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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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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大家都是老相识了,打赶来也分外卖力。

杜鳞这场戏看得兴致勃勃,兴奋到都没发现身后有人偷偷走近。

别动!低沉声音伴随着横在脖颈上的长剑一起出现,杜鳞的身子立刻僵硬无比,配合着一动也不动。

喂,老兄,你搞错没?我就是一路过的路人甲,对你没好处,你抓住我干啥?搞什么,怎么每次都要玩这一套?

哼!黑衣杀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嘴巴里吐出来的话,扬声向下面喊道:江大庄主,你还不住手么?

杜鳞忍不住吐槽道,老兄,你脑袋没坏掉吧?下面那位江剑客可是巴不得我快点死,他好不用还债呢,你这样做,他肯停手才怪!

一边说,一边想用师门秘技逃跑,但这一次却不管怎样做都逃不了对方的控制。

唉?在发觉对方干脆利落的用某种奇怪手法将他巧妙禁锢住,杜鳞惊讶得睁大眼,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下九流门的手法对么?对方显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别忘了,你们下九流门中全都是三教九流的人,这样的人来当杀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用的和师父教的不一样,你这种手法……有些怪。杜鳞想到一个可能性,心中咯噔响了一下,你该不会是……那位师叔的弟子吧?

哼,多说无益。黑衣杀手懒得跟他蘑菇,直接将剑一横,冲下面叫道:江无畔,你还不住手么?

江无畔脸色铁青,手中长剑却锵的一声落了地,我警告你,你若他一根汗毛,我定要你付出相应代价!

江无畔一停手,其他人自然也打不起来,家丁护院们不情不愿的住手,同时更加怨恨的目光直冲向杜鳞。

杜鳞心中别说有多委屈了,这又不怪我,都是你们家那个庄主擅自行事啦!

哼,果然识时务……

黑衣杀手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杜鳞就哇哇大叫,我不用你救!这不是条件交换!我还要你帮我画……

你给我闭嘴!江无畔冲他恶狠狠的喝斥一声,又将脸冲向黑衣杀手,说吧,你想怎样?

呵呵,果然如江湖传言一样。黑衣杀手笑出声。

江湖传言……

杜鳞和江无畔跟着念了一遍,杜鳞是好奇,江无畔却是心中有种糟糕到不能言说的预感。

下面人也全都竖起耳朵,等着听八卦。

这实在不能怨他们孤陋寡闻,临剑庄虽然名气不错,但却是难得的入世,旁边的麒麟城又是民风质朴,少有江湖人驻足,所以那些八卦消息小道传闻自然传不到耳朵里。

你们还不知道吗?黑衣人也有些惊讶,这消息可是传遍了江湖的各大门派,名列江湖秘闻录撰写的年度最受欢迎八卦排行榜第三名,这些人居然不知道?从某种程度而言,也算是够厉害的了,江无畔江大剑客和他的情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吻,令无数心仪江庄主的女子悲恸欲绝,众男子拍手称快,大大称颂江大做了件天大好事,使得他们有了数不清的机会……

一阵风吹过,江无畔没什么反应,临剑庄众人也没什么反应,但是黑衣人后背却觉得一阵冷风直吹,让他的心肝肺都觉得凉飕飕的。

搞什么啊?

黑衣人在心中嘀咕,不过依然很敬业的将长剑又凑得离杜鳞脖子更近了一点,所以,江大剑客,为了你家情人的小命着想,你选择配合,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杜鳞默默的,默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江大侠,其实我们这么大动干戈,三番四次来找你,无非是出于一个目的。你只要老老实实将那东西……哎?

黑衣人的话刚放出一半,江无畔的身影忽然稍失了!

不过,就是一阵风刮过,卷起几片落叶,江无畔的身影就突然鬼魅般的消失了!

怎么……黑衣人惊讶的瞪大眼,但在下一刻就听到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去死吧。

你……从胸口突出的剑刀挂着一串血珠,在月色下反s出冷冷的光。黑衣人无法置信的望着那截剑刃,随着抽回去的动作,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前倒去,骨碌碌的滚下了屋檐,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尘土四扬,显然已经是十死无生了。

下面临剑庄众人也一改昔日鼓噪作风,默默的动手,不过刀光剑光掌风却更加凶狠,黑衣杀手们的情势急转直下,完全搞不明白这些人怎么突然像是中邪一样,变得这么难缠!

