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雉将韩大门主往湖岸一拽,虽说累得呼哧喘气,但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幸福感与满足感,嗯,这种感觉如果形容起来,就像是蓄势许久的土匪终于等到上好肥羊,逮住了好大开杀戒,又像是一直憋屈着翻不了身的赌徒,突然干掉庄家,赢得盆满钵满,那种感觉如登天成仙,飘飘然足不沾地,美妙得令人只想呻吟。
过不久,他就可以尽情呻吟,或者是听到对方呻吟了,真的!
不过在那之前,先确定这位爷究竟是抽什么疯,若是不小心搞到半截把人给搞死了,那就不是亡命天涯那么简单的事了。
手指略一搭脉,白雉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果然和他所料八九不离十。
黑衣来客给的药,其实也算是大补之物,虽说毒了点,但对于韩陵也算是对症下药,而且与以往只是单纯的提供粮食相比,这味药也充当着麻醉药的效果,欺负得毒虫硬生生的昏迷不醒,这也就是既能抗毒吞药没防备,却不能发春的重点……八成是一遇到毒药就生龙活虎的吞吃掉,但一遇到发春就立刻被强迫性的睡觉,这样抑制人家虫子的天性,不憋到暴走才奇怪!|
所以说,现在虫子暴走,那是纯属正常,理所应当嘛。
而那条虫能突破桎梏的原因,估摸着一个是药效过了,另外一个八成就是韩陵受伤了吧?
韩陵对他一向是戒心深重,尤其涉及到身体上的伤,别说治疗了,就连看都吝啬得半死,生怕他在上面做什么文章。
但是平常的疗伤手法明显对人面妖怪咬的情况不奏效,那几颗大牙上虽说没验出什么毒,但谁知道加上蛊虫会变成什么后果?更甚者,黑衣来客给的药又会在里面起到什么作用?这就难说了。
不管过程怎样,现在重要的是结果。
就算再怎么急切,也要把韩陵的情况稳定到一定程度才行。
用药是不行,现在韩陵体内的情况乱成一锅粥,如果贸然用药,谁知道会出现什么糟糕情况?
用血,就更算了吧。
白雉体内的血可是大补之物,用来续命行,但现在他的血给韩陵喝下去,只怕会补得韩大门主立刻见阎王也不一定。
唯一的法子,就是用金针吧。
用金针好哇,不光可以近距离肆意乱摸韩陵的肌肤,还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着药性往下走,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白雉捶了下手心,从韩陵身上爬起来,发挥了有史以来最高水平的轻功身法,向着栖身的岩d奔去,不消片刻就跑了回来,手上还多了他那个万能褡裢。
但是他这一回来,就傻眼了!
韩韩韩陵呢?人呢!?
他刚才不是将韩大门主丢到湖边了吗?人呢?
不会被那些不长眼的人面鱼抱进湖水里啃掉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白雉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立刻向着湖里面奔去:啊啊你们这些妖怪,好歹等我享受完了再吃……啊!
