起,自己的腰臀也上下动了起来,「啊啊!不行了!!我要射了!!」艾晓彤
听着海翔的呐喊,丝毫没有吐出来的意思,只是低头紧箍,越吸越紧,终于,在
海翔近乎嚎叫的喊声中,滚烫的jīng_yè深深射进了晓彤的喉咙……阴茎开始慢慢失
去硬度,晓彤依然轻轻含住,此时才抬眼看向海翔,一双美目,似有春水流出。
就这样看着他,又咽了一口,晓彤才把渐渐软化的阴茎轻柔吐出,嘴巴干干净净,
无论唇边还是口腔,不留一起痕迹,双手圈住海翔后颈,妩媚温柔笑道:「要不
要尝尝你自己留下的味道?」说着,张开嘴,里面干干净净,白海翔再也忍不住,
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发狂一样痴缠亲吻起来……。
吻到窒息,又吻到深呼吸,好久好久,终于停了下来。晓彤依偎在海翔怀中:
「今晚我好幸福」。她只是给我咬,就感到幸福?」我也是,晓彤」。海翔这
句没有说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口技让他如此舒服,有那么一两个瞬间,清晰
地感觉到对这个女人的心动,会觉得可惜,这是佟总的妞。「要我送你回去吗?」
「可以说不吗?」「不回去?睡哪里?」「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吗?」「当然
可以,那我们回家吧」。「嗯」。白海翔和艾晓彤都回到前排,驱车来到香山脚
下一个高档别墅区。不会吧?他这么有钱吗?进了小区,停好车,海翔揽着晓彤
进了独栋楼房里,这是一栋三层别墅,装修豪华精致。艾晓彤没有问房子的问题,
只是他的美,就足以让自己着迷,房子是他的不是他的,都不是自己的。
两个人洗完澡以后上了床,一边看电视一边随意聊着天,困了拥着彼此昏昏
睡去。
两个人从车里的第一次起,接下来的十几天,几乎天天缠在一起,酒吧房间
里,香山脚下别墅里,奔驰越野车后坐上,电影院情侣包厢里,等等等等。
一天下午,白海翔没有上班,约了晓彤又到了香山附近的别墅里,正激情翻
滚嗯啊缠斗着,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人望向门口都惊呆了———佟天赢!?
海翔赶紧从晓彤身上爬起来下床,晓彤则习惯性地双手捂胸(虽然佟天赢都看过
千百遍了)。「你……你们……你们!!!」气的说不出话,暴跳如雷去追打白
海翔,白海翔不敢还手,光着身子,只顾自己往门外楼下跑,象征性地追了几步,
便回来拷问晓彤,先抽了两个嘴巴,就质问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晓彤浑身发抖,
说不出话,佟天赢继续抽她大嘴巴子,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踢她胸脯,肚子,脸蛋,
晓彤遭到毒打,委屈地痛哭起来。
佟天赢打够了,才扯开领带,低沉地逼问:「说,怎么回事,不然我打死你!」
艾晓彤一边哭着,一边把事情来龙去脉如实说完。听到了事实的真相,佟天赢嘴
里骂骂咧咧地下楼了。晓彤哭的更痛快了,放开了嗓子嚎啕起来。
第二天下午,晓彤在店里心神不宁中,佟天赢来了,冷着脸把她叫进了房间。
原来白海翔是佟的司机兼秘书,那套别墅自然也是佟的财产,又是一顿臭骂,说
艾晓彤不知羞耻和自己身边的人有染,又说要废了白海翔,晓彤害怕海翔受到伤
害,哭着说是自己主动追求的他,不怪他,求佟放过他。佟看她还如此在乎他,
又是一顿毒打,最后揪着她头发说:「放了他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做好了,
不仅可以放了他,香山那套别墅也送你,做不好,这家酒吧我收回,你也彻底从
我生活中滚蛋」。佟说了他的条件,晓彤如遭雷击一般,又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