杜鳞依然保持着沉默不语的状态,却是脚底抹油,直接开溜了。

开玩笑,江无畔已经气爆了,那群极端拥护庄主,完全奉行庄主至上主义的猛男们也气疯了,等到他们杀光了那群黑衣人,就要来找自己的麻烦,此时不离开暂避风头,更待何时?

他想得挺美,但江无畔也不是傻瓜!

杜鳞身形刚一动,江无畔就随之跟上,杜鳞向东,他就向东,杜鳞向西,他就跟着向西,如影随形,就是不肯放松。

杜鳞带着哭音道:江大剑客,不关我事啊!当初你不是也知道,那个是意外!意外啦!

江无畔也不说话,只不过面色更加平静,平静到完全就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嘛。

哇哇哇……你别跟着我!我……

这声哀嚎还没完,江无畔忽然一个纵身,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吓得杜鳞又是一长声的惨叫。

啊!

奇了,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出现高低音混合效果了?

杜鳞诧异的张开眼,刚好见到一名黑衣人从半空中跌下去,显然是被江无畔一剑劈了。

唉?等等……

杜鳞这才发现他腰上多了不属于他的一条铁臂,正紧紧箍着他的腰,不肯放开。而他整个人也被抱入江无畔的怀中。

如果是前几天,兴许他还会兴奋的想着占点便宜,但是现在,一对上江无畔毫无表情的冷峻面容,那一点点的色心也就灰飞烟灭了。

呜哇……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

你说。低沉冷淡的声音偏偏带了些许平常觉得听不到的魅惑,江无畔微微垂头,在他耳边呢喃道:我是将你油炸清蒸,还是切片用大火炒好呢?要不然,烧烤也不错。

这对江无畔而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温情款款的声音,却让杜鳞吓飞了魂。

不是吧?他不至于真的气成这样了吧?

我……小心!杜鳞正想讨价还价,却刚好瞥到黑衣人从江无畔背后出现,一柄大刀向着江无畔的背直接砍下来!当下还来不及想,身体就自动自发的动起来了,一个用力,两个人的位置顿时逆反,一阵冷风吹过,火辣辣的痛楚让杜鳞禁不住闷哼一声,哭诉道:江无畔,你好狠……居然用我当盾牌……

江无畔的表情很怪,既像是诧异,又像是紧张,或者该说是惊慌?原本抱住杜鳞的手更用力了,你明明自己转过来,还说我用你当盾牌……你……你糊涂了么?

啊?杜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自动去当人家盾牌哦?搞什么!我搞错了……说完就双眼一抹黑,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杜鳞!杜鳞!

江无畔摇摇怀中的人,发现是彻底昏死过去了,伸手便给他点了止血的x道。一扬手,便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丹药,想要塞进杜鳞的嘴里,却发现这小子痛得牙关紧咬,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江无畔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将丹药含在口中,一低头,吻上杜鳞的嘴唇,就这么给他把药灌了下去。

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

不管是临剑庄众人,还是黑衣杀手们,都傻愣愣的望着他们当众表演,看着传闻中不近女色不近男色的剑舞抱着怀中的青年一顿猛啃……

等到一吻结束,最崇拜庄主的江三顿时发出一阵狂吼,哦哦哦哦哦哦!杜鳞我要杀你全家!双锤到处,血r横飞,这股蛮力远比之前要猛上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三哥,你杀完告诉我,我要鞭尸!另外一位也狂化了。

鞭尸完通知我去刨坟!我再去鞭一次!

蠢材!怎可能有坟?

为什么不能有坟?挖坟鞭尸才是王道!就算没坟,也通知哥几个造几座!

