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闻言纷纷点了点头,‘破军’将领司马悦愤愤然道:“那时要不是孙致远那奸贼从中作梗,恐怕帝上早就被陛下立为太子了。”
“是啊,是啊。这孙致远、吕飞尘真是太可恶了。”众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痛骂孙致远、吕飞尘。
任嚣挥了挥手道:“各位将军静一静,静一静。”众将静了下来,听任嚣说话。
任嚣面有忧色道:“从争储一事可以看出,孙致远、吕飞尘极不希望帝上被立为太子,可以说他们真正想立为太子的应该是嫡长子胡亥公子。现在帝上困于战事,不能回京,就给了那些奸贼恶语中伤的机会,那些奸贼必然会时刻抓住机会怂恿陛下立胡亥公子为太子。胡亥公子的为人各位将军想必也听说过,极易被那些奸贼所控制。陛下一旦听信了那些奸贼地谗言,而陛下现在龙体欠安,万一有个意外而归天,让胡亥继了位,以那些奸贼对帝上地忌惮,必会欲除帝上而后快,恐怕届时那些奸贼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会召帝上回京,届时就麻烦了。”
众人闻言顿时吃了一惊,心中暗思:“看现在奸贼当道的情况和陛下的身体状况,这不是没有可能。万一届时,胡亥公子继位成了新帝,下诏召回帝上,那么帝上就只有两个选择:一、奉诏回京。被奸贼所害,二、举兵zào fǎn,夺取帝位。届时自己该怎么办呢?如果不忍看帝上回京送死,就只有zào fǎn一途了。可是,zào fǎn这事能成吗?”众将一时不禁默然不语。
胡一天心中一动,看了看任嚣,任嚣对胡一天笑了笑,目光中颇有深意,胡一天明白:这是任嚣在试探众将地心意,看到时万一面临最恶劣的情况,军中诸将会如何选择。
忽地,李信起身道:“帝上,臣这一辈子只听两个人地:除了陛下就是帝上。无论将来情况如何恶劣,只要帝上有命,末将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诸将闻言心里像明镜似的,以胡一天平日做事果断狠辣的作风,万一届时面临任嚣所言的窘境,必不会束手待毙,那时候恐怕势必起兵推翻新王。自己现在不表明态度,恐怕日后必会被胡一天找个机会清除。诸将想了想:“只要陛下不在了,胡亥那个小毛孩子一定不是帝上地对手,跟着帝上肯定比跟那个无能公子有前途。更何况自己这一帮人跟随帝上多年,早已被看成是帝上一党的人物,恐怕到时候就算不愿随帝上zào fǎn。恐怕那些阉贼也不会放过我们。”众将互相看了看,心中已有计较。
忽地,众人一齐起身,史禄道:“末来无等情势如何限险,我等都与帝上共进退。”众将也纷纷附和。
胡一天见状,心中大喜,知道让众将现在zào fǎn,众将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的,毕竟始皇功绩太高,众将无不惧之。而一旦胡亥这小毛孩子登了位,重用孙致远、吕飞尘奸党,众将为求自保,恐怕也不得不跟自己一起踏上zào fǎn的战车。当然,自己如果顺位登位,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胡一天抚掌大笑道:“太好了,有诸位将军相助,区区奸党有何惧哉。就算大厦将倾,本君也能将天重新稳下为。现在天色已晚,各位将军请回,准备来日作战。”“喏。”众将施了礼,心思复杂地去了。
任嚣也意味深长的向胡一天点了点头,自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