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先生…诸葛政?」
王枢大喜,他早就在易幽权那里听说,此人善于运用筹谋,万事调查详尽、
准备周全,骗关之策就因为他截获了离军大将的死讯才有机可乘。
此时情况紧急,已容不得王枢细究,他接过紫衣男子手中锦囊打开一看。
只写着十六个字:「退敌无望,早弃栈中,密道转移,徒留空城。」
……
风影交织,高空的气流如染墨的丝线般拉扯着害羞的云层。
云层密了又稀,散了又聚,勉勉强强地遮住了雾蒙蒙的月亮,把大地护得幽
黑。
而云月之下,茫茫的黑暗中一撮火光围亮,随之传荡的是男人们热情的呼喝。
在这气氛热闹的关前驿站,蛮族的汉子们堆起火堆,拿着酒肉和扮作赤甲的
土著欢闹在一起,高高窜起的碳火烘烤着漆黑的天穹。
诸葛政刚刚应付完两个敬酒的士兵,又迎来了一个微醉的将官。
那将官似乎认得诸葛政身上这身千夫长的赤甲,眼中肃然起敬,果断的将手
中铁杯撞上诸葛政的大碗。
「敬你!我真是羡慕你们赤旅,能和莫速尔将军远伐大熠余孽,何等荣幸!」
诸葛政瞥了这个将官一眼,同样举起酒来,却是不言,只仰头喝尽碗中的烈
酒。
这时满树林都是光亮,蛮兵已和五千假赤旅混作一团,他皱着眉头,依旧还
在思着自己到底错过了哪个地方,为何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不得颜
雪衣和耶律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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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子。
渐渐地,耳边的纷杂之声被他摒弃,陷入思的诸葛政突然惊骇的发觉,自
己竟然对颜雪衣的消失微微有了一丝焦急。
「最后见到她的地方是那间屋子,屋外有一片小塘,小塘!」
想到那片池塘,他突然神色一凛,似乎终于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
他心里那一缕因为超出所知而诞生的纷扰消失了,掌控一切的淡定又到了
他的身上,但人影绰绰,想要再换成黑衣再去验证已是不易。
此刻一片铅云刚好盖过了此地,阻断稀疏的月影。
诸葛政抬头看去,不由微微失神,这深邃的天空太过于让人感到晕眩沉闷,
即便仍置身在整片光明中,入眼所见,十之八九竟也是厚重的黑暗。
月亮在黑幕之后似乎正在转动,像极了陶云山的眸子。
「算算时间,栈中应该快丢了吧。」
……
树林里热闹非凡,但驿站的另一边却是静谧无比。
完颜安屋外的水塘深处,船桨搅动清波的声音若有若无。
在微波涟漪的池塘后面,居然是峰路转的藏着一条小峡,若不亲自乘船于
塘上,恐怕来多少人都要被这重叠的环山所迷惑。
这时一支轻盈的小舟已经绕过池畔,舟上三道人影屹立。
小舟转过叠山之后,一弯展露出高天的空间开阔了起来,露出了一方修筑在
水上的竹亭。
待小舟靠拢,一道矫健的身影率先跃上幽静的平台。
他潇洒的转身来,满头整齐的细辫受制于发箍,紧压在脑后,再由一条锦
帛束住发端。如此打扮,自然是狂野中带上了中原人的尊雅,而那刀削般的脸庞
虽继承了蛮族的大气骨骼,带着的却又是清朗的笑意。
锦袍加身的耶律杨似乎染上了中原的儒雅,他彬彬有礼的拉着颜雪衣的手,
想要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颜雪衣脚步本就虚浮,被耶律杨这么一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偎依到了他的
怀里。
一段柔躯受力前倾,娇嫩的肌肤在盔甲里磨蹭着,当颜雪衣撞上那结实胸膛
