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琼卡却闪身挡住了他,在他未及戒备时打下了他手上的骨刀,加多尼虽是一
愣,但打斗经验丰富的他身体更快的做出反应,立刻抓住琼卡的手腕打算制服她,
却被琼卡轻巧的挣脱。
加多尼不屈不挠的再次扑上,却完全无法从琼卡俐落的身手中讨到好处,他
过去从未认真的和琼卡对打过,因此对於琼卡竟能这样轻易摆脱他的攻击感到震
惊。
琼卡虽然过去在格斗与狩猎上表现十分优越,但毕竟是雌性,力气总是会小
上雄性几分,加上她个性虽硬,却也不猖狂,即便身手矫健,却从未刻意找雄性
想一较高下,也因此他根本没想到,琼卡认真起来竟然连他都感到棘手。
不过加多尼一想到琼卡是为了别的男人与他对峙,心中醋火便烧上了几分,
他毫不迟疑地用了全力扑向琼卡,决定不顾一切地利用自己的优势压制她,让琼
卡狼狈的连连後退。
发现自己还是有能力足以制服琼卡时,加多尼更是卯足了劲应对,眼看正要
得手之时,一股恐怖的力量却将他向後推去,狠狠摔飞在地,措防不及间,加多
尼竟吃了满口的尘土。
加多尼被摔得七荤八素,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处境,打他成年之後,就算
面对乌克瓦这种巨兽,也从来没摔得这麽狼狈过。
他在尘土中咳着嗽,想要确认状况,却看到琼卡紧闭双眼按着後脑,有些虚
弱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喘气。而那树干四周不知为何,以琼卡为中心,在十步之
内的草木尽数被压倒,看起来彷佛是被什麽辗过似的,而加多尼很清楚,刚才他
就是被这无形的力量所攻击。
「琼卡??」加多尼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才挤出话来:「你和你母亲一样。」
「??你现在知道了,还??不快点滚离我身边。」
加多尼沈默了一会儿,有些吃力地爬起来说道:「你是为了这个拒绝我的吗???
琼卡,即使这样我还是愿意和你在一起。」
加多尼的话让琼卡微微颤抖了起来,她正想开口说些什麽,一只有力的臂膀
突然将她用力按住怀中,有些熟悉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让琼卡脑中尖锐的
刺痛倏然消失,她身躯一软,很快便失去意识的倒在对方怀中,加多尼则咬紧牙
关,怒瞪双眼看着那紧紧搂住琼卡的男人。
「琼卡拒绝你,是因为当你在她面前选择其他</a>雌性时,你已经失去她的心。」
抱住琼卡的男人,温柔的将手覆盖上琼卡的额头,不缓不急的继续说道:
「而且我也不打算让她和别人在一起,这个春祭,以及往後的岁岁年年,她只会
属於我。」
【番外】米拉之春(五)
「你以为自己算什麽东西!」
加多尼狂吼前扑,想要从对方怀中将琼卡拉出来,岂料却一步也不能向前,
他想着那可能是琼卡刚才力量的余劲,只能愤怒的原地挥舞拳头威吓对方,可惜
却徒劳无功。
因为科席尔脸上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就见他打横抱起了琼卡,让她沈
睡的容颜依偎在他胸口,才徐徐说道:「应该??也不算什麽东西吧,只是一个
没什麽气概的软弱雄性?」
科席尔用那种不温不火的语调说出这种话,让加多尼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砍他
几刀,偏偏加多尼自己却动弹不得,只能出连声骂道:「你这个只会靠雌性保护
的软弱废物,有种你放下琼卡和我打一场。」
科席尔本来正要抱着琼卡转身离开,听了加多尼的话停下了动作,眯起那双
银灰带红的眸子打量了加多尼一会儿,才收起了笑,口气有些冰冷的开口道:
「你倒是真的很喜欢琼卡,以这种个性,琼卡拒绝了你这麽多次,难得你却没有
强迫过她,不然也不至於今天才知道她有那种能力。」
