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y贼,早就该死了,而且是惨死。”雨烟接着道。
“我哪里是y贼了?”我苦涩的笑,虽然有y贼的宏愿,但我一直没机会去完成这个宏愿。
“去年的五月十五,苏州沈家的小姐被你劫去……。”雨烟没说完,可她眼中分明写满了鄙弃。
“可有证据?”
“哼哼,当时云姐姐在苏州执行任务,就见过你的丑陋本性。一开始你还追另外个y贼,云姐姐还以为你是好人呢。要不是云姐姐受了伤,当时就把你正法了。”听雨烟提起,我又想到了苏州,想到了沈园,想到了倩倩。我终究欠她个承诺。
回想那晚的情景,那使用丝带的女子和云知心合而为一,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云知心我就隐隐觉得似乎见过,原来当日她易了容,所以才会有那副丑陋不堪的相貌。而我初次易容有何尝不是?
“可你不仅jy了沈家小姐,还残忍的将她杀害。”雨烟愤恨的道。
“倩倩死了?”我惊道。
“你还杀了沈家全家,火烧了整个沈园。要不是云姐姐将你的丑陋面目揭露出来,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是个这么恶毒的人。”
是啊,恶毒的人。沈家是书香门第,又哪里会招惹武林恩怨呢?也只有她了,云知心,你做的好绝的,不仅给我个负心薄信的帽子,还给了我y贼,强盗,杀人犯的罪名呢。就为了让雨烟彻底的遗弃我吗?
沈家主人沈周毕竟是我拜做的老师,倩倩也是我收做的小妾,虽然感情不深,可因此害了他们,我心中怎么能安呢?我突然好恨。数月来泯灭的仇恨燃烧的更加旺了。
“云知心呢,她为什么不来?”我怒道。
“你个y贼,还想打云姐姐的主意,现在就死去吧。”雨烟挥剑刺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我本想她是含着泪,手中举着剑,却忍不住战栗,她望着我,是不忍,我望着她,是不舍。
世界乱了,不,是我乱了。理想和现实无法交接,在我的记忆里,突然找不到真实的东西。
这一刻,一直很疼的心,却突的不疼了,有什么东西在碎,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第五十九章 新婚
“不。”在雨烟手中的长剑即将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的时候,浪娇娇冲过来把我抱住。“我愿意让他做我的男人,好保全他的性命。”又有谁说负心薄幸的人就不能拥有爱情呢。
“娇娇,你可知道,你这么做要受到师门驱逐的,而他已经是个废人,不值得托付终生的。”绾绾劝道。
“娇娇姐,你怎么能为了这么个人做出如此牺牲?”雨烟满脸的不理解。
“绾绾师姐,雨烟师妹,你们什么也别说了,我想你们不明白我,有些事做起来是没有理由的,即使他是y贼,是杀人犯,是强盗,而且现在成了废人,可我却抛不下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可我就糊里糊涂的陷了进来,我甚至找不到他的优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死了。”
“娇娇,我想你让我死了倒好点,你觉得我这样不死不活,能快乐吗?”我凄惨的笑道。
“我将关怀着你,给你快乐。”她固执的道。
“娇娇,你真要这样?”绾绾道。
“的确。”浪娇娇看着我道,眼中饱含真情。为什么我一直没发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个女人一直默默的爱着我呢,不要理由,不求回报,我突然觉得亏欠她太多。从我出生到现在,又有谁如此待过我。
“为了我,活下去。”她抓着我的手道。
“我会的。”这个时候我笑了。
“从今日开始,将娇娇驱逐出y癸派,不得在y癸派范围里出现,否则杀无赦。”绾绾宣布道。
“谢谢大师姐。”浪娇娇拜谢道。
“从今以后,我就不是你的大师姐了。你们的去处我帮你们安排。雨烟,今天这事情就算结了,忘了她们吧。”绾绾道。
“是,大师姐。”雨烟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看着她慢慢远去的身影,我告诉自己,我和她已经没有交集。
以后是生活在一个小山村里,它有一切小山村都有的荒僻,一眼看过去,能见到三两户人家散落在山脚下。
“这里是我们新家。我们将远离武林,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浪娇娇挽着我,身后是新搭的木屋,木屋旁是新开出来的菜园,米缸里盛满了新米,灶台上是新置办的刀具砧板油盐酱醋,灶台下是刚劈出来的干材。平凡夫妻所有的,我们都有了。
“我要为你生个孩子。”她满脸幸福的样子。
“我想要个男孩。”
“我喜欢女孩,女孩可爱。”
“那就一男一女。”
“恩。”她红了脸,又道:“晚上我们d房,我要带红盖头。”
墙上大红的喜字紧贴着立着,一对龙风红烛照亮了不大的木屋,也照亮了屋里人的心坎。她盖着大红的红盖头,就坐在我旁边。
