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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部分

李天差点摔倒在地上。

搞什么鬼!?在对方面前坚持五个呼吸的时间就算过关?不是在说笑吧?一定是在说笑吧!

我!我!我先来!

凭什么!?我成绩在你前面,当然是我先来!

你给老子滚到一边去吧!当然是老子先来!

众人为了争夺第一个和重门门主面对面的机会脸红脖子粗,看那撸起袖子的模样,似乎随时准备大打出手。

李天更加头疼了。

不至于吧?你们不至于吧?不就是和一个男人脸对脸的相互注视吗?至于这么激动吗?

住手!我叫到名字的,上前三步!

下面人立刻规矩站好,动作之迅速,倒是使得被这种一波三折的发展折腾的李天慢了一步。

这关才是最容易过去的吧?比起之前的用尽各种方法作弊,还要防止被抓包的郁闷文试,以及刀剑g棒横飞,明着比试暗地里想要干掉对方夺取名额的恐怖武试,甚至于没有特长就会被歧视的悲摧考核,就是近距离看着对方坚持一小会而已,这完全就是放水吧?

正当李天脑海中转过这个念头,就看到第一个勇于面对重门门主的兄弟鼻血狂喷,人仰天向后倒了下去,砰的一声恶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李天的下颔都险些掉落,眼珠子都被这超乎常理的惊悚画面震撼到凸起。

不合格,下一个!

大汉无情宣判了某人的落选,可那位仁兄躺在地上血流不止,脸上还带着白痴兼花痴的陶醉表情。

太、太妖孽了!

李天眼看着一个接一个应试者轮着站到重门门主面前,又轮着鼻血直喷仰天倒地,发自内心的觉得,在不知不觉中,这世道已经变成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情况了。

李天!

李天目送着他前面的仁兄壮烈了,深吸一口气,走到了重门门主面前。

别人兴许会被妖孽门主迷惑到,但是他绝对不会,他可一丁半点也不喜欢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被如此充满阳刚霸道气息的男人迷惑呢?

方才离得远还感觉不是十分明显,但走到如此近的地方,对方那种超乎寻常的俊美五官便瞧得越发分明。

李天的身高本身就够高了,重门门主居然比他还高大半头,此刻这人微垂着头,却使得整张脸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李天的目光所及之处,让李天看得清清楚楚。

方才明明就已经盯着这张脸看了好久,但为什么近距离看感觉就是不一样呢?啊啊,这种感觉该如何形容呢?似乎是被那人身体周遭的气息所压迫,浑身禁不住颤栗,有一种似乎是发自本能的惧怕猛然冒出,那是面对上位者的最直接反应。但与之相辅相成的,却是另外一种冲动,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体内血y随之,头脑一阵晕眩,双脚似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两种感觉相互交织,汇集成另外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他此刻如同飘上云端的晕眩感,是一种从紧绷沉重的感觉中彻底解放的放松感,那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在体内每一处回荡,只汇集成一个声音在狂喊好快活,好满足,让他忍不住想扑上前,将面前这人紧紧抱住,让这人只属于自己,让那双凤眼里只映照出自己的模样,然后、然后就……

噗的一声,李天只觉得鼻间一热,一股血流自鼻腔喷出,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勺恶狠狠地撞在青石地板上。

可尽管如此,他脸上还带着梦幻般的花痴笑容。

不过关!下一个!

大汉早就已经见惯众人面对自家门主时的这种反应了,大笔一挥,将李天的名字干脆利落的划掉,招呼下一位上来面试。

随着一个又一个人凑上前去,一个又一个人的喷着血倒下去,虽说大家阵亡的速度非常快速,但架不住人多,不知不觉,已是日头西斜。

一直非常敬业的站在原地不动,进行测试新晋家丁这种工作的重门门主,忽然拧了一下眉,那种带着些许烦恼、还有些厌恶的表情让周遭人的心都跟着拧了一下。

门主,您……

韩某该回去了。门主应了一声,转身就向着门内走去。

啊啊……门主大人不要啊,再多待一会儿,再让我们再仔细看你一会儿……

下面面试者们发出无声呐喊,迫切渴望的眼神几乎编织成大网,想将重门门主大人网住,不让他离开。

可惜的是,似乎是感觉到了背后目光中过于如狼似虎般的渴望,重门门主前进的步伐略微快了一点。

穿门过院,直到转入一处偏僻小院,重门门主这才停下脚步。

各种各样奇怪的声响自院中传来,依稀可以辨认出似乎有人的闷哼声、喘息声交织着痛苦呻吟声,除此之外,还有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更令人不明白的是,甚至还有一些j鸭猪狗的叫声。

这些声音虽说都不是很大,但混杂在一起就很惊人了,冲击着耳膜,让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烦躁,想要急速宣泄的某种感觉也更迫切需要出口。

