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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01)上

「现在还能有什么事,兵部已经知晓此事,剿匪事宜你等能帮上什么忙,以

后警醒着点,别只顾着吃喝玩乐。」,知县说完转身就走了。

「莳田,你昨晚走的早,可曾看到什么?」,班头也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

么。

「什么都没发现,我连自己怎么回的这里都记不清了。」,莳田笑着回答,

内心很佩服班头这种江湖老麻雀的应变。

「兄弟们记住了,昨晚之事切不可再提,就按我刚刚与老爷说的那样说就好,

免得遭祸。」,班头转头看着身后东倒西歪的众兄弟,仔细的吩咐,众人也纷纷

应答,反正班头说啥就是啥,跟着班头没亏吃,还时不时能让身心愉悦下。

吃过早饭,一帮人这才回点神,稀稀落落的坐在院里晒太阳,莳田凑到班头

身边,小声的问:「班头,咱老爷是哪里人啊?」

「不远,塔沟人。」,班头抿了口茶,懒懒的伸了伸腰。

「哦,听说老爷以前也是衙役?说是杀了许多胡匪,才得以圣眼青睐加官进

爵的,是这样吧?」

「是啊,老爷可是一身的艺业,刀枪剑戟无一不通,最强是枪,一杆镔铁枪

那是使得出神入化,水泼难进,当初老爷就靠着手里一杆枪,单挑胡匪四员大将,

最后胡匪群起攻之,老爷也能全身而退,死守城门不破,真当的起万人敌。圣上

听闻老爷的神勇,这才加官进爵,别看老爷只是知县,但老爷可是伯爵呐,文臣

带武勋,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莳田笑着说:「是啊,谁不想做个文成武就的能人,老爷果然不凡啊。」

「好好干,只要老爷能看上咱,以后老爷加官进爵,咱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的。」

莳田笑了笑当时没说话,抬头看了看绵绵的太阳,对班头说:「头,元宵快

到了,我想回家一趟。」

「嗯,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

「好,记得后天得准时到,元宵热闹,咱可不得清闲,小偷小摸的多,到时

候怕人手不够。」

「哎……」

当天夜里,莳田带着吃食回到姗姗家里,现在也可以说是他家了,因为他往

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得住这里,姗姗看到他回来了,脸上有了些笑容,毕竟像是

坐牢一般闷在家里,是件万分无聊的事情。

「姗姗,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什么都买了些,有填肚子的,有

零嘴。」,莳田将背在背上的布袋子放在桌上,一样样的往外拿,拿完东西又起

身去地窖里寻了些青菜,在厨房开始忙活。

「东哥,谢谢,这些东西我都喜欢。」,姗姗捧着包干果,坐在一边看着莳

田忙活。

「喜欢吃就多吃些,我明天得回老家一趟,所以今晚我会多做些吃食,你饿

了热一下就可以吃,免得饿肚子。」,莳田一边翻炒,一边冲姗姗笑了笑。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回,要元宵了,想回去看看老娘和媳妇。」

「东哥你有婚配了啊?」

「是啊。」

「嫂子很漂亮吧。」

莳田想起莲儿,笑着说:「好还,但没你那么好看。」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饭菜也随之做好了,姗姗尝了尝,笑着赞扬:

「很好吃。」

「喜欢吃就行,你先吃着,我去烧点水。」,莳田这时起身又进了厨房。

事情一切做完,莳田躺在床上想起莲儿媚人的凤眼,身上燥热不已,想起明

天就能见到莲儿了,内心更加兴奋了,结果更睡不着了,直到二更天之后,莳田

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莳田正在洗漱,就看到姗姗迷迷糊糊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

拿着一张银票递给莳田说:「东哥,你回去探望大娘,我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

这些银子你拿着,去买些大娘和嫂子喜欢的物件吧。」

「这怎么行,我帮你不图钱财。」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这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大娘的,你就拿着啊,这

么矫情。」,姗姗说完将银票塞进莳田手里,转身进屋了。莳田低头看看,五百

两!?这给普通农家,一辈子吃穿用度都不愁了,吓得莳田连忙追进了屋,撩起

帘子就将姗姗房门推开了。

『呀~ !~ 』,姗姗一声惊呼,搂着自己的胸脯就蹲了下去,她完全没想到

莳田这时候会冲进来,可以说莳田自打来过这个屋子,就没往她房间看过一眼,

这会她想着莳田要回家了,自己也可以乘机将贴身的亵衣换洗下,正好扒拉了个

干净,莳田就冲进来了。

『咕~ 』,莳田咽了咽口水,好白嫩的奶子,比莲儿的大些许,像个倒扣的

玉碗,好黑的屄毛,乌丛丛的油光发亮。听到这声惊呼莳田才反应过来,比进门

快数倍的速度又蹦了出去,房门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

「姗姗,我只是想把银票还给你,五百两实在太多了,这样的福分不是我这

等人消受得起的,我把银票放门口了,我这就动身回去了……」,莳田话音还没

落,门又开了,姗姗赤身裸体站在门口,双眼含泪的看着莳田气急的说:「难道

我不值五百两?我想报恩都这么难?被你看了身子就算报恩吗?那你看~ !」

听着姗姗有些语无伦次,莳田强忍着摸一把嫦娥姐姐的冲动,轻声说:「你

很美,像仙子一样美,但我没有丝毫想去玷污你的想法,我是真的想还你银票,

你在我看来是无价的,不是用银票能权衡的,不然我也不会救你,你用银票来权

衡我,已经是在侮辱我了。」

「好~ 你清高,你风雅,你坐怀不乱,我龌蹉,我肮脏,我水性杨花~ !你

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姗姗崩溃了,开始大呼大叫。莳田吓得一把捂住姗

姗的嘴巴,嘴里直告饶:「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样大喊大叫,被外人知

道了,咱两都得完蛋。我错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清高,我其实很想摸你,很想亲

你,好了吧。」

「唔……你们男人都是一样,都是龌蹉的小人。」,姗姗大小姐脾气发了,

可管不上什么死活问题,自顾自的嚎哭。

莳田真的要疯了,探头过去一下亲住了姗姗的小嘴,一只大手顺势也抓住了

一只挺翘的奶子,这下姗姗顿时不哭了,瞪着圆溜溜的杏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

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直到莳田用力抓了抓她的奶子,这才缓醒过来,猛的推开莳

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哧溜』爬上床,抓过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也不说话,只

