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笑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故人,真是三生有幸了。”
壮汉笑道:“各位远来是客,请屋内坐坐,蜗居别的没有,烈酒、野味管够。”众秦兵们徐兴怀大喜。飞凤军非战时不许饮酒,这些‘狼牙’武士好长时间没闻见酒味了。只是军令森严,不敢造次,一时都不jin kàn了看少尉。
少尉想了想,四天的搜索时间基本已经过去了,仍然一无所获,下午就该返回了,喝点应该没什么关系,误不了事,再则这荒山野岭也不会有人知道,就点了点头道:“那我等就不客气了。”
“请。”众人一拥而入堂屋,在竹席上坐了下来。
惊魂稍定的母女这时好客地将家中的美酒拿了出来,又端出一些腌肉和中午刚烧的野味。壮汉韦雄笑道:“一时匆忙,不成敬意。各位先吃着,待拙荆慢慢再做。”
众飞凤兵们也不客气,纷纷给自己满上,装得满满一个竹筒,纷纷一饮而尽,然后大赞“好酒,好酒”。
韦雄笑道:“这是我秦国的酿酒之法,辛辣浓烈,最适合我们飞凤人的口味了。对了,各位兄弟,今日为何来到此处荒山。不是听说你们正在和东升人交战吗?”
少尉徐兴怀有些气馁道:“是啊,只可惜东升人好像都是老鼠变的,见到我飞凤军杀来,躲得无影无踪,这温岭一带山高林深。一时哪里寻得着。没办法,陛下只好让我等布好铁壁合围,十里建一个烽火台,堵塞、占领所有险要通道、城镇,逐渐将包围圈缩小,打算将越人逼出来。我们呢,就是大部队派出来的尖兵,负责率先向前搜索敌踪地。只可惜出来快四天,像前一个月一样,仍然一无所获,很是郁闷啊。”
韦雄徐兴怀笑了:“我说呢,这荒山野岭的,你们和东升人打仗也不会杀到这里来啊。原来如此。不过,说到东升人的行踪,我还真知道一些。”
“什么。?当真。?”众飞凤军眼睛顿时瞪起来了。少尉大喜道:“老哥,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快快告诉我。”
韦雄笑道:“别急,别急,反正他们一时也跑不掉,我不帮自家人帮谁。先喝两杯酒歇一歇。”少尉急了:“别,别,我说老哥,你快点说啊,军情重如山,我哪有心情在这里干等啊。”
韦雄乐了,笑道:“是这样的,我这紫叶山北麓有一户摆夷人,他们主要也是靠打猎、砍柴为生,经常和我深入山林、潜入秘境,寻找猎物。这两天拙荆身体稍有不适,我就没有出去,他独自一人出去打猎了。今早我出去砍柴。正在山上遇到他打猎归来,说到今日清晨在离此二十余里外的隐密小道飞鹰涧里发现好几千东升兵,好生奇怪。”
什么。?好几千东升兵。?这飞鹰涧在哪里,为什么从没有人提到过。?”少尉好生奇怪。
韦雄忙道:“这飞鹰涧离此向北约三十里路程,是一条隐蔽在山沟里的一条秘径,夏季是小溪和地下河,冬季就干涸了,可以行人,除了偶尔几个山民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不知道这几千东升兵匆匆向北有什么用意。”少尉徐兴怀大吃一惊:“不可能,我身后不到十里,肯定有我军的烽火台,为什日没有警讯。?而且这几千东升兵匆匆向北干什么,难道他们想找死么?我这北线随时可以调动数万大军围剿他们的。”
“韦雄摇了摇头道:“我这好友的确是看到了东升兵,他不会跟我撒谎,我们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看来,我飞凤军的烽火台应该被他们趁夜秘密摧毁了,这些东升人想必是有重大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