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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雅安慰地拉了二丫的手,低声说道:二姐,他是什么样的人,咱们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对了,三丫想问问你,他到底跟咱们有血缘关系没啊
二丫闻言,低低地解释说道:三丫,当初咱家来上河村的时候,二姐还小,再加上二姐的腿瘸了,天天都呆在家里,也没操过这个心,所以好些儿事儿并不是很清楚,还是等大姐回来咱们问她吧
她说着,沉吟了片刻,又继续低声说道:二姐记得初来的时候,二叔跟咱爹可亲了,听说二叔娶亲还多亏了咱爹给他的银子的,唉~,你现在问血缘,二姐想着应该有吧要不怎么都姓单呢
二丫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便又径自说道:谁知道二叔竟这么狠心,连亲生女儿都要卖啊
单雅见了,忙忙地安慰她说道:三姐,咱们能做得都做了,即使去劝,他也绝对不会听咱们的,你就莫要再难过了。
二丫听了单雅的话,苦笑着说道:傍晚的时候,杨婶子还直说他造孽的,只是可惜了花一样的香姐姐,唉,这都是命啊。
单雅听了,不由低低叹了一口气,安慰她说道:二姐,什么命不命的你可不许这样想,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看开些儿,睡吧,毕竟生活还要继续的。
二丫闻言,静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道:是啊,生活要继续,这日子再苦也是要继续的,抱怨是没有用的。
她说着,便翻了个身,定定地瞅着单雅低语地说道:三丫,幸亏你醒了,不然二姐真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过了。
单雅握了握二丫的手,安慰地说道:二姐,三丫好好的,你莫要担心,咱们的日子啊,只会越过越好,放心吧,啊~
她说着,便想到了今儿赚得十四两银子来,遂转换了话题低声问道:二姐,咱那十四两银子,你有什么打算
二丫闻言,略微思忖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三丫,你的想法呢还是买田么
就这样,姐妹俩在这个心绪烦乱的夜晚,商量起怎么花赚得银子来。
最后,两个人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就是继续买田,且还是在外村买。
家里只有他们三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仅把欠得债还了,又赚了这么多的银子,若是被那有心人盯上了可怎么办
毕竟他们还是孩子啊。
虽然单雅懂些儿拳脚,可总不能天天呆在家里守着、什么也不做吧;再者说了,他们三个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形影不离。
姐妹俩便在这私语声中慢慢地睡着了。
此后几天,单雅带着小石头不是去北山上采蘑菇,便是到镇上送蘑菇。
单雅还试着拔了一些儿蒲草摘洗干净,送到镇上的成功酒楼,做好了让曹老板品尝。
曹老板品尝过后,赞着说滑嫩、可口,很好吃,竟按照一斤二十文的价格全要了。
自此,单雅和小石头便每天一大早去镇上送了蘑菇和蒲草,回来之后,便去北山上采蘑菇、拔蒲草、给兔子割草,日子过得是忙忙碌碌。
在这一通忙乱中,三人便渐渐地把单香嫁人后带来的悲伤给冲淡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儿又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一天,单雅和小石头从北山上回来刚进门,就感觉有些儿不对劲儿。
以往单雅和小石头回来的时候,二丫在院子里听到动静,立马急匆匆地笑着大声问着迎了出来,可今儿他们两人都快走进内院了,也没能听到二丫那欢喜、响亮的问候声。
单雅和小石头想着今儿可能二丫正在忙,顾不上来接他们,遂也没当回事。
突然,两人听到一阵压抑地哭泣声,不由大惊,疾步奔进了内院。
就瞧见二丫正蹲在兔笼边儿,难过地低声啜泣着,两人不由着急地问道:二姐,你怎么了
单雅和小石头这些儿日子忙着赚银子,虽然每天都割草回来,可家里喂兔子的活计却都留给二丫了。
二丫回头瞅了两人一眼儿,张了张嘴儿,却没能说出话来,倒哽咽地更厉害了。
两人见二丫蹲在兔笼边儿旁儿,抖着肩膀不停地哭泣,忙着急地奔到她的身旁儿仔细一看。
这才发现,以前活蹦乱跳的三只兔仔竟然全死了。
单雅的心蓦地一沉,忙看向兔笼里,发现三只大兔子都好好的,她的心才略微放松了些儿。
小石头见自己最喜欢的三只兔仔死了,登时就急得要奔过去,被单雅给强行阻止了。
单雅此时不知道这些儿兔仔是怎么死得哪里敢让小石头上前啊
若是这些儿兔仔得的是能传染给人的传染病,传给了小石头,那可就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