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韵冷哼一声,再次全神贯注的注意事态的发展,将目光牢牢的锁在任清凤的身上,似是对后续的发展,充满了兴致。
只见任清凤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不知道是怕,还是紧张,那颤抖的小模样,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谁见了,这心里都会生出怜惜来。
这孩子
任碧波的心头阵阵的感动,看着明明吓得身子发抖,却还努力挺直腰背的任清凤,叹息的道:凤儿,有父亲在呢,哪里轮到你出头若是细细看看,这孩子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不说别的,就是这片孝心,也是难得的。
任清凤何等人物,想骗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即使今儿个有些发挥失常,但足以应付任碧波了。
风流韵的嘴角却抽了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女人骗死人不偿命,满嘴的谎话,却说得跟真的似的,让人不信都不行,他刚刚就是百密一疏,败在她这招之下。
忽然,他的凤眸陡然一睁,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怪异目光看了任清凤半响,彻底拜倒在她的脚下,半响之后才回过神来,以密音传出:丫头,你别再从茶盏里沾水涂眼角了,茶末都粘在眼角了,还不快抹去,被你父亲发现,你下面的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嘎
茶末黏在眼角了
任清凤立刻止住了抽噎声,觉得这男人提醒的再正确不过了,若是被任碧波发现,下面的戏可怎么唱
立刻用手在两边的眼角抹了几下,瞧着手指上细碎的茶末,这才住手,心里却极为不爽。
不是原装的就是不顺手,若是在以前,她的眼泪就跟自来水龙头似的,开关自若,可是这本尊的壳子,却不那么好用,她努力挤了那么久,却还没培养出泪意来,若不是如此,她哪里需要茶水助演。
看来这具身体,日后定要好好的训练,不管是武功,还有这哭功。
茶末抹去,也顾不得那死不要脸的偷窥狂,忙决定尽快实施自个儿的计划。
她黑如玉的眼眸一沉,对着一旁的下人吩咐道:来人,给我将大夫人等人绑在椅上,再堵上嘴巴
任碧波眉头紧蹙,脸色沉了下去,任清凤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忙又软软的道:父亲,先别生气,听清凤细细道来。
这 春寒天气冷,水又是冰水,只怕浇洗在母亲和两位妹妹的身上,她们会挣扎,会尖叫,到时候影响了效果,这罪岂不是白挨了还白白坏了声誉父亲,母亲身为丞 相府的主母,身份自然尊贵不说,而两位妹妹,身为当朝丞相的千金,自然也是贵不可言,若是浇洗过程中,尖叫挣扎,再做出什么不可知的事情来,岂不是失了身 份传扬出去,不是她们无脸见人,就是父亲的脸面,怕也不保。
本尊的记忆中,任碧波这人最是在乎脸面,就是因此,大夫人才会定下坏了本尊名声的恶毒计策,让任碧波对她生厌。
她这也算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果然,一听到事关自个儿的名声,任碧波当即不再迟疑,怒斥一干下人:你们是没长耳朵,二小姐的吩咐,没听见吗
下人们又是一呆,心下凛然,再看任清凤的眸光,就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真没看出来,二小姐真的动手,居然是半点余地不留,她这是要活活冻僵大夫人和两位小姐啊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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