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guǎng wén言吃了一惊道:“吴将军是打算和飞凤军决一死战了。?”吴广凤目一张,厉声道:“我等zào fǎn,本就是提着脑袋玩命的勾当,如果前怕狼、后怕虎,成何大事。?飞凤军虽然强大,但我等起义军士气高昂、将士用命,对飞凤之bào zhèng更是刻骨痛恨,只要策划得当,未必便没有取胜之机。怎能不战便言降,或弃城而逃。”这吴广真是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
陈胜似乎也舍不得辛苦打下的基业和好不容易才取得的王位。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道:“吴将军所言甚是,南阳城为天下要冲,城高壕阔,粮草丰足,足可拒守。如果我等将飞凤军吸引在南阳城下,然后号召天下诸侯来援,也不是没有一点胜算。”
韩guǎng wén言苦笑一声,心道:“你们倒是信心十足,那胡一天的厉害岂是你们这些农民可以想象。”虽然身为陈胜、吴广麾下大将。贵族出身的韩广对二人还是有些瞧不起的。
的确,做为一个农民起义军领袖,陈胜、吴广二人地战略目光地确有问题,否则原史中也不会数月间就败亡了。这正应了那句话:其兴也勃焉,其衰也忽焉。
诸将见陈胜、吴广二人都已经做了决定,不好反对,只好应允。
陈胜于是点头道:“好,那就这样决定吧,立即调回周文、周市大军,固守南阳。同时以盟主的身份向天下义军发出号令,让他们群起来援。至于南郡……”陈胜犹豫了一下道:“已经被飞凤军包围,救之无益。就听天由命吧。”诸将闻言不禁有些黯然,毕竟将一万兄弟地生死抛弃不管。实在是有点与心不忍。
南阳城下,四十万飞凤军汇集,将城池围得是水泄不通,鸟雀难渡。从城头上看去。飞凤军的营寨无边无涯,一眼望不到头,那漫天枪戟地寒光映得南郡守军眼都花了,一时尽皆胆寒。
傍晚时分。飞凤军帅帐,胡一天与众将正在议事。
张良看了看身前的竹简,笑对诸将道:“各位将军,最近好事连连,良奉陛下之命一一列出,让大家高兴一下。”
“快说,快说。”诸将士气高昂,有些迫不及待。
张良笑道:“第一件事:巴蜀二郡的运粮队刚刚送来的消息:巴、蜀二郡最高军政长官范天石宣布易帜,奉陛下为天下正主,不再听从咸阳号令。”“噢。”诸将虽然早知道范天石是胡一天心腹,却忍不住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