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自从与琼茹有了夫妻之实后,两人如胶似漆的形影不离,同时两人也沉醉于肉欲的泥沼之中,暂时无法脱身。
星火从此领略了男欢女爱的亲密关系,而琼茹则跳脱出白恺对她内心所形成的箝锁,进而享受到男女之间两情相悦的情爱。
这天午时刚过,星火高高兴兴的从屋檐上轻飘飘的落在琼茹的房间前,他却看见了白大娘鬼鬼祟祟的在窗户旁徘徊,星火心想:“这白大娘在这儿做什么?她是不是要对琼茹不利?”
星火边想边道:“白大娘你……你……”接着星火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入眼却是一幕香艳刺激的画面,白大娘衣衫不整的站在星火的面前,她上衣前襟打开,里面粉红色的抹胸似乎无法将呼之欲出的双乳遮掩起来,让浚深的乳沟及整片白如玉脂的肌肤呈现在星火的面前。
白大娘被星火发现时,心里直怦怦的乱跳,但是她随即以平静的口吻说道:“火小哥!我想请琼茹过去与我聚聚,你也可以一起过去。”
看到星火的眼神,她有一丝的害羞,也有一丝的安慰,接着她在星火面前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阵阵的乳波臀浪,让星火头昏目眩的,但是男性的象征却是高高的举了起来,当星火恢复过来,白大娘已经一阵香风似的离开去了。
星火推开了门,才刚走进门,就听到琼茹的声音道:“星火你来了吗?”
星火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琼茹身旁,琼茹从桌案旁抬头看到他心神不宁的样子,起身来到星火身边,送上了她娇嫩的樱唇。两人亲密的沉醉了一会儿,琼茹将整个柔嫩无骨的娇躯贴上星火,然后如梦呓般的在星火耳旁呢喃着:“我的大鸡巴爷,怎么了?才一会儿不见,你就失魂落魄了,我来看看!小星火是不是要出火了?”
琼茹隔着裤子抓住了已经亢奋的小星火,由于感受不到小星火的热力,她熟练的将星火的裤子脱去,这下子小星火又在光天化日之下露了出来。
琼茹右手轻巧的前后套送着,星火正爽的快要按捺不住之时,星火的心灵上突然感应到好像正被人窥视着。
星火想要跟琼茹说,但是琼茹已经蹲了下来,接着将小星火的头含入嘴中,于是星火就语焉不详的断断续续将刚才的状况告诉了琼茹,没想到琼茹反倒是加速的让小星火在她嘴巴内cào进cào出的。
琼茹同时调皮的跟星火眨眨眼睛,然后她细如虫鸣的道:“大娘又回来了,你说的窗户处,那儿有个小洞,现在有一颗乌溜溜的眼珠子在那儿直打转呢!”
琼茹边舔着玉茎,边小声娇憨道:“她喜欢看,我们就来做给她看好了。”
接着琼茹将guī_tóu含住,舌尖轻巧的来回刮着马眼,双唇紧紧的吸住了guī_tóu凸起的肉陵,整个guī_tóu泡在温暖潮湿的肉室中,而刮过马眼的舌头转身再回来舔食整颗光亮的guī_tóu,接着她缓缓的摆动头部,同时嘴唇将阳具紧紧的含着,让阳具一开始只是半根的长度在嘴内抽送着。
星火神魂颠倒的呻吟着:“好……娘子,你……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好……好……老婆,我……我……我……爽……爽死了。”
星火边享受这蚀骨的滋味,边将琼茹的玉乳从她的抹胸中释放出来,琼茹胸部被袭,干脆起身让星火把玩自己的乳房,同时在星火的耳旁呻吟: “你……这个……色胚……你……拿……春宫画册……勾引……人家,又要……人家……用嘴巴、给……你、含……鸡巴……人家……现在……像个……yín妇……一样……都……是……你害的。”
星火吸吮着她胀大的乳头道:“嘿嘿!你是……我一个人……的yín妇。”
琼茹轻咬星火的耳垂道:“去你的!你这个小yín贼,没事把肾经跟肝经的脉络练的这么宽广做什么,还不是想去当yín贼吗?”
