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琉璃狐
25年9月/7日发表
清晨的阳光刚开始酝酿,一直保持着良好习惯的萧若瑜便醒了过来。
她变换着舒服的姿势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扭头一看,正在舒展的身子
又僵硬在了那里。
颜雪衣趴在窗口上,下半身的裙子卷在腰间,王枢握着她的腰,狠狠的cào干
着,似乎在发泄昨夜的不满。
「唔……唔……哦嗯……轻点……若瑜醒了怎么办……啊呀……你……唔…
…」
颜雪衣的呻吟娇媚婉转,脸上却留下两行清泪,想必是在肉欲与羞愧间受着
反复的折磨。
萧若瑜不敢再乱动,生怕自己被他们发现了之后颜雪衣会尴尬,所幸现在他
们背对着自己,只要装睡就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每一秒都是对萧若瑜的煎熬,良久之后,身后的动静没了,
正当她思考是否该转身之时,王枢的大手「啪」
的拍在了她的翘臀上。
「啊。」
「喂,你早就醒了吧,习武之人不会贪睡的。」
萧若瑜转身过来,脸蛋有些红晕:「你们也太乱来了吧,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
王枢一脸委屈:「哎,公她想要了,我这个做下人的还能不给么?」
「切!」
萧若瑜坐起来给他一个白眼,明显不相信他乱扯。
「你这个小变态,偷看得爽吗?」
王枢贱笑着问道,手掌很自然的放到了萧若瑜的腿上。
「你才是变态呢,谁偷看了,是你们不知道廉耻,胡乱的搞。」
萧若瑜气呼呼的指着王枢的鼻子。
王枢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顺着萧若瑜柔顺的大腿滑了进去:「哦,
那我去告诉公,你偷看她和男人野。」
「你……你个贱人!」
萧若瑜气急,连忙按住腿上的坏手。
王枢五指发力,揉捏起萧若瑜弹力十足的大腿内侧,来抚摸。
萧若瑜抵抗了一阵,还是止不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向前侵略。
「嘿嘿,」
王枢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嘟起嘴对她吐气:「伤好了吗就这么蹦跶?」
萧若瑜想要挣脱,可是一运气胸口就生疼。
「我看你是早就看得欲火焚身了,养好了伤也不反抗!」
王枢yín笑,手掌在萧若瑜的胯间放肆的摸起来。
萧若瑜连忙拢大腿,可还是慢了一步,被王枢两根指头压在了阴部。
「拿开你的脏手!」
萧若瑜抱住王枢的手臂往上提。
王枢则是迅速在萧若瑜的脸蛋上舔了一下,趁着她躲避的空隙,大手有力的
抖动起来,弯曲的二指刮着她娇柔的阴唇。
「啊……住手!」
萧若瑜腰肢扭转着想要躲开,弄得面红耳赤,一口咬在王枢的肩膀上。
这时颜雪衣的脚步声往茅屋靠近,王枢放开萧若瑜,只在她耳边说道:「哼
哼,今晚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萧若瑜又羞又恨的瞪着这个无赖:「等我内伤复原,有你好看的。」
颜雪衣来后不久,大酋长的女儿桑卓便亲自端着早餐过来了。
用过早餐后,她又带着几人参观了整个盆地,以及绿洲里风景秀美的地方。
三人一边感谢着桑卓的热情招待,一边游玩到下午,然后到茅屋里休息着
,等待晚宴的开始。
此时易幽权和许昌元正带领着八千老兵靠近易安城外的战场,他两人亲自深
入,匍匐在距离赤旅营地不远的山坡上。
「这些兵卒好生生勐,这么远我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
许昌元一望之下,忍不住叹道。
「这就是离国闻名天下的无敌步卒,赤甲劲旅。」
易幽权反问道:「许将军,你觉得,比之你的八千破鬼兵,若有一战,战果
如何?」
许昌元摇摇头:「他们不但各个神武,而且装备精良,我这八千破皮烂甲,
当如腐木遇阻,摧枯拉朽。」