体内那个东西在蠢蠢欲动,渴望着……

重门门主握了握拳,双目微闭,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挥袍袖,大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就此敞开。

这一敞开,那些混杂在一起的声音更如浪潮般迎面扑来,这时才听到参杂在里面的低不可闻的笑声,又有人道:这个剂量可能不太对,由三钱增到九钱如何?语声平板无起伏,听不出喜怒。

又一人似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后幸灾乐祸的笑道:哇哦,你还真是心狠手黑,三钱就让他笑成这样,若换成九钱,就直接归西了。是不是这人老是拦你,不让你夜袭韩陵,所以你才这样下重手折腾他?

之前那人说道:不让我夜袭韩陵的多了,又不止他一个,我犯得着和他这样的小喽啰一般见识么?更何况就算再多人拦我,我想干的事还是会去干,他们就算人数再多又有什么用?麻烦的不是他们,而是韩陵本人。

哼!那人就是一副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男盗女娼的德行!

不会用成语就别用,如果韩陵真是男盗女娼,我早就乐开怀了,还用现在这样这般郁闷?

你管我那么多!后来那人鄙夷的回了一句,又道:可你不是还和韩陵上了很多次床吗?

先前那人叹了一口气,但语声还是平板,道:上床次数多又怎样?你不明白,那种主动夜袭成功的成就感和被人找上门来的成就感完全不一样。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多少人想爬上韩陵的床都没成功,想要韩陵主动爬上他的床更加想都别想,你现在坐在这里,韩陵就会送上门来,这让别人知道了,绝对会嫉妒的将你千刀万剐!

唔唔唔!唔唔!第三位的声音加了进来。

吵吵什么!?我们说你主子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一声短促的痛呼,随后第三位就彻底消音了。

可是毕竟要彻底征服对方一次才行啊。先前说话那人又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夜袭成功,那也就意味着我可以上韩大门主了,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事……虽说在下面也挺爽的,但身为男人嘛,怎能永远只在下面呢?当然也要享受一下韩陵美妙无比的身体才对啊……想想看那宽肩细腰窄臀,曲线完美的肌r线条,一摸上去就不想撒手的肌肤,想看他被上的时候露出的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看他在我的强力挞伐下双颊潮红、只能喘息着流泪的模样,多么令人陶醉……

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某人的意y,烟尘缭绕中,就见到数头体型庞大的猪、半人多高的公j、眼冒凶光的狗一起转过头来,可还不等这些畜生们发起群攻,重门门主就轻车熟路的一袍袖挥过去,激s而出的石子立刻将那一群畜生打昏,不过喘了一下气的瞬间,还站着的畜生就一只都不剩了。

在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牲畜间,蹲坐着的两人一起转过头来,面目俊美、满身异族情调的彩衣青年对重门门主怒目而视,而那位慈眉善目、仿若济世佛陀的灰衣青年则举起右手,语调平平的冲着韩陵道:呦,韩大门主,你过来了啊。

重门门主对灰衣青年的善意无动于衷,对彩衣青年淡淡吩咐道:明月,你出去。

名叫明月的异族青年猛地从地上窜起来:凭啥!?

一旁的灰衣青年伸出手想拍拍对方近在眼前的大腿,立刻被对方嫌弃的一巴掌打开,随后好像蹭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死力拍打手掌,以及他想要碰到的部位。

明月,我还没拍上去,你不用这么激动吧?况且就凭你这小身板,还有那张女气的脸,我对你也没啥性趣,你不用这么紧张。灰衣青年不等明月发飙,又道:我虽然不太介意你留下来看活春宫,但是你家姐夫可能会直接一掌劈晕了你,让你看不到好戏。是出去还是昏厥,你考虑考虑?

一掌劈昏,也许是找个机会将他一掌劈成生活不能自理吧?

明月半点也不怀疑重门门主会这么做,当下哼哼道:哼!谁稀罕!随后弯下腰来,在一堆畜生小山般的雄壮身躯下刨了刨,伸手拽住方才被他折磨得出气多入气少的铁卫衣领,直接拖人离开。

灰衣青年眼见着人形蜡烛自动走远,当下对重门门主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重门门主也不答话,只是越过他的身边,向内厢走去。

灰衣青年摸了摸鼻子,跟在后面。

重门门主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某处厢房,直接伸手一推,大门敞开,他迈步走了进去,灰衣青年紧接着跟了进去。

灰衣青年转身掩住了门,口中道:韩大门主,这还不到发作的时候吧?这么心急着来找我,莫不是想我了?