星火吐出乳珠,突然正经起来的说:“娘子!我真的不知道,那老家伙给我练的是什么,而且我也不会当什么yín贼,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
琼茹嗤嗤的笑了起来:“傻瓜!奴家知道你心中只有我,但是你看,你的阳具生得又粗又长的模样,你现在才刚破身没多久,就每天都把奴家弄得死去活来的,等到当你精于此道之时,奴家不被你整死才怪?”
星火贼贼的笑着道:“整死!娘子每次都呼天抢地的喊……要死了……要死了,到后来不但没死反而顽抗的更为激烈,真不知道是谁被整死了?”
琼茹双手轻拂星火的胸部道:“讨厌啦!不准你笑奴家,还不都是你害的,以后奴家不敢再轻视那些yín娃荡妇了。”
星火嘻皮笑脸的说:“我害的!我害娘子什么了?”
琼茹双手往下握住了奋胀的大阳具,一边又开始前后的套送起来,道:“都是这个祸根!让奴家整天心神不宁的,我现在要消弭这个祸根!”
琼茹要星火躺在卧床之上,星火的大鸡巴高高的举着,直挺挺的模样颇为壮观,琼茹右手扶着大阳具,让guī_tóu在肉缝上来回磨擦一阵子,guī_tóu沾上了yín露,被润滑了之后,guī_tóu的前缘因为被润滑之后就不时的侵入了花迳之内,如此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终于让琼茹燃起熊熊欲火,琼茹再也按捺不住的扶正了巨大的ròu_bàng,“吱”的一声,巨大的阴茎插入了紧密的阴穴之内。
琼茹在上位疯狂的骑乘了一阵子后,她自个儿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满足的说:“我的大鸡巴爷,你真好!”
星火还舒缓的抽送着,然后两人拥抱着转身,星火慢慢的转为在上方,星火一边抽送着,一边看着两人交合之处,随着大阳具抽送所带出的蜜液,沿着穴儿流到了小菊门前,将整个菊花蕾都浸泡得湿漉漉的,yín秽不堪。
星火将大鸡巴慢慢的抽了出来,将满身yín汁的guī_tóu稍为往下就抵住了紧闭的小菊门。
星火此时喘息加重,他兴奋的说道:“娘子!让为夫的尝尝你这儿娇美的滋味,好吗?”
琼茹在菊门受到压迫时就知道星火接着想要做什么,于是她将绣枕安置在自己臀部的下方,使得自己整个的私处及菊门都腾空而明显的突出。
琼茹下身被垫高后,双脚被星火抓着,自己稍为抬起头来就可以看的到两人交媾的yín态,她接着在星火耳畔梦呓着:“爷!奴家要看着你清清楚楚的将大鸡巴儿cào进奴家的处女菊门之内,给奴家后庭开苞。”
另一方面,白大娘在窗外边看边手yín着,同时心里想:“火小子的鸡巴可真凶猛,这……这女人的后庭能插吗?脏死了。唉!我自己的菊门也尚未有人插过呢,来呀!火小哥!你来插吧,我给你cào.”白大娘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星火将阳具再一次插入琼茹的美屄之中,充份润滑之后,然后再将guī_tóu对准了菊门,慢慢的用力插入。
琼茹后庭遭到巨物侵入,痛的她直喊:“轻点儿!痛!……痛!我的……大鸡巴……爷……你……轻一点……奴家……都是……你的……你不用急。”
于是星火停止往前插入的动作,让已经插入的部份在后庭内充份的休息,其实刚才guī_tóu进入这窄紧的旱道时,因为菊门的肌肉极有弹性,所以菊蕾十分用力的顽抗大guī_tóu的插入,当guī_tóu狠心插入时,整个进入的部份,立刻被后庭的蜜肉紧紧的箝制住了,并且有脉络的挤压着guī_tóu。
guī_tóu上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星火差一点就要交货,当他听到琼茹喊痛时,星火就让鸡巴插在琼茹的屁眼之内,转而玩弄琼茹胸前的两颗美丽的大白乳。
当星火将樱红的右乳头含入嘴中时,琼茹的菊门就似乎有些松动,每吸吮一次,菊门肌肉就放松一下,guī_tóu就利用此时趁虚而入,慢慢的大鸡巴整根都插入了。
琼茹一开始菊门被插入时,只觉得后庭火辣辣的又涨又痛,随着乳头传来的快感,冲淡了痛的感觉,慢慢的只觉得又胀又麻。
琼茹于是说:“相公……你……试试。”
星火正陶醉于双乳之间,呜咽的道:“试什么?”