加多尼听了科席尔的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就听科席尔又继续说道:
「看在这件事情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一次。」
「你说什麽?」
这句话中的轻蔑让加多尼杀气暴涌,一时间本来受制的双腿似乎得以动弹,
他抬起腿来正想要冲向科席尔,下一秒却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加多尼颤抖着身体抬起头,就见到本来离他有一段距离的科席尔,已无声无
息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凝视着他。那一瞬间,加多尼的心中尽是恐
惧,他虐杀了无数生命,面对过无数恐怖的巨兽,从未有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形力量,比琼卡的力量恐怖许多,加多尼曾与各种怪
兽生死搏斗过,面对琼卡发怒,他就算无法与之抗衡,却依然有起身的勇气,但
是面对科席尔,他竟然连站立的胆子都没有。
别说站立,光是看着科席尔,都让他颤抖地几乎要晕厥过去,有什麽东西呐
喊着要他低下头来,别去直视那恐?怖?的?怪?物,但是身为卡西努勇士的骄
傲,让加多尼就算拼上一条命也想维持尊严,强迫自己别因为恐惧而别过脸去或
闭上双眼。
也不知道多久,当加多尼已经快克制不住,想要低下头来匍匐在地时,科席
尔脸上倏然又恢复了平常脸上淡淡的笑容,以一种像是鼓励孩子的口气说道:
「还不错,不枉费琼卡真心喜欢过你。」
说完,他抱着琼卡转身就离去,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在他耳畔荡:「但她
毕竟是选择了我。」
※※※
琼卡很久没有梦到母亲了,她的母亲有一双明亮的眸子,窈窕的身躯,每次
当她款款起舞,琼卡即便是她的女儿,都会因母亲的美丽而心动不已。母亲既是
部落中的女巫,也是最会狩猎的雌性,许多雄性心仪她,但也害怕她,因为她拥
有不必碰到物体,就能将东西移动的能力,甚至在危及时,能将身边所有的东西
都粉碎一空。
这样子奇异的力量,有许多代价,除了招致不少妒恨害怕之外,母亲的情绪
一旦失控,就有可能让力量波及附近的人,而在使用那些力量之後,身心也会变
得十分脆弱。
在那个时候,唯一能让母亲安定下来的只有父亲,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
深厚,部落内并没有规定只能和固定对象交配,但是她的父母自幼就约定着成年
之後,每年春祭都只和对方在一起。
而实际上,当他们在一起之後,即便是春祭之外的时间,两人也是形影不离
的,只要有了父亲的微笑和拥抱,母亲似乎日日都像是春阳般耀眼美好,以致於
失去爱人後,她的精神便完全崩溃陷入长夜,连唯一的女儿都轻易抛下了。
族人接手了养护她的责任,但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拥有和母亲类似的力量,因
为她的父母,从小就教导她如何克制这份力量,隐瞒这份力量,避免她失控自残
伤人,或是被有心人士利用。
庆幸的是,在成年之前,她的力量十分微弱,失去父母时力量不至於失控,
但在成年时的那个春祭前,她告诉加多尼,她希望两人能像她父母那样相守後,
加多尼和她起了非常激烈的争执。
健壮的雄性准备丰盛的礼物向雌性求爱,健美的雌性与勇士交欢,为族里多
生一些健壮的後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两性间天生就有巨大的差异,一个
雌性从怀胎、生育到照顾孩子能行走,需要许多年的时间,可是雄性只要有能力
准备丰厚的礼物,他年年发情期都能与不同雌性交配,让雌性诞下他的子嗣。
也因此即使卡西努并没有女子要守贞的观念,在两性生育根本差异上,一夫
