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眼瞎了吗?好歹不分。”皇甫玦说着直接的甩了儿子一巴掌。
看得出来,很是生气。
皇甫君澈错愕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动手打了自己,而且还是外人还在的情况之下。
“二哥又何必呢?如果说,不想让君澈跟我走得过近,说一声就可,又何必在我的面前给他难堪。”皇甫倾城很懂得挑拨离间,此话一出,无非是想要挑起人家两父子的争端。
“识人不清,还沦落为他人的说客,我只能是用巴掌让他为之的清醒起来。”皇甫玦说着冷嘲的一笑,都是千年的狐狸,又何必作妖。
皇甫倾城咬牙切齿了下,但很快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看来今天,我来得不很是时候,那么,你们谈,我就先回去了。”
“不送,还有,把你的狗给我如数的牵走,可别咬着了谁才好。”皇甫玦嘲讽的睨视着对方,感觉,对他的成见很大。
“二哥的话,让我很是受教,所以,一定会铭记于心。”皇甫倾城拂袖而去,气冲冲的样子。
皇甫玦冷笑了下,这才把目光对向了自己的儿子。
“少跟他凑在一起,你可不是他的对手,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国吗?就是他,一直的在暗中给我使绊子。”皇甫玦说着摇了摇头,一直都以为,这个私生子很是循规蹈矩,却不成想,表面上委曲求全,暗地里,却已经发展起了自己的势力,这一点,可是让他始料未及的。
但也由此,让他不得不重新去审视皇甫少卿,说句不偏袒的话,他确实是几兄弟之中,最为出色的存在,这一点,可是其余两人所无法比拟得了的,所以,他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可是实至名归的举措。
但知道是一回事,贪念又是一回事。
因而,就算明知道,只有他最适合这个位置,也还是想要把他给拉下来,好让自己的儿子坐上去。
这人啊!就是这么的自私,谁都一样,只会想到自己,看不到旁人的伤痛。
“堂叔他,真的那样去做了吗?”皇甫君澈有些的不太敢相信。
“没看见吗?他今天所带来的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类,听说少卿抢了他一单大生意,所以,估计是兴师问罪来了。”皇甫玦才不管他们之间怎么斗,反正,他乐见其成,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你的意思是说,乔皇集团是堂叔的吗?”皇甫君澈很是意外,因为他一直都以为,对方是个闲散的王爷类型。
“所以说,如果不是有我在旁协助着,你永远都不是少卿的对手。”皇甫玦说着摇了摇头,有些的恨铁不成钢。
“难道他知道不成。”所以,才会对堂叔这么的针锋相对。
皇甫君澈,好像略微的明白了些什么。
感觉,还不至于会太蠢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