琼茹娇艳的呢喃:“cào……人家……的……后庭……”
星火开始尝试着抽送阳具,但是琼茹的菊门实在太紧了,于是星火让琼茹改变姿势,让琼茹趴跪着,臀部抬起,星火从后面再次cào入她的阴道之中,抽送百来回后,将湿漉漉的大阳具再接再厉的插入了窄紧的菊蕾中。
星火很缓慢的chōu_chā着,琼茹却是呻吟了出来:“好胀……好胀……好……好麻……轻一点……嘛!”
大概接二连三的闯入后庭,让后庭也逐渐的适应了巨物的侵入,星火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琼茹也从原本矜持的样子转变成了两眼微醺的模样,并且口中还不时的娇吟着:“嗯……嗯……好……好像……不麻了……有一点……痒……你……小力……点……喔……你……你、插……得、好……深……啊…… 啊!”
星火想尽性的cào琼茹的屁眼,但是又怕会伤了她,所以他将大鸡巴拔出菊门转而插入了下方的穴儿中,抽送一会儿,再次插回菊门之内,被屄儿彻底润滑过的阳具,让琼茹的后庭也越来越能包容它的存在,到后来星火爽得也不知道自己插的是那一个穴了,等到要丢的时候,才将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射在菊蕾之内。
此时在窗外的白大娘也达到了高潮,只不过她是靠自己的努力而达成的,心境上是决然不同的,她不舍的离开了窗旁,身体虽然是满足了,但是在心理上她却是觉得孤寂难耐,她今年才二十九岁,难倒下半辈子就这样子过吗?就如同守活寡的过日子吗?
一时之间,白大娘觉得琼茹比她过的幸福太多,她内心里洋溢着一股嫉妒之意。
房内两人早已把白大娘在窗外偷窥之事抛出云外,琼茹身心满足的道:“相公,奴家该去见见婆婆了!”
星火愁云惨雾的说:“我们还是别见她了。”
琼茹亲了一下星火道:“相公担心奴家吗?”
星火不言,却点了点头。
琼茹放轻声,在星火耳旁道:“相公!奴家怀疑她不是你的亲娘,而且从她曾经给奴家把过的脉象来判断,奴家觉得她似乎有中毒的可能,但是这毒十分高明,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脉象中,让人无法确定。”
星火沉思半刻,果断的说:“好!我们一起去见见她。”
两人傍晚来到了星火从小与巫婆怪同住的房子。
星火来到门前,发现门并没有锁上,他推开大门走在前方,小心的走入房内后,听到巫婆怪的房内传来了阵阵的哀鸣,琼茹听到了哀鸣声心中不忍,居然大步走进巫婆怪房内。
星火一时想要拉住琼茹,但是却不能如愿,只好随同进入了房内。
入眼的状况,让两人呆若木鸡。
巫婆怪身上被抓的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几乎衣不蔽体。
星火猛吞口水,原因是巫婆怪的胴体虽然被抓得一条一条的血痕,却无法掩饰住成熟完美的玉体,实在无法想像在丑陋的面孔下居然有如此诱人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