多妻的状况还是远远多於一妻多夫,而且较为柔弱的雌性在生下孩子後,往往还
是需要雄性的庇护,雄性只要有能力,理所当然就会霸占的自己想要的雌性,不
允许她与其他</a>雄性交欢。
【番外】米拉之春(六)
加多尼与琼卡一起长大,在成年的春祭之前,两人十分亲密,琼卡也未曾对
其他</a>雄性动心过,加多尼理所当然认为琼卡只会与他在一起,但是过往的部族习
惯,让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只要准备最好的猎物献给琼卡,让琼卡知道他最重
视她就足够了,要求一个健壮的勇士只和一个雌性交配,实在太过愚蠢。
「??加多尼。」
琼卡喃喃呓语道,那一年春祭,因为加多尼不愿意接受她的要求,她便拒绝
与他共度,她以为加多尼至少会哄哄他,但两人毕竟都太过年轻,加多尼一怒之
下抱起一个爱慕他已久的雌性,进到他本来为她准备的山洞中,琼卡心碎崩溃离
去。那是她第一次力量失控,力量爆发後她昏厥了许久,为了避免伤到别人,她
独自躲过一个春祭,孤独地舔舐自己的伤痛。
接下来一年,她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怎麽度过的,只知道自己的状况越变越
糟,但是当来年春祭加多尼再次向她示爱时,她还是拒绝了。
其实,她当时依然渴望加多尼,但是他早已打破了她对情感天真的幻想</a>,使
她正视自己「不正常」这件事情,无论她如何渴望拥抱加多尼,她都不可能接受
自己的爱人和别的雌性在一起。
於是那年春祭,她拒绝了加多尼後,便狂奔离开了部落地,一直向奔向她从
未涉足的密林之深处,当时她只想逃,逃到天涯海角,逃到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逃离自己的情感与力量,逃离一切,然後她看到了科席尔。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外族人,站在月光下,即便穿着奇异的服装,姿态却高贵
的像是部落传说中的妖精。
只是科席尔对於暗夜里密林的危险似乎毫无所觉,当琼卡停下脚步蛰伏着看
向他时,便发现他已被夜里出没的蛇兽盯上,蛇兽悄然无息的在他身边游走的,
而後猛然暴起,张大着有着毒牙的扑向他优雅颈项。
琼卡一箭射穿了蛇兽的下颚与头部,将牠钉在树干之上,科席尔愣了一下,
而後头看向她。
那时她背对月光,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对她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人心
碎的美丽微笑,轻轻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在我这里却叫着别的雄性,实在有点煞风景。」
科席尔的声音将琼卡由恍惚中唤醒,也让她逐渐恢复理智,对科席尔存有幻
想比对加多尼存有幻想</a>还要愚蠢,加多尼固然手段有时候残暴恶毒,但毕竟心里
还是曾有过她,但是科席尔??她不知道??她看不出来他的心究竟有没有她。
「我躺了多久?」
琼卡摇摇晃晃地起身,接过科席尔递来的一碗水,有些迷惘自己怎麽会在科
席尔这里。按理来说她对加多尼的那一手,虽然会造成虚弱无力的後遗症,但是
也不致於施展完就昏厥过去。
「春祭开始了。」
科席尔温温的答,让琼卡一愣,一旦春祭开始,拥有山洞的雄性,是可以
不顾雌性意愿,恣意掳到自己的山洞里去欢爱的。过去的春祭,她都很谨慎的让
自己维持较佳的状态,但现在她却浑身虚乏,一旦加多尼找来,她可真的是毫无
抵抗之力。
她放下水碗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科席尔的小屋,而是一处陌生的山洞。
山洞深而宽阔,凉爽乾净,外头阳光能照入洞口,让洞里不致阴寒。她所在之处
正是,似乎是人在山壁上凿出的台子,铺着上好的兽
??◢?