没有人来和我一同庆贺这大喜的日子,我还是喝了许多酒,毕竟单身的日子不再,过往的即将成为云烟,为何不醉上一回,当作对昨日的我的饯行,亦当作对明日的我的欢迎。
醉酒之后,连烛光都变的扑朔迷离起来,仿佛隐藏了个荒诞的故事,即使燃成灰烬,也忙着向他人述说。
“你真美。”酒气上涌,我打着嗝,喃喃的道。
我扯掉盖在她头上的大红盖头,两个人倒做一团,帐子放了下来,在帐子里,发生了许多你想看我却不让你看的故事。
冬天的太阳迟迟的才露头,而我,做为只能四体不勤的准残疾人士,这时依然在梦乡里徘徊。头有些痛,昨晚仿佛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浑身酸软无力,这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的,御女心经的特效就是:越战越猛,越战越久。
怀里的佳人也懒洋洋的抱着我,入手皆是一片柔软,我低头去寻那芳唇,却猛的一呆,只因为在怀里的是本来根本不可能在这的人。
“你怎么在这的?娇娇呢?”我大惊失色。
“她在前面做饭呢。”她回答道。
这时娇娇快步进了房里。
“相公。”她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绾绾姐,你醒了。”
“你怎么在这?”我不禁问绾绾。
“昨晚你怎么不问。”绾绾诡笑道。
“昨晚是你?”我问着绾绾,却把询问的目光望向娇娇。
“相公你喝醉了,连数也不识了。”绾绾笑道。
“是我和绾绾姐两个。”娇娇红着脸道。
我使足了劲才把大腿揪疼,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相公,以后你是夫,我是妻,娇娇是妾,我们一家三口。”绾绾道。
“为什么是这样?你是风华绝代的魔门妖女,怎么会来做我这废人的妻子。娇娇爱我,我会把她视做命运对我的垂青,而你的出现,我却不会认为命运成了奇迹,专门发生不可能的事情。”我看着绾绾,希望寻找出答案。
“我做你的妻子,可不是命运对你的垂青,只是我对你的垂青。”绾绾笑了起来。
“我如今功力被废,筋脉已断,气海被破,可以说废人一个。论相貌我是男色,未见男色迷倒众生的;论风度,我也有自知之明;论谈吐,我口不能吐千言,气不能吞众生。如果说我有什么不平凡的,也只是比他人更差劲些罢了。我能找出让你垂青的理由吗?”抛开思想的累赘,我感觉前所未有的洒脱。
“即使一万个缺点也掩饰不住一个优点,你可别忘了,你是我圣门奇才。”绾绾看着我的疤痕,惋惜的道:“如果让我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云知心她把你如此给断送了。”
“我的资质只是平庸,何做奇才之说。”我哈哈大笑。
“即使是天纵之资,也休想沾上奇才的边,奇才和资质的关系,就如空中的老鹰和水中的游鱼,鱼儿游的最快,也是飞不上天的,而老鹰,生来就已经在天上。所以说,世上太不公平了。”绾绾叹息着。
这一番言论把听的一惊一惊的,如果早个半年有谁和我说这话,我只会觉得这人很会高谈阔论,外加会拍马p,这时有人和我说这话,我只感觉伤心欲绝,这就如对一个早死的穷人说,你怎么不多活两年,两年后你本该做百万富翁的。
“即使是奇才又如何,你以为上天和我开个玩笑,我还能笑的出来吗?”我冷漠的道。
“既然你是奇才,我也是天之骄女,所以我要为你生个女儿,未来的y癸门,将在我们女儿手中发扬光大。”她灼热的目光,是在远望未来。
龙生龙,虫生虫,又或者说基因可以决定命运。
我突然感觉无话可说了,想不到已经成废物的我,还这样散发着余热。
“我想你会生个男孩。”许久我如此说道。
第六十章 转机
第六十章
命运剥离了我曾经的拥有,可片刻又给了我另一种可以寄托心灵的地方。面对这种大棒配胡萝卜的套餐,我只能安然接受。
娇娇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她关心我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绾绾关心我的房事,一晚能来几次,一次能来多久。生活如此的荒诞,以至于我常常想和生活开个玩笑,拒绝它如此荒诞的为我服务。
娇娇有时会担忧的看着我,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我想是抗不住两个女人的轮番压榨,我尽量多做些运动,在附近的山野行走,希望能增强体质。
终于有一天,娇娇告诉我,一旦绾绾有了身孕,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我一点不怀疑这事情的可能性,直接视之为必然。
“我在你饮食里加了药物,能让你暂时失去生育的能力。相公,你不要担心,有我呢。千万别让绾绾知道。”娇娇叮嘱我道。
我一阵苦笑。
“娇娇,还记得吗?我们要生一男一女的,这是我们相互间的承诺哦。”我开着玩笑。
生活需要寄托,我曾经将武功做为寄托,也曾尝试将雨烟做为寄托。如今我的寄托只有娇娇了。否则,我只有在浑噩中生活,前方是什么方向将毫无关系,因为只会有黑暗。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从没有数日子的习惯,不论快乐或悲伤的时候。
冬去春来,春走夏至。
