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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不会吧?那岂不是更糟糕?

我想呢,大概和体力内力方面有关……你当时已经差不多是内力耗尽,却又拼命将剩下的内力都用出来,可能是这样才激发了药性。像我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也就没发作啦~

这不是摆明了说他不如这小子么?

韩棋想发作,但又找不到发作发作的理由。

虽然不甘心,但是夜猫说的是实话。

不过也许他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联合当初的情形想了想,韩棋心中不禁凉了几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岂不是连拼命都不行?一拼命就发春,这样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安心吧,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有什么状况我会罩着你的。夜猫大大咧咧地这样说着,手指玩弄着他披散下来的长发,笑得纯真可爱。

韩棋给了他个白眼,心中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确实变了,自从看清了原本应该认清,但一直逃避着不肯去面对的众人隐藏的真面开始,背对背联手作战开始,自从这家伙没有抛下自己独自逃亡开始。

不过……

你到底是怎么带着我逃走的?韩棋的声音有些y森。如果这小子能带着自己顺利逃跑的话,那还那么吃力得打来打去做什么?

结果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夜猫非但不如他想像的那般惊慌失措,或者是顾左右而言他,反而一副死了爹娘,不不不,应该是被人家把辛苦收藏多年的宝物一卷而空的表情,哀怨得差点哭出来。

别说了,你别说了,要不是你身上的那个该死的毒发作,我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手法啦……这下子完蛋了,我用了蝴蝶的东西,这次铁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蝴蝶?过于诡异的反应也让韩棋将兴师问罪丢掉一边。

对啦对啦,就是那只纵横天上地下、变态得人神共愤的蝴蝶!

韩棋还想再问,但那只胆大包天的夜猫那种仿佛看到天崩地裂般惊恐的表情却让他问不出口。

事实上,有些事情既然是秘密,就让它一直是秘密好了。

总觉得知道了某些事会让自己大祸临头,韩棋也就压下蠢蠢欲动的好奇心,闭口不语。

他的体力确实消耗的多了,这次醒来又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困了。

韩棋闭上双眼,看着他的睡脸,也很乖地没有吵他。

对了,不知道大哥那边情况怎样……

安啦,你大哥也算得上是老谋深算的厉害人物,重门也是江湖上不好惹的厉害门派,那些家伙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和他作对。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拜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超彪悍的,我当初去偷东西还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才敢去,要不然正面对上,我绝对要载!

娘的,我大哥当然厉害……你小子敢小看我,总有一天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知道啦知道啦,你已经让我很好看了,我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好看过。

嗯,这还差不多……

哎?等等!

韩棋这才注意到自己压根没说话,那小子怎么会对答如流呢?

诧异地睁开眼,就见到娃娃脸冲自己笑得天真无邪,我们好歹也认识了这么久,你想些什么我当然知道。总之,你大哥啊,可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嘿嘿……他可能比我还黑。

后半截声音比较低,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韩棋也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没……你再睡一会儿好了。

嗯……

韩棋再度闭上双眼。

马车规律地摇晃着,摇得人很快就被周公召去喝茶兼下棋。

在意识朦胧的时候,韩棋忽然感觉到嘴唇上多了一样东西,柔软,湿润,然后就是另一样东西灵活地敲开了他的牙关,探了进来。

天很蓝,风很舒服,那个人的气息从很近的地方传过来,青草的味道,泥土的清香,让人能想到很多很舒服的东西。

韩棋虽然想将夜猫的身子推开,但是现在他全身无力,连抬个胳膊都抬不起来,要怎么推人?

更何况,不知道是不是熟悉了这个人的味道,并不讨厌……

对了,之前发的那个毒誓,说要找十七八个大汉轮j夜猫,随后将这厮大卸八块的情形,就改成直接将这小子砍成r泥好了。

能死得干脆,也算是他对夜猫的大发慈悲。

似乎是d穿了他的心思,耳边传来夜猫从喉咙里滚动而出的低低笑声,随后又从相接的唇舌那边,过渡到他的口内。

他眼皮沉重,觉得马车的颠簸加剧了这种昏沉感,嘴唇上传来的力道温和,传入口中的舌尖也没有蛮横的霸道感,反而带着些许享受,些许抚慰,让人很舒服。

也许是无法反抗,也许是随波逐流,也许是自暴自弃,韩棋闭上眼感受着这种微妙的感觉,不久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沉的梦乡。

那之后,韩棋还是病倒了。

尽管平常身在江湖打打杀杀那叫一个家常便饭,身上受伤什么的也在所难免,中毒也差不多已经习惯,但生病却出乎意料非常少有。

所以他对病痛什么的,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因为生病的缘故,就算想要隐藏形迹都不可能。

生病而衰弱无力的韩棋只能人有那只猫在他脸上东涂西抹,装扮成一个脸色蜡黄、三十多岁的病重汉子,一路架着去客栈投宿。

若论起仪容改扮的功夫,只怕谁也比不上那只猫。

更何况那些被耍得团团转的武林豪杰,谁又能想到那小子居然胆敢在他们c刀舞剑、、怒火冲天的时候,施施然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住店呢?

