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姐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欲火、我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
这时她小女儿吸饱了,甜甜地睡着了,这个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将和她妈妈展开一场床上大战呢!
我把手往锦华姐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xiǎo_xué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将她们母女举起来,向卧房走去,进了室内把她们俩放在床边,轻轻抱着小女婴放在婴儿车中让她安睡,转身再轻轻搂着锦华姐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我小心地把锦华姐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乖乖地任由我脱光她。
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刚生婴儿、哺乳中的乳房,特别地丰肥,乳尖上两颗鲜红的奶头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乳汁;优美平滑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阴毛,盖着yín水直流的阴户。
锦华姐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胸前的大乳房起伏着,全身发烫。
我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轻轻拉着那艷红的奶头,又按了下去,锦华姐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我趴到她身上去,吸吮着她全身的每一个我感兴趣的部位。
她微微地扭着,不停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终于忍不住,骚媚地浪叫道:“嗯!……哦……龙弟……你……不要……再吸了……姐姐的……xiǎo_xué……好难受……哎……姐姐要你……要你……快……快来插我……xiǎo_xué……痒……痒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只见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动而飢渴地浪叫道:“来……来嘛……xiǎo_xué痒……痒死了……求……求你……龙弟……姐姐……受不了啦……求你……快……快插我……”
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压上她的胴体,握住大鸡巴对上穴口,藉着潮湿的yín水,向她阴户中插入。
锦华姐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哎呀……龙弟……你的……鸡巴……太大了……姐姐……有些……痛……啊……啊……”
我温柔地对她说道:“锦华姐姐,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美人儿,再忍一忍,习惯了就舒服了。”
于是我挥动着大鸡巴,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
锦华姐软绵绵地躺在我身下轻轻哼着,她满意地浪叫道:“美……爽……龙弟……姐姐的……亲丈夫……只……只有……你……才能……满足姐姐……姐姐……好……充实……好……满足……大鸡巴……弟弟……你……插得……我……好……好爽……”
我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鸡巴,再一个猛沉,又插了进去。
锦华姐继续浪叫着道:“好……好极了……嗯……嗯……好美……哦……xiǎo_xué……好美……龙弟……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从……从来……没有……的美……姐姐……要……要你……用力……插我……对……用力……嗯……亲亲……姐姐……要……舒服……死了……小情郎……重重地……插……插姐姐……再……再进去……我要死了……嗯……姐姐的小……xiǎo_xué……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我耳边听着锦华姐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用那大鸡巴狠狠地,开始紧抽、快插,“噗嗤!噗嗤!”的干穴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
锦华姐为了配合大鸡巴的猛插,高挺着她的大屁股,旋呀!摆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浪叫道:“好美……快用力……好……弟弟……哦……插得……姐姐……舒服……死了……嗯……姐姐的心……快……跳出来了……干得……好……深一点……顶到……到……姐姐的……zǐ_gōng了……姐姐的xiǎo_xué……不行了……姐姐……快……快泄了……大鸡巴……真会……插……啊……太……舒服……了……太…美了……快……升上……天了……啊……泄……泄出来……了……哦……哦……”
锦华姐阴户内的zǐ_gōng壁突然收缩,在她快要达高潮的那一剎那,两片饱胀红嫩的阴唇猛夹着我发涨的大鸡巴,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一场大战,因锦华姐的泄精,休息了一会儿。
我静静伏在她的娇躯上,紧守着精关,宁神静气,抱元守一,见她的喘息较平稳了一些,才又开始大鸡巴的攻势。扭腰抬臀地抽出大鸡巴到她的穴口,屁股一沉又干进她阴户中,干了再干,狠狠地,重重地插,又引起了锦华姐再一次的yín欲。
她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叫道:“啊……情弟弟……插……插得……姐姐……好爽……乐……死了……啊……快……快一点……重一点……你……干死我……好了……哎唷……好舒服……姐姐……太满足了……你……才是……姐姐……的……亲丈夫……使……姐姐……知道……作……女人……的……乐趣……嗯哼……大……大鸡巴……弟弟……姐……姐姐……爱你……啊……嗯哼……嗯……哼……”
我边插干着边道:“锦华姐姐……你今天……怎幺这幺……骚浪啊……”
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大鸡巴在一出一进之间,把她两片红嫩嫩的阴唇带得翻出卷入,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时隐时现,我用手托住了锦华姐授乳中的大肥奶,用嘴巴吸着。
她乱摇摆着榛首yín荡地道:“讨……讨厌……姐姐……让你……弄得……好……好难过……不浪……不行呀……亲弟弟……你……用力……插……吧……姐姐……好乐……嗯哼……插死……姐姐吧……干死……姐姐……不怨你……嗯哼……美……美死了……呀……啊…啊……姐姐……又要……丢精了……天啊……我不行了……又……又丢了……啊……啊……”
女人丢精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潮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直丢精。
锦华姐的yín精丢了又丢,接连打了几个寒颤。我不顾一切地猛烈chōu_chā着,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jīng_yè,正中冲进了她的zǐ_gōng口。
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啊……亲弟弟……美死了……美死……姐姐……了……姐……姐……好舒服……哦……哦……嗯……”
我俩泄精后都静静地紧拥着休息。直到婴儿的哭声惊醒了锦华姐,她才忙把她的小女儿抱在胸前,让她含着奶头,才安静了下来。我也凑上去吸吮着另一个奶头,锦华姐爱怜地挺着胸脯喂养着我们这两个宝宝,回忆着刚才激战时的美妙滋味。
其后的几天里,我有空都去陪锦华姐,直干得她叫爽叫甜,恨她太早结婚而丧失嫁给我的机会。我们这样卿卿我我地追求着肉体上的无限舒爽,以一泄为快,渡过了她丈夫去受训的十天,直到他回来了才无法明目张胆地通奸。
之后锦华姐还是常常利用她丈夫出门不在家的机会,约我幽会,共赴巫山云雨之乐,享受偷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