重门门主坐在床榻上,双眼看着在昏暗中似乎仅剩下轮廓存在的青年,那种奇妙的稀薄存在感,使得面前这人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消失,有种伸手抓也抓不住的虚幻感。

对这名灰衣青年,他是打从心底深处厌恶的。

但对于其他人,他也没喜欢到哪里去。

他真正在乎的那个人早已经化成一捧黄土,其他人对他而言也只是可有可无而已。

但他当初却应了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不会主动寻死,要好好的活着……于是,这成了他一生的桎梏。

本来想着钻誓言的空子,顺理成章的这样死去,却没想到半路横生枝节,反而到了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不会死,却要不停的和别人交h,就算平日里自我控制,但蛊毒一旦发作,便会梦行,与别人云雨。

失去自我意识,还要玷污他的原则,这真是对他的坚持的最大讽刺。

如果能杀掉面前这人,就能解除这个诅咒,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去做。

问题是,就算杀了这人,还会有第二人、第三人,只要体内还有那个东西存在,他就只能形同傀儡,玷污自身。

失去了随时威胁性命的剧毒,却变成了被y蛊附身的糟糕情况,保住了性命,却摧毁了坚持,这种情况对于重门门主而言,真是最糟糕不过的现实了。

他看着灰衣青年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他的内心真的很想将这双碰他的手剁成r泥。

千万别砍我的手,那可是我吃饭的家伙。

……不言不语,只是一伸手便将那人手腕抓紧,顺手就将对方反转手臂压制在床榻上。

韩陵,你这个人真有意思……灰衣青年被压得脸颊挤压在软榻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笑声,但是这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板,五官更是连动都不动,这人就像是台上供着的木雕,毫无生气。

不想受制于体内的那只蛊,才想要先发制虫?哈,真有趣……

对于这张讨厌的嘴巴里吐出的词语毫不感兴趣,他自然知道让对方闭嘴的方法。

小心点,之前被你折断的手腕还没好……啊……

灰衣青年惊喘一声,随后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声,混杂在一片织物摩擦的沙沙声响中,不消多时就已经卷入几欲灭顶的漩涡之中……

第二章 欢情

世上到底有多少人能在知道体内有只虫的情况下保持冷静,并且立刻想出反击之法的?

尤其还是那种无耻到极点的蛊虫,一旦饥渴的发狂就会迷惑宿主神智,只要美味就不管对方是女抑或是男,毫无廉耻的跑去夜袭他人,只要被这种东西附体,就算是脑袋里装满了稻草的笨蛋,也会害怕得惊慌失措吧?

韩大门主知道体内那只无耻之虫的作用之后,确实石化了很长一段时间,但那之后,就如往昔般冷静果断的处理这件事。

首先是抓住始作俑者、那只变态蛊的饲养者明月狠抽一顿,直到将对方差不多剥了好几层皮,四肢都折断,就差阉掉这么夸张,总算是确认了这个惹祸篓子没说瞎话,这该死的蛊确实没法子解除,这才罢手。

白雉再次见到明月的时候,那可怜孩子被裹得活像端午节的粽子,出气多进气少,白雉还以为他撑不过当天晚上呢。

可事实证明,明月对于自家姐夫的抵抗力那可是宗师级别的,也许是老被抽打虐待习惯了,这种落在别人身上绝对会残废,甚至很有可能撑不过去翘辫子的伤势,不过小半个月就完全恢复,再度变成那个祸害天下、不知死活的苗疆毒王。

白雉对这位兄台的自我恢复能力,以及蟑螂般打不死的精神佩服得五体投地。

果然在韩大门主身边就没有俗人,就算是挨打的沙包也格外的耐摔耐打耐蹂躏。

在确定明月也对抛弃饲主的蛊没法子之后,韩大门主开始了自救行为。

鉴于这只蛊完全就是以大补之物或者是剧毒之物为食,这期间,重门门主服用了大量的药物,非但没得到暂时缓解,反而让那只虫子越发活跃,性欲更强。

服用药物没辙,就改用内力压抑,或者是将自己捆绑起来,关在牢内,但该发作的还是会发作。等到韩陵第三次从白雉床上清醒过来之后,重门门主大人就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抵抗。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韩陵就会这样屈服。

白雉对他接下来的做法简直是佩服到死。

既然那只要命的蛊需要的是交尾,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一次情,然后促使宿主也跟着发情,那么只要在它发情之前就想法子满足它,这件事不就结了?

于是,韩陵原先的百般抗拒变成了积极主动,只要觉得情形不对,就会直接跑过来压人。

就算是这种事,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白雉真是无言以对了。

不过,算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令自己满意不就行了?

