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二十岁却一脸苍白、显得酒色无度的伪帝胡兴昌呆呆地坐在御座上,看见底下稀稀拉拉的朝臣们发呆。
昨日,闻听胡一天大兵即将压境的消息后,胡兴昌慌了,便同孙致远火速召集群臣前来议事,可谁知原本济济一堂的朝臣们只陆陆续续来了一半,其余便全都不知所踪了。看来,不是望风而逃,便是投靠胡一天去了。当然,昨日商议了半天,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而今日情况似乎更糟,连昨日一半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偌大一个朝堂上只有十几个稀稀拉拉的朝臣在应着景儿,而且都是孙致远等地死党。胡兴昌、孙致远二人面面相觑,绝望无比。
“承相,你看怎么办?”胡兴昌现在也麻了爪了,哭丧着脸问孙致远。
孙致远面无表情地道:“还能怎么办,和胡一天拼了呗,能撑一天是一天。”
有一朝臣小心翼翼地道:“承相,不如投降吧,说不定能有一条活路。”孙致远冷笑道:“胡说八道,你们哪个在胡一天眼里不是恶贯满盈,投降了也是必死无疑。如果你们硬要去,我也不阻拦你们,到时侯被胡一天砍了头,可别怨我。”众朝臣默然。
忽然间,城外鼓声震天,喊杀声似山崩地裂一般传来,看来新飞凤军开始攻城了,那气势吓得朝臣们瑟瑟直抖,恐惧无比。吕飞尘倒是一脸坦然,一副甘心就死的模样。
“承相,新飞凤军攻城了。联,联还没有当够皇帝,不想死啊。”胡兴昌一脸乞求的神色,期望平日里神通广大的孙致远能救他一命。
就在此时,有军兵急报:“报——,陛下,承相,东门城守杨番打开东门,放新飞凤军入城。现在新飞凤军已经铺天盖地杀入城中来了。”
“啊。”胡兴昌吓得一屁股瘫在了御座上,脸色铁青。
然后,便又有军兵来报:“回陛下,北城守兵见敌军来攻大部溃散,北门已经被飞凤军夺取。”随后便是西城和南城先后失守的噩耗。
一时间,胡兴昌只有吓得在御座上瑟瑟发抖的份了。稀稀拉拉的几个朝臣们也傻了眼:没想到偌大一个咸阳城,转眼间竟被胡一天一鼓而克,看来大飞凤实在是气数已尽啦。
孙致远呆呆地没有一点反应,心中却在哀叹:“昔日间,我拥立新帝时。那是何等的风光。可如今却是众叛亲离,难道苍天真的就让我孙致远一生一世被人踩在脚下吗。?”
就在此时,宫外已经隐隐听见喊杀之声,看来胡一天大军已经杀近皇宫。而宫内的宦官和侍女们早被喊杀声吓破了胆,个个惊恐得东奔西走,不少人还拖着沉重地包袱,不时的有宫内的金玉珠宝从中掉落出来。甚至连违护宫内秩序地郎中和虎贲军也是东逃西窜,甚至趁火打劫,新飞凤军尚未杀入宫中,飞凤宫中已经是一片混乱。完全失去了秩序。。
一种穷途未路的感觉迅速爬到胡兴昌、孙致远、吕飞尘等人地心头,目光中呆滞无比。
突然间,盔歪甲斜的阎乐跌跌撞撞地奔入厅中。惊慌失措地大叫道:“陛下,承相。大事不好了,有些虎贲军叛变了,他们打开了宫门,新飞凤军已经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