还不等他跳进湖里救人,就听到哗啦一声大响,面前湖水猛地炸开,两条大如水缸的人面鱼破出水面,飞到空中,皎洁圆月下搧动鱼尾,颇有一种破月升天的错觉,就连怎么看怎么恶心的、只有一张脸的鱼身,配上如飞花碎玉般的水珠,都有些飘飘欲仙的味道出来。
只是这般美景只维持了短暂的一刻,两条人面鱼就猛地张开大嘴,呼啦啦两股血水喷发而出,如瀑布奔泻九天,直泄湖面,那个壮观,那个惊悚,那个恶心……
与之前颇有诗意的一幕比起来,完全就是天壤之别,前后差别刺激太大,看得白雉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那两条吐血的人面怪鱼扑通通从半空中跌落回湖中,鲜红随着水波荡漾开来,就连水中倒印的月色都变成了血红。
不过就是两条鱼,怎么就能将大半个湖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染成这副德行……白雉还来不及多想些什么,就见到湖水微微晃荡,一处咕噜噜的冒起血泡来……
白雉抬头看看天。
嗯,方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朵乌云,将月娘遮得严密结实,难怪他觉得一下子黯淡了好多……
风声乍起,四周树木十分应景的摇晃着枝叶,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宛若泣鸣,小风一吹,方才浸饱了湖水、此刻紧紧包裹在身体上的衣衫更冷,白雉觉得就像是被铁箔紧紧贴在身体上,又冷又硬,让他的发根都是一阵发紧。
嗯,很好,典型的月黑风高杀人夜……
又望望咕噜噜冒血水的湖中央,白雉吞咽了口唾y,联想了一下最可能的后果,脚步不由小小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虽说这场景和志怪书稿中描述的有八成相似,但作为一个胆敢在乱葬岗睡觉的胆大包天人士而言,那些家伙挂掉之前就没什么可怕的,挂掉之后更是废柴,就算冒出来作祟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
怕的不是那些死而不僵的玩意儿,而是某位疑似抓狂的武林高手……
忽然,就在血泡咕嘟嘟冒出的地方,缓缓的、慢慢的,冒出半截疑似圆形的东西……
就在夜能视物的武林人士眼中,这显然不是什么秘密,那就是一脑袋顶!
涟漪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那截头顶也慢吞吞的向上升起……其情形可以参看志怪书稿名家幽冥子撰写的《妖鬼志》,也就是大家看完后恳切起了另几个书名的《吓死你不偿命》、《恶心死你不赔命》、《肠穿肚烂厉鬼索命》、《负心书生痴情恶鬼》等等中的描写--
一点点的,那截头顶随着距离的拉近缓缓向上浮动,长发如水草般在漆黑湖水中若隐若现,书生两只眼珠子紧紧盯着那一处,看着它渐渐冒出水面,喉咙中呵呵作响,他瞪圆的眼珠子对上了头顶下紧接着露出的两只眼,那是一对看不见瞳仁的眼睛,镶嵌在空d眼眶里的,是纯粹的青白色,死板的、麻木的迎上他的目光……
随后,就是几乎是揉成一堆烂r的五官,那是怎样的一种溃烂啊,面颊上那部分就像是被蚁巢,无数大大小小的d开在称之为脸的部位上,或粗或细的蛆虫在d里爬来爬去,鼻子已经消失不见,取代的是两个硕大的黑d,里面无数惨白虫蠕动着,随着动作起伏噗噗的往下掉,落入水中……
呃……当然事实上并没有那么恐怖,不过那个出场的方式和姿势,倒是与书中描写的一样,与找着大仇人书生偿命的鬼不一样,面前从湖水里浮现出的这一尊大神,那可是样貌俊美、器宇轩昂,如果换做其他人看到这么个美人从湖水里冒出来,绝对不会被活活吓死,而是活活乐死!
只不过,这个活活乐死的范围,貌似不包括白郎中。
他现在的心情,既有见到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的兴奋开心感,也有面临随时会将自己破碎成泥再嚼吧嚼吧吞下去的天敌的威吓紧张感,这两种感觉相互纠缠,委实令人头疼。
相比之下,反而是比较接近《吓死你不偿命》中描写的书生感受……书生对不起那位沉塘的娘子,他也对不起韩大门主,虽说性质不太一样,但仇恨度估摸着差不多……
韩大门主和什么腐尸鬼比起来,后者的恐怖程度给他提鞋都不配!真的!
