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道:“这个姑娘,是一位帕夏的女儿,你立过许多功绩之后,曾经在这位帕夏之下任职,他十分赏识你,打算将他的女儿下嫁给你,而你和这姑娘,也早已私定了终身,对吗?”
“你……你胡说什么。”沙欣喝诉,脸色却是骤变。
叶春秋反是显得不急不躁,接着道:“只是可惜,后来苏丹选妃,恰好那位姑娘被送入了宫中来,自此之后,你的这桩婚姻也就断绝了,接下来,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下头还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听呢,还是先将你的部下打发出去,我们慢慢地说?”
沙欣的脸色居然开始变得踟蹰不绝起来。
而易卜拉欣帕夏也万万料不到,方才还以为必死的叶春秋,居然又弄出了一个名堂。
他本以为沙欣会在暴怒之下会立即下令人动手,可是沙欣却面色诡异,居然将禁卫们都赶了出去,吩咐禁卫们道:“我有话要说,你们在外稍候!”
禁卫们的身份卑微,听了长官的话,谁敢造次?迟疑了一下,便都乖乖地退了出去。
沙欣见人都退了出去,却不敢大声说话,而是快步上前靠近一些叶春秋,却又一脸的戒备,急躁地压低声音道:“你还要说什么?”
叶春秋别有深意地笑了起来,道:“噢,还有就是,这个姑娘后来成了苏丹的妻子,不,应当是说,她成了苏丹的第二十七任妻子,而你心里却依旧思念着她,居然放弃了外放为总督的机会,宁愿请求苏丹让你进入宫廷成为禁卫,保护苏丹的安全。想必当初,你只不过是想能离这姑娘近一些,多看她几眼吧。可是两个人挨得如此之近,怎么可能不会发生点什么呢?你和那位苏丹的妻子,早就勾搭成奸了,这……没有错吧?”
沙欣身躯一震,脸色已经蜡黄起来。
连那易卜拉欣帕夏也是震惊,他心里猛地一沉,不禁在想,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这些秘密?这些秘密,只怕沙欣是绝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否则一旦暴露,沙欣就是必死无疑。可是……这个叶春秋是如何知道的呢?
易卜拉欣帕夏哪里知道,叶春秋拥有光脑,正因为如此,所以几乎所有历史人物的生平都能查出来,这沙欣的事迹,便在光脑之中,而在历史上的沙欣,在几年之后,就东窗事发了,最后被苏丹处死。
既然如此,叶春秋根据他的事迹,比如沙欣曾在哪里任职,那个苏丹的妻子是谁的女儿,以及沙欣为何突然放弃大好前程,愿意进入宫廷等种种迹象,这才拼凑了这么个故事。
最可怕之处就在于,对于沙欣来说,这个本不该任何人知道的故事,却是真的!
沙欣恐惧地看着叶春秋,露出了匪夷所思之色。
此时,叶春秋深深地看着沙欣,则是继续道:“你应当很清楚,与苏丹的妻子勾搭成奸,是什么罪责,若是被苏丹所知,会是怎样的后果。你尽管放心,就算现在我死了,这件事也绝对瞒不下的,我在这宫外已经布置好了,只要今日,本王若是死在这里,那么用不了多久,这整个伊斯坦布尔,就都会知道这件事,对你和你心爱的那位姑娘,想要查出一点什么,想必对于苏丹来说,是很轻易的吧。也想必,就算那时你想死个痛快,连自己的兄弟都能残忍对待的苏丹,应该是不会让你和那位姑娘如意的吧!好了,这个故事已经讲完了,现在……便是我们开创另一个故事的时候了,在这个新的故事里,我是主角,是这个故事中的神明,不知你可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