皮当作床榻,附近还放着装
水的陶罐与新鲜的水果,深处还有几个洞窟,似乎是储藏空间,是一个很好的地
方。
她皱起眉头想了一下,猜测这里应该是科席尔准备给某位雌性的山洞,心中
抽痛了一下,本来好不容易缓下的情绪似乎又激动起来,她勉强压住头部隐约的
刺痛,低声问道:「你看到我对加多尼做的事了?」
「我们族人有一大部分都有类似的力量,你不用太介意。」
科席尔一句话就点出了她担心的事情,让琼卡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会
害怕她就好了,或许是心情放松了下来,她不由自尝试性的询问道:「春祭开
始了,你怎麽还不快去找你心仪的雌性。」
「因为你在这里。」
科席尔温温吞吞说的这句让琼卡差点没气到岔气,她为了他的安全与加多尼
对上,让自己现在这样狼狈,这家伙却怕对方嫉妒,嫌她碍眼。一时间她也不顾
自己浑身发软,颤抖着起身推开他就想要离开,却被科席尔一把抓住带入怀中,
在她还来不及发难时,一个吻就深深的印了下来。
琼卡过去虽常常去科席尔的小屋,却从未和他有亲密之事,即便心中有他,
喝他喝过的酒碗大概就是极限了,科席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小口微张,有些呆
愣,科席尔的舌便趁机卷入,翻搅着她的檀舌,啧啧品嚐了起来。
科席尔的吻和加多尼截然不同,加多尼狂暴而热情,想要立刻席卷她的一切,
科席尔却总是邪恶的忽远忽近,一开始先是温柔而有耐性地接近,让她放下戒心,
当她沈迷於他的温柔时,他便抽身退开,等待她的取。
这样的吻既是挑逗也是玩弄,琼卡无法抗拒他的逗弄,难以言喻战栗的打从
脊椎深处直透她胸口,对於科席尔,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克制了,努力克制自己的
感情,努力克制对他的渴望,但却无法阻止深陷的心。
只要亲近他,却又想到他不能专属於她,她便会痛苦的难以自抑,她以为感
情应该是像她父母那样、像她与加多尼那样,长久下来才是真实的。但是她与加
多尼毕竟还是分开了,而她也知道自己第一眼见到科席尔时就忘记了呼吸。
她不想轻率与人交媾,生下孩子,也不想要靠雄性庇护,容忍对方有许多对
象,但是比她弱上许多的雄性她也无法接受,她讨厌别人强迫她,却也讨厌别人
事事顺着她,她想自己这种个性、自己这种不稳定的力量,注定不该和任何人在
一起。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接近科席尔,却又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距离,就怕有天她
碰触他之後,她就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骄傲,因为如果是科席尔的话,如果是科
席尔微笑的向她求爱的话,她恐怕会难以克制的什麽都答应他。
然後来年春祭,若是他抱了别的雌性,她可能就会发了狂的杀了他和那个雌
性,这样想起来,她其实与加多尼没有什麽两样。
当科席尔的唇离开琼卡时,便顺势将琼卡压了床上,琼卡浑身虚软无力,
只能任由科席尔摆布,即便如此,她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恨恨地说了一句:「你
究竟想干什麽?」
科席尔听到她这句,有些故意的停下了褪去她衣服的动作,在她胸口前摩挲
着,一边微笑地说道:「当然是趁人之危,在春祭时强占无力反抗的雌性,这麽
明显也看不出来吗?」
【番外】米拉之春(七)
科席尔虽然不太发脾气,但是琼卡非常确定,他是一个很喜欢激怒别人的人,
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琼卡有力气,一定会一脚把他踹飞出去,偏偏她
浑身无力,而她无力的因,还是因为想保护科席尔!
「滚!」
琼卡咬牙道,不过带着盈盈泪光的翠绿色双眼透露出她的软弱,科席尔说这
些话时面不改色,还无耻的对她动手动脚,慢吞吞的褪去她全身的衣服,她挣扎
着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却无法动摇他一分一毫,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含住自己的乳
尖舔弄,而她则可耻的由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吟。
科席尔似乎很满意她这声吟哦,更是积极舔舐着她那敏感之处,并伸出一手
揉捏她另一只椒乳,同时间,他那修长的腿也嵌进她的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摩
擦着她腿内敏感的肌肤。
「放开我??去找你的对象??啊!」
琼卡捶打着他的头想要让他停下动作,科席尔却突然咬住她的乳端嫩蕊,让
她尖叫出声,科席尔那一咬并不重,因此比起痛感,一瞬间的酥麻更为强烈,刺
激的琼卡两腿微微一抽。
