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碧波看着任清水一副娇弱的模样,抿着粉嫩的唇,对他露出一抹怯生生的笑容,让他的心一下子就柔成了水,心头的怒火也渐渐熄了下来。
好,好你别急,父亲依你,不发落她们就是了。任碧波话音一转:不过,你要告诉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想不开,你也不小了,该知道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若是真的岂不是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话落,心头一动,眉头又蹙了起来,若有所悟般的看向任清水,脸上的神色莫名,整个相府,敢对任清水出手的
听了任碧波的话,任清水的双眼又闭了起来,眼泪却横流,像是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任碧波越发的好奇,更是连连追问,任清水就一直哭,若是问急了,就只是哽咽说道:是女儿的错都是女儿的错说罢,越发哭得厉害。
知琴在一旁瞧着火候到了,忙跪在地上,带着哭音,缓缓的说着:相爷,您也别问小姐了,还是奴婢说吧
抽 噎了一声,吸了吸气:三小姐向来是个心底善良的,知晓二小姐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后,心里一直难安,可是夫人又那样了,就是有心劝慰夫人,也是心有余力不 足。于是,等有了些力气,就强撑着去找二小姐,想着家和万事兴,先替夫人给二小姐道歉,解开二小姐的心结,谁知道说道这里,唇下一咬,似是强忍着怒 火。谁知道二小姐听了之后,不但不理解三小姐的苦心,反而狠狠地羞辱了三小姐一番,三小姐脸上的巴掌,也是二小姐扇的,就是奴婢劝慰两句,也给狠踢了一 脚。可怜三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一路上的下人,眼睛跟刀子一样,三小姐受不了,就若不是知棋赶巧进屋,只怕三小姐此时已经不在了。
说着,就狠狠地叩头,一副忠心为主的样子:相爷,不是奴婢维护三小姐,二小姐此举,实在是太过分了,先别说嫡庶有别,就是姐妹同宗,也不该如此欺压奴婢恳请相爷给三小姐做主还三小姐一个公道啊相爷您这是
知琴越说越顺口,根本没有注意到任碧波的面色变化,任碧波一脚踢向她的心窝,啊的一声惨叫,知琴被踢飞了出去一丈多远,顿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任碧波:她哪里说得不对,相爷为何要如此,该踢的人应该是二小姐啊
不敢置信的人还有任清水,她都表现的这么惨了,为什么父亲不为她出头,还踢飞了她身边的大丫头
怎么会这样这与她预想的半点都不同啊。
任清凤到底给父亲吃了什么药,让父亲这般护着
父亲饶是她多年会装模作样,此时却控制不住自己错愕的表情。
你好好休息,莫要多想,心胸放开阔点,遇事多朝远处看看,这于你的前程有益。任碧波轻声的劝道:她怎么不好,也是你的姐姐,自家的姐妹,吵个小嘴,闹个别扭,都是正常的事情,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听任碧波的意思,这件事情就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揭过去。
任清水哪里肯如此轻易放过任清凤,她下了这么大的血本,甚至不惜以自个儿最注重的容颜为代价,岂能让此事就这么过去,那岂不是让她徒劳了一场,这让她怎么甘心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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