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嚣张蛮不讲理,别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暗骂,“还刚长大呢,胡子都半尺长了。”那几个人当中颇有几个是络腮胡子的主。
老帮主见这小子如此目中无人,也是勃然大怒,就要挥手让大家一起上,揍这个叛逆的家伙一顿再说。麦轲连忙劝住,说别中了他声东击西之计,耽误了今天的正事。
老帮主也醒悟过来。会开不成,帮主换不了,才符合他们的心意。我今天就要把帮主换了,气死你!
于是,他坐在帮主的座椅上,大声宣布了今天开会的目的,“我们今天聚在一起,决定丐帮新一任帮主,确定谁来当丐帮的十九公。”
然后他也不等别人说话,就接着说,“根据丐帮的惯例,老帮主有权提议谁来接我的打狗棒。我要把它交给我的关门弟子乜视人。”
乜视人?到现在麦轲才知道小乜的名字是什么。乜视人?这个名字还真是怪异。回头问问他为什连取个名字,都这样一幅愤世嫉俗的样子。哈哈!乜视人。怪不得他对那些参与婚礼的上层人物都那么不屑一顾呢。
老帮主话音一落,不少人立马就表示赞同老帮主。但是也有好几个人不同意,声音嚷得还挺高。接着,他们就都站起来继续反对,七嘴八舌的,什么反对的理由都有。
于是支持的和反对的双方就开始争吵起来,一开始还你来我往地听听对方的理由,一会的功夫,就乱成了一片,大家都只顾得说,没人愿意去听了。
这时那个贾长老趁机提议,既然大家意见不一致,就必须按照丐帮的传统,比武定胜负。其他人如果不同意老帮主提的继承人,就可以上来和他打过,谁赢谁当。
既然丐帮有这个规矩,也没有超出事先的预期,老帮主就拍板决定了。而且就在现场比武。这个比武的规矩也很松弛,哪怕是陌生人,只要有人保举就可以参加。也没有什么一局定胜负之说。哪怕前面败了,后面还可以再上,谁赢到最后就接过打狗棒。
以前如果遇到这种方式确定帮主,往往要持续好几天。大家一边观摩比赛,一边吃喝玩乐,如同过节一样。
因此,麦轲还有好几个贾长老身旁的大汉,都顺利地取得了比武的资格,还有几个支持小乜的堂主舵主也报名凑热闹。他们也无心争胜,只是给小乜在前面探探路。
第一对上场的,是支持小乜的一个舵主和老贾的一个黑衣人。上来连名字也没报,就拳来脚去地开打。麦轲一看,就知道黑衣人用的是北派谭腿;那个舵主用的是南派长拳。这个黑衣人明显技高一筹,到了第三个回合,就一个高鞭腿,把那个舵主打倒在地。
在受伤的舵主被抬出医治的时候,严厉一个箭步跳了上来。他见到这个家伙出手毫不留情,把那个舵主打得伤势严重,不禁大怒。
执法堂主的勃然一怒,那是非同小可的。一招降龙伏虎拳法对准黑衣人脑袋就轰了过去。黑衣人见势头凶猛,赶忙侧头避过,势大力沉的一拳正正地夯在了他的肩头。只听咔嚓一声,肩骨折断,人也翻身倒在地上。
麦轲旁边看过,不禁暗笑。这个丐帮高级干部原来是少林子弟。那套拳法不在少林寺中浸yín个十年八载,根本到不了那么炉火纯青的火候。
严厉也没有乘胜追击,冷笑着在那里负手而立。这时,黑衣人中轻飘飘地走出一个老者。上前也不忙着打架,双手一作揖,“贫道来领教高僧的拳法。”
大家听得山雾罩,只有麦轲一看来人,就知道他是太极高手,兴许是张三丰的多少代传人呢。这下子便衣老道遇到还俗和尚,该有一番龙争虎斗了。
二人的缠斗一开始就是高峰。一个招大力沉,拳拳虎虎生风;一个轻忽缥缈,掌掌杳然无踪。开始的十合,似乎和尚占尽了优势,压着老道打。只有麦轲清楚,严厉这样的疾风骤雨是不能持久的,久之必败。
果然,二十回合刚过,老道一掌斜引,另一掌轻飘飘地按在了和尚的胸膛上。连声音都没有听到,太极柔劲一送,严厉就被摔出了一丈多远。
随后,小乜上了场,他用的武器是帮主信物打狗棒。得了真传的打狗棒法一展开,那个老道顿时没有了藏身之处。千百条鞭影如柳絮缠身,登时把这个轻身功夫了得的老道缠死,碍手碍脚地坚持了几个回合,见没有任何机会,只好卖个破绽,败退而回。
麦轲看了暗中头。我这个弟兄武功还真不错。虽然那个棒棒在我面前不堪一击,对付一般的敌人,还是能抵挡一阵的。
最后,贾长老赤膊上阵了。他大步流星来到小乜面前,高声喝叫,“今天我就掂量一下,你这个想当帮主的,能不能保住你手上的打狗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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