此时科席尔抬起头来,口气有些暧昧地说道:「真的想要我去找其他</a>对象吗?」
「当然,快滚去找其他</a>??啊啊!科席尔你??啊??」
科席尔这次重重捏起琼卡另一只乳尖,用力揉捏转动逼迫那本来羞涩的嫩蕊
挺立,同时间另一只手则抓住了琼卡的柔夷,往她腿间颤抖的花瓣探去,琼卡当
然不愿意顺着他的意思,偏偏科席尔的大掌紧紧贴着她的手,强迫她弹弄自己的
花核,拨弄自己的花瓣,当她敏感的再次呻吟出声,花缝间流出一丝晶莹後,科
席尔更是邪恶的将她的指尖压入那湿润的花径之中,让她感受自己身体的yín荡。
「住手??科席尔你这个混蛋!」
「混蛋?」
科席尔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果我去找其他</a>对象,今年春祭你不是打算和去
年一样,像这样用自己的手,在我住处之外,yín荡的喊着我的名字自渎?」
科席尔的话让琼卡几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春祭既是发情期,对於当时的米拉人来说,交配的慾望其实极难压抑的,若
有喜欢的人,又听处处交媾yín浪之声,想要克制情慾,是件非常难捱的事情,特
别是适龄又未有子嗣的人,更容易被这贺尔蒙的春祭煽动。
也因此多数卡西努族人在成年後的第一次春祭,就会有交媾的经验,像琼卡
这样一直拒绝异性的人很少。这几年的春祭,第一年因为加多尼的事情让她情绪
失控,什麽都提不起劲。第二年遇上了科席尔,在他小屋附近远离人群的地方,
算是平静度过,她本来以为科席尔可以对於春祭不理不睬,她也能克制慾望,不
受春祭影响,但是去年,她不小心在树丛中接连遇上几对打得火热的爱侣之後,
心中被拥抱的渴望,便像是烈火一般熊熊燃起。
她本来找了一处常去的水池,想要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下,哪知道却撞见科
席尔正在沐浴,匆匆一眼她不敢多看,只觉得他似乎比想像中精壮很多,虽然只
看到背部,那宽阔的肩膀、精实的腰干与窄臀,便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之中,让她
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都烧起来。
当她勉强恢复镇定时,才赫然发现自己已走到了他住处附近,想起之前那些
人在草丛中打得火热的样子,再配他裸背的模样,她实在没有勇气进入小屋,
深怕自己一进去就扑倒科席尔,将他吃乾抹净。
她在外头待了大半天,等到米拉的双月都出现在天空之中,想起第一次见到
他时他的微笑,琼卡觉得自己大概是鬼迷心窍,不由自伸出了手揉捏着自己的
乳房,并将手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缓缓的自渎了起来。
那时她才发现,她早已逐渐忘记加多尼带给她的伤痛,心中则满是科席尔的
身影,探入身体的手指让她有些害羞,但只要轻轻喊着科席尔的名字,就会有一
股热流流淌她全身,让她飘飘然的十分舒服。
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自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张大双腿,不停抽动着手指,
低吟着要他进来填满她,又哭着说他为何不和她求爱。清醒之後,琼卡心中般
懊恼,即便卡西努族人在春祭时不避讳任何性爱活动,她还是觉得自己哭着求雄
性上自己的举止,实在软弱又丢脸,於是努力将这份记忆尘封,哪知道科席尔竟
然会突然提起。
「你、你什麽时候发现的?」琼卡当下真想要直接掐死科席尔,偏偏她的双
手受制,甚至手指还在自己体内缓缓搅动,让她被挑起情慾的身体更为敏感。
「嗯??开始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一直看到最後。」
「什麽!」
琼卡用力挣扎着扭动身体,只差没当场气晕,科席尔却好整以暇的压制她,
不缓不急地说道:「我一直在思考,那时是春祭,如果你真的想要,到我屋子里
来直接上了我就好,为何偏偏要在外头喊着我的名自渎。」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还喊得这麽大声,让我不出去
看看都不好意思。」
【番外】米拉之春(八)
这麽多年的春祭,琼卡有种深刻的感触,爱上一个人,是一件极为憋屈的事
情,特别是爱上一个什麽都不说,只会对你笑,然後默默坑你的外族人。
「科席尔??我要杀了你??」
「确实,当时要忍住上前帮助你的冲动,静静在旁边看,真的是很折磨人的
一件事情。」
科席尔点点头,火上加油的说道,在此同时他倏然拉高她的双腿分开,让她
腿间那逐渐绽放的花朵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他面前,在琼卡还想不出更狠的话语前,
科席尔突然放软了声音:「而且琼卡,我那时实在无法分辨,你究竟是因为寂寞