头顶的知了鸣叫个不停,为了它短暂的生活做最后的抗争,而注定失败。
只有一丝风,因而很闷。
我已经习惯山中的日子,并准备以此来了解我那并不辉煌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在这天碰到了这个留着灰白胡子的老头的话。
老头背着个药囊,一副行脚医生的打扮,可这么偏僻的地方,哪会有行脚医生过来呢。药囊里新采了不少药材,也许他是来山里采药的。我如此的想着,老头已经到了我的面前。
“年轻人,看你神丧气败,已有垂死之像。”老头捋着胡子,正打量着我,我此时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可否听我说句话。”我懒散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想不到年轻人你如此乐观,请说。”老头礼貌的道。
“你个老不死的早该不得好死的真他妈的是个混蛋,没事跑来消遣我来了,咒我早死,我家里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等着我快活呢。”我破口大骂,哪有对老人家的一点点尊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眼中已无他物,只有吾心,心有所想,口有所说。
老头脸色丝毫不变,还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想来你已经得己真心,已不知顾及为何物,只经过些须坎坷,就能有如此境界,让老朽羡慕啊。”他虽然莫测高深的样子,却没有引起我的兴趣。
“小老弟可听说过天机阁?”
“听说过。”我翻了个身,似欲睡去。
“老朽正来自天机阁。”
“真的?”
“真的。”
“那又如何?那等我睡醒了咱们再聊。”
“如何?我能治好你的残破之躯,让你重震雄风,再修盖世武功。”
“真的?”我起了身,看着老头。
“真的。”老头在笑。
“那还等什么?快些来吧。”我喊了出来。
老头放下药囊,盘膝坐在我身旁,从药囊里取下细针药物等诸多材料。
“首先,要给你解毒。”老头道。
“什么毒?”我记得那伤心别离只说是无药可解,看老头取出乌药等药材,难道是我当日听错了,是乌药可解?
“这半年来,你一直服用了两种药物,一种能令你丧失生育能力,而另一种却抵消前一种药物,令你恢复生育能力。”他给我把了脉,看了眼睑舌苔,然后道。
前种药物自然是娇娇所下,后一种,自然是绾绾所下,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这两种药物虽然药效抵消,可叠加后却成了一种慢性毒药,慢慢腐蚀你的身体,兼之你身受伤心别离的奇毒,令你精、神、气俱损,因而命不久矣。”
“那如何解毒?”
“首先你至少要把你所吃的两种药停了一种,不会产生新的毒素,再按我开的方子吃药,身子慢慢的就调理回来了。而你所中那伤心别离,世间无药可解。这伤心别离又有个名字,叫做碎心散,中了这毒的人,只要一伤心,心就如碎了一般,疼痛难忍,这毒就像种奇怪的病,你要不伤心,它就丝毫没事,可你只要伤心,它就会日疼夜疼,直到这心硬做石头,最后碎成一瓣一瓣,此时人才解脱。”
“谁没有点伤心的事,要让人不伤心,怎么可能!”我叹道。
“有可能。”老头取出药瓶,倒出颗粉红的药丸,正在我琢磨着这和我以往见过的c药如此相似的时候,他说:“这是老夫研制出来的断情丹。断了人间一切七情六欲,又何来伤心之说。”
“我想我不需要。”我皱了皱眉,真要断了七情六欲,生有何欢,死有何哀。
“放心,它的药效只是暂时的,最多不会c过一天。你要知道,伤心别离的药效会在你每一次伤心的时候咬噬着你的心脏,终有一日,心脏就成为它的了。所以,你遇到伤心的事情,一定要服用这断情丹,除非你准备立刻自杀。”老头厉声道。
“我宁愿这一天不会来临。”想起曾经的伤心,我的心又开始痛了起来。
“最后是你的筋脉。我用灵药外敷,又用金针引导,阵内灌以汤药,之后修养几日,你的筋脉自然恢复如初。”老头取出药物,并取了个精巧的小药罐以及支架等灵巧东西,就在这里架炉熬药。
第六十一章 天命的争论
听老头婉婉道来,总觉得还差点什么,这才想起……
“老头,我气海怎么办?如今我气海被破,你倒说个解决之道。”我有些急急的道。
谁知道老头毫不在意的道:“气海?这个要靠你自己了。”
“我自己?”我自己有多少本事还是知道的。“你好歹要给我指条路啊。”听他如此说,我恍然道。
“要说你这事,等我们先把这何为气海给说个清楚。”他解开药囊,药囊中许多药物排开,一股淡淡药味。
“先生请说。”不自觉间,我心里已经认可了他是能救我于水火之中的神医,连称呼也变了。
“气海也被称做丹田,它的作用很大。这丹田是性命之祖,生气之源,五脏六腑之本,十二经脉之根,y阳之会,呼吸之门,水火交会之乡,又是任、督、冲三脉所起之处,全身气血汇集之所,故此称做气海。而正所谓y阳阖辟存乎此,呼吸出入系乎此,无火而能令百体皆温,无水而能令五脏皆润。此中一线不绝,则生气一线未亡。”我自己听来,虽然这许多话都是多余,总结成一句也就是气海实在是重要,可我还是很认真的听着,连嘶嘶的知了声也仿佛忘了。
“既然气海如此重要,不知道先生有何救我?”