是死死盯着莳田。

「呃……」,莳田也有些蒙圈,看了看自己还带着姗姗奶子余温的手,「呃

……我先回去了。」

莳田才出门,屋里就传出姗姗伴着哭声,止住脚步又回到门前,轻声说:

「我……你等我回来再与你谢罪。」——

莳田回到家,老娘坐在门口在晒太阳,莲儿拿着柴刀在削篾片,看来是准备

编个灯笼什么,看到莳田回来,莲儿扔下手中什物迎了上前,喜不自胜的说道:

「夫君回来啦,在外一切都好吧。」

「嗯,这不是马上元宵了嘛,回来看看。」,莳田递过布袋,牵着莲儿来到

娘亲面前笑着说:「娘,儿回来了。」

「我儿回来啦?」,老娘上前探着手摸莳田,抓住了莳田的手欢喜的说:

「回来就好,娘可想你了,在外可都好?」

「好着呢,等攒够了银钱,我就在城里寻个住处,到时候把你两都接过去享

享福。」

「好好,只要你平安,什么都好,一日不看到你,娘就担心一日,这个世道

啊,没有看起来那么太平啊。」

一家人进了屋,莳田对莲儿说:「莲儿,我买了些城里的吃食,晚上咱们就

吃那个,让你和娘也吃些好的,还有一匹布,你给娘和自己做套新衣,哦,是了。」,

莳田又从怀里摸出一吊钱递给了莲儿对她说:「这是我找班头先借了些,你和娘

在家里的吃穿用度应该是够了,等我发了饷银,咱们再算计。」

「嗯,夫君怎么说就怎么好。」,莲儿喜滋滋的收拾好钱物,转身去里屋寻

箱子去了。

「儿啊,在外可累?」

「不累,老爷还有班头都是好人,平时也没什么事件,听班头讲说今年还好,

胡人既没来抢杀,山匪也没见了个踪影。」

「那就好,男儿是该建功立业,可我不求我儿能有多大功业,平平安安就好。」

这时莲儿从里屋出来了,一家人又聊了会家常,莲儿就去厨房忙活晚饭去了,

莳田从城里带回来的吃食都只用热一下,所以晚饭很快就坐好了,一家人围着桌

子其乐融融的吃罢了饭,莳田拿过莲儿开始做的活,一片片的削篾片,莲儿从里

屋拿出早就备好红纱,就着油灯裁剪。

对于编惯了竹篮的人来说,灯笼是很好做的,一会功夫两个大红灯笼就做好

了,莳田扶过梯子将灯笼在门口挂的老高,拍了拍手说:「这次应该不会再丢了。」,

过年的时候家里有做灯笼,只是当时图轻松,莳田就将灯笼直接挂在了门联上,

结果挂了两天就不翼而飞,不知道是被风吹走了还是被小贼盗了。

晚上伺候老娘睡着,莳田和莲儿洗漱一番后,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小两口躺

在床上闲聊,说些知心的话儿,这时莲儿转身搂住了莳田的腰:「夫君,你会不

会进城了就不要我了。」

「不会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不在家,村里那些个小子,三天两头跑家门口来寻事与我闲聊,说你在

城里找了个美人,不要我和娘亲了。」

「那些坏小子,都是吃饱了没事,想寻些乐子,你莫要再理他们了,免得被

他们害了。」

「知道,所以再有人来,我都关上门在家寻活做,听着他们讲事我就烦人。」,

莲儿紧了紧莳田的腰,轻声说:「每次那个时候,我都好想夫君。」

「我也想你。」,莳田转身亲了亲莲儿,笑着说:「要不咱们生个孩子,那

样你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孩子。」

「哪有那么容易,我听娘亲说,当年她嫁给爹爹四年才有的你,当中还受了

不少白眼呢。」

「是啊,后来爹去世了,那些亲戚就更没个好声了,说我娘克夫,娘受不住

那些,这才带着我离开了老家,老娘日日哭,双眼就是那时生生给哭瞎了。」

「娘亲真可怜。」,莲儿热烫的身子往莳田怀里又挤了挤,像只猫儿一样。

「唔……」,莳田勾起莲儿的下巴,凑去过亲住了莲儿的小嘴,覆身上去将

莲儿压在了身下,双手摸索着去解莲儿的腰带,莲儿的手也搂上了莳田的后背一

下下的挠着。

随着两人将衣衫除去,莳田急不可耐的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手扶着ròu_gùn就