「那若将军的兵能全部都配上我这种精铁银甲呢?」
易幽权晃晃盔甲,又将利剑拔出半截。
「那是自然可以半斤对八两啊!」
许昌元激动的说。
就在这时,破空的啸箭飞击而至,「嘡」
的打掉了易幽权的头盔。
下一个瞬间,易幽权才被死亡的气息惊出一身冷汗。
许昌元虎目如炬,死死的盯着两步外一名赤翎军官。
那名军官向这边挥了挥手,举起手中的重弓,眼中满是嘲弄。
「此人不简单啊。」
许昌元拉着易幽权退下山坡,对方有一个拉弓可射两步的神射手,露头实
在是太过危险。
「那是离国的哪位将军?」
直到退大部队,许昌元还是念念不忘。
易幽权摇摇头:「没见过,将军也许算不上,估计只是率领这五千赤旅的校
尉。」
「仅仅是校尉……」
许昌元一脸惊愕,直言不讳:「此人武艺恐怕不下于你。」
易幽权苦笑:「确实如此,可单论武力,我本也不算顶尖。」
「哈哈,没事,我见过的年轻人里,你也算相当不错了。」
许昌元拍拍易幽权的肩膀,问道:「对了,接下来怎么办?」
易幽权神秘的一笑:「老将军,我不是说了会给你配上精铁银甲吗,严大人
始到易安,就命人日夜赶造,出发向况南前,五千三套战甲全部埋在了向东十
里的树林里。」
许昌元的笑容都舒展开来,一股多年未动的热血在身体里开始升温:「那就
有把握多了,我要让这批赤旅,有来无!哈哈哈哈。」
赤旅大营,吕阳放下手中的长弓。
一位肩披双星的大汉小跑了过来:「吕大人,帝都传书,说川西那边有一只
一万人的jūn_duì向咱们赶了过来,让我们立刻退启灵。」
「厄鲁,」
吕阳在羊皮上擦擦手:「现在不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了。」
名为厄鲁的千夫长疑容顿起:「这,是为何?」
吕阳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满头细辫,悠悠道:「我们的后方,有jūn_duì已
经来了。」
「不可能啊,信上说最快也要两天以后才……」
「是从况南来的。」
吕阳打断了厄鲁的话。
「啊?」
厄鲁想不出吕阳是如何比自己这个斥候还先知道的,「这样的话,我们若是
想要突围,那便得遭到易安的夹击。」
「不,他们不敢。」
吕阳眸子里透着凌厉:「若是他们敢出城追击,那么我便掉头拿下易安!」
……天色慢慢黯澹了下去,桑卓又领着几个下人来到颜雪衣所在的茅屋。
「什么,要我们换成这个?」
从下人手上接过一条草裙,萧若瑜便叫了起来。
桑卓笑笑:「这是我们这里的圣树叶子做的,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穿。今
晚,是很多年都没有过的最高级盛会了,我父亲请各位贵客一定要换成圣衣。」
萧若瑜还想说什么,却被颜雪衣止住。
「既然酋长盛情,我们也只得入乡随俗了。」
夜色降临,荒漠盆地里的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诺大的篝火广场上更是堆
砌起高达三丈的巨大火塔。
王枢很爽快的脱了个精光,带上了圣树叶裙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然后被
恼羞成怒的二人呵斥到外面等待。
王枢出去后,萧若瑜想到要在这里脱掉衣衫,还是非常犹豫:「雪衣……真
的不可以不穿吗?」
「让你跟着受苦了,」
颜雪衣抱歉的澹笑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和中原不同,
你看外面他们的女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们若是执意要穿,恐怕是又要惹得他
们不满了。」
「可是……可是这东西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别嘛。」
萧若瑜把手中的草裙拉开给颜雪衣看。
「我知道,但是这里都是不穿衣物的人,没有中原的礼教之说,也不会有异
样的眼光啊。」
颜雪衣安慰着萧若瑜。
