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或者眼睁睁看着女人们死在刑具上。
要知道以前陌雪可从来不愿意在地下室多呆的,更不会亲自动手去用刑,最多无聊的时候
下来观赏一下,现在却一连在这里呆了七天,还没有任何阶段性的每天都来,甚至亲自动手
,乐此不疲。
却对夏娆那个女人一字不提,哪怕是他偶尔提起,他也仿似没听见般直接忽略或者转移话
题。
这样的无意识逃避让他也不得不担心起来,甚至因为陌雪这几天的反常,更加了解夏娆在
他心里的重要性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可偏偏他自己不愿面对,不愿接受,甚至不敢去探查心底的变化。
他知道,当人们自身渴望已久的东西突然出现,不会特别激动开心的去拥有它,反而会形
成一种反心里,会望而却步,变得胆小,变得紧张,不敢去接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渴望已
久的东西真的出现了。
显然,陌雪就进入了这样的一种状态,因为太过在意,在意到一种盲目期待的地步,所以
他会更加害怕接近,怕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因为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失望太多次就会变得麻木,甚至不再期待。
凄厉的尖叫一声比一声尖锐刺耳,那不断挣扎的四肢已然被冰冷的铁链磨破一层皮,让那
原本白皙的手腕脚腕显得有些狰狞凄然。
而那不断颤栗收缩的xiǎo_xué里流淌出的殷红血液也逐渐增多,随着滑腻冰冷的蛇身不断的侵
入,犹如一股细小的溪泉缓缓流淌开来,一滴滴接连不断的滴落在地上。
再看陌雪手上的蛇身,已然只剩下三分之一,可想而知,那条两指粗的小花蛇已经穿破了
女人的zǐ_gōng。
陌雪却仿若未见,也仿似听不到那凄厉尖锐的痛苦喊叫,笑容圣洁而浅柔的看着剩余的蛇
身慢慢游离,似乎在欣赏着某处山水宜人的风景。
沅炎也静静的看着,直到那蛇身全部没入女人的xiǎo_xué,彻底消失,女人凄厉的惨叫逐渐被
嘴里涌出的血液所湮灭</a>,才缓缓的开口道。
“夏娆还活着,现在在沈绯那里,我要去给她检查身体,你去吗?”
平淡而无波澜的话语,仿似古老陈旧的机械发出的声音,悠远而顿挫,冰冷的毫无感情可
言。
陌雪美丽的眼眸荡漾出一丝浅浅的波光,很浅,浅到几乎肉眼难以察觉。
“运气真好,她可是第一个从那对双生子手里活着离开的人呢,我就不去了,会医术的是
你,又不是我。”
柔柔的声音透着一丝小孩般的便扭,可是沅炎却没有拆穿他,他现在不去也好,估计那女
人就算活着出来,也已经只剩半条命了吧,以他现在便扭的性子,去了估计也是雪上加霜。
当沅炎转身离开後,陌雪转头对一旁站立的黑衣人吩咐道:“备车,我要出去走走。”
灯光下那有些便扭的美丽容颜,带着点点若隐若现的嫣红,若是夏娆此时在这,一定会在
孩童心性的定义上再加上一个傲娇。
夏娆被带到了沈绯在外办置的一处别墅,而沈刖则了自己的住处,沈绯给沅炎打电话的
时候他们还在半路上,所以当他们到家後没有等多长时间,沅炎就到了。
沅炎以为自己会看到只剩半口气,或者被揉虐的凄惨无比缺胳膊少腿的夏娆,可是当推开
卧室门,看到坐在床上只是脸色苍白,神情却异常清明,对着他微微一笑的夏娆时,沅炎第
一次超乎常的愣住了。
那双淡漠荒芜的灰眸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惊讶,随即,那张向来淡漠仿似假皮般的完美脸
孔居然慢慢荡漾起一抹很浅很浅的笑意。
那笑容浅的几乎难以察觉,可是对於观察了沅炎整整三个月的夏娆来说,足以敏锐的抓住
他表情里的细微变化,从未难得心情见好也不再有丝毫掩饰的开口调侃道。
“原来你还是有表情的,真是难得,看来我能活着来,倒难得娱乐了你。”
沅炎的神情也让夏娆明白,他知道她被送到了谁的手上,那麽,他……也知道的吧……
夏娆突然感觉那沈寂的心微微闪过一道浅浅的刺痛,不是很扎人,却刚好足以让她感受到
只是夏娆脸上浅浅的调侃与戏谑的笑容很好的遮掩了心中的感觉,以至於沅炎和沈绯两人
都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沈绯懒散的眸子在夏娆和沅炎身上游荡了一圈,随即笑嘻嘻的说道:“原来娆儿与沅炎这
麽熟啊,娆儿可都没有这样调戏过我呢。”
有些感慨而失落的话语让夏娆嘴角轻微的抽了抽,也让沅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底掠过
一抹惊诧。
这是他认识的那个狡诈如狐却狠辣无比的沈绯吗?就算这样的真实性被他藏的很好,可是
哪怕是表面上他也是随意散漫、放荡阳光的,什麽时候如此不顾尊严的卖萌耍皮起来了?
此时房间里的三人都不知道,另外一间别墅里,一道圣洁纤细的身影正站在窗边透过望眼
镜静静观察着夏娆,在看到她完好无缺後,唇角不易察觉的勾勒出一道满足而愉悦的笑意。
而男人旁边被黑衣人压制着的中年男人与他的情妇则胆怯又愤恨的瞪着他。
本来中年男人带着情人来这打算好好的玩一晚上的,结果还没把人扑上床,就被一阵门铃
声给阻止了。
开开门後就有一堆黑衣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他和情妇给绑了,还以为遇到了抢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