的一刹,她发烫的身子已是颤抖不已,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嗯~ 」
耶律杨听到了这细细一哼,眉头一挑化作一缕疑惑。
而这失态的根本缘故,只有一直极力想要表现得嚣张一些却力不从心的颜雪
衣自己清楚罢了。
她此刻的娇媚姿态,还要归咎于先前完颜安的那一阵舌侍,虽然在舔舐下,
她接连达到了剧烈的高潮,但毕竟是饥渴已久的身体释放在了情欲决堤的边缘。
那一次泄身只能算是隔靴挠痒,不但治不得根本,反而像是抛砖引玉一般,调动
起了更大的肉欲洪流。
不过本来那一番舌尖的慰藉之后,躁动的身体也算是得到了暂时的平息,她
用着截教心法专心调息,倒也还能保持常态。
甚至盏茶之前,她还是以傲慢询问之姿,喝问着耶律杨的身份。
那时候她碰上了热情上前的耶律杨,一眼便将她认作是铁沁儿。
而心思慧腻的她也在几句话中,迅速推断出,这位复姓耶律,又如此器宇轩
昂的男子,定是大离某府的一位世子。
话语中她更是察觉到耶律杨似乎与铁沁儿早有书信来往,这便让她不敢怠慢,
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但一直耽误到现在,早就勃然情动的身子,在催情药性的侵蚀下,已经再一
次融化成了触之即媚的软肉,滔天的欲火,已经将她的意识也弄得无法集中起来。
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方寸之间的骨髓里都开始了不可忍耐的酥痒,恨不得
立刻到诸葛政身边,让心爱的夫君好好搅弄一番。
可是眼前情景,躲之不掉,避之不开,应付起来更由不得她有半点分心。
空虚骚痒的蜜穴早已擅自习惯了一经情动就有ròu_bàng的热情耕耘,此时久久空
置,已经自的蠕动起来,催生出分量十足的琼汁yín液。
耶律杨紧握着颜雪衣的小手,揽压着她腰甲内快要酥软到无骨的细腰,徐徐
笑道:「莫速尔将军,谈了许久的战事,现在风景如此优美,可否实现你与我在
信中的约定了?」
语气轻薄的询问传入耳中,颜雪衣不敢造次的与他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
心惊胆战的开始细细的推演起来。
以她目前对铁沁儿的了解,这位女中悍将不但治军豪爽如雄,就连作风也染
上了男人到处风流的习惯,也许蛮族那边认为强者就该如此,但放在中原来看,
真可谓是生性放荡。
这样一个女中豪杰,定然被每一个强雄所关注,那么耶律杨贵为世子,与其
有染就并不奇怪。
但从耶律杨的表现来看,他并没有见过铁沁儿,这和情报相符,那么所提到
的信中约定,唯一的可能就是二人在书信的往来中,有某种暧昧的承诺。
而以现在的情景看来,这种承诺或许已经很明白了。
「要是现在暴露,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化为泡影,要是继续扮演,我又可能
要失身于他,苍天为什么如此戏耍我。」
颜雪衣心中突然悲怆了起来,本来她天真的认为风尘之劫可以止步于诸葛政
怀中了,可此时竟然还是一条必须献身的绝路。
「当然,记得。」
她不敢多做一息的考虑,即便说不出来,也要先应着才是。
耶律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明悟的笑意,然后放肆的将颜雪衣搂得
更紧了。
「那好,先前我还担心将军性子烈,会耍赖否认与我的约定呢,既然如此守
信,那我真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将军怎么用中原女子的方式服侍于我。」
听完耶律杨的话,颜雪衣娇躯一颤,不由惊疑不定,思考着自己是否已经暴
露了。
蛮族女人是出了名的狂野热情,铁沁儿即便放荡,但真的会做这种约定?
难道是玩男人玩腻了,想要换一种方式体验男欢女爱,便选了温婉被动的中
原风格,尝试失去动权的受辱快感?
