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或是过去,在六月某日午后的北纬二十七度,只是做了静静的旁观者。
“我还记得,上次在纽约的咖啡馆里,你为我画了一幅素描。”林菲说。在午餐接近尾声的时候,她忽然提起了这桩往事。我有些诧异,因为我的思绪也正好沉浸在那一天的雪与风中。
“是啊,我最好的作品之一。”我玩笑着说。
“就算是,也已经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吧。”
“噢,没有,我仍然收藏着它。”
“是吗?那……你能不能把它送给我?”林菲说着,在我略显意外的眼神里展颜一笑,“其实我真的很喜欢那幅画,只是上一次,我不能把它带走,这一次,我可以了。”
“那……好吧。”我说。此刻,我的心绪是纷乱复杂的。我收藏了那幅画,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机会,让梦醒来,可是,在这姗姗而来的梦醒时分,我却有些恋恋难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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