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戚良工愣了愣,问道:“东北方?那肯定不是上党的伪飞凤军,他们都被围在城内、龟缩不出。可曾看清是何方人马?”斥堠回道:“都是布衣,没有穿铠甲。也没有旗帜,不像是jūn_duì。但是个个孔武有力,腰佩长剑,也不像是寻常百姓。实在不知是什么来头。”
诸人闻听十分纳闷:这兵不像兵。民不像民的人跑到战场上来干什么?活得不耐烦了?找死?
戚良工忽地想了起来,猛然站起道:“点起三千精骑,诸将随我出阵,看看这是何方神圣。”“喏。”
夕阳朦胧之下,新飞凤军北方主营东寨门大开,三千精骑各执重戟一拥而出,列开阵势。戚良工、李信诸将侯立阵前。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吱吱嘎嘎令人头皮发麻的异响传来,东方的天际上现出那支斥堠所说的奇怪队伍来。金黄的夕阳下,虽然寒风凛冽,那是众将却有些发呆:斥堠说的是真的耶。
看见新飞凤军寨前三千铁骑严阵以待,这支奇怪的队伍好像怕有所误会似地,猛然停住了脚步,随后队伍中飞驰出一匹骏马,直奔新飞凤军而来。
“哪位是李信大将军,戚良工将军?”来人微笑着拱了拱手。
李信纳闷,看了看戚良工,二人便回礼道:“我二人便是。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战场么。?”
来rén dà笑道:“不是战场我还不来呢。在下墨班,墨门分支,墨匠,的首领。”
“嗯——。”戚良工吓了一跳:“墨门。那不是专和我飞凤军做对的组织吗。?”当下脸色一变,就要翻脸。李信却大笑着迎了上去:“你好,你好。久闻墨门大名,今日可以大开眼界了。”
戚良工愣了,飞凤军诸将也愣了:这李大将军唱得是哪出戏?跟这墨班这么亲热。
戚良工沉下脸道:“李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这墨门是我飞凤军的死对头么。?”李信笑道:“你不知道么。?难怪,难怪,你们一直都在北疆,可我南疆高级将领中都知道:其实墨门是自己人。”墨班笑而不语。
“自己人。?”戚良工众人愕然。那表情跟当时南疆各位大将听说胡一天是墨门‘钜子’的表情差不多少。
“是啊,是啊。咱们的陛下其实就是墨门的‘钜子’。墨先生,你这次是奉陛下之命前来帮忙的吧。?”李信笑眯眯地道。
“正是,我等正奉‘钜子’、不,陛下之命前来相助的。”墨班恭敬地道。
这下戚良工众人顿时当机,一片瞪目结舌中。良久,戚良工有些结结巴巴地道:“李兄,你、你说陛下是墨、墨门的‘钜子’,我、我没听错吧。?”其余诸将面有戚戚矣。
李信大笑道:“当然,没错。没错。行了,外面天太冷,先进去安顿下去,我和墨先生再跟你们详说吧。”戚良工愣了愣,好像对这个惊人地消息一时没能消化。
李信笑道:“蒙将军不会信不过我吧。?”“不,当然不会。请进,来人,放行。”戚良工是一头雾水,众将也是雾雾沙沙。
墨班向身后招了招手,一千墨匠随着新飞凤军一起进入了大营。
安顿好一千墨匠以后。李信和诸将陪着墨班便一起回到帅帐。然后,诸将便直盯盯地看着李信和墨班fā lèng。戚良工有些急火火地道:“李兄,你快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今天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