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天施施然走到阶下,所过之处,奸党尽皆拜倒低头,不敢仰视。
来到孙致远身前时,看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孙致远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胡一天不禁吓了一跳,目光转视章邯。章邯捏了捏鼻子,吱吱唔唔地道:“嗯,这个,陛下。臣、臣一见这阉、阉狗,有、有点按捺不住,就手痒了。嘿嘿。”
胡一天苦笑一声,心道:“他娘的,你下手倒快,本来我急急赶来、还想过一过瘾的,现在看这阉狗的架势,再被我扁一顿,恐怕就要翘瓣了,算是便宜你章邯了。”冷冷地看了看孙致远。沉声道:“孙致远,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
被打得眼角流血地孙致远听见那熟悉而又恨之入骨的声音,睁着模模糊糊的眼睛看了看身前,一眼便认出了胡一天。忽地被打得半死地孙致远好像吃了xing fèn ji一样挣扎着爬向胡一天。口中兀自念念有辞:“胡一天,是你这个小贼,赢政是我害死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这天下是我地啦,你给联跪下,联可以饶你不死。”
“是吗。”胡一天冷笑着。一脚重重地踩在孙致远那修长的‘鬼爪’上。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孙致远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一声,痛得险些晕厥过去。以胡一天的功力。这一脚下去还能有什么好结果,孙致远地这只手算是宣告。粉碎性骨裂,了。
然后胡一天抬起脚来。对准孙致远的另一只手又重重地踩了下去:“喀嚓——”,又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在孙致远的凄惨无比地哀嚎声中,胡一天惬意地嘲笑道:“孙致远,联告诉你:你永远都是只阉狗。在联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你想做皇帝,等你跨下那玩意长出来再说吧。”说着,脸色狰狞地缓缓用力,强大地内力通过鞋底‘轻柔’地踩蹦着孙致远的手掌。可怜的孙致远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像是打摆子一样剧烈地颤抖着,猛地口吐鲜血,一头软倒,晕厥过去。
胡一天心中大乐,心道:“我也勉强爽了。”回视殿中诸部下,胡一天施施然地道:“你们刚才都看见什么?”被孙致远那连绵不断、凄厉无比的惨叫声惊得有些直长鸡皮疙瘩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胡一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胡一天看众人犯傻,有些不满意地道:“你们说这孙致远刚才为什么突然惨叫,是不是,这个,这个,突然发了羊癫疯了?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惨叫哩。”说着,狠狠地瞪视着众人。
章邯、无心等反应过来,心知:“原来陛下要面子,不想将痛打奸贼这种有失帝王风度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孙致远这阉狗本来就是个疯子,当然经常发羊癫疯的不是。哈哈,对头,对头。……”见众人十分领会圣意,胡一天心中满意,缓缓地登上陛阶,来到胡兴昌身,冷冷地盯视着胡兴昌。
胡兴昌早就吓傻了,见胡一天登上陛阶,目光中杀气腾腾,心中猛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求生。“扑通“一声,胡兴昌滚下御座,连滚带爬地爬到胡一天脚下,抱着胡一天地双腿哀求道:“兄长,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孙致远这帮奸贼同流合污,就看在我们都是亲兄弟的份上,你饶你吧。”
胡一天看着这不争气的兄弟,冷冷地道:“当你伙同孙致远等人谋害父皇地时候,心中可有父子之情。?当你下旨要我自裁的时候,心中可有兄弟之谊。?你说,联凭什么要放过你?”
胡兴昌慌了,直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兄长,逼你自裁地圣旨是孙致远自己下的,谋害父皇也是孙致远一手所为,我什么都没干啊。您就饶了我吧。”胡一天冷笑道:“死到临头了,你就将责任全推给了孙致远了。这两件事情即使你不是主谋,至少你也是知"qing ren",否则孙致远凭什么把你推上帝位。像你这种无父无君、杀兄弑弟的人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你说,这一年来,我赢姓的宗族被你和孙致远杀了多少。”说着,说着,胡一天自己都有点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