颜雪衣用着一切理由说服自己,因为复国事大,只要还有着没暴露身份的希
望,就得演下去。
「我,我也一直很期待。」
被耶律杨放开后,颜雪衣挺直柳腰,做出挑衅姿态,尽力展现着铁血风采。
耶律杨理了理变成细辫的胡子,并未点破颜雪衣演得已经力不从心,而是探
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肩甲之上:「那好,将军请。」
肩膀上传来一丝压力,颜雪衣膝盖一软,咬着牙跪了下去,即便有铁甲包裹,
她的这具身躯依旧显得娇小柔弱。
既然要侍奉,那么中原的规矩,自然是要先口侍,以清洁男性阳具。
可当她从耶律杨的裤裆里掏出那根滚烫的雄壮阳物后,她便立马做不下去了。
因为她即便思绪混沌,也依然想到了被他称为夫君的诸葛政,一种徘徊的背叛感
油然而生,极其锥心,这在以前的凌辱中从来都不曾出现。
「怎么,将军不习惯了?信中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放低身段,与我尽享一
次yín_luàn啊。将军你行事果断,敢说却不做,实在是不像你啊。」
耶律杨背对月光,暗影隐藏了他的邪笑,他捏起颜雪衣的下巴,欣赏着这张
和蛮族女人完全不同的精致脸颊。柳叶弯眉之下,一双狭长的凤目楚楚动人,眼
皮上的睫毛纤长而勾角,其中包裹着星辰一般明亮纯净的水眸,呼应天光。
而玉颊中央,高挺的鼻梁坚挺成峰,又莹润如玉,往下一抹朱唇嫣红,似开
欲,如待含珠。
这是整个天下的灵韵才能滋养出来的绝世仙颜,是侵染上的麦色遮盖不住的
惊世霞光,怎么可能诞生在贫瘠的北方赤土上呢。
所以这是一个中原女人,是一个钟天地之灵秀的中原女人。
除了大熠的传国公,他耶律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秀外慧中的人儿了。
「这样的女人,不愧是整个天下都要追逐的,而她现在就跪在我的脚下,更
是即将匍匐!」
耶律杨内心暗喜,他从未与铁沁儿有过交情,更别提书信往来了,怎么可能
作用这样的约定?
但毫不知情的颜雪衣身处迷乱,终是没看出耶律杨话语中的破绽,却只心惊
于那句「不像你啊」,为了不被怀疑,她连忙俯首,性感的红唇几乎就要触碰到
耶律杨黝黑的阳具。
这只不知道玷污了多少中原女子的凶物受到热气的喷吐,耶律杨忽地有了一
种也许只有登上御龙台的帝王才有的豪气。
他欣赏着颜雪衣纠结的神色,不顾她眸子里闪动的挣扎,强行把ròu_bàng靠了过
去。
找请?
天地之灵秀又怎么样,他就要用男人最污秽的东西将之夺取!