“嘿嘿,所谓气海,虽然说的如此之玄,可要是按人体结构来说,这气海其实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不会吧,要不存在那还怎么练功,我心下怀疑。
“你想想,这气海只是腹上那一片地方,而即使肚烂肠穿,也不见把武功给废了,气海如果存在,那一定就是碰不得的要害了。”
“不错,气海的确像先生所说的这般,不是什么要害,即使戳上几个窟窿也没见要了人命。可是,气海也的确是练武的根本啊,练功时讲究意沉丹田,发功时讲究气沉丹田,如此看来,丹田果然如前面所说,是筋脉的枢纽,练气、养气的基础,如果说气海不存在,是不是有些矛盾?”我说出心中疑问,这一时,我反而忘了自身的伤势,琢磨起内功的根源。
老头呵呵一笑,道:“万物皆有本源,修炼内功的高手,碎石断金都不是难事,那你想想,这些具有大威力的内力,其本源又在哪里?”
难道这里也讲究能量守恒不成?
“这个,从未想过。”我如实道。
“要说内力,是源于内气,丹田练气养气,聚合内气运之于筋脉,就是内力。而何为气?呼吸为气,吞吐间就有气息,这是外气。有怒气喜气丧气傲气,有书生气英雄气小家子气,有气长气短,可说,这气本就是每个人固有的一部分,这些气就是内气,和外气各职所司,皆是命之根本。而所谓内功,教的就是如何收敛内气并走之于筋脉,就成了内力。”他侃侃而谈。
“听你如此说,这人之性情也是气,那么说,一个人性情如何,适合练习的内功也不一样喽。”
“那个当然。内功也有特性,越好的内功这特性也越明显,有些内功平和,有些内功刚猛,这主要看内功走的气主要是哪些。所以么,这暴躁的人练不好平和之气,柔弱的人也练不好刚猛之气,就很自然了。这样就好比好好的大道近路不走,偏偏要爬山过河,专走小道,自然要难要许多。而我看你这性情,魔性中带着几分煞气,很不一般。”他沉吟道。
“这个,先生,我们好象也才刚认识,你如此断定我的性情,有些草率了吧。”
“不,老夫注意你有些日子了,看你情深则如刻骨,情薄则如陌路,此为魔性。而你天性凉薄,偏偏又命犯桃花,正合天煞之像,日后必定煞气冲天,孤独一世。”
“你莫不是要说我是天煞孤星吧?”我一阵冷笑,想起了当初那个断定我是天煞孤星的老道,莫非两人有我不知道的关系?我如今虽然有些凄惨,可也谈不上什么天煞孤星吧。而命理学这些东西,实在是没有依据,我哪会相信。
“不错,正是天煞孤星。”
“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天命难违?”
“可以这么说。”
“那也让我来说说,万物皆有因果。”我拾起身旁落叶道:“如这叶子是果,那树就是因;如那树是果,那种子就是因,皆是清楚明白,有根源可追迹而来。如果真有那天命注定的事情,就比如那天煞孤星一说,如我是天煞孤星,所以必定会有许多凄凉遭遇,这天煞孤星是因,凄凉遭遇是果;又可说,我有了许多凄凉遭遇,因而是那天煞孤星,这凄凉遭遇是因,天煞孤星是果,这两者竟可以互为因果驳杂不清。如此说来,这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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