白雉又想起了韩陵第一次发狂的时候,倒楣的还不是自己?又失血又失身,还差点被做掉半条命……
虽说做得确实很爽,但按照比例来说,他爽的成分占三成,不爽的成分占七成,就算再怎么不挑剔,被人做昏又折腾醒,又昏又醒,又醒又昏,之后更是昏迷了好些天,甚至于调养了近一个月才勉强恢复原状,那这种爽还是尽量不要的好。
再加上,蛊虫憋了这么久,一口气反扑所造成的后果……
白雉真的有点不敢想。
所以他才要用金针缓解一下,最好能让韩大门主柔弱如绵羊,那他推倒这位就一点压力都没有了,所以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子制伏韩陵才对……
呃,白雉回想一下自己和韩大门主的武力相差,再想想现在那位爷药毒不惧的体质,黑线刷啦啦的冒了满额……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韩陵就浮在湖水中央,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水火不侵的道袍,水珠滚落,不沾分毫,只是满头长发却是泛着一层润润水光,乌发如墨,衬得俊脸雪白,在这月下湖中,再染上这么一池妖娆血腥的红,别有一种从尸山血海中得胜归还的大妖魔的感觉。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得胜归来……
白雉的眼神飘到湖面上载浮载沉的鱼尸上,深深为这种玩意儿的不自量力、愚不可及的行为表现出想要碎尸的欲望。
你说说你,贪嘴贪到这种地步真的可以吗?你难道就不知道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不能见到失去行动能力就急吼吼的冲上前将对方拖到水里去,结果不但送你的小命,还连累得别人倒楣,该死的,回头你们被杀得灭族也没法子了!自作孽不可活!
尤其是在白郎中依稀见到那些分尸的人面鱼身上……那个痕迹……好像是咬痕吧?
哈哈……绝对是看错了……韩陵那么厌恶诡异生物的家伙,当初为了自己想吃人面鱼尝鲜险些将自己踹到湖里,怎么可能主动咬那些鬼东西呢?
幻觉,绝对是幻觉!
白雉忽然有了一种身体被刀剐的感觉,他一抬头,就见到韩大门主的距离又近了一点,似乎是不满意于他的分神,对方略微昂高了头,定定的盯着他。
白雉吞咽了口唾y,虽说距离这么远看不清韩陵五官表情,但有一种被饿得发慌的猛兽盯上食物的感觉,看看,那眼睛还隐隐发绿光的,让他后脊背寒毛直竖。
呃,如果韩大门主用类似情欲勃发的饥渴眼光看他,那当然是求之不得,问题是现在这种眼光,一个不好,就有可能被生啃了啊……现在面临的,绝对除了贞c问题,还有生存问题,先j后杀也就算了,比较正常,边j边杀也是可以接受,但是如果先被对方杀了,再j尸,随后尸体也被生嚼了,那就太悲剧了!
韩大门主悄没声息的往前飘,白雉连续吞咽了几口唾y,很没种的往后飘,现在的韩陵不同于以往,绝对不能硬抗……虽说他硬抗从来都没赢过!
但就在他动了的刹那,白雉清楚见到对方那两只眼绿光一闪,随后,哗啦哗啦的水声大响,韩大门主也不玩什么气氛攻势了,以快速到恐怖的速度直飙向前,冲着白雉冲了过来!
啊啊啊!被这种一往无前的狩猎气势刺激到,白雉连哀嚎都发不出声,也不管不顾的转身,运上轻功,向前狂飙!
身为下九流门门徒,别的功夫都可以是三脚猫,但轻功却不能不过硬。基于大家在江湖上坑蒙拐骗的恶行,如果轻功不过硬,早就被虎视眈眈的仇家们活撕了!
这其中,惹祸能力越高,那么逃跑能力就越出众,白雉虽说可以利用那个非常异禀的天赋,令别人视而不见,但他一向居安思危,很是勤奋的修练轻功与脱逃术,又在日后的采药、看热闹过程中更好的磨练了一番,因此他的轻功施展出来,迅如飞鸟,身形过处只剩一片片残影,当真是骇人听闻。
此刻面临着可能会被活啃了的危机,他更是将轻功运到极致,一边逃跑一边想着该如何对付韩大门主,好好耗损对方精力,到时候金针上手,将韩陵制伏之后,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只是想法终究是好,现实却十分残酷。
韩陵的武功虽说比他高明数倍,内力也是白郎中望尘莫及,轻功却远远不是白雉的对手,就算超水平发挥,却也只能拉近一点点距离,对于逮住某人,那是绝对的无济于事。
只是,轻功不行还有别的办法!
