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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白……白白……

白雉骑坐在他腰胯上,手指就撑在他健美胸膛上,手指下的肌肤光滑细腻,紧致柔韧,覆上了一层汗,颇有种水润的舒服感觉。薄薄一层肌r覆在骨骼之上,微微起伏,不过分突出,却能感觉到其中蕴藏的力量,尤其是自己臀部压着的腹部肌r,有着漂亮的八块肌,不难感受到这人动作时的力道,令人心中一阵搔痒。

虽说早就知道这人长相俊美,但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却更有一番冲击。

这人面部轮廓颇有些冷厉,唇薄鼻直,颇为薄情,斜飞入鬓的眉更是气势人,若换了平时,丹凤眼定然不怒自威,但此刻,这双眼中却波光粼粼,满是委屈地望着他,引人手指大动,直想着再扑上去好好欺负一番。

就连双眉间、额头上那道笔直垂落的红纹也显得柔和许多,敛了不少煞气。

这样的悬针破印,若换作这人平时模样,倒也真能增添不少气势,可惜,现在只能起到装饰效果了。

乌发如墨,蜿蜒床榻之上,其中混着点点银丝,若束起峨冠,便在鬓角处一览无遗……

白雉眼前似乎浮现出这人过往模样,峨冠紫衣、沉稳傲慢,那双眼中什么也容不下,浑身上下散发着拒绝他人靠近的气势,高高在上,独享孤寂。

白白……白白……虚弱呼唤让白雉记忆中的模样散成碎片,他低下头,就见到阿陵眼中的泪花几欲夺眶而出,委屈的表情和要不到糖果的七、八岁孩童无异。

白雉捏着他的下颔,翻来覆去地看那张充满了魅力的脸,有些想不通地嘟囔着:明明那些人都对你神魂颠倒……为什么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女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就连那些先前对这痴儿喊打喊杀的男人们,都禁不住诱惑,对这家伙动手动脚?

可为什么自己都骑在这家伙身上了,却还是毫不动心?

奇怪……

白白……好痛……重……阿陵眼中的泪水再也禁不住地滚落,可怜兮兮的模样足以诱发任何一人的爱心。

不过这点,显然也对白郎中毫无效果。

白雉这才从他身上爬下来,顺手拍拍阿陵的面颊,面上还是一派死人模样,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还是这副模样来得趣味一些。

第二章  歧路

怦通、怦通连声响,将白雉从梦境中惊醒,他睁开眼,就在非常近的距离内看见了阿陵那张俊美的脸,正睡得一脸甜蜜,嘴角微微上翘,不知道在作着怎样的美梦。

白雉撑起身子,将横放在他腰间的手臂用力拉了半天都不见成效,沉默了一会儿,三根银针上手,直接扎入阿陵肩膀。

啊!阿陵惊叫一声,半个身子都随着这三针的入体大大弹跳了一下,随后就用泪汪汪的可怜眼神望着始作俑者。

热死了。白雉感觉身上黏腻腻的一层汗,原本就不怎样的心情继续恶劣,不过他那般面瘫的表情,着实很难将不悦的心情表现出来,既然这样,就只能用行动表示了。

白白……白白……痛……

白雉也不理他,直接踢了他一脚,将阿陵挨过来的身体踢到床榻那头。

白郎中从床榻上翻身而起,将散乱长发揽到肩后,只是披了件外裳,踢踏着鞋,向外面走去。

自从将那厮捡回来之后,每到第二天早起,那个人就毫无例外地躺在他床上睡得一脸甜蜜,明明还特地给那人准备了床铺,结果到头来还是白费了。

啧,这毒还真是折腾人……

虽说现在还不到暑伏天,但对于天生怕热的白雉而言,两个人贴在一起还是热得要命啊,偏生那个牛皮糖每次睡觉还要将他搂得紧紧的,死不放手,结果每天晚上都搞得黏答答一身汗,每天晚上临睡前都白洗澡,啧!

白雉推开厢房门,就见到正前方的小院里,横七竖八地倒着七、八名黑衣壮汉,有的面朝下趴着,翘起的那条腿还在哆嗦,有的侧身摔倒,满脸惊惶恐惧地望着包围他们的庞大家禽家畜们。

咯咯咯!

哼哼哼!

对于入侵自己领地的不速之客,庞大如山的猪群们,与抖擞着双翅、斗志昂扬的公j们而言,自然不用给他们留面子。猪们毫不客气地用大鼻子拱着壮汉们无法动弹的躯体,把人家当球玩,公j们则像是吃米一样啄着黑衣大汉l露出来的肌肤,直啄得人家血迹斑斑。

可就是遭到这般惨无人道的待遇,那些大汉们也没有出声求饶,而是用羞耻愤怒的目光凌迟着这些禽兽,模样虽说狼狈了些,却也透着一股威武不能屈的骨气。

这还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真是天助我也!

