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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十恶太子妃 > 126.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126.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任碧波的感触自然没有李秋华来的大,虽然气很云娘将两个女儿掉包,不过怎么着都还是他的女儿,故而只是气愤,却又因为觉得窥视了天命,而隐隐踌躇满志。

抬眸,见李秋华一个劲的掉眼泪,不由得眉头一蹙,道:好了,这是大喜事,又什么好哭的。凤儿的身世大明,现在又被钦赐为太子妃,这于咱们相府来说,那是天大的幸事,是祖坟冒青烟的喜事,你哭哭啼啼的,传扬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对皇上赐婚不满呢。

李秋华泪眼朦胧,瞪了任碧波一眼:你就知道算计这些,怎么不想想这孩子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不知道这一年多来,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脸好好的一张脸,当初怎么就

好了,好了,你别再哭哭啼啼了任碧波不耐的挥了挥手: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凤儿的容貌恢复了,人也回来了,若是你觉得这些年亏欠了这孩子,极力弥补些就是了。

顿了顿,思忖着:验明身份之事,怕是不能。不过,你可以将她认在自个儿的名下,也就是正经的嫡出,以她太子妃的身份,这也不算什么突兀,别人也不会多想。

既然云娘成了德妃,就不能不顾及鲁皇的反应,这一年多来,鲁皇性情大变,易怒易燥,很喜欢将人拉出无门砍脑袋。

他的女人被鲁皇睡了,是苦主,可是鲁皇那是鲁国的天,这天要变色,他这苦主也只有乖乖受着的份,所以为今之计,就要做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粉饰太平下去。

她的凤儿原本就是正经的嫡出,现在居然要认在她的名下,名不正言不顺的,这叫什么补偿

李秋华的心中非常的不愿意,却也知道此事也只能如此,心中却越发的怨恨云娘,越发怪罪眼前的男人,若不是他惹了那么个祸水回来,怎么会有这些事情。

任清流瞧着自个儿的父母自说自话,的确,寻常女子,若是被认在正室名下,自然欢喜,可二妹妹那性子嗯,任清流不觉得她会乐意。

这事是不是跟二妹妹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任清流想了一下:毕竟二妹妹这么多年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太苦了,心中会有些怨气,也是正常。

任碧波却是看着任清流眉头一跳,不快道:她有什么不愿意的相府的嫡女,有什么好嫌弃的当年之事,或许是我和你母亲不察,固然有错,可算起来,也是中了别人的暗算,她身为我们二人的女儿,是嫡亲的骨肉,这点应该体谅的。

任清流却是摇头,叹息,一眼不发:显然一年多平静的生活,让父亲忘记了任清凤的强悍,若是个肯体谅,在乎嫡亲骨肉的,当初又怎么会灭掉他的暗卫,将他这个生身父亲吊在树上。

父亲若是以为,二妹妹即将成为太子妃,行事就会有所顾忌,那就错了,瞧今儿个太子殿下对二妹妹的模样,只怕比二妹妹更不在乎世俗礼教。

李 秋华瞧见任清流眼中的担忧,想到任清凤的性子,低低的抽噎起来:流儿,母亲也知道自个儿曾经做的有多错,也不敢奢望她一下子就能原谅我。我就是想着,这 么多年来,你妹妹她太苦了,我别的也不求,就求她能给个机会,让我弥补一二,在我闭眼的时候,心中的怨气能消除一星半点,愿意叫我一声母亲就是到了黄 泉,我也心满意足了。

任清流默然了许久,才开口:母亲,算了吧,不是做儿子的泼你冷水,二妹妹性子坚韧,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你去说,她也不会答应的,她从来就没将嫡庶之别看在眼中,我们眼中高高在上的嫡出,在她的眼中什么也不是,所以咱们什么都不做,就维持现状吧

低沉的声音落下,他就站起身子,打开书房的们,走了出去,满腹心思的他,居然没有注意到,在他跨出门口之时,窗下有一道娇小的身影如灵猫一般,先他一步,窜入那密密的花丛中,夜色下,几乎与那纸条融为一体。

看着任清流消失在门前的背影,李秋华先是一呆,须臾,眼泪又滚滚落了下来。

她几番与任清凤交手,对任清凤的性子,又怎么会一无所知,这般说,不过是心中抱着幻想,此时被任清流毫不留情的戳破,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找不到一丝光亮。

任碧波此时也回到了现实,想到任清凤的手段,浑身一震,随即垂目阖眼,也未在开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使清理任清水的东西,花费了任清凤些许的眼神,却也没有让她心情蜕变,眉眼之间自是有着些微的清明笑意: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任清云唇边虽然也含着笑,心中却有许多无法说出的心思,所以即使笑,却也带着几分惆怅。

像是没有想到任清凤会忽然开口,整个人一愣,随即摇头:没有

察觉到任清云笑意中那份牵强,任清凤唇瓣又开出一朵动人的喇叭花:可是我有话问你。她看着他,轻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任清云身子一颤,面色一白,连唇都变得苍白起来,半响,才握紧拳头,幽幽的道:一年半前。他不想骗她,即使这个答案,会让她恼怒他,可他还是不愿意骗她。

她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清云早就知道德妃就是云娘的事情,因为刚刚在德妃的面纱落地之时,任府之人的面色都含着震惊,只有他没有。

一年半前

那就是她还未曾坠崖之前,这时间比她预估的早了不少。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再开口,脸上的笑容依旧晴朗,可是任清云却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疏离。

