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也愕然道:“王绾承相德高望重,陛下怎能罢之。?郎中令一职何其重要,又怎能交给一阉党。?前番已有徐福之祸在前,陛下又怎能再信那虚枉之言。?小人乱国啊。”
史禄也是年青气盛,愤愤不平地道:“太可气了。我等在南方舍生忘死,开疆拓土,这些小人却静在背后捅刀子。这些卑劣的伎俩为什么陛下会看不出来,陛下一直都是很英明的啊。”
众将真是怒火冲天,如果孙致远、吕飞尘现在出现在面前,肯定是乱剑,齐上,异成肉泥。
任嚣稳重得多,有些担心地道:“帝上,情况不妙啊。陛下被小人所蒙蔽,听不进忠言,国家大势急剧恶化,我南征军恐怕不得不有所防备。”
胡一天目光中精光一闪道:“任将军此言何意?”
任嚣斟酌着道:“孙致远、吕飞尘一党现在正在开始大规模duo quán,朝政日趋混乱,而帝上不仅位高权重,而且无论朝野都威望卓着,是奸党最大的障碍,所以末将担心他们的黑手可能会伸向帝上。”
羌隗闻言大怒道:“他娘的,这些奸贼狗敢来,看老子不撕碎了他。”任嚣苦笑一声道:“羌将军不要激动,坐下,生气不能解决问题。”羌隗还是服任嚣的,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胡一天此时笑了笑道:“你们放心吧,父王可不是那么好蒙的,一些小事可能受奸贼蒙蔽,但大事父王不会糊涂。如今南疆战事正如火如荼,父王深明轻重之道,南疆一日未平,就算孙致远、吕飞尘等奸贼再忌恨于我,父皇也决不会动我。”
任嚣点了点头,忽地又摇了摇头道:“帝上说得对,陛下对这等军国大事应该不会糊涂。但帝上应该听说过‘三人成虎’的道理吧。万一陛下听信了那些小人的谗言,对帝上起了疑心,那么就算陛下现在不会动帝上,那南疆平定以后呢?依末将看,南疆战事最少还得两三年时间才能彻底安定,届时朝政还不知成什么样子。万一朝中忠臣已被清洗干净,那时恐怕帝上回京之时,就是那些奸贼下手之日啊。”
众人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于胡一天和孙致远、吕飞尘一党明里暗里地争斗,众人多少都清楚一些:孙致远、吕飞尘一党得势决不会放过胡一天,而胡一天得势也必会将孙致远、吕飞尘一党斩尽诛绝。一时都不禁都面有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