白郎中一早起来的不爽彻底烟消云散,他乐颠颠地走到黑衣大汉面前,果然人家继续无视他的存在,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

白郎中在某一位被j啄的可怜大汉身边蹲下身,挥挥手就让啄人还没啄过瘾的公j闪到一边,他则是直接伸手捏上了对方饱满壮硕的胸肌!

啊啊!黑衣大汉忽然惨遭袭胸,这才发现有人蹲在他身边,何、何方妖孽!?

……我早就蹲在你旁边了,你才发现啊……算了算了,反正被人忽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白雉十分大度地没有搭理这种小事,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到方才所做的事情上来。灵巧的手指抚摸挤压着大汉的胸膛、手臂,搭在对方的脉上,表情没变,不过心中倒是非常满意,肌r结实饱满,外门功夫练得不错,内功也有了些根基,没什么大的疾病……这样的练武人实在是极品啊!

你……你要干什么?大汉一脸惊恐地望着虽说面无表情,但周遭氛围怎么感觉怎么诡异的白郎中,一种潜藏在天性中、面对未知恐怖事物的颤栗感让他的小心肝来回忽悠。

白郎中不理他,只是一把拉开他身上的黑衣,非常过分地直接用手指感受对方躯体的温暖,不错不错,心肺肝脏都很健康,这样子应该能撑不少时间……这样子,师父交代我的任务总算能完成了。

想到这里,白雉就是一阵感慨庆幸。

杏林系在下九流门里可谓是恶名昭彰,祸害范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广泛,导致到了后来,除非是稳死无生的重伤或是病症,才会有人跑到杏林系求医,不过也有人甘愿受死,也不愿意送到杏林系手中惨遭蹂躏。

所以,只有拥有大智慧、大毅力之人,或者是极端怕死之人,才会光顾杏林系,这也在一定范围上导致了杏林系人才凋零……嘛,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杏林系是个变态聚居地,要想进去一定要满足一大堆严苛的条件才行,就算是这样,在变态辈出的下九流门中,也鲜少有人能熬得过这种恐怖的生活,也因此,杏林系也是下九流门中人才最为凋零的一系。

若不是自己从小就被师父收养,只怕也熬不过杏林系的生活……好在他不怎么变态。

白雉点点头,为自己这次任务终于得以交差感到满意,不过……

既然都是要送给师父师兄那里受折磨,那我提前用一下,想必师父师兄也不会在意的……别玩死了就行。

白雉想到此处,心情更为愉悦,而那七、八名大汉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就算是寒冬腊月躺雪卧冰,都不见得有这般令人五脏六腑皆寒。

不要碰白白!

白雉正想得心花怒放,忽然一声怒吼震荡耳膜,而身体也被一股大力拉扯,直接被抱入某个热死人的怀抱中。

门主!黑衣大汉们原本恐惧的表情一下子转换成了狂喜,虽说身体不能动,但一双双眼睛都死盯着突然冲出来的男人不放,属下……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可惜,让他们如此狂喜的对象非但半分喜悦都感觉不到,反而用更加警惕的目光盯着这些不速之客,顺便将怀中的郎中抱得更紧,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别、别想……欺负白白!不许、不许乱摸白白!

喂喂,不是我们乱摸他,是他乱摸我们才对!

黑衣大汉们顿时被这段话雷得外焦内嫩,不过这不是重点。

黑衣大汉的狂喜表情顿时凝固,无法置信的目光直瞅向阿陵,门主,你、你怎么了?怎会是这般模样和……心性?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黑衣大汉吃惊地望着不远处紧紧抱着那该死郎中的高大身影,虽说头发散乱,身着布衣,但那张脸,还有眉间那悬针破印,确实是门主没错啊!

什么门主?阿陵依然是一脸愤怒,紧盯着这些胆敢碰白白的大汉,怒道:你们、不许欺负白白!

门主……为什么?

喂,热死了,放开!白雉才不理会这里面的明涛暗潮,他只感觉好不容易凉快了点的身体再度被热汗笼着,黏答答的难受死了。

白白……呜……白白……阿陵不理他的拒绝,倒是应该说对他的拒绝感觉到伤心,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双手勒住他的腰还不算,还将头磨蹭着他的肩膀,来回摇动,白白、白白。

小鬼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懂得叫他的名……好吧,白白这种鬼称呼也不是他的名。

白雉才懒得和他纠缠,手指微动,银针上手,直接三根下去,抱着他的痴儿就抽搐着身体,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你这恶贼!居然胆敢这样对待门主!

罗某非要将你这贼人大卸八块!

阿陵倒在地上,眼泪都飙了出来,哆嗦着嘴唇,只会说:白白……白白……痛……呜呜……

众大汉的表情既是不忍又是悲痛,盯着白雉的目光越发凌厉,你这贼人,究竟将门主怎样了?