尤其是夜猫玩了招更绝的。

那小子把他自己打扮成个二十多岁、姿容不凡的妇人,站在韩棋扮成的汉子身边,果然是天造地设……够平凡的一对儿。

于是这只狡猾的猫,堂而皇之地搀着韩棋,在一大堆扬言要将夜猫和韩二公子千刀万剐的武林豪客们眼皮子底下走过,还跑下去吩咐这个吩咐那个,嚷嚷了半天,愣是没人怀疑。

韩棋躺在床上很无言。

那帮家伙,压根就是一群酒囊饭袋……够蠢!

他双眼昏花,却也能看到夜猫一会儿张罗这个,一会儿捣腾那个,忙得团团转。

将汤药亲手煎好,夜猫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口上,细心地喂药给他喝。

药汁很苦,韩棋虽然乖乖喝了,但一个劲儿地皱眉头,于是第二天喝药的时候,在苦涩的药味中,还夹杂了些许蜂蜜的甘甜。

我……不是小孩子……尽管如此抗议,对方还是笑了笑,等到下一次喝药的时候,甜味就更重了。

不知道是不是惯例,不管平时多冷静多厉害的人,生起病来,往往都会变得很难伺候,就算脑中明白这样不讲理,甚至还会惹人发笑,但就是控制不了。

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韩棋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又闹腾了什么,等到他意识稍微清醒一点之后,就发现夜猫躺在他身边,手还紧紧抓住他的手,睡得正香。

该不会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吵嚷着要手牵手吧?

韩棋的嘴角有些抽搐……

如果真无理取闹到这种小孩子地步,只怕他这辈子都别想在夜猫面前抬起头来……

而且那小子,居然趁他病要他命,那一次纵容的接吻更加增长了夜猫的气焰,那小子似乎迷恋上了口唇相接的感觉,于是时不时过来偷袭,开始的时候还在韩棋睡着的时候,之后就连他清醒的时候也不放过了。

对此韩棋真的很想抽出薄雾好好教训他一顿,但却苦于浑身无力,被那只猫一顿激情热吻之后更是无力,忙着喘息就已经很够呛了,更不用说出手狠揍那小子一顿。

而习惯是可怕的,这次又用实力证明了这一点。

吻着吻着,韩棋也渐渐习惯了这只猫的亲吻,由一开始的别扭抗拒,到后来的顺其自然,都有些逆来顺受的味道了。

尽管在心中一再地说,日后要将那小子好好折辱一番,但天知道,这誓言有多么薄弱。

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的东西,似乎已经再也难以抹除了。

事实上,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完全无视韩棋浑身涌起的j皮疙瘩,而一个劲儿地向着他最不能容忍的浓情蜜意方向发展,外人看去就是一幅夫妻恩爱的情形,谁知道韩棋心中的那个别扭,简直无法用任何词来形容。

其实他身上的伤势和内力的流逝,都已经让夜猫身上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灵丹妙药解决掉了,倒是这种算不上大毛病的小病痛,反而让韩棋难受得不得了。

好像是的了风寒,随后又引发了高烧……

这个,难道就是体力不支,功力也差不多玩完的时候,居然还不知死活地跑到水里做那种事的报应?

韩棋真有些无话可说。

明明做的事都一样,而且那只猫貌似更辛苦一点,为什么那小子就活蹦乱跳的没事,他就要全身散架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格外不平衡。

而那只猫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笑眯眯地回道:因为我习惯了啊。

习惯了什么?在水里做那档子事?

虽然知道世间哪个男子不风流,就连他自己也拥有几个红颜知己,再看看那只猫对那种事的熟练程度,自然不难想像这只猫的风流韵事。

尽管心里明白,但在听到这只猫这样说的时候,尤其自己还不知道是他第几号试验品时,韩棋还是感觉到心中那股子莫名火气腾的一声高涨起来。

因为生病而使得情感更加外泄,夜猫看到他的表情时,笑得那个j诈,让人后背都不由冒起j皮疙瘩。

哎呀,韩二公子,你真色~我可不是说习惯在水里做那种事,而是我从小到大就一直在恶劣的环境下生活,都已经习惯了。

他娘的,到底是谁色啊?还不是你一天到晚对老子动手动脚,我自然就会想到那方面去……等一下。

韩棋愣了愣。

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只猫说起身世来……

怎么了?也许是那种诧异表情过于明显,夜猫好奇地凑过来询问。

……你也有身世?