韩陵此刻满脑子就只有抓住面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家伙吃掉这个想法,本能驱使下的思维专一无比,当下就用出了清醒时绝对不会用的昏招……但是,绝对简单有效。
白雉在前方奔跑,正感觉到离那道择人欲噬的视线又远了不少,就听到身后呼呼风声响起,声势浩大,越来越近,忙中偷闲扭头一看,白郎中的眼珠子险些瞪出眼眶!
呜哇啊啊啊!韩陵,你犯规!
视线迅速被粗大树冠所遮盖,白雉情急之下、用尽全身气力、发挥潜力的往上一跳,堪堪跳过树顶,只是下一刻还不等他喘息一下,另外一棵树就迎面飞到!
……%&¥¥#!!白郎中险些被倒灌的空气噎死!
也算是他急中生智,急忙一伸手,按压在树干上,借力使力,身体一个凌空后翻,才算是险之又险的避过了第二棵大型暗器,但还不等他松口气,第三发就已经杀到了!而且,在自雄的眼角余光中,正好扫到某位门主大人双手合抱住一棵约有十人合抱那么粗壮的大树,猛地向后一扯,大树带着土被拔出来了……
犯规!这绝对是犯规吧!
白雉眼睛都直了!
心急之下,白雉直接往褡裢里一掏,好在他此刻人品坚强,老天爷还没想着收他,这一抓,便在一大堆杂物里面抓出个有用的东西!
手中的铁爪是他平常用来攀岩所用,混了玄铁,刀剑难伤,白雉一把抓住,用足了吃奶的力气轮圆了往前方丢去,十分好运的抓住了某处,发出卡嚓一声脆响,白雉当即手臂收缩,借着这股力向前荡去,去势之快,媲美流星追月,等到他一脚蹬在严壁上,还没等喘口气,就感觉到一股台风从后卷来!
白雉脑中不及多想,身体就自动自发的做出反应,右手撑住石壁一个翻转,险之又险的避过被扔过来的大树,枝叶弹过他的脸,火辣辣的疼,这要是被砸实了,小命也去了大半条吧?可惜还不等他庆幸,就感觉到脖颈处一紧,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被拔起,随后狠狠摔到地面上!
啊!白雉一声痛呼,被这恶狠狠地一甩一摔搞得浑身骨头都在呻吟,碎石硌着后背,就像是无数的小锥子戳他的肌肤,眼前一阵发黑,一口气险些没转过来,所以反应也慢了半拍,就在他刚想起身继续逃跑,就被人一把抓住左腕,一下压回地面!
左手腕自从上次伤到就一直没好完全,两块夹板也只是为了保证他的骨头不至于变形,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狠力?
卡嚓连声响,随着手劲儿碎掉的不只是夹板,估摸着还有手骨,白雉痛得眼前一阵发花,身体也跟着痉挛跳动,但对方完全不体谅他的痛苦,反而手指加力,更加摧残他的左手!
这还不算完,压在身上的这具火热躯体,胸膛紧紧压着他的胸膛,单腿卡在他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微微曲起的结果就是抵住他的命根子……怎么神智糊涂了,制敌的招数反而这么下流……虽说确实干脆有效,委实是有效得令人牙根发痒了!
韩……呜!求饶的话刚蹦出一个字,就被对方捏着下颔塞住了!