才在外面勾引我,还是真心渴望我才会如此。」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低沉而动人,彷佛敲在她心口之口,琼卡一时有些茫然,
科席尔却低下了头开始舔拭她那早已湿濡的花瓣,他以舌细细地舔弄着花瓣里每
一处细缝,而後又钻入那花径之中。
被他玩弄的感觉与自渎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那是一种更堕落也更让人难以
自拔的欢愉,彷佛什麽都想抛弃的只随他起舞,科席尔一下有一下的以舌尖花蕾
摩擦着她敏感处,让她不停喘息。琼卡用双手按住他的後脑想要阻止他的举动,
但是那弓起的腰身与卷起的脚趾,显示出她难以克制的动情。
「我??我干嘛在外面勾引你??」
「你知道我渴望你,所以想让我为你发狂。」
科席尔抬起头来凝视着琼卡,声音低哑的说道,他说这句话时,脸上并没有
过去那种从容微笑,那双银灰带红的眸子,也染上了暗红的色彩,隐约带着惑人
的魔性。
琼卡的身体被他挑逗得浑身颤抖,但他的话却让她连心底都战栗起来,此时
科席尔突然将长指深深探入她花径之中,让她彷佛从魔咒中清醒,但下一秒,翻
搅辗撵她的邪恶长指,立刻将她卷入快感的巨大漩涡当中。
手指搅动的yín糜之声在山洞中响起,琼卡那双向来总是明亮的双眼也逐渐失
神,一波一波的快感将她推上高峰,她扭动着腰肢,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抗拒还是
在迎,科席尔则加快了手指抽送的动作,并送入了第二指,邪恶的拉开两指距
离,让她紧致的花径逐渐张开,好承受接下来进一步的侵犯。
隐约察觉到可能发生的事情,琼卡终於忍不住慌张地大喊:「??住手??
住手??我??没有??没有想诱惑你为我发狂??我??」
「没有?」
科席尔抽出了手指,放下了她已开始抽搐的双腿
地??
,温柔的让她平躺在石床上,
缓缓舔着手上已被搅的浊白的yín蜜,温声说道:「你明明心里都是加多尼,却总
是出现在我面前,扰乱我的情绪。」
「??我没有??」
琼卡遮住了双脸低声说道,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麽虚弱过。她没办法告诉
他,她常常去找他是因为想见他,她总是想见他,快乐的时候想,痛苦的时候想,
不知所措的时候也想,而且她并不是每次去了都会遇到他,也不是每次去了都有
勇气进去找他,她常常在他小屋附近徘徊,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而他到部落
里找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又怎麽可能知道他渴望她。
科席尔拉开了她的双手,将自己的精壮的腰臀贴住她的腿根,当她感受到他
下身挺起的炽热巨物时,琼卡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虽不小心看过不少族人交媾,也曾看过雄性的性器勃起,但毕竟从未经验
过这种事情,现下那东西炽热的紧贴着自己湿濡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往幽径隙缝
顶去,饶是她平日再勇猛胆大,这时候都忍不住胆怯起来。
她不能??她不能和科席尔发生关系,即便他那难辨的言语,似乎是正向她
示爱,而她的身体,也诚实的表显出她对他的渴望。但是她知道自己一旦被他拥
抱後,就会想霸占他的全部,再也无法头。
「科席尔??你放开我??我们??不能??啊!」
科席尔用力一挺,用那邪恶巨物的圆钝头部顶开了琼卡未经人事的花径穴口,
很是温柔的说道:「不能?」
琼卡弓起身子,夹起双腿,试图推阻科席尔的动作,科席尔却依旧泰然的又
往前顶了一下,那种难言的痛麻与酥痒,让琼卡被逼出一波欢愉的蜜汁,身上也
冒出晶莹的汗珠。
「琼卡,现在是春祭,你又在我的山洞里,为什麽我们不能?」
琼卡被科席尔折磨的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是她还是勉强维持理智,闭上双眼,
有些绝望的说道:「科席尔??要是你真的抱了我,之後却又喜欢上别的雌性,
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那个雌性後再杀了??啊啊啊</a>啊??」
科席尔又是狠狠一顶,破开了她花穴深处最紧致的部分,到了这个程度,未
能经历过云雨的花穴已经无法承受他的巨大,火灼般的疼痛由她下身侵蚀,蔓延
到她全身,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科席尔,却见他眯起已红若晚霞的瞳眸,
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理由不充分,在春祭时,十对爱侣中有五个人会对
伴侣说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