喂喂喂!你这句话就说得太失礼了,我也是人,当然也有身世!夜猫不满地嚷嚷出声。

和想像完全联系不起来,韩棋干脆俐落地放弃。

反而是那只猫开始絮絮叨叨地念起那些世间人所不知道的过往。

像是他自从有记忆开始就在他的师门,八成是他那个心肠很软很好欺负的师父把他这个弃婴当作猫猫狗狗之类的捡回家,搞得他从小到大就是和一堆动物们厮混,随后她的那些师兄弟或者师姐妹们也都备起了一堆动物名等等。

还有他们门中都是一些各有所长的变态,有的嗜武如命,这还算正常,但是那些喜欢琢摸邪门歪道的就不太正常了。比如说夜猫就对收集天下间各种宝物有狂热性的爱好,构成秘闻录的三只妖孽,生平最爱的就是八卦,所以才形成这么一个遍布讲话的八卦组织,另外还有喜爱研毒制药、但是更喜欢用活人试药的药师蝴蝶,基本上听到这家伙的名字,或者是嗅到这家伙的味道就要退避三舍啦。又比如说是最爱演戏,生性浪荡不羁、毫无道德廉耻,没心没肺的鳞蛇啦,等等等等。

就算韩棋处于病得昏昏沉沉的状态,也是听得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师门实在是太变态了……

对了,我的师门叫做下九流,不过谁也不知道师门的正确位置。夜猫伴着手指开始计算,因为老是被一大堆的仇家找麻烦,所以基本上一个月就要搬一次,搞到后来,就连我们也不知道老家在哪里。之后我们这几个师兄弟各自出师,自立门户,也就更不知道师门漂泊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添了师弟师妹什么的……

听到他这么说,韩棋觉得脊背发冷。

这么可怕的师门,这么可怕的师兄弟,还是让他们继续神秘下去比较好。

不过,对于夜猫对他开始唠叨起属于隐私的这些事,韩棋的心情还是相当复杂的。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幼童,也不是初尝情欲的少年,自然能感觉到夜猫对他的感觉正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而相对的,夜猫也能明白他无意中渗透出来的改变,以及越来越复杂的情感。

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两个你追我逐三年之后,在因为该死的媚药发作而走错一步路之后,开始慢慢改变了。

而最糟糕的是,他们两个人,一个乐见其成,一个无力组织。

韩棋对这种感觉有些惧怕。

尽管嘴巴上说的凶狠,心中也确实有那个念头,但不得不说,之前那种真的恨不得将夜猫拖出去活剐的心情已经淡薄了很多。甚至可以说,虽然恨得牙痒痒,但夜猫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愈发频繁的肢体接触,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冲破了个缺口,虽然明知道这是那小子趁人之危,但换个方向去想,却又是患难见真情……

这种糟糕至极的感觉在慢慢堆积,虽然现在还不明显,但可以想像到因为感觉积累过多导致情感发生真正改变的那天。

如果对方是个倾城绝色,那他肯定敲锣鼓放鞭炮,开心得不得了。

如果对方不幸是个男人,那他挣扎犹豫半天,也有可能就这样认命了。

但偏偏是夜猫……

那只追了三年,居然追到床上去的天下第一大盗。

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韩棋心中五味纷呈,加上越发严重的病,更是难受得不得了。

反观夜猫,倒是一直笑盈盈的心情大好,就连戏耍起那些想要抓住他们的江湖人,都份外带劲儿。

第九章 选择

韩棋这场病,足足闹腾了七八天才算好。

在感觉到完全康复,再度恢复神清气爽的那天,韩棋毫不客气地将霸占了班半张床铺,紧紧搂着他的腰不放的某只色猫浑身x道点了个遍,随后再一脚将那小子踢下床去。最后干脆俐落地抽出了薄雾剑,唰的一下子搭在还在半梦半醒的夜猫脖子上。

哎呀,韩二公子,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夜猫苦笑着,却不敢将脖子移动半分。

哼! 韩棋的回答就是从鼻子里猫五花大绑,塞上叫来的马车,在掌柜的和店小二满年不解和畏惧的视线中绝尘而去。

生病的这期间,野猫带着他一路向江东而去,虽然寒气也多少知道这件事不单纯,也知道那个所谓的孙大幅搞不好也只是个幌子,但既然当初贾老爷提出了这个条件,那么也只有硬着头皮做下去了。

等到病好,韩棋将所有事的来龙去脉这么一串,原本隐约察觉到的东西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她坐在向着收到消息中孙大幅的住处奔去的马车上,认真地盯着对面被五花大绑,又被点了x道,半点也抵抗不得的夜猫,森然道:说,这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夜猫哀怨地瞥了他一眼,眼泪汪汪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嘛……我懂了什么手脚?又要怎么动手脚?

还想抵赖?一直卧病在床被这只猫肆意调戏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再加上相同了前后这些事,韩棋的脾气也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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