和本人性格完全不符的柔软双唇恶狠狠地挤压上他的,似乎是方才你追我跑的运动过了量,嘴唇远比平日里还要灼热,大刺剌撬开他的牙关里的舌,也带着平时绝对没有的高温,凶狠的搅动着白雉的口内。
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粗暴直接,强势而为,那条闯进来的不速之客霸道的舔舐着口腔内每一处,带来阵阵痛楚,从口腔内爆发,直冲咽喉。牙齿牙龈都被舔到的感觉有些奇怪,但还不等分辨这其中的异处,因为突然的侵入而变得迟钝的舌就已经被卷住,缠住的结果就是大力shǔn xī搅动,甚至于强迫着探出牙关,向着对方口内进发。
白雉被这一番热吻搞得大脑一片空白,口内好痛,手腕也好痛,但身体深处却被这样的痛楚唤醒了什么似的,躁动着叫嚣着想要冲出来。紧紧压迫在身体上的r体热得像火,他简直就像是抱着一大团火焰,等着自己被点燃,被焚烧!
呼吸越来越困难,舌被拉扯shǔn xī得几近麻痹,忽然一股剧痛从舌尖爆发,伴随着铁锈味迅速蔓延。
……被咬破了……
接下来舌头被恶狠狠的咬了一下,这种痛楚就算是胳膊断掉也没法媲美!舌头那是多脆弱的地方啊,就算是再怎么练也绝对练不到那地方去!
真的真的要被吃了!
虽说被众多仇家威胁着总有一天要生吞活剥了他,他也一向听习惯了并不在意,但事实临近眼前,白雉脑袋中顿时一片空白,接下来完全就是本能爆发!
原本被紧紧控制住的左手猛地一甩一转,手腕骨胳发出卡啦啦一串爆响,滑溜无比的从对方手掌控制下挣脱!
只是这一下却是痛得白雉满脑门的汗直落,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白雉左手得了自由,右手立刻配合着竖起两指,向着韩陵双目戳去!
完全就是本能作祟的韩陵喉咙中怒吼了一声,头一低,这两根指头就戳在额头上,但白雉已经趁着这个机会扭动身躯,游鱼一般向后滑了三尺,更趁着这个机会火速从褡裢里抽出银针,向着韩陵头部要x扎去!
韩陵虽说理智失了大半,不如平时机变,但本能却也不容小瞧!似乎是感觉到白雉此举所蕴藏的危险性,韩陵头一偏,银针直扎向肩膀,但右手已经一把抓向白雉尚未脱离侄梏的左腿,就是用力向下一拽,硬生生的将人再度拽回身下!
只不过这一次吸取了方才教训,手指利落之间,已经将白雉四肢卸下,白雉痛哼一声,脱臼的痛楚直冲脑门,额头上大滴汗珠滚落,浑身痛得一阵痉挛,四肢软绵绵的瘫软下来,动弹不得,已经是失去了反抗能力。
眼见着负隅顽抗的猎物这下总算不能动弹,韩陵这下子满意了,垂下头来,继续shǔn xī起对方嘴唇,蹂躏着对方娇嫩的舌与口腔。
呜呜……在对方大肆侵犯下,就连呼吸都困难得很,白雉无法反抗,觉得脑袋越发昏沉,口内传来的痛楚沿着喉管传到胸腔,引得那里也痛得要命。
嘴唇被大力碾压,下颔已经张开到极限,强势攻进来的舌霸道的纠缠住他的舌,shǔn xī得他舌根舌尖既痛又麻,而配合着这样前所未有的野蛮攻势,身躯也被一双大手死命揉捏按压着,那种力道似乎想将他的r体撕开般急切,裁成衣衫的粗布磨砺着他的肌肤,火辣辣的痛,那种剧烈痛楚,以及这种行为带来的惶惶不安感觉压迫着每一寸神经,使得白雉的身体禁不住微微痉挛。
但就是这种异于往常的强烈暗示,使得已经开始变得熟悉的情事再度陌生起来,既害怕被猛兽撕裂的恐惧感,交织着极有可能在接下来的行为中获得超乎想像的快感的渴望感,来回纠缠,折腾得白雉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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