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像是燃烧的绳一般,隔着数寸的距离,也依然将颜雪衣被
几番情欲折磨到临界点的身子点燃了,她双腿间一股yín汁流出,眼神竟然完全被
那只ròu_bàng吸引了。
蛮族体味更重,浓厚的男子气息冲击她的鼻腔。
「这味道…好浓…」
一股电流灌上颜雪衣的脑海,在其中炸开,荡起一阵酥软扩散到全身。
她平滑的小肚子里攒动的热流也淌了出来,女人特有的娇柔已经将这具注定
要失陷的玉体占据。
瘙痒和空虚开始在颜雪衣的阴道里暴走,催促着幽穴肉壁急需刮磨,她看着
那一根几乎和诸葛政差不多的ròu_bàng,被阳物填满的快感已经充斥在脑海。
「将军品男无数,我这如何?」耶律杨雄姿傲然,挺着粗壮之物问道。
欲望到达顶峰的颜雪衣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盔甲内平滑柔软的小腹随着自
蠕动的阴道而起伏凹陷,胯间已经玉液横流,沁入铁甲。
可如此yín靡光景,如此陌生之人,颜雪衣内心更是纠结起缠绵之痛。
她痛于自己的委曲求全,痛于自己的命数境地,更痛于,自己竟然无比渴望
这一只粗壮之物进入身体。
「怎么会这样…我…我好想要…不该是这样的…」
颜雪衣失神,未得答的耶律杨又向前顶进,唤道:「将军?」
「唔,」颜雪衣撤后躲开,再仰起头来,强颜欢笑:「世子之物,当属上乘。」
「比将军常用的赤旅阳具如何?」耶律杨追问。
「自然是,雄伟非常,本将军首次得见。」
知晓男人争胜之心,颜雪衣性极端夸之,谓之最大。
耶律杨果然心满意足,只是看到颜雪衣似乎犹豫不决,久不行动,风流成性
的他也是按耐不住心中那种想要品尝的急迫情绪,逼迫般说道。
「将军既然喜欢,那还在迟疑什么?」
颜雪衣努力自持,却被这一声催促扰乱,神散慌张之际,不由选择吸住了那
支猩红的guī_tóu。
耶律杨闭目,仰起头来哼出半口气,以朱唇吻上自己狰狞阳茎的人毕竟已经
逃走的前朝帝女,这份得意,岂是常女子可以赋予的?
ròu_bàng一入檀口,颜雪衣立马浅尝到马眼分泌出的粘稠晶液,滋味微咸,却浓
缩着雄性的激素,像是弑杀心神的毒药一般,直冲本就迷茫的头脑。
「莫速尔,」耶律杨呼了一声,不得颜雪衣应后有加重了语气,「铁将军!」
颜雪衣当即神,娇躯一震,她不失灵动却无甚光采的眸子有些娇慌的向上
看去,望向那看不清的一张脸。
「将军不是信中说与一中原女子久学口舌之计,已有成效了么,为何不动?
叫人好生疑惑啊。」
受到质疑后,颜雪衣心绪更乱,她吐出大如鸡蛋的guī_tóu,咽了咽口水,强作
镇定的微笑道:「世子急什么,本将军虽有学习,但极少人以试,所以并不习
惯,初见世子凶器,还有些感慨罢了。」
「哦?矜持迟疑,这可不像是将军你的风格啊。」耶律杨针锋相对,咄咄逼
人。
但颜雪衣却未有顷刻语顿,眸虽无神,玉颜却仍旧雪亮骄傲:「这不是与世
子有约,要仿照中原女子的风姿么,本将军可还有模有样?」
「哈哈,不够娇羞。」
耶律杨虚了虚眼睛,突然一手把住颜雪衣的滑嫩脸蛋儿,大拇指按在她的下
唇嘴角。
颜雪衣垂了一眼,恍然授意般的应了一声,然后眉眼含春,张口含住了耶律
杨的大拇指头。
柔唇之内,玉舌挑逗,极尽yín媚的shǔn xī着大拇指。
耶律杨笑得更得意了,勾动大拇指,戏耍着里面的娇柔舌尖与整齐贝齿。
所见这颜雪衣真是豁出去了,他也乐得享受一次,想想日后她若得知了自己
从一开始就暴露了身份,被蒙骗着动献身的悔恨崩溃,那可真是之极。
「将军素来直接,这番柔情可滞后再施,我们还是先战一场如何?」耶律杨