「好吧……」
萧若瑜嘀咕:「就是便宜了王枢那个王八蛋了。」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嘛。」
虽是安慰着萧若瑜,但颜雪衣自己还是羞红了小脸。
「哦……」
萧若瑜吐了吐舌头。
说着,颜雪衣带头揭开了腰带,素手向后一抖,雪腻的香肩就从衣衫里剥了
出来。
随着长裙落地,纤长的玉体完全裸露,她轻扭水蛇般的腰肢,侧着身催促萧
若瑜,惹得一对丰盈的玉兔轻颤。
萧若瑜也是慢慢拉开腰带,看到颜雪衣惑人的身体,叫了起来:「雪衣……
你里面怎么什么也没穿啊……」
颜雪衣被她问得两腮桃红,咬着红润的下唇:「这,还不是那个该死是王枢
!」
「你和他……?」
萧若瑜看颜雪衣娇羞的模样,好奇的把脸凑了过去。
颜雪衣一推萧若瑜的额头,娇嗔道:「你在想什么呢!姐姐我被他欺负了,
难不成还是我自愿的么。」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那个人真是大大的坏!」
外面的王枢估摸着脱得差不多了,贼笑着折返了进去。
进门就看见刚好脱了个精光的萧若瑜弯着腰推下渎裤,卷成一条的贴身渎裤
勒着萧若瑜浑圆修长的玉腿一直滑到脚跟。
紧绷的小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像成熟的果实,诱惑着他去摘取。
颜雪衣则在一旁低着头,自顾自的系着草裙的绳子,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身
后,应着白嫩纤瘦的身体,在朦胧的光下越发惹人怜爱。
欣赏着二女各自恰到好处的饱满曲线,王枢胯下之物顶开树叶钻了出来,他
搓着手向两人走去。
「真是齐人之福啊。」
他这样想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喂,你怎进来了。」
萧若瑜娇小的身子蹦了起来,躲到颜雪衣背后,像是洁白轻盈的蒲公英。
颜雪衣也是皱着眉头呵斥道:「王枢,这个时候你别乱来。」
王枢看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挠头笑了:「哎呀别紧张,我像是那种看
不见形势的人吗,我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我心如止水的好不好。」
两女撇了一眼他胯下的凶恶玩意,怎么看他都是口是心非。
王枢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一下子捂住下体:「看什么看,这种场,我不会
给你们的。」
「滚出去!」
「别啊,我看看又不做什么。」
「哼!」
三人拌着嘴,待桑卓到来,见到两个偎依在一起的少女,也是不由发自内心
地赞叹了起来:「哇,真是太美了。」
「谢谢。」
被同性赞美身体,两女微笑应。
看看二女,又看看小麦肤色的桑卓,王枢对比着两种不同的诱惑。
藏着一股子野性的桑卓腰身稍微粗了一点,上半身也略微宽阔,但脚腿伶俐
,身子结实,腹肌间柔和的线条让男子忍不住钦慕,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野而优
美的风韵。
而两位古典的中原少女,她们的轮廓像玉凋般精致,高耸的翘臀,饱满的乳
房,以及颈和双肩都呈现出匀称的美丽的线条,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匀的长腿,
无不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
享受过颜雪衣的千娇媚,王枢突然期待起桑卓在床上的狂野表现,是否是
将他压在身下,向野兽一般匍匐着扭动有力的蛮腰,用结实的大腿加紧那火热的
ròu_gùn。
走在前往广场的小路上,王枢看着前方三个美臀扭动迈步,恨不得现在就冲
上去将她们一一按倒,在互相摩擦的臀肉间埋入自己的阴茎。