往莲儿屄洞里挤,莲儿微微往上撅了撅屁股,ròu_gùn顺着滑溜溜的粘液,一捅到底。

紧接着两人就像是浪潮中的树叶此起彼伏,莳田越cào越狠,吓人的ròu_gùn如同打桩

一般,两人交合之处『呱唧呱唧』的拍水之声不绝于耳。莲儿肥扑扑的馒头屄每

次受到撞击,都被压得像是一块肉饼一样,随着莳田的离开,立马又鼓了起来,

而且好像鼓得更大了,颜色也从雪白变成了绯红。

「夫君,莲儿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随着莳田的chōu_chā,莲儿的蛮腰

已经往上送到了极限,肥大的屁股撅的不能再高了,随着莳田又一次狠狠的cào入,

莲儿摇着头惊呼了几声,身子瞬间变得软趴趴的,腰也举不动了,屁股也放下去

了,只有屄洞却是变得无比有力,四面八方的屄肉有力的往中间挤压,爽的莳田

cào的更狠了,希望这种痛快能持续久些。

莲儿像是快干死的鱼,侧着红扑扑的脸蛋,只剩嘴里随着莳田的cào弄,有节

奏的哼哼,两条大白腿也失了力气,耷拉在莳田的身侧,莳田这时抄起莲儿的双

腿,往上按在莲儿的身侧,让莲儿的肉屄随着动作高高凸起,下身又继续开始挺

送,只是几下,莲儿就受不住了,巨大的guī_tóu顶住的地方,开始好舒服,可是只

要一动,一股克制不住的尿意就出来了,莲儿伸手往下拼命扒拉,抬头看着莳田

急切的唤着:「夫君不要,不要这样,莲儿受不住,莲儿要丢脸了。」

莳田看着莲儿的样子觉得分外新奇,更不可能停住了,双手死死按住莲儿的

腿弯,ròu_gùn在屄里chōu_chā得更起劲了,紧跟着莲儿一声惊叫,一股热烫的尿液浇在

了莳田的ròu_gùn上,莳田这时也惊住了,往后一下抽出了ròu_gùn,一股强有力的尿液

随即喷洒而出,将两人的身子浇了个通透,随着最后一滴尿液排泄而出,莲儿

『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莳田赶忙放下莲儿的双腿,俯身过去哄道:「莲儿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夫

君弄疼你了?」

「夫君这般作弄莲儿,莲儿已经没有脸面再面对夫君了,莲儿不要活了。」,

莲儿越哭越伤心,眼泪越抹越多。

「没事,没关系,夫君又不嫌弃莲儿,莲儿这般妩媚,我欢喜都来不及呢。」

「做这丢脸之事,哪里有妩媚之说,夫君尽哄骗莲儿。」,莲儿抽了抽红红

的鼻头,抹了下眼泪,望着莳田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真的,莲儿当真美极。」,莳田说完下身往前一耸,发紫的ròu_gùn再次cào进

了莲儿的屄洞里,莳田笑嘻嘻的说:「怎么样,没骗你吧,夫君更痛快了呢。」

莲儿被这又粗长了半分的ròu_gùn一捅,尿完之后的空虚完全被填补了,也不在

说话,只是扭过红脸,两条大白腿却是再一次环上了莳田的腰身,莳田感受到了

莲儿的渴望,双手抓着莲儿的两只奶子,下身用力往前耸,ròu_gùn拼命往莲儿肉屄

中挤,随着莲儿受不住松开双腿,莳田这才开始幅度巨大的chōu_chā,每次都是完全

抽出来再深深的捅进去,莲儿的屄洞随着莳田的动作,已经合不拢了,每次ròu_gùn

抽出来,屄洞总是夸张的大开着,已经泡沫状的白色屄水,随着洞口不停的往床

上流淌。

莳田的下身再一次用力往前的时候,一股遏制不住的快感终于出现了,巨大

的ròu_gùn在莲儿已经脱力的屄洞里疯狂跳动,莲儿被这滚烫的jīng_yè一番浇洒,离魂

状的意识终于又回来了,伸手抱住莳田的胳膊,肥臀也往上用力挺了几下,一滩

粘滑的屄水从深处涌了出来。

爽极的两人都不愿动,莳田是喜欢ròu_gùn被屄洞泡着的感觉,莲儿是完全没有

了气力,半响莲儿咬了咬嘴唇,伸手轻轻拍了拍莳田的胳膊说:「夫君,被子该

怎么办啊……」

「莲儿不是垫了枕巾吗?」,自打第一次莲儿的屁股泡在自己『尿』里,往

后每次莲儿都会在屁股下面垫上两条枕巾。

「渗过去……而且盖被上也都是的……」,莲儿越说越小声。

「没关系,烤烤吧。」,莳田看了看房角的炭盆,从莲儿屄洞里抽出ròu_gùn,

随着一声轻响,莲儿的屄洞大开,一大滩乳白色的粘液涌了出来。

大冬天的,两人也不睡了,洗完了身子围坐炭盆边上,一人抓两只被角烤被

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莳田笑的很坏,莲儿笑的很羞——

等被子烤干,已经是四更天了,看着莲儿将床铺好,莳田过去搂莲儿在怀说:

「莲儿,你先睡吧,我一会去弄些吃食,吃完要赶路了,许了班头的。」

「嗯,夫君一路小心,莲儿和娘在家等夫君……」,莲儿是困极了,周身没

有一处不酸,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莳田吃罢了早饭收拾好应带之物,出门之时第一道鸡鸣已经响了。赶等进了