白雉挖挖耳朵,对那些目前只能狂叫的大汉们淡定说道:一、不是我把你们门主怎样了,而是那个苗疆毒王把他怎样了;二、不才在下正在治疗你们家的门主,防止他继续痴呆下去,嘛,你们看到的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前段日子他还满街找奶吃呢;三嘛,你们还有空担心别人啊,入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东西……嘿嘿嘿……

最后这三声嘿嘿嘿,配合上他虽说长得慈眉善目,但毫无表情的死人表情,着实让众大汉浑身汗毛直竖,就像是老鼠遇到了猫咪,兔子撞到了老虎,小心肝都几乎要震撼得炸裂了。

既然你们这么关心你们的门主大人,想必也不在意为你们的门主大人奉献吧?嗯,刚好这几天总觉得药不对劲儿,就来了试药的倒楣蛋,运气真好、真好……

白雉十分开心地在距离身边最近的大汉身上扎了几针,那人立刻蹦跳着从地上跃起,蒲扇大的手掌直向着白郎中纤细的脖颈捏过去,就被一根银针折腾得手臂抽搐,险些再度跌回地上去。

白雉十分有良心地劝告道:小心啊,自不量力也要有个限度,若是惹毛了我,定然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嗯,或者是让你们门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也不错……

当下白郎中就沐浴在众人敢怒不敢言、恨不得将他抽髓碎骨的目光中。

白郎中拍拍手,好啦好啦,你!就是你,将你这帮同伙们拖到后院的柴房里去,吃的喝的里面都有,自己张罗,别想着逃跑,逃跑是不明智的,当然如果你们能不在乎我给你们下的药,还有这些禽兽们的围堵,我就放你们一马。嘛,不过奉劝各位还是好好配合得好,你们要找的门主大人还等着你们无私奉献呢,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捐献出你们的r体,那么门主大人可能就要多吃点苦头了……嘛,不过这样也没什么关系,门主大人武功高强……好吧,他被那个苗疆毒王打得只剩下两成功力,不过还是比普通人要强横得多,就算吃错几次药也不见得会挂掉……总之,总有药效正确的那一天,就是不知道门主大人能不能熬到那一天就是了……

这番话简直就是刀子雨,密集笔直地c进众大汉的r体中,心肝脾肺都c了个遍,众人面色或青或黄或绿,看看自家依然倒在地上抽搐手脚的门主大人,再看看无所谓的无良郎中,也只能打落牙齿和着血吞。

该死的,这庸医!

众人恨不得将这庸医活剐了,但鉴于门主大人落在这厮手中,他们也翻不出个浪来,也只能忍辱负重,等到恰当时机将门主救出苦海,方能将这恶徒煎炸烹煮,让他死无全尸。

众人望着白雉,满脸顺从忍耐,心中恨道:山高水长,总有一天让你见识一下门中最惨酷的刑罚!

白雉望着众人,面瘫表情依旧,心中喜道:山高水长,说不准哪一天这些人就被我玩挂了……嘛,没关系,反正只要阿陵在手,这些品质优良的大汉便会前仆后继,师父师兄也不会嫌弃试药人不足,前景真是一片美好。

苍术一两、贯众三钱,唔……石莲也加进去点好了……三纹草止血化瘀,虽然有点毒性,但应该要不了命,加进去……嗯,我看看,还需要点什么?

伸出来的手指挑剔地在众多药草中挑挑捡捡,一边嘟囔一边将药草丢入凉水中。

在他面前,炉子上的紫砂药壶下武火张牙舞爪,映照得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也颇为狰狞,白郎中耷拉着眼皮,浓烈药香弥漫充溢在小小院落之中,直熏得人险些背过气去。

自从占了这宅院之后,白雉在第一天就将后面的灶房炸了一次,后来虽说请了工匠略微修整了一下,但也耐不住接二连三的爆炸。到后来,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某郎中这才大彻大悟,转在院子里的空旷地方炼药了。反正就算炸了也没事,把炸出来的土再填回坑d里面去,保证很快就能恢复原状。

在他面前不远处,翻墙进来的彪形大汉们满是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药壶,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真是令人有些发噱,不过一旦经历了他们方才经历过的事,任谁也会被吓得不轻。

唔!白雉正在那边挑捡药草,陡然听到旁边药壶里的声音不对劲儿,那种仿佛雨打芭蕉的密集声响完全就是警示,这让白郎中衣袖猛地一甩一抽,紫砂药壶就旋转着飞上半空!

轰的一声大响,药壶刚脱离了他的袖角便四分五裂,白雉非常熟练地抄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他从某厢房卸下来的门板,干脆俐落的挡在身前,完全遮掩住了自己的身躯!