任清云那清润如水的眼睛中,这一瞬间就充满了惶恐,因为他的疏离,突然之间,他猛的上前一步,伸手紧紧的抱住任清凤,声音更是惊慌失色,颤不成音:姐姐

对他的拥抱,任清凤本能的感到抗拒,不过在感觉到他身子的颤抖之时,她缓缓的放松了身子,用低低的声音问:你这是怎么了

琉璃灯下,任清云细细密密的睫毛如轻轻的颤抖着,黑漆漆的眼睛,如同清泉一般,折射出碎玉般的光芒,就是见惯美色的任清凤也不由得有片刻的失神:什么时候,她这弟弟长的如此英俊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姐姐,请你不要讨厌我

讨厌你任清凤挑眉,看着脸色苍白,似是在恐惧着什么的任清云,揉了下眉心,道:你杀人,还是放火了老实交代

即使此刻心头惶恐不安,任清云眼中却还是有了一丝笑意,苍白的脸上也多了一点红晕。

一年半前,在我回来的路上,有人将我打昏,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见到了她也知道姐姐的身世

任清云将头埋在任清凤的脖子上,全身因为惧怕而隐隐的颤抖:姐姐,我不是故意瞒着你,而是我不想你讨厌我

还是记忆中那个孩子,会因为她一个眼神而担忧,不安的弟弟。

任清凤不由得笑了笑,温和的道:我知道,你是怕我难过,才不愿意告诉我,我不怪你

姐姐怎么能将他想到这么好他根本没有姐姐想的那么好,就是此刻,他还在瞒着她啊。

姐姐他嗫嚅着,迟疑着,道:我我也不是那人的所生,身上也没有任家的血脉我是我是那人从外面抱回来的

真的不想她讨厌自己,所以他还保留了一些,关于他的身世的讯息。

他不能告诉姐姐,否则他一定会讨厌他,觉得他肮脏不堪,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那么的不堪,无法接受。

他不能让姐姐讨厌他,哪怕要一辈子,将这秘密深埋,他都要保守住那个秘密,绝对的不能让姐姐知道,不能让姐姐知道,她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弟弟,却原来是那么的肮脏,不堪。

想到那个女人当时不屑的神情,任清云觉得自己如坠冰窖,浑身发凉,心中更是像是在冰水中浸泡过一样,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天地之间的黑暗,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一样,牢牢的将他笼罩,挣不脱,拔不开。

任清云不是云娘所生,是从外面带进来的,任清凤也能猜测到,只是瞧任清云此时的神情,似乎还有些隐瞒。

任清凤没有觉得生气或是愤怒,每一个人都有自个儿不能外道的秘密,就如同她一样,她穿越而来的消息,这辈子她都不会告诉别人,即使亲密如青轩逸,她也不会说。

不是不信任,而是太匪夷所思。

所以,任清云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她也能理解,他现在愿意说出这些话来,已经是对她十足的信任了。

别担心,姐姐没有怪你隐瞒,你放心,我不怪你,也不会讨厌你,不管你是谁的孩子,对我来说,你都是那个我守着,护着的弟弟,这就足够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再真心不过,来到这个世界,给她第一份温暖的人,就是眼前的少年,就是那份温暖,让她在异世找到了归宿感。

所以,任清云是不是任碧波的骨肉,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就凭借着那份温暖,他足以当得起亲人二字。

任清云似是没有想到自个儿的隐瞒不报会这般轻易被原谅,任清凤的睚眦必报,他可是最清楚不过的那一个。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仰起脸,双目睁得大大的,在认真不过的盯着任清凤的眼睛看他记得任清凤以前教过他,一个人的眼睛最是不会说谎的。

任清凤刚刚的疏离之色真的没有了,有的只是理解和宽容,他的心狂喜起来,刚刚那种被火焰吞噬的窒息褪去,一颗心也缓缓地放了下来,将脑袋完全的枕在任清凤的肩头:我永远我永远都会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不管我是谁的孩子,我都是你的弟弟

他抬头,展颜一笑,如花开春暖:虽然我是你的弟弟,可是我长大了,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好她就喜欢有担当,有志气的孩子。

不过,这孩子最近长的是不是太快了些,这脑袋枕在肩头,居然觉得有几分吃力。

任清凤有一瞬间,自我鄙视了一番,但更多的是吾家有男初长成的骄傲和自豪。

任清云感受到她的不适,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一下脑袋,却依旧不曾离开他的肩头,轻轻的问道:姐姐,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想过认她为母

以任清凤的聪慧,有这么的讯息,她不可能猜不出,李秋华就是她的生母。

认那人为母

开什么玩笑

不,绝不

就如同她自己所想的那般,李秋华已经犯了她的底线,这辈子,她都不会认她的。

再说了,以她对任碧波的了解,他是不光明正大将此事讲清楚的,她的真实身份,事关皇室脸面,鲁皇清明,任府的声誉,任碧波的尊严,所以是不会让人知晓的。

所以,她认母所得的身份,应该是记在她的名下,名不正言不顺,还不如此时来的痛快。

百害无一利,她同意才是脑子进水了。

不会,不管她是谁,伤害已成,深入骨髓,又怎么是轻易就能抹去的。

门前的步伐一顿,瞧着那相拥的姐弟二人,再没有跨进去的勇气,站了半响,幽幽的长叹一声,才转身离去,眸光却有些嫉妒的扫过任清云,有些不快的想着:我才是她嫡亲的哥哥,要抱,也是我来抱。

不可否认,他深深的被刺激了。

任清凤感觉的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才伸手掐了任清云的腰间,扭了一下:大哥已经走了,你还不松手。

她耳聪目明,自然能感受到任清流的脚步声,刚刚那话也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当然,任清流能跨进她的西华院,那也是她默许的青谷最厉害的四大杀手潜伏的西华院,不敢说固若金汤,却也算的上安全无虞。

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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