城,先去了趟姗姗那里将行李放了进去,这才紧赶慢赶的往衙门走,想起姗姗刚

才开门之时的脸色,莳田脑袋都是蒙的,该怎么办心里是完全没谱。

莳田一众衙役在城里转悠,人比往日多了不少,可热闹还谈不上,晚饭间歇,

班头对众人说:「等会都给我警醒些,招子都给我放亮点。」

到了掌灯时分,街上的这才热闹起来,卖灯的、卖布的、卖零嘴的、各个商

贩商铺门口都是人,平时大门难迈的那些个千金小姐,都趁着今天结伴而出,平

时看到这些闺秀,大小伙都不好意思多看,怕被人笑话,今天可以正儿八经看个

清楚,因为这元宵夜本就有相亲这层含义,要是有那看对眼的两人,就求着家里

给提媒娶亲,盼着能成就一桩美事。

当街上的行人逐渐减少,班头与巡城的兵头打了声招呼,大伙这才算完了一

天的差事,等到了衙门交了水火棍脱了青服,班头喊过众人说:「老爷知道今天

比平时晚的多,大家都辛苦了,所以给了我些银钱,让大伙去吃些好的,你们可

有去处?」

「头,要不咱们再去荷花苑?」,这个声音一出,众人欣然而允,年岁都不

大,对这些烟花之事很是流连。

「那行,不过说好了,那吃就吃一般了,免得钱财不够。」,班头算了算钱

有此一说。

「头,有碗面有杯酒就可以了,咱图的是个痛快。」

「你个夯货,吃不饱没力气怎么痛快?」,班头笑骂了一句,接着说:「这

样,缺些我来补,但等发了饷银,你们得给我补回来。」

众人谈好了去处,班头转头问莳田:「莳田兄弟,你去不去?」

「去,我去陪你们喝酒总行。」,莳田笑着跟上了众人。

荷花苑,两桌人又是同一个地方,姑娘也基本没换,只不过少了个鱼管家,

众人吃吃喝喝说着荤段子,到后面一对接一对的找房间去了,班头最后才搂着一

个年轻姑娘起身,对莳田说:「莳田兄弟,你慢慢喝,我先去歇息了。」

「班头慢走,我喝会就回去了,你不用操心我。」,送走了班头,莳田将最

后一点酒食填进肚子,这才起身晃晃悠悠的出门,还未到大门口就听到闹哄哄的

叫骂。

「睡我的姑娘,吃我的酒食,不给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给我往死里

打!」,莳田探头瞄了下,一个看不出年纪的男子,醉醺醺的倒在地上,四五个

壮汉对着他正拳打脚踢。

莳田也是个好热闹的人,也不走了围着看,直到地上男子没了声响,那些壮

汉才住手,等人都散完了,莳田转身也想走,就听到地上男子哼了哼,莳田惊讶

不已,心想还没死?自己可看的明白,那些壮汉真的是往死里在整,原以为这人

完了,没想到居然还没死。

莳田一时心软,过去扶起那男子,发现他模样到是不差,开口问了句:「阁

下是否还好?家住何处?」

「嗯?」,男子抬头瞄了瞄莳田说道:「你倒是个好人。」

莳田扶着男子走进边上的小巷,扶着他坐了下去,开口又问:「我看你伤的

颇重,你可有家室?我可以代你去通报一声。」

「不劳烦,这算什么伤,能伤我之人还未出生。」,男子伸了伸懒腰,借动

作看得出来他根本没事。

「既然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莳田也搞不懂这是哪路神仙,免得惹祸

上身,虽然现在自己身上已经有个祸端了。

「等等,你救我就是有缘,我得了你的恩,岂能不报。」,男子说完一把拉

住莳田的手臂,眯着眼睛看了看莳田,又捏了下莳田的手臂。

「阁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男子捏那一下,痛的莳田脸

都变色了,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恩……筋骨虽然极差,但还算有力,可惜年岁已过,只能将那些外家功夫

一练。」,男子说完一掌劈在莳田头顶,一股磅礴的内家真气随即涌入是莳田的

百汇穴。

莳田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真的说不出,他想开口发现自己张嘴完全没有声音,

想逃也逃不掉,男子的手像钳子一样卡住了他的脑袋,脑袋顶上像是有股气涌进

自己的身体,随后那股气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莳田此时像是堕入炼狱生不如死,

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随着筋脉一条条被打通,莳田发现不但疼了还很舒服,周身说不出的通泰,

这时男子放下手,开口说:「我虽为你洗筋伐脉,但你年岁已过,以后有何成就,

就看你自己了。」

「师傅在上~ 」,莳田不蠢,那些英雄好汉高来高去那里来的本领,就是得

这等神人传授啊,说着就要下拜。

「住口,你记住,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今天之事,我也不是你师傅,纯粹是看

在你入烟花之地尚知克制,看到垂死之人尚会援手。」,男子说完转身又接了句:

「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已经荒废的宅子,看里屋的被子家什,原来他住这里,

这时男子拿过一个布包,从里翻出几本册子,挑了一本递给莳田说:「此乃我门

外家绝学,给你学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事。」

「师傅请说。」,莳田恭恭敬敬接过册子,这是天大的机缘啊。

「学会之后烧了它,不得我允许,不许传给任何人,你的子女都不行。」

「徒儿谨记。」

「好了,我该走了。」,男子说完背着包裹转身就出门了。

「师傅。」,莳田追出大门,就看到男子纵身一跃飞檐而去。莳田低头看了

看手里的册子,上书两字『问水』,莳田如获至宝将其纳入怀中,开了院门往回

走去。

到了珊珊家中,看姗姗待自己还是冷眼,莳田也是尴尬非常,还好他给自己

找了不少事做,路上买的灯笼挂上,又去厨房忙活了一通,等吃饭的时候才发现

姗姗真的饿坏了,吃相虽然优雅无比,但速度与往日截然不同,莳田好奇的问:

「姗姗,你没有吃饭啊?」

「做了,糊了,倒了。」,姗姗言简意赅,她确实做了,但火生大了,菜倒

锅里她又觉得油烟熏人,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可以吃了,就站到边上等着看,结果

全焦了。

莳田这时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递给姗姗一脸谄媚的说:「这个是我回来

的时候买的,我看到很多姑娘都买的这个,觉得你也会喜欢。」

姗姗瞟了一眼,放下筷子说:「这种水粉、这种味道、只有妓院勾栏里的姑

娘才会用的。」

莳田住口了,想想也是,人家是大家闺秀,怎么会跟那些人一个品味,当时

买的时候也是猪油蒙了心,想的是妓院里都是这味道,姗姗也应该喜欢才是。

「你经常逛妓院啊?」

「没,我哪里有钱财去那些地方挥霍,我只是看到买的人多,就买了盒。对

了,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他应酬多,身上经常有这个味道,我娘闻到这个味道

就会与他争吵。」,姗姗想起双亲,眼睛红了,随后伸手抹了抹眼睛。

「姗姗,你放心,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莳田说

完,两人都不说话了,莳田接着说:「你慢慢吃,我去休息了,今天巡城累了。」

「你说要谢罪的,我等着。」,姗姗说完,起身也回房去了。

莳田叹了口气,回到房里拿出册子,一页页的翻看,说是一门功法其实里面

有三门技巧,拳法、剑技,枪术,每种功法都是十招生百种变化,拳法大成分金

裂石,剑技大成身若游龙,枪术大成势如猛虎,三种功法相辅相成,力、身、势、

至大成,天下间除了内家绝顶高手,难逢敌手。

莳田越看越激动,再看到最后两页,当真一盆冷水浇透了身子,此功法必须

在水中研习,逆天地之力量,悟百脉之权衡,方有断浪之强威。这种气候下让莳

田这偷奸耍滑习惯了的人,去泡进冰水里练习,莳田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想想未

来的泼天富贵,咬咬牙,练!