抽出自己的指头,十分体贴的样子。
颜雪衣嘴角一抽,心中虽是不愿,但也只得顺着答应:「本将军确实很不习
惯这般调情之举,已然想要领教世子雄风了。」
「那我便让将军试试,这远超你平时玩物的至尊男器。」
耶律杨挽起袖子,双手绕过颜雪衣的腰臀,准确的找到着蛮族战甲的暗扣与
绑绳。
颜雪衣步步被动,此时柔若无骨的腰肢被迫前挺,素手搭在耶律杨的肩膀上,
做作而出的那番干练完全就走样了。当她的裙甲离她而去时,她已是不负女将军
的英姿风采,转而玉腿忸怩,流露出让人一眼就能瞧出来的天生媚骨。
仅剩的一条三角亵裤紧紧裹着那浑圆翘挺的美臀,两团高耸诱人的臀瓣柔美
曲线,完美的形状轮廓清晰可见。
耶律杨忍不住将手已进为方便作战而修改的小巧的性感亵裤里,覆上那圆润
娇嫩紧实玉臀,这一抚摸,着手处光溜溜的柔嫩无比,如丝一般的光滑让他一时
留连在迷人的臀缝处。
颜雪衣黛眉轻轻一锁,微咬樱唇,感到一根手指刮在臀瓣之间,万分羞人。
紧接着她的腰甲也被剥离,纨素般温白纤巧的腰肢比之甲胄上的流形腰线更
加迷人好看。
耶律杨吻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然后颜雪衣就抬起玉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不但把柔软的腰肢弯折向前送去,还顺着那肆虐着的手掌的牵引,曲抬起一条腿
来,任这个男人抚摸着她的圆润大腿,甚至将她的靴袜慢慢抹去。
镶铁的蛮靴「叮咚」坠地,丝滑的白袜挂于足尖。
不多时,颜雪衣雪腻的大腿之下露出一只纤柔匀称的粉嫩小腿,再往下,秀
气玉足温婉精巧,骨肉均匀,脚掌细嫩,即便有意的镀上麦色,却依旧藏不住原
本的白晰动人。
蛮人交之事,并不讲究与女人接吻,耶律杨来了中原也没有这个习惯。
他没有对颜雪衣那张晶莹剔透的玫瑰小嘴下口,而是乘着颜雪衣换起另一条
腿的时候,一把将那条长腿抹到腰间厮磨,然后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
被男人如此亲昵而强势的亲咬,颜雪衣侧过头嘤咛了一声,耳尖都窜上一丝
粉色。
随着耶律杨另一只手将她的亵裤撕开,她便除了上躯贴身胸甲以外,就这么
身无一物了。
一丝不挂的修长美腿一只立得笔直,一只勾在耶律杨的腰上任其抓捏推抚摸,
湿润至极的yín穴就这么张开,暴露给粗壮的鸡巴。
二人一转,颜雪衣背对亭外,腰线弯折,翘臀挺拔,一抹醉人的饱满曲峰看
呆了还在舟上的护卫鳌殷。
霎时间,月光披洒,颜雪衣裸露在外的细腻雪肤泛起微光,真是肌如绸缎,
臀如乳玉。
而这耶律杨终究只是外表儒雅,行事却到底还是北蛮之风,他在颜雪衣的脖
子上留下牙印后,立马转过她的身子,从后面猛地抵住了她湿透的阴门花瓣。
粗长的ròu_bàng如龙过境,又似一阵旋风一般激烈的刮过颜雪衣的娇柔蜜唇,刺
激得她不由拢双腿。
滚烫的ròu_gùn就这么被她夹在大腿嫩肉和阴唇之间,再从身前露出一截。
「唔…啊…好大…啊…」
颜雪衣没来由的一阵惊恐,倒不是惧怕这巨物,而是害怕自己抵抗不了这种
巨物带来的沉醉。
在她看来,身子可以被玷污,但心灵绝不能再认同诸葛政以外的男人。
可不管颜雪衣怎么扭动纤腰,下意识想要逃离ròu_bàng的威吓,但是无力的身体,
根本就做不出大幅度的动作,反而更像是饥渴的在用紧密柔滑的丰满腿肉夹弄阳
根。
「唔,怎么将军这般湿润?」
耶律杨震腰,小幅度的抽拉着陷入软肉包裹之中的泥泞ròu_bàng,戏虐的揉抓着