倒霉的毫无疑问就是那些黑衣杀手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帮已经野兽化的壮汉猛男们口中大声咒骂着杜鳞——也就是临剑庄庄主情人,手中的刀枪g棒却全部向他们招呼过来。

干!老子们可不是出气筒!黑衣杀手们也来气了,冲上去顿时和众人杀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江无畔早就抱着杜鳞回到了后院。这一路上遇神杀神过佛灭佛的强大气势,让原本打算阻拦他的黑衣杀手们都望之却步,也让他一路顺利抵达。

他望着怀中脸色惨白,双眉紧蹙的杜鳞,原本就乱糟糟的心中变得更加混乱了,而且还有着阵阵不熟悉的抽痛,还有难以言喻的慌乱,只想着将那帮黑衣人千刀万剐……

只要一想到杜鳞会受伤,更进一步的想到杜鳞可能会死,这一点让他手脚法凉。虽然他明知道这道伤不会致命,但还是忍不住那样想,那样害怕……

这种心情究竟是……

我到底是……

在某种情绪的激励下,胜利毫无疑问的倒向临剑庄这一边。

黑衣杀手几近全灭,临剑庄众人虽然挂彩的不少,也挂掉些学艺不精的兄弟,但大体上还算不错。

杜鳞后背受伤,一直昏迷不醒,经过山庄专用郎中的诊治,总算是脱离了最危险的时期。

这段期间,江无畔一直守在杜鳞身旁,不曾离开。

就选样过去了三、四日,江无畔再度出现在临剑庄众人面前。

留下来的活口招了么?

庄主,老奴办事不力,没发现他们舌头底下藏有剧毒……他们都服毒自尽了。

嗯。这些杀手本来就是死士,留下性命招供才奇怪呢。江无畔沉吟片刻,吩咐道:江福,明日你带上三十人去探查挽秋的消息。

庄主!江福大惊,他还要留下来监视杜鳞那厮有没有对庄主动手动脚呢,如果现在被派出去,岂不是被调虎离山?开什么玩笑!

顺便探查一下黑衣杀手的消息……当然,以挽秋的事为主。

可是,老奴虽然不才,但我若是离开,那杜……不,这临剑庄如果有个麻烦事,那该如何是好?他可不能让杜鳞那妖魔鬼怪伤害庄主一根汗毛!

江无畔没听出江福真正担忧的原因,续道:你江湖经验丰富,能从蛛丝马迹中寻到事实真相。挽秋是我至交好友,这么长时间没联系,虽然也是他的作风,但我总觉得事情不大对劲。福管家,这件事只有交给你办,我才放心。

庄主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还能怎样?

江福只能不甘不愿的横手躬身行礼,应了下来,……是。然后趁着躬身的时候,向一旁同样很焦急的江三打了个眼色。莽撞大汉这次总算算没领会错管家的意思,点点头,表情凝重,看那模样,也是要誓死保卫庄主的贞c不至于被禽兽夺走,江福这才放下心来,束手站在一旁。

可还没等江福的心彻底放下,江无畔又吩咐道:这几日杜公子正在养伤,吩咐膳房准备些补品。

是。江顺为人机灵,手脚麻利,老奴这就让他去照顾杜公子。顺便监视。当然这句话管家称职的没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嘀咕。

江无畔沉吟片刻,回道:不用。

啊?江福一愣,却不能有任何异议,道,是。一切谨尊庄主吩咐。

江无畔点点头,便向西边走去。

福管家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庄主他……到底还是……

这几天庄主都是亲自照顾那个姓杜的,这么看来,难道传闻是真的?

江三无法置信的说了这么一句,周围人都呈现石化状态之后,再度摩拳擦掌。

三哥,记得通知大家去鞭尸。

将熬煮好的药汤从下人手中接过去,江无畔又从膳房端了碗粥,又挑了几块松软糕点,一股脑塞进食盒里,便向着后院走去。

院子里黑沉沉的,没有点亮烛火,也使得这宽阔院落没有一点儿活人气息。

从天倾泻的月光非但没扫除这种冷清感,只能让人联想到惨白一词的光芒反而更增加了些许冰冷。

江无畔推门进了屋,习武之人大多可以夜视,加上朦朦胧胧的月光,就算不用点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杜鳞蜷缩在被褥里,呼吸急促,显然很不舒服。