打这开始,莳田白天去衙门,晚上回家做饭之后就在院子里新挖的水池里泡

着,一招一式的练习,姗姗起初好奇看了几回,后来实在受不住外面的冷风,劝

了莳田几句无果,就自己回房了。莳田最初两次差点没冻死,后来不知怎么的,

小腹处莫名涌出一股热气散进四肢百骸,莳田尝到了甜头,只要感觉到冷,就如

此运气一番,别说,那热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力气也是日与剧增。从最开

始的挥拳困难,到现在的拳剑自如、长枪破浪。

时间飞一样的过去了半年,莳田觉得自己天赋不错,其实他不知,其实他筋

骨奇差,能在半年练到如此光景,完全是靠着那位现今在明玉峰上下棋的男子灌

顶伐脉之功。换做根骨上佳者如此,一本问水早就烂熟,只差临战经验了。

莳田从水里跃上岸,进了里屋擦净身上的水,换了身衣服,拿着『问水』进

了厨房,将册子扔进了还有火炭的灶台,扒了扒火炭用吹筒往里吹了几口气,随

着火苗烧起来,莳田心里默默念叨:「师傅,徒儿今天将册子烧了,往后也决计

不会传与别人,我知道师傅嫌徒儿,怕徒儿丢了你的脸面,你放心,等徒儿建功

立业后,给你立长生牌位,定不会辱没师傅的教导之恩。」

等册子烧的只剩黑灰,莳田这才拍了拍手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刚出门就看

到姗姗从大门口进来,莳田随口喊了声:「姗姗。」

「哦,你进来了,外头下雨了,我以为你还在外头划水,想喊你进来。」

「下雨了?」,莳田看了看外面,果然,淅淅沥沥的雨越来越大,莳田心里

一暖,冲姗姗说:「谢谢。」

「今天怎么早些?平日里不是要划到三更么。」

「感觉差不多了,练得再熟没有操练也没用。」,莳田很明白,再高深的技

法,没有操练也只是架子,只不过他现在的架子比绝大多数人都强悍,一拳打碎

卵石很是随意。

「东哥,教你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我也只是机缘碰到,那等活神仙一般的人物,既然不愿告知,也

没法子。」

「那你现在很厉害了?我怎么看不出来,每天就看到你在那里划水而已。」

「你等着。」,莳田到院子里找了块石头,回身对姗姗说:「看好了。」

说罢一拳击中顽石,闷声过后顽石四分五裂,莳田的手毫发无损,姗姗张着

小嘴惊的都合不拢了,讶异的说:「每天划水能有这等神效?」

「那当然没有,我自己发现的,如果用小腹那团热气运到手上,力气就会变

得更大,筋骨也会变得更强劲。」,如果还在下棋的那位男子知道他捡来的徒弟,

这会像是卖艺一般的在显摆,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你能不能教我,我想学。」,姗姗抿了抿嘴,觉得如果有技艺在身,报仇

多了份保障。

「不能,师傅说了,哪怕是至亲之人也不可传。」,莳田知道姗姗想的是什

么,这会终于明白师傅的用意,徒弟挑徒孙,万一挑了个本性不好的,用着自己

的传授去做歹事,那真的是名声尽毁。

「哦。」,姗姗应了声,转身回房去了。

莳田发现这半年姗姗对自己越来越冷漠,话也越来越少了,以往还会笑笑,

现在连笑都少了,要不是今天姗姗出门去寻他,他都快忘记这茬了。莳田叹了口

气,上次回家莲儿就哭的死去活来,自己也说了过段时间就将她与老娘接来享福,

现在想想攒的钱也差不多能寻个住处了,是时候接她们娘两过来了。

莳田走到姗姗门口,伸手扣了扣门,等门开了莳田站在门口对姗姗说:「这

么久过去了,你也应该安全了,我决定明天去寻个住处,将老娘和莲儿接过来一

起住,到时候我再给你寻个下人吧。」

「你要走!?」,姗姗不可置信的看着莳田,他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至今没

个说法,现在居然说要走!?

看着姗姗泛红的眼眶,努力抿着嘴的委屈样,莳田抓了抓头,轻声说:「这

不是要接老娘她们过来嘛,到时候不方便啊,而且我探过口风了,那些人都以为

鱼家没人了,不会再来找你寻命,你只管好好活着,遇到好人家就嫁了吧。」

「你个混蛋~ 混蛋~ 混蛋~ !」,姗姗气急伸手就往莳田胸口砸,拳头像是

雨点般落下。

「你吃我的,住我的,还看我的身子,现在屁股一拍就要走,你不是人~ !」,

姗姗越说越气,可惜手上劲头越来越小,最后一把抱住了莳田,放声的痛哭。

「那……那不是无意的嘛……」,莳田也觉得冤枉啊,这种飞来的艳福,他

自认消受不起。

「我到底哪里不好?」,姗姗退开两步,流着泪却倔强的睁眼,想要看清眼

前的人。

「你像仙子一样貌美,哪里都好,我觉得我不好,没钱没势什么都没有。」,

莳田认得清自己。

「好~ !」,姗姗说完就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腰带一解襦裙掉落,伸手抓

住自己的亵衣,用力的一扯『哧啦』,亵衣的细带生生被拉断,洁白的胴体就这

样俏生生立在莳田面前,姗姗一把拉过莳田,将还在发呆的莳田推倒在床上,跨

腿一屁股坐在了莳田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莳田这才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腰带,有些不懂这女儿家的心态,急切的说:

「姗姗,你干什么啊,你冷静些。」

姗姗用尽了气力也是争不过莳田,放开手气苦呐呐的叹道:「对,你是正人

君子,我只是一个杀害亲夫的贱妇,我凭什么觉得你会一直这样对我,你又不是

我家下人。」

莳田强忍着,伸手想推姗姗,可推哪儿都不好,只好不动呆看着姗姗。姗姗

说完话,抬头看了莳田一眼,嘴角上扬的说:「我那么漂亮,你喜欢我吗?」

「喜欢……」,莳田实话实说,如果不是因为姗姗貌美,他有些动心,当初

也不会来救她。

姗姗这次再伸手去解莳田的腰带,莳田没有拒绝了,当姗姗拉下莳田的裤子,

看到莳田那根ròu_gùn,不由的捂住了嘴巴,大户人家多有春宫图,姗姗也曾看过不

少,但没有那本图上有画过如此骇人的巨物。

姗姗只有过一次性经历,就是新婚之夜,那夜被那贼人百般的手段,往死里

cào弄,虽是破瓜之时有些疼,但后面整夜她都觉得自己爽得魂儿都飞了。这会看

到如此巨物,想起那份欲仙欲死的快感,屄缝里不自知的流出一滩亮晶晶的粘液,

沾染在黑亮的屄毛上像是露珠一样诱人。

姗姗往下探手捋了捋ròu_gùn,撅起翘臀往下压,扶着ròu_gùn在屄缝上蹭了几下,

对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随着姗姗的呼气,她越坐越深,当ròu_gùn进去三分之二

就再也挤不进去了,姗姗的小阴唇都被莳田的巨根,挤成了两瓣薄薄的粉红肉膜。

很涨、而且有些痛,但无比的充实,姗姗试着抬臀轻轻套弄了下,更胀痛了。

姗姗不敢乱动,就这样半坐着,莳田可舒服了,虽然不像莲儿一样可以完全

捅进去被包住,但姗姗的屄洞好紧,裹的非常舒服,莳田试着往上顶了顶,引得

姗姗痛呼:「别动,好痛啊。」

刚刚莳田那么微微一顶,姗姗感觉自己的屄都要被捅穿了,内里那团软肉剧

痛无比,两人就这样喘着粗气谁都不敢动,老半响,姗姗不死心的摇了摇翘臀,

感觉没那么痛了,这才开始缓缓的抬臀套弄ròu_gùn。

只是几下,姗姗就感觉大腿好累,想起当初的姿势,伸手拉起莳田,自己转

身趴在了床上,高高撅起翘臀,转过红扑扑的脸蛋,一脸渴求的看着莳田,莳田

看着姗姗雪白翘臀中那团黑亮的毛发,咽了咽口水,无师自通的坐在了姗姗的粉

腿上,压着ròu_gùn往屄缝中间挤。

当ròu_gùn捅进屄洞,两人调了调姿势,莳田一手抓一只雪白的翘臀,挺着下身

开始了一次次的cào屄,这种姿势ròu_gùn无法完全捅进屄洞,对姗姗来说既不会痛又

很舒服,而莳田每次挺送都撞着姗姗的屁股,姗姗的翘臀上那种揉不烂挤不坏的

撞击感,让莳田越来越猛,姗姗的身子都随着撞击往床头移动,为了不撞到头,

姗姗自觉的用双手抵住床头。

随着chōu_chā得加剧,姗姗的屄毛已经糊成了一团乱麻,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透

明的粘液,小阴唇因为一直被强撑着,已经变得发紫泛肿,薄薄的一层肉膜像是

变厚了些,姗姗的娇喘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喘息,可蛮腰却是依然坚挺的往后送,

曲起翘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这时莳田的双手离开姗姗已经被抓成粉色的翘臀,

撑到姗姗的腰侧,下身开始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莳田想莲儿最喜欢这么做了,姗姗

应该也会喜欢。

莳田狰狞的ròu_gùn在屄洞里捣蒜一样的进出,姗姗立马受不住了,那种离魂飞

魄的快感,从屄洞深处扩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片片的小疙瘩从姗姗身上泛起,

姗姗已经沙哑的嗓子又重新呼喊出声,一浪浪的屄水四下飞溅,让两人的下身泥

泞不堪,姗姗的翘臀上都被涂满了,这时姗姗一声惊叫,人像打摆子一样的开始

颤抖,屁股用力的往后挤,莳田心领神会的用手叉主姗姗的腰身,下身用力往前

一耸,ròu_gùn深深钻入姗姗的屄洞。

姗姗太爽了,随着最后一波快感的消退,一直有力的腰身终是软了,翘臀也

随之软趴趴的伏了下去,莳田低头望了望,发现姗姗的菊洞都微微张开了,莳田

好奇的用手往那个小洞里探了探,惊的姗姗连忙用手去拍打,莳田笑了笑,双手

继续撑回姗姗的腰侧,下身继续起伏,而且比开始更加剧烈用力,随着莳田的疯

狂cào弄,姗姗的手早已经不抵床头了,揪住床单用力的在撕扯,莳田越狠,姗姗

揪的就越用力,仿佛都听到了帛裂之声。

莳田低头瞅了瞅,心满意足的盯着姗姗的后庭看,真是奇观,第一次知道原

来女子舒爽会将菊门打开。那些飞溅起来的屄水有好些都落入了微微张开的菊洞

里,越看越兴奋,最后不知道是臀浪随着莳田的cào弄起伏,还是莳田在随着臀浪

耸动,当两者达到了完全统一,莳田终是射了出来,滚烫的jīng_yè一股股的射进姗

姗屄洞深处,肉洞被灌满随之不停的往外涌,顺着打绺的屄毛一直淌到床单上。

半天功夫,两人喘息都匀了,莳田这才缓缓抽出半软的ròu_gùn,随着莳田的抽

出,大滩的混合粘液也跟着涌了出来,姗姗的屄毛结板了……

「我不管,我不做小的,你要让我做小,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姗姗又是

哭又是闹。

「没人让你做小啊。」,莳田也是够了,这还没开始就逮着自己问,说是一

定要做大的,姗姗这是想逼着自己休妻么。

「什么?你的意思是不认账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两人不分大小,本就是穷苦人家,就不要搞那些三六九等了。」