更何况,和一个迷迷糊糊、被蛊虫c纵的韩陵上床翻滚,远远不如看着清醒的韩大门主和自己行鱼水之欢来得爽快,光是看他那张俊美面容上满是隐忍厌恶的表情,就很值得了。

明明厌恶得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却又不得不屈服下来和他上床,这种感觉,令白雉心中被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填充得满满的。

他越来越喜欢这个游戏,也越来越喜欢看到这样的韩陵,再加上r体上的欢愉,这真是世间难寻的极乐。

正如此刻。

白雉深深地吸气,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保持着双手被紧缚的姿势,感受着体内那个巨w的存在。

他身上衣衫凌乱,却是只褪了下裳,纤瘦有力的腰杆顺着撅起下半身的姿态,从衣衫下摆间彻底l露出来,外面套的长衣松垮垮的累在腹部,上半身整齐的穿着更突显出下半身一丝不挂的y乱。他双腿大大分开,自腰部向下隆起的双臀正被一双手抓紧,向左右掰开,好让早已勃发的阳物进出的更为顺畅。

白雉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根巨w的肆无忌惮,在一开始略显艰涩的撬开臀间深处的细缝之后,就一鼓作气猛地一下顶入,那种干脆却也粗暴的风格,倒是真符合韩大门主的武学特点:霸道凌厉,不耍花俏,一击毙命!

白雉脑中浮现出之前见过韩陵抽打小舅子的场面,那真是毫不留情直接想将人打残的凶狠啊,再联系一下现在经历的性事,第一次就猛地将他干昏过去,第二次虽说温柔了一点,但持久力与爆发力也足以令其他男人羞愧致死,至于其他的……唔,大概就是提枪上马,干了就走,倒是很少与他纠缠不休。

没错,韩大门主先发制虫的时刻,就只是对着他发泄两、三回,随后就拍p股走人,做的时候直接落下下裳,走的时候略微整理一下就干净无比,翻滚的时候更是尽量能少碰到他的身体就少碰到,其间厌恶程度,全身上下一览无遗,就连头发丝都渗透着对他的憎恶。

虽说这样子干脆粗暴的滚床单也挺不错,但真的有些腻味了。

白雉在被顶得上半身无法保持平衡的向前动作时,颇有余味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随后觉得自己似乎应该为自己争取点权力,要求点福利。

我说,韩大门主……唔……嗯……这样下去……我……啊啊……我很吃亏……再深点!就是那里……你是不是……啊啊唔……该给我点好处才是啊?唔!嗯……用力!

狭窄处已经完全适应了对方c进来的巨w,开始按照习惯收缩压榨,渴望对方留下更长时间,恋恋不舍的绞缠着那根能给人带来无上欢愉的阳物,渴望更多更多。

你看……嗯嗯……为了那只虫……唔啊……我都已经给你这么上了……啊啊嗯……可是你每次都是干完就走……完全不顾我的……唔啊啊,好爽……就是那里……感受……转一下……就是那一点,用力碾……陪你这么玩,我又没好处……嗯嗯……太棒了……好大……你是不是……该好好和我……唔啊啊,好胀……好爽……好好和我玩一下……

白雉难耐的摇晃着腰杆,想让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阳物换个角度好好搅动一下,多摩擦一下内壁,让那种越来越厉害的瘙痒感减轻一些。

你多少……嗯嗯……呼呼……唔……认真一点……那什么房中术……啊!啊啊!还有姿势……研究一下……唔嗯嗯……这样,我也能投入一点……呀!不行了……不行了,快点,再快点……

腰杆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白雉肆意感受着体内敏感处受到的碾压冲撞磨砺,那种细致到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阳物轮廓的感觉,使得他有一种倒错刺激的痛快感。

不管被c入多少次,不管经历多少次,那种异物在体内毫无顾忌冲撞的感觉,仍让他头皮发麻,越来越渴望。

身后冲撞速度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这种毫不留情的冷厉令他迅速的攀上了高峰,被绑住的双手蜷缩,手指扣紧被褥,上半身被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压迫着一下又一下向前冲去,双腿间已经被撞得麻木不堪,那一处既麻又痒又痛,令他的脊柱禁不住一阵阵颤抖,那即将奔泻的快感促使他禁不住的叫喊出声。

啊……啊啊……不行了……

他蜷缩着脚趾,忍不住腿根发酸的快感,感觉到自己从高高的云端一口气直冲向下,那种似山洪奔泻的快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畅快,也令他的精神似飘荡在云端,朦胧模糊的恍惚感,简直如吸食了某种致幻药物般,陶陶然不知身处何处。

而身后那人,也在他高c的瞬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臀丘,白雉只感觉到一股热流让密处几乎灼伤,对方原本一直沉稳的呼吸也终于乱了拍子,略显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让他的心情更是大好,白雉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来看看对方现在的表情,但还不等他从高c余韵的那种软绵绵的无力感中挣脱出来,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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