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也太偏激了吧,画上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吗?”
“男人和女人也是在钱堆里跳舞呀,要是没有钱,他们就该打架了。”
“你这是故意跟我横着说,找乐子呢。我就觉得钱……没那么重要。”陈嫣说。
我从她这话里听出了些犹豫,但仍旧陪了个笑脸说:“好吧好吧,钱没那么重要,钱是王八蛋,花光了再去赚,我不胡说了,咱们来喝酒吧。”
陈嫣娇俏地白了我一眼,然后举起酒杯,跟我优雅地碰了杯。她的酒量不深也不浅,半瓶酒下去,她的脸红了,行止之间也益发透出性感与浪媚来。
“我们来找点玩的吧,干巴巴地喝酒也无聊。”陈嫣伏在餐桌上,头枕着大臂,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
她暧昧的眼神辅助以酒精的作用,让我有些心猿意马,“你想玩什么呢?我们来猜拳好不好?”
“猜什么拳?”
“yín荡拳。”
“去你的。”陈嫣啐了一口,娇嗔地说,“没点正经的。”
“没有啊。”我忙不迭地喊冤,“这拳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只是名字有点少儿不宜。难道非要玩什么丢手绢,捉迷藏才算正经吗?”
“捉迷藏?捉迷藏也不错呀,我们就玩捉迷藏吧。”陈嫣说。
“捉迷藏?你别忘了,这里是我家,我对每个角落都了如指掌,你能藏到哪儿去?”
“现在这样是藏不了。”陈嫣说着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去到门廊里,说:“这样就可以藏了。”为什么这样就可以藏了?这个疑问还在我脑海里打转,眼前却已蓦然一片漆黑,原来是陈嫣把灯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