「这还差不多,但是我跟你说,如果莲儿敢欺负我,你知道我的。」,姗姗

起身『哼』一声,又对莳田说:「你也别准备找住处了,就让娘亲和莲儿住我这

里吧。」

「这……不妥,过阵再说这事吧。」,莳田挠了挠头,对女人他有天生的软

肋,没有那些真丈夫的气概。

转眼又过了几天,这几日姗姗食味知髓,只要莳田在家,那就是各种挑逗求

欢,乌黑屄毛上的水渍就没干过,不知是否姗姗天生有那媚骨yín根,屄洞就算被

cào得红肿不堪难以合拢了,依然是乐此不疲。莳田更是有求必应乐在其中。

这日莳田架着姗姗的一条腿在肩上,边cào边问:「明天我就准备去接老娘她

们了,准备跟她们说我两之事,姗姗觉得如何。」

姗姗喘着大气,有些接不上的回到:「随……随你,反正你做主就好,呃…

…用力些。」

莳田听闻,双手抱住姗姗肩膀上的这条腿,下身用力的耸动了一番,直cào的

姗姗拱起上身,小腹一阵阵的抽搐,眼中翻白,口涎都流出来了。莳田看过几回

姗姗这等样貌了,每次爽极之时,姗姗都会如此。莳田不由加了把劲,cào的更深

了,随着姗姗的一声尖叫,屄洞内里大泄而出,周身肌肤泛出片片桃红,莳田随

之也射了出来——

莳田家中,莲儿坐在一边抽泣,老娘叹了口气对莳田说:「儿啊,你刚刚说

的可是真的?」

「是的,娘,我当初也是没辙,想她也是命不该绝被我给救了,现如今米已

成炊,儿也不愿做那亏心之事,负心之人。」

「娘,您要给我做主啊。」,莲儿说完哭的更凶了。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既然那姑娘不嫌我家贫寒,那就娶了进来吧。」,

老娘叹了口气又对莳田说:「儿啊,你可要留意,莫让那些祸事找上了门。」

「哎,娘,我知道,我小心着呐,都打探过了,没事了。」,莳田知道娘的

意思。

「那就好,莲儿你也别哭了,只是家里多了个人吃饭,你放心,有为娘给你

做主,那姑娘万万不能欺负了你。」

「知道了娘,谢谢娘。」,莲儿抹了抹眼泪,起身去了里屋。

「去哄哄莲儿吧,她不易,你呀你,唉……」,老娘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说

话。

莳田这时来到了里屋,搂住坐在床边的莲儿,轻声哄道:「往后有个人帮衬

着你还不好吗?放心,有夫君在,姗姗保准欺负不了你。」

「嗯……夫君你可要记得,不可负了莲儿。」,莲儿这会也认了,往后夫君

发迹了,会有更多的妻妾进门,只要夫君心里有自己,那也就知足了。

破船也有三分钉,何况是搬家,看起来家徒四壁,真搬起来也是整整一大车

物件,这还是将许多物件都送给了谷大娘之后的结果,到了城里,安顿好一切,

便是夜深之时了,这会莲儿和娘亲坐在堂屋上首,正在喝姗姗敬的茶。

「儿啊,家中不可没有主事之人,你准备让谁来做。」

「娘说的是,儿准备让两人共同主事。」

「共同主事?」

「就是有事她两先商量着来,如果不得调和,再由我和娘来断。」,莳田这

想法很大胆,还未听说过有谁家主母有两人的。

「也好,就先这么着吧。」,老娘说完摸索着起身了。

「娘可是累了?莲儿带你进房去休息吧。」,莲儿看到老娘起身,连忙过去

扶着。

「嗯,好,你们也早些歇息,劳累了一天,是有些困乏了。」

安顿好老娘,三人躺在以前姗姗的房间床上闲聊。莳田一边搂着一个,笑着

说:「以前我可没想过我能有今天,还能左拥右抱。」

「夫君是有福之人,往后还有发迹的。」,莲儿一直相信自己的夫君能成为

人上人。

「那是,姗姗你以为呢?」,莳田自吹了一句,转头去问姗姗。

姗姗这阵子就没认真睡过,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忙前忙后的打扫,虽然她连

扫帚都拿不好,但忙了一天不假,这会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听闻莳田唤她,迷

迷糊糊的回应:「嗯,是。」

「莲儿,咱们也睡吧。」,莳田亲了亲莲儿又转头亲了下姗姗。

「嗯。」,莲儿从开始搬新家的亢奋,到慢慢平复,这会也累了。

莳田看了看左右的俏美人,紧了紧臂膀也缓缓睡去。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大伙也都慢慢适应了对方,莳田依然是白天出差事,回