江无畔将食盒放在桌上,走到床边俯身看了看情形,便拍拍杜鳞的脸,起来了,该吃药了。

杜鳞睡得昏昏沉沉的,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便再没什么反应。

见杜鳞脸色潮红,脸上都是汗,估计难受得紧,再加上刚才触摸他的肌肤也是烫得惊人。

还记得杜鳞这人天生体温低得惊人,这时候烫成这样,实在不太寻常。

事实上就算是在欢爱时,杜鳞的体温都低得吓人……江无畔心中略微一拧,随后便不予理会的拿起放在一旁的铜盆,他出去到水井那里打了桶水,绞了帕子,又返回屋内。

热……

刚进到屋内,就听到杜鳞在喃喃呻吟,江无畔侧身坐在床边,用巾帕帮他擦拭额上的汗,沁凉的巾帕刚贴到额头,昏睡中的杜鳞就忍不住抖了一下,等到擦拭了几下,将脸上弄干净,杜鳞已经舒舒服服的自动向他手上凑。

看着那张脸露出满足的笑容,以及因为发烧而晕着潮红的脸颊,江无畔为碰触到的感觉心跳加快了不少。

这种感觉在照料他的这几天中经常发生,寻常到似乎不能称之为异常了。

江无畔凝视着那张难得沉静下来的面容,心中那团乱麻也变得不是很讨厌。

杜鳞,起来吃药,再吃点东西。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似乎被这情形所感染,放柔了不少。

……嗯……病重昏睡中的杜鳞倒是没发现这点,只是向着凉快的地方凑。

他已经昏睡了一天了,再不吃东西,只怕会受不了。

起来了,吃药,吃东西!

杜鳞压根就没反应。

快醒醒!

……呼……

喂!起火了!杀人了!

……呼噜噜……

……江无畔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道: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就不帮你画春宫图了。

不行!这句轻飘飘的话尾音还没落,那边病人不但睁开眼,还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你答应过的,不能反悔!如果你反悔,我就算是变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方才还迷迷糊糊的青年,此刻已经恢复清醒,不知道是发烧还是有春宫图这剂猛药刺激的,杜鳞双眼都能放出光来。江无畔彻底无言。

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他忽然觉得全身脱力,很有种想在后院挖个大坑,随后把人丢进去埋的冲动。

起来了,就吃药。

杜鳞立刻软趴趴的再度软倒,眼睛眼看就要闭上了。

不许睡!喝药吃饭!只要某人一清醒过来,江无畔就抑制不住那种凶恶态度。

哦……就算脑筋现在还不太清楚,从本能上也知道眼前这人不好惹,杜鳞迷迷糊糊的想要爬起身子,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我……动不了……

他说话时舌头都大了……刚才那股说要纠缠至死的神勇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江无畔无奈,也只能像前几天一样起身拿了药碗,单手扶起杜鳞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从后面绕过手臂,将药碗送到他嘴边。

好苦……杜鳞才喝了一口就承受不住了,当下眼泪汪汪、百般委屈的望着江无畔。

苦也要给我喝下去!可惜的是只要他一清醒,江无畔就立刻恢复冷硬态度,硬是给他将一碗药都给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杜鳞的脸都皱起来了,脑袋昏昏沉沉,后脑还隐隐作痛,结果这个凶巴巴的美人儿还欺负他,真过分。

被泪水弄模糊的视线可怜兮兮的望着江无畔,对方却不为所动,直接换粥碗上阵,又被灌了半晌,江无畔这才罢手。

杜鳞立刻昏沉沉的睡过去。

江无畔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服拉开,用最轻柔的手法帮他背上伤口上了药,对昔日同赴云雨的诱人身体,此刻却可以不含任何邪念地加以照顾。

这并不是恢复了以往心如止水的境界,而是……

一想到杜鳞迷迷糊糊为他挡住那一刀的情形,江无畔的心情就又开始复杂了。

杜鳞的伤势过了十几天才好,不过等到他恢复清醒,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之后,江无畔立刻甩手不干,离开临剑庄了。

这一切都是起源于离开临剑庄外出办事的江福带回来的一则消息。

丁挽歌为查探黑衣杀手的行踪,结果离奇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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