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牙婆见了,立马带着姐妹俩朝着前院走去,一边儿走,一边儿笑着解释说道:那个院子除了没有后院外,其他的都跟这个院子一模一样。
她说着,便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比划着划了一个大圈儿说道:要说这一大片院子,原本是前朝的一位权贵的老宅,后来他们家渐渐没落了,便这么七七八八地被零散着分了,成了今天这般模样,以前住在这里的人都引以为荣的,现在凡是富了的,都嫌这里穷,搬走了。
她说着,便带着单雅和大丫进了隔壁看了看。
单雅见果然跟这边儿的前院几乎一模一样,院子里竟然也有一棵银杏树。
姜牙婆见单雅盯着那棵银杏树看,便笑着解释说道:这两棵银杏树可是有年头了,一雌一雄,每年在银杏树下,还能捡到银杏果的。
单雅笑着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一下,见两个院子里都有井,不由笑着说道:在这里吃水倒是很容易,有水井。
姜牙婆听了,忙点着头说道:这口井是原本就有的,浇花园子的井,也有年头了,倒是那边儿院子的两口井是后来打的。
单雅闻言,便看着姜牙婆点了点头。
说到价格的时候,姜牙婆无奈地瞅着大丫和单雅说道:那边儿前后院的,他们最少要一百两银子,只有前院的要得少一点儿,却也要六十两,你们看
单雅闻言,便看着姜牙婆问哪里还有院子。
于是,姜牙婆又带着两人去看了看其他的院子。
单雅看着,倒是越看越丧气、越看感觉越不好。
她与大丫私底下商量了一下后,大丫便看着姜牙婆笑着说道:姜姐姐,容我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吧,一时之间挑花眼儿了。
姜牙婆见了,忙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成,买院子是大事儿,自然要斟酌好了再买的。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话后,便分手了。
单雅和大丫感觉最好的院子还是第一次去看的,安全也有保障。
第二次看得两个宅子倒也可以,只不过与第一次看得那个宅院是没法比的。
两个人一路走着,一路说着,最终也没能定下来。
单雅便跟大丫闲聊起来。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若是此时不问,回到家后,怕是又不方便问了。
于是,单雅便看着大丫低语着说道:大姐,三丫可以问个问题么
大丫见了,不由笑着说道:你这丫头,这会儿是怎么了倒跟大姐客气上了,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别忘了,我可是你大姐的。
单雅听了,忙忙地看着大丫点了点头说道:大姐,这个事儿三丫在家里确实不方便问,所以才憋了这么些儿天才问的,三丫问得是关于家里的事儿,怕
大丫听了,轻皱了一个眉头,脸色端凝地疑惑看着单雅。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抿了抿唇儿,瞅着单雅诚恳地说道:三丫,有什么你只管问吧该你知道的,大姐一定都告诉你。
单雅见了,感到大丫有点儿奇怪,不由在心里思忖着,莫非单吝真得不是自家的亲二叔,要不大姐的脸色怎么那么凝重呢
她想着,便看着大丫疑惑地低声问道:大姐,三丫想问得是,娟姐姐家跟咱们到底有血缘关系没嗨~,其实娟姐姐跟咱有没有血缘关系都不重要,大 姐,三丫想问的是,咱们叫的二叔到底是不是咱得亲二叔若是,他怎么那么狠得心明明手里有银子,却硬要把亲生女儿给卖了。
大丫听单雅问得是这个问题,当即便松了一口气,看着单雅柔声低低地解释说道:三丫,大姐告诉你,娟姐姐跟咱们有血缘关系,二叔也是咱们的亲二 叔,只不过他跟咱爹不是一个娘生的,咱爹的娘走得早,后来咱爷爷又娶了二叔的娘,生了二叔,当年为了逃荒,爷爷带着一家人出来了,穷困潦倒的时候,把咱爹 卖给了大户人家为奴,就这样,一家人好不容易活了下来。
她说到这里,便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解释说道:咱爹遇到了好主家,不时地赏点儿东西给咱爹,咱爹想着家里,便都赞着,后来见到了咱爷爷,都给 了他,再后来,咱爹便把爷爷一家安排到这里住下了,并不时地带着东西回来接济一二,这就样,咱爷爷的日子好过起来,家里后来还买了地。
大丫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说这日子应该过得不错了,可咱二叔却经常埋怨咱爷爷当初为什么卖得不是他,要不然他也会象咱爹一样,拿 回来好多东西的,许是穷怕了吧,二叔是一心想攥银子,后来爷爷没了,他便把银子都拿在了手里,具体干什么了,咱爹也不知道,反正他总会时不时地寻咱爹要银 子。
她说着,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低地劝慰说道:咱二叔自小被咱爷爷和二奶奶宠坏了,又自私自利,后来都娶不上媳妇,还是咱爹找人帮着她给娶了二婶,要说咱二婶的命真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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