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一般的苏维翁。”
“那……你介不介意也请我喝一杯?”
“当然不介意。”我颇有些意外,但仍敏捷地应,“有美女相陪,我求也求不来的。”
陈嫣随同我进了屋,我开了灯,暗自庆幸屋子昨天刚刚收拾过,不算是很凌乱。
陈嫣在餐桌旁坐下,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沙发上方的一幅油画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幅画挺有意思的。”陈嫣说。
“是啊,抽象派的杰作。”我一面笑着答,一面起出了酒瓶里的软木塞。
“谁画的?”
“米斯特孟。”
“米斯特孟?没听说过啊。”陈嫣疑惑地说。
“现在你还没听说过,将来你就会听说了。米斯特孟就是mrng,就是我,孟阳。”我笑着说,把斟了酒的高脚杯递进了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