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要不是马嬷嬷对着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得了吩咐,说什么她也不会背着的。
单雅见枇杷小心谨慎的伺候着自己,想着这本不关她的事儿,自己何必跟她计较,心里登时便轻松下来,埋头吃了起来。
一个下午,单雅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写着什么。
不管谁进来服侍,她都没有理会。
许是因为枇杷、青梨和青杏都在,因此,下午桐儿倒是没有进屋来服侍。
到了晚上,单雅吃了饭后,耐下性子等了唐名扬一个时辰,也没见他回来,心里不由烦闷起来。
单雅胡乱在纸上画着,想着若是唐名扬再不回来,自己自管睡去,就在这时候,屋门突然被枇杷推开了,她快步来到单雅的身旁儿说道:姨娘,世子爷要你过去伺候的。
单雅听了,不由瞟了门外一眼儿,见桐儿的身影一闪而逝,遂忙看着枇杷回搭说道:知道了,咱们这就走吧。
她说着,便站了起来,跟着枇杷朝着屋子外面走去。
就在她们走出屋子的时候,青梨和青杏立马走了过来,对着单雅福了福身后,便进了屋子。
单雅见了,心里登时便放下心来,朝着两边儿看了看,哪里还有桐儿的影子啊
单雅跟着枇杷一直来到唐名扬的屋子里。
枇杷当即便退了出去,并随手关了屋门。
唐名扬见单雅径自站在那里,忙指了指身旁儿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待单雅坐下后,他才看着单雅低语着说道:事出突然,忙忙应对,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还请见谅。
他说着,便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单雅。
单雅见了,并没有伸手接过来,此时,她已经意识到,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已然发生了。
唐名扬看了单雅一眼儿,便把手里端着的茶杯放在了单雅的身旁儿,随后,他便坐了,瞅着单雅径自低语着说道:你在屋子里发现了什么
单雅听了,眼睛不由看着唐名扬径自低语着说道:应该是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不是你来问我的吧
唐名扬闻言,认真地看了单雅一眼儿,嘴角噙了一抹儿笑低声说道:你的神情已经告诉我,你定然有所发现。
他说着,便看着单雅说了马婆子他们如何发现了田月禅埋布偶,随后,他便看着单雅继续低语着说道:今儿我的手下听到他们要到你的屋子里放布偶,便 忙忙地跟我汇报了,我本想这般一下拔除的,又怕那人嘴强牙硬、百般抵赖,索性给他们来一个诱敌深入,最后咱们把他们一网打尽就是。
唐名扬这般说着,眼睛便又径自瞅着单雅低声问道:你既然已然警觉,应该找到了吧
单雅见唐名扬已经一五一十地都跟自己细细地说了,才看着她郁闷地低声说道:是一个布偶。
唐名扬听了,径自瞅了单雅一会儿,才笑着低声安慰地说道: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儿的。
他说着,便扭脸儿看向窗口,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跟单雅说话一般地低语着说道:或许明天、又或许是后天,他们定会请人来做法的,咱们且等着吧,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单雅听唐名扬这般言语,不由抬起头瞅向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唐名扬的眼角的余光见了,不由扭脸儿看着她低声询问说道:当时怕么
单雅听了,不由白了他一眼儿,心里话,当时自己倒是不怕,而是急。
她想到这里,敢忙看着唐名扬低声询问说道:对了,我大姐、二姐和小石头都好么他们都安全么
唐名扬闻言,瞅着单雅径自笑着摇了摇头低语着说道:你呀,难道连志远也信不过么他们安全着的,更何况对方也仅是发现了一些儿志远故意布下的蛛丝马迹罢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
单雅听了,心里不由彻底放下心来,瞅着唐名扬低语着说道:只要他们安全了,我也就放心了,对了,皇上呢什么时候召见我
唐名扬闻言,不由瞅着单雅苦笑地说道:你当皇上很闲么要找时机的,你且再耐心等些儿天吧,毕竟这是隐蔽的事儿。
单雅看唐名扬好一会儿,随后便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儿着急了,唐名扬要寻机会跟皇上说,皇上若是见自己,定然也是要寻机会的。
毕竟,自己是安北侯府的唯一的血脉,而安北侯府还背着一个叛国的罪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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