颜雪衣肉感十足的大腿外侧。
「我,本将军自然是为世子做好准备了,难道世子只会玩弄我的大腿来开
心么?」
身子受着玩弄,颜雪衣虽心乱如麻,但依然不忘演戏。
「唔唔,看来将军是先前和完颜守备玩得不尽兴吧,想必现在是对我的ròu_bàng
渴望非常了。」
耶律杨手臂绕到颜雪衣的纤瘦的小腹前,手掌探到阴部,握住自己的半截肉
棒,往上提拉起来,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就这么分开了颜雪衣的阴唇,像是粗糙的绳
子一般勒了进去。
「啊呀…唔…世子你…」
颜雪衣阴蒂暴露,被摩擦得站立不稳,抱住耶律杨的手臂。
耶律杨越拉越狠,大有用自己ròu_bàng将颜雪衣整副婀娜娇躯挑起之势,直到掌
根磨蹭下发现了她阴部竟是滑嫩一片时,才停下来询问道。
「哦?将军的小逼竟然没有毛发,是天生的白虎荡妇吗?」
「不…唔…是…是为了世子…刮掉了…嗯…」颜雪衣知道男人们素来以凌辱
白虎为趣事,也觉得自己的无毛xiǎo_xué确实是有些yín荡羞耻,便低声否认起来。
「哈哈,将军真是懂我,我就喜欢yín荡之极的白虎穴,」耶律杨贴上她的后
背,笑道:「将军怎么还一副放不开的样子,不是说要模仿中原女子吗,这种时
候,娇媚的人儿该说什么呢?」
「唔,」颜雪衣深吸了一口气,体内春情波动,让她顾不得羞耻:「进来吧,
请世子大人插进本将军的xiǎo_xué里。」
「诶,将军忘了你现在是小白虎?」
颜雪衣闭上眼睛,涨红了脸:「是…那么…请你插进我的无毛xiǎo_xué里…」
「哈哈,将军演得真好!」
耶律杨抓着颜雪衣的细柳腰线边微微凸起的耻骨,终于挺腰进去。
颜雪衣的脑子「轰」得一下变得一片空白,历经此久的折磨与挑逗,玉穴之
内终于真真切切的迎来了坚硬笔挺的止痒巨物。
她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地,紧跟着就完全瘫软下来,有那么一小刻时间,
她的整个魂儿都被插得飘了起来,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那根极其粗壮的阳物
贯穿得太猛太急,让她险些不争气的直接泄身。
颜雪衣一臂抓着竹制栏杆的扶手,
?|?
另一只玉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耶律杨ròu_bàng深入,一直用小腹压扁了颜雪衣丰满高耸的桃形美臀,还不忘编
出话来,继续折磨着这位沦陷的公。
「莫速尔,就插了一下,你这里面就纠缠得厉害啊,本世子的鸡巴有这么舒
爽么?」
「是,是我久未房事,今日释放得厉害罢了。」
听着颜雪衣蹩脚的解释,耶律杨揉捏着她肉肉软软的臀瓣,牵引着她的肥美
圆臀和纤细蛮腰画着圈摇晃,又说了起来:「那么你自己动啊,将军这般饥渴,
不是该急于吃掉我吗?」
他的ròu_bàng往深处转着圈的研磨,格外弯翘的guī_tóu死命的刮着娇柔敏感的花径
蜜肉。
颜雪衣双腿发麻,腰臀酥软,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得紧咬牙关,
双手撑住竹栏,腰肢开始前后挺摆起来,用shǔn xī不断的ròu_xué开始吞吐大鸡巴。
「嗯…哼…嗯…唔…」
纤腰熟练的扭转着,那丰满浑圆的俏臀轻轻厮磨着耶律杨的身体,颜雪衣的
娇躯虽然轻盈,但此时摇晃的美臀却产生一种厚重感,挤压着身后男人的身体,
让耶律杨大腿上传来臀肉的感觉柔软而富有弹性。