家练两时辰的功法,晚上搂着一双娇娘睡觉,一天两天能憋着,这天晚上实在受

不得了,对着怀里两个轻声说话的人儿说:「莲儿,姗姗,我们是否也该行闺房

之乐了。」

莲儿没抬头但是耳根子都红了,姗姗倒是大方抬头笑吟吟的说:「是吗。」

「是啊,本来三人同床是我日思夜想之事,奈何三人同床反倒是无水干烧,

每夜备受煎熬。」

姗姗胆子比莲儿大太多,听闻莳田这般说法,探手就去解莳田的内衬,扒开

衣服一把拽住莳田的ròu_gùn,快速套弄了几下,舒服的莳田直嘬气。

「莲儿。」

「啊?」

「来用嘴含住。」,姗姗笑嘻嘻的指了指莳田的ròu_gùn。

「不……不好……」

「别羞啊,这叫品萧,你要是学会了,保准夫君会更喜欢你。」,姗姗倒是

试过一次月下吹箫,可惜她的嘴巴小了,ròu_gùn含进嘴里像是撕裂了般痛楚,后来

就不了了之了。

莲儿怯怯的凑了过去,张开嘴巴去吞ròu_gùn,莳田的ròu_gùn实在太过粗大,莲儿

吞入三分之一就塞满了小嘴,莲儿看着姗姗,想知道下面该如何。

「包住了,用舌头围着打转,或者用舌尖抵住马眼,用力吸允吞吐。」,姗

姗看过的春宫图不少,对于讲解部分也记得深刻。

莲儿两种方法都试了试,感觉嘴巴都快脱臼了,又酸又痛,无奈的吐出ròu_gùn,

干咳了两声说:「夫君,莲儿实在受不住了,好痛。」,莳田坐起身子,将莲儿

放倒在床,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压在她的身侧,好让屄缝张开些,下身往前送,

将ròu_gùn贴在被肌肤拉扯而微微张开的屄洞口上。

因为多了姗姗,莲儿很是害羞,别过红脸不看两人,手背遮在自己的鼻尖,

感觉到莳田的ròu_gùn贴了上来,肥臀自觉的微微挺起,小腹的起伏变得沉缓,无声

的期待最是诱人。

姗姗此时坐在莳田身后,肩膀抵着莳田的腰身,随着莳田的耸动,帮着他用

力推着,莲儿一人受着两人的冲击力,加上夫君的ròu_gùn经过她的吸舔,像是变得

更粗壮了些,充实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从屄洞里扩散,这时的莲儿,觉得自己

变成了波涛里的一片叶子,随着波浪跌宕起伏。

莳田随着姗的又一次推送,察觉到了莲儿屄肉的抽动,知道莲儿马上要爽极

了,双手抓住了莲儿的双腿,用力按在她的身侧,自己也弓起身子,下体开始急

速耸动,听着莲儿忍不住的一声姣吟,莳田下身用力往下一拍,ròu_gùn深深cào入莲

儿的屄洞不再往外抽出,用尽全力的将ròu_gùn往深处挤压,莲儿的俏脸先是紧紧绷

着,随之从粉红变得微微朱红,被压在身侧的两条丰满长腿抽筋一样的开始抖动,

这般蚀骨销魂的痛快,让莲儿终是受不住了。

「夫君,停下,停下……呃……啊……莲儿要死了……」

莳田这会可不是昔日之身,不但未停下动作,下身紧贴屄洞磨研的更起劲了,

莲儿的丰腿此时用力的往上挣,像是想挣开这要了命的酥麻,可一切都是徒劳,

莳田越压越狠,莲儿肥大的馒头屄已经被压成了一块朱红肉饼,莲儿嘴里此时出

现梦呓般的喘息,一双明眸慢慢泛白,双腿也不再挣扎,小手往自己嘴边探去,

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随即又放开了,嘴里发出一声类似绝望的呼喊。被紧紧

贴合的肉屄瞬间变得松垮,尿液疯狂的涌将出来,一直紧紧闭合的菊门缓缓的张

开一个小洞,莲儿虚脱了……

姗姗在后面看着直咋舌,莲儿的屄洞好深啊,居然可以完全容纳莳田的ròu_gùn,

而且莲儿真的好厉害,换做自己,开始被压住腿那会就该崩溃了,看来屁股肥大

的女人真的耐cào些,姗姗还在比较两人,莳田转身搂住了她,抱起姗姗放在了莲

儿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挺着狰狞的ròu_gùn就往姗姗含露的毛洞里塞。

「好痛,你轻点~ !」,随着莳田用力的耸进,姗姗皱着眉头推了下莳田。

「姗姗,你别老是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该叫夫君啊,不然被外人听了去,会

笑话夫君的。」,莲儿像是被人抽了魂儿浑身无力,但还是忍不住转头提醒了下

姗姗。

「莲儿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唔……」,随着莳田的chōu_chā,姗姗忍不住

轻呼了一声。

莳田听两人说话,心想还是莲儿懂事,但也不好多说,只顾压着姗姗的双腿,

认真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姗姗的屄洞现今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娇嫩了,内里的小阴

唇因为这段时间的长期充血,已经由最初的粉红变得有些泛褐色了,不过被ròu_gùn

撑开来之后,依然是薄薄的一层肉膜。

因为肉膜箍的太紧,所以姗姗每次行房屄洞里的粘液都少有流出,只随着莳

田的抽出才能带出来些许,所以莳田每次cào弄姗姗之时,ròu_gùn都像是挤入了一个

浆糊罐头粘滑滚烫无比,这种感觉引诱着莳田,总是会忍不住慢慢用力想cào的更

深。而姗姗每次都会被这种逐步增加的力气cào的死去活来,说来也怪,姗姗是一

战而溃但再战之时又是一尾活鱼,像是丝毫不会被上次的大泄而影响。

莳田看着姗姗那层薄薄的肉膜,心中的兴奋已经到了零界点,一把抓住姗姗

的翘臀用力往两边掰开,丝毫不理会姗姗的惊呼尖叫,下身越耸越急,可感觉却

总是不对,当下一把翻过姗姗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翘臀,挺着ròu_gùn捅了进去,

随着臀浪波动,莳田这次刻意让身子往上了些,guī_tóu随着身子移动的角度,恰好

顶住了姗姗的那块充满韧性的肉壁。

「不要……不要……!啊呀……!!好痛啊~ !」,莳田只是挺送了几下,

被剐蹭的姗姗就崩溃了,几乎是瞬时就尿了出来,可肉膜裹得太紧,尿液完全流

不出来,毛茸茸的屄里此时充满了尿液,那份胀痛欲死,莳田的ròu_gùn被姗姗的尿

液一泡,零界点终于崩塌了,ròu_gùn用力的跳动几下,jīng_yè紧跟着射进了满是尿液

的肉葫芦里。随后莳田马上抽出ròu_gùn,尿液屄水像是涌泉,顺着姗姗的屄毛倾泻

而出,姗姗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夫君好狠的心,姗姗都哭了呢。」,莲儿心疼的摸着姗姗的背脊,轻声哄

着她。

「一时痛快过了。」,莳田满是歉意的去搂姗姗,姗姗只是推了他几下,就

随他抱着了。

「你这个狠心的,你这是要作弄死我啊。」,姗姗捂着头,轻声的抽泣,刚

刚真的痛死她了,那种胀痛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割肉。

「没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再也不会如此癫狂了。」,莳田亲了亲姗姗的

后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为什么上了床自己就变得这般凶狠。莳田不知这乃人

之天性使然,许多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都只想将身下承欢的人儿揉碎了、撞散

了才甘心,好似这样才能宣泄心头情感。

「嗯……」,姗姗抹了抹泪眼,转身钻进莳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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