哗啦啦、咄咄咄、啊啊、哇、你这妖人,唔,诸如此类的声响接连不断地响起,混成了一锅大杂烩,震动着耳膜。

白雉一直竖着门板,直到着所有的动静都偃旗息鼓,这才将护身符放下,果然见到面前一片狼藉,大汉们东倒西歪,地面上满是坑d。已经吃了他不少次亏的巨猪肥j们,则是察觉到危险已除,兴奋地围绕着新来的倒楣蛋来回转悠,又是拱又是啄,忙着落井下石,玩得不亦乐乎。

白雉抛了门板,溜溜达达地来到不知是死是活的大汉面前,蹲在离他最近的一位跟前,从旁边捡了根树枝戳了戳人家满是坑d的脸,大汉从鼻子里喷出了气,白雉不满道:既然活着就吱一声,装死解决不了问题。

恶鬼!

被药壶碎片击中、被滚烫药汤泼洒一身、附带着不知道是什么鬼药物黏附到身上的火灼感折磨得死去活来,居然还要被这个始作俑者嫌弃,当真是、当真是没有天理了!

如果可以,他们真想翻身跃起,抄起拳头,恶狠狠地叫这个郎中知道满脸桃花开,但那该死的药汁却让他们浑身上下宛若火焚,身体只顾着发抖,瘫软在地,半分气力也使不上来。开头他们还能吆喝两声以壮声势,顺便发泄怒气,但现在喉咙里火烧火燎,半点声音也抠不出来,肺腑里都是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痛苦难耐。

白雉用木g戳戳面前不知道是因愤怒,还是因受伤而浑身痉挛的大汉,看看对方脸上被泼上药汁的部分开始起了燎泡,难得非常有同情心,道:哎呀,你们也真是够笨手笨脚,看到危险来了还不躲闪,当真是……

众人只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乃乃的,你之前可是用银针封住老子们的x道,身体都僵了,还能动弹个p!而且那个药壶还不是你弄爆炸的?爆炸了之后,还是你扔过来的!

白雉无视众人烈火熊熊的眼神,返过身去继续在一堆药草里挑捡,罢了,反正这药也是帮你们煎的,不过药效貌似有点不太对,我再重新帮你们煎一回好了。

何止是不太对!他们之前可没觉得肠子都要烧成灰了,可现在呢!?

啊啊啊,这个庸医!

白雉将药草挑捡出来,在凉水中泡着,过一会儿再重新煎药,他坐在门槛上,伸手从随身不离的褡裢里掏出纸笔墨砚,开始做记录。

三花膏果然对一碰就倒没什么太大的效用,唔,虽说只是熬煮了一半火候的三花膏……倒是两者混合起来化成火毒,溅于外者,起燎泡、五脏俱焚、痉挛、面色胀红……若是服下……

白雉咬着笔杆呆了呆,将记录了一半的本子放在一边,颠颠地来到持续抽筋的大汉面前,看了看已经贡献给泥土的药渣,想了想,用衣袖卷了手,从地上挖了一坨药泥,直接塞到大汉嘴巴里。

呜!大汉眼睛立刻瞪得铜铃一般大,当真不相信面前这死庸医居然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事,可惜还不等他将仇恨愤怒的意思表达给对方知道,就因为落入咽喉的那团药泥翻滚起来!

四肢痉挛,就连抓挠自身肌肤都做不到,大汉圆瞪着铜铃大眼,就连口中哀嚎也发不出声,额头青筋直冒、汗珠大颗大颗滚落的模样,当真是惨不忍睹。

白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唔了一声,随后乐颠颠地又坐回门槛上,继续奋笔疾书!

鬼!这家伙绝对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众大汉望着同伴的惨状,汗出如浆。

白雉一边观摩大汉惨状,一边奋笔疾书,随后还嫌折腾得不够,又窜到大汉身边,从褡裢里掏出各色药粉,掰开对方的嘴巴塞了进去。

赫赫……呵呵呵……被他折腾的大汉双目圆瞪,汗水如瀑布,额上颈上青筋直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当真恐怖得紧。

白雉用小g对人家粗壮的r体戳戳戳,斟酌着用词,索性蹲在受害者面前笔走游龙,虽说面上神情依然僵硬,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倒是异常雄烈,直让众人哆嗦一个接一个,到最后就连对同伴悲惨遭遇的同情都有些麻木了。

可是这还不算完!

大汉僵在地上从喉咙里呵呵了好久,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白雉身手利落地向后一缩,绝妙轻功运起,大汉一把只抓住他的一抹残影!

兄弟,加油!灭了那个庸医!

众人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神默默且热烈的替自家兄弟加油打气,鼓励他灭掉那个为祸人间的妖孽,却不料恢复了行动的大汉一双铜铃眼死瞪着已经飘到安全地带的白雉,忽然间,他咚咚咚地敲打着自己的厚实胸膛,嗷嗷嗷地狂啸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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