「太慢了,我知道将军久战沙场,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滋润了,现在变成这
样真是可怜,让我在细细品尝前行行好,先来让你痛快一番。」耶律杨摇着头,
一个侧身将颜雪衣强行压上亭柱。
「不,不要,我自己来!」
颜雪衣连忙惊呼制止,她久未逢尝甘露,今天又一直处于兴奋,阴道正敏感
得吓人,自己慢慢厮磨都有些承受不住,若是放任猛袭,只怕是更受不了。
但耶律杨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他说是让颜雪衣痛快,其实只是他自己忍不
住想要先行征服之欲罢了。
这般层层叠叠吸力强劲,而又柔软温和的缠绵蜜穴,他真是从未玩过。
颜雪衣挺拔丰硕的双乳胀鼓鼓的被挤扁在亭柱上,耶律杨一手抓住她被压变
形的屁股,一手按住她顺滑的雪腻小肩膀,不顾一切的疯狂抽动起来。
「啊…嗯…啊…嗯哈…啊…」
野蛮的chōu_chā频率撞击得颜雪衣全身娇颤,肉波淋漓,葱指紧扣。她不由仰起
头来,以求柔弱的身子能够稍微舒展。
雄壮的ròu_bàng带出大量水渍,同时狂烈的冲击着阴道内娇嫩的花心,没几下就
让她喉间失声,直接是陷入了眩晕。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颜雪衣娇躯飘摇,胯下
阴精狂泻,达到了三次泄身,狂乱的喊叫中眼神已经迷失。
这轮疯狂的chōu_chā之后,耶律杨一个戏虐的抽身,她便无依无靠的跌坐下去。
轮廓清晰的玉胯之间一张微开的红润xiǎo_xuéyín水潺潺,隐约还可见到腔内肉壁
的蠕动,以及粗大ròu_bàng肆虐过的痕迹。而颜雪衣身姿慵软,秀发散开,颇为狼狈
的侧身爬伏在地上,玲珑玉体因喘气而起伏,缓缓平息着体内的抽搐。
她虽因此展现着侧身诱惑力惊人的傲人曲线,但这个场面实在是谈不上风情
万种,有的只是更加摧人凌辱的娇弱与可怜。
耶律杨的ròu_bàng依旧一副坚不可摧的凶样,沾着yín媚的水渍,指向任人宰割的
绝代佳人耀武扬威。
他当然不可能就此放过这团美肉,有幸尽情享用这被千辛万苦救出而又自己
送上门来的大熠公,不用自己的人间凶器将她奸yín得哭爹喊娘,那怎么对得起
上天赐予她的惹火娇躯。
夜还很长,对于踏入陷阱的颜雪衣来说,玩弄与屈辱,才刚刚开始。
……
此一时刻,数里外的栈中已是狼烟熏天。
吕桦下令全军攻城,迅猛的攻势下矿军已经放弃了对城墙的守护。
王枢将最后几十个姓从矿场送入栈道以后,又如约撤下了一千余位家有妻
小的士兵,然后自己却留在了栈中城里。
「王大哥,你不走我也不走!」
徐虎站在栈道里头,声嘶力竭的喊着王枢,跑了出来。
「站住!」王枢难得有些发怒的样子,吼道:「徐虎,我是公的人,不能
就这么逃走了,而你不一样,你是老子的人,老子要你活下去,要你代替我镇守
住这个栈道,你他妈做得到吗!」
「可是王大哥……」
「我问你做得到吗!!!」
王枢的样子本就邋遢,此刻的疯癫吓住了徐虎,他站在原地,狠狠的行了一
个军礼:「我做得到!」
「好!给你立刻我滚进去!」王枢对着徐虎咆哮过后,又叫来其他了无牵挂,
自愿留下断后的矿军,对他们吩咐道:「兄们,那边还有数万无辜的姓,销
毁石场密道的痕迹,我们绝不能让离狗发现这里。」
「是!」
「其他人,随我进入暗巷里埋伏,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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