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扑扑扑……”冲锋在前的十数头战象顿时像头刺猥一样连中数十箭。绽放出无数的血花。飞凤军弩矢犀利,大象们虽是皮糙肉厚,一时也禁不住如此打击。顿时痛得嘶吼咆哮,鲜肉淋漓中扭头便逃。一路上倒撞飞东升兵无数。
“咻咻咻……”怪叫中,新一轮弩矢再次跃升在空中,扑向东升战象。乱箭之中,也不知哪一轮箭雨立得大功。射中了象群的头象。头象身中数十箭,浑身上下顿时血肉模糊,直痛得嘶吼如雷,乱蹦乱跳。竟不管控象人如何驱策,再不敢冲向飞凤军,扭头便逃。
这下可不得了,一向以头象之命是从的象群们顿时炸了群,再也不管背上地东升兵如何用皮鞭抽打、呼喝,只管跟着头象一路疯狂回窜,真是踏死踩伤白隋帝国兵无数,直唬得越兵们纷纷让开一条通路。狂奔的象群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漫天飞舞的烟尘在战场上飘飘荡荡着。
在古代,估计没有哪支jūn_duì可以正面抵挡飞凤军如此凶悍而严密的箭雨,白隋帝国人也不例外。
见箭雨击退了敌军象群,飞凤军们士气大振,一扫刚才的紧张气氛,将箭雨攻击方向移向了白隋帝国兵士。“飞凤风。飞凤风。飞凤风。……”阵后的飞凤军们大声喊着军号,为英勇的弩手助威。
“扑扑扑扑……”声响中,飞凤军箭雨再次发威,直射得东升兵们顿时惨叫连连,频频仆倒。只可怜越人薄薄的皮衣根本遮挡不住锐利的箭矢,不时的绽放出一朵朵地诡丽的血花。霎那间,飞凤军本阵前,东升兵伏尸一片。
“咻咻咻咻……”箭矢继续怪叫声,东升兵们根本不得近前,就被飞凤军的箭雨一一射杀在地。看看形势不好,再也捞不着什么便宜,瓯隆连忙大叫道:“退兵。退兵。”
鼓号声响中,白隋帝国兵们来得快,去得也快,飞也似地向潮水一样退了下去。
“停箭。”胡一天挥了挥了,顿时绵密的箭雨停了下来。
“帝上,追击吧。”‘破军’地几个将领纷纷请战,众将心里都憋着一肚子邪火。
胡一天摇了摇头道:“不可。敌我两jūn_rén数相若,敌军现在只是撤退,而非溃逃,追上也讨不了什么便宜。而且我军弩阵却只可固定迎敌,不能快速反应,追击的话,步骑首先就失去了弩阵的保护。另外敌军巨兽有头兽领着,虽慌而未乱,万一恢复清醒而反扑,我前军只有两万骑兵,他们装备的轻便骑兵弩对越人巨兽杀伤力有限,岂非会损失太大。?还是先退兵回去,想办法彻底破了敌军巨兽再说吧。”“喏。”众将虽有些不情愿,但也是没有办法。
于是,飞凤军布成严阵,以弩手断后,缓缓后撤,一路收拾沿途败军,退往大寨。尚未进寨,李信便率大军前来接应,见得前军中伤者不少,连忙招呼帮忙,将前军迎入寨中。
事后,检点三军,羌隗三万出战之军,死于乱军之中及被本阵射杀者。几达万人。实是飞凤军十数年来未见之惨败。
帅帐中,惊魂初定地众将一想起刚才白隋帝**那嘶吼如雷的巨兽就一阵心悸,正调整气息间,忽然有一将阔步闯入帅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声道:“帝上,末将无能,使我大军遭受历年未见之大败,末将有罪,请帝上依军规处置。”
众将一看。却是大将羌隗。
估计刚才被大象那一鼻子抽得不轻,羌隗现在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角还留有隐隐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