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个崇辉国兵一看。吓得愣了一愣,一时有些踌躇不前。羌隗却不管这些,大叫一声:“给本将军死来。”狼牙棒横扫回来,挂起“呼呼”的风声。像地狱里发出来地厉吼。
两名首当其冲的崇辉国兵吓得魂飞魄散,奋力举起手中的长剑想要格挡,却只“碰碰”两声,两支长剑顿时被巨型的狼牙棒砸得粉碎。狼牙棒却犹自冲力不减。本来是横扫敌军胸膛的狼牙棒由于崇辉国兵太矮,顿时从二人的头颅上掠了过去。“扑、扑”两声渗人的闷响过后,两名崇辉国兵的脑袋顿时无影无踪,只剩下两具无头的尸体脖颈中狂喷着冲天的鲜血、萎倒在地。
最后一名冲上来地崇辉国兵吓得魂不附体,何时见过这样的杀神啊,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便逃。羌隗正杀得性起,如何肯放,大脚三晃两晃,赶了上去,抡起狼牙棒便是一个泰山压顶,“扑”的一声,顿时将这可怜地崇辉国兵拍倒在地上,头颅和后背都被砸得稀烂。
“嗷——。”羌隗仰天一阵狼嚎,这是他们夷族特有的庆祝方式。
嚎叫声中,杀得双目血红地羌隗挥动狼牙棒向着崇辉国兵最多的地方冲去。顿时,崇辉国兵被杀得哇哇乱叫,尸横滚滚,半空中像耍杂技似的到处乱飞。而羌隗发威的时候,其身边地飞凤军们则赶快躲得远远的,这狼牙棒抡起来,要是来个误伤,可就死定了。
初时,崇辉国兵见羌隗杀来,还敢抵挡两下,被羌隗瞬间砸扁数十人后,众崇辉国兵胆寒了,见得羌隗杀来,便扭头就逃。一时羌隗一人便追得大股崇辉国兵哇哇乱跑。
任嚣虽然智谋出众,但武艺只是泛泛,所以负责在阵后督战,此次初见羌隗的勇猛,不禁也惊得目噔口呆。大赞道:“真勇士也。”连忙趁机调兵遣将,奋力围攻崇辉国兵,盘算着争取多杀伤一些崇辉**的有生力量,为下面地鱼腹滴全歼顽敌减轻些压力。
很快地,原本中计的崇辉国兵就有些胆虚,现在被猛若狂狮的羌隗一顿乱砸,更是胆落,略略抵抗几下,便如同潮水一样向着松溪溃逃下去。
此时的崇辉国兵充分发挥腿短频率快的优势,依仗平日里穿山越岭练出来的大脚板,飞也似的向松溪一路夺命狂奔。而平日里素以悍勇绝伦、追敌如风着称的飞凤军一时竟然赶不上这崇辉国溃兵的速度,只能一路跟随着衔尾急追,恐吓敌胆。
一时间,在宽达近二十里的距离上,飞凤军、崇辉国兵两军展开了长途拉力赛。由于天黑路陡,加之心神惶惶,逃奔的崇辉国兵一路掉入沟壑、跌破手足者不计其数,狼狈异常地像一阵狂风一样卷至松溪岸边。
此时的松溪崇辉国水师大将武吉正在战船上做着大破飞凤军的美梦,忽然间的一声哨报差点将武吉吓得掉下座来:“启禀将军,闻悦将军中飞凤军奸计,被飞凤军设伏围攻,已经大败,正一路溃退而来。”
武吉忽地站起,大惊道:“什么,中计了。?该死,狡猾的飞凤军。”连忙三步并两地窜到甲板上向西溪西岸望去。
远远地,果然听到西方传来隐隐的喊杀声,并且越来越清晰;星星点点的火光也像灿烂的星海一样像着松溪西岸席卷而来。
武吉大惊,跺了跺脚,急道:“快,传我将令,所有船只立即靠岸,准备接应闻悦将军上船。另外,各船立即点起火把,准备火箭,准备击退飞凤军追兵。”“是,将军。”
一时间,原本停泊在松溪中间待命的崇辉国水师两百余般大小战舰立即起锚,迅速向西岸靠拢,准备接应败退的闻悦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