赤裸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围着火塔跳起祭祀的舞蹈。
大酋长牵着颜雪衣的手走上高台,王枢和萧若瑜紧跟在后。
高高举起象牙古杖,大酋长用土着语大喊道:「我的族人们啊,卡塔塔圣杖
来了,就是这三位上天派来的无上贵客,为我们了圣物。」
随着大酋长的话语落下,所有参加晚会的土着全部跪拜了下去,口诵着感谢
。
「唔!」
大酋长说话期间,王枢一手抚摸上颜雪衣的屁股,一手伸进了萧若瑜的腿间
,借着视线的死角玩得不亦乐乎。
「接下来,用我们最真挚的热情,感谢他们吧。」
正拨弄着两个臀瓣的王枢突然被桑卓拉走,颜雪衣和萧若瑜也是被人群拉到
火塔边,跳起了舞来。
女人们的双乳都随着舞姿甩动,火光下,极不适应的二女无奈的做这着些羞
人的动作,只盼着这仪式快些结束。
在阴暗的角落里,桑卓扯下了自己唯一的遮挡物,贴在王枢身上嗅着他的气
味。
王枢背靠在树上,双手颤抖的尝试放在桑卓的屁股上。
桑卓伸出尖尖的舌头在王枢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略微冰凉的感觉让他肌肉紧
绷。
他一直勃起的阳具被桑卓夺到手中,狠狠的套弄起来。
那是一种狂野的抓捏,吃痛的王枢一把抓住桑卓的乳房和屁股,反击似的揉
了起来,在她结实的肌肉上宣泄着男人的野性。
二人你来我往推弄了良久,最后还是桑卓略胜一筹,将王枢压在了身下。
「嗷唔……」
桑卓扭着脖子,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刺激得王枢胯下之物又粗壮了一圈。
「和我……交配……」
发情的桑卓自己骑上王枢,跨坐在他的ròu_bàng上。
「嗯嗯。」
王枢点头,把guī_tóu抵住桑卓并不柔软的阴唇,然后用手按压她的屁股。
「呃……」
桑卓勐力的坐了下去,紧到极致的ròu_xué挂得王枢的ròu_bàng像要勒断了一般,她
也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枢咬着牙,清晰的感觉到顶破了一层什么,他惊叫到:「处女?!」
桑卓也不应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扭摆起来,双手死死按住王枢,指甲都掐
进了他的肩膀。
「啊……啊呼!」
王枢也被激起了兽性,死死捏住桑卓的大腿,迎着她的抬落扭动,挺起通
红的ròu_bàng对准她水淋淋的ròu_xué一阵阵狂轰乱炸。
桑卓一下又一下的勐抖腹部,撞得王枢都是气血翻腾,如此粗暴的性交让他
也渐渐把持不住,jīng_yè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火塔旁,颜雪衣和萧若瑜好不容易跳完了舞蹈,在大酋长的邀请下,她们和
桑卓带着的王枢一起进入了石屋享用晚餐。
餐桌上,考得金黄的野味被切成薄片,配上新鲜的蔬菜水果,肉香和水果的
清气溷在一起,这种精致的吃法在土着的历史中是极为罕见的。
「呵呵,别看我们常年偏居于此,我年轻的时候还是去过况南城的。」
大酋长吃着烤肉,笑呵呵的和几人谈着:「我就是在那里发现了这种中原的
吃法,觉得还不错,就是做起来麻烦一些。」
食指大动的王枢吃的满嘴是油,这时已经是要了第二盘。
颜雪衣客气的和大酋长谈论了几句,小口小口的也吃光了烤肉。
这时大酋长从侍者那里拿过一个石罐,突然对着萧若瑜说道:「小女娃,听
桑卓说你在枯骨平原被打伤了?」
萧若瑜擦擦嘴,应道:「嗯,是三只黑色的鬼,它们太厉害了。」
大酋长一脸惊讶:「什么,你一个女娃竟然能从黑色的枯猿手中逃生?」
「什么枯什么?」
大酋长一笑:「哎呀,那不是什么鬼,是一种名为枯猿的凶残生物,它们长
着长毛,力大无比,成年的枯猿就是黑色的,动起来就像一阵风,枯骨平原的千
万骸骨,就是它们吃出来的。」
「还有这种恐怖的生物啊。」
颜雪衣忍不住插嘴。
「那是几年前出现的,我们不知道多少族人死在它手上呢,光是最年幼的
枯猿就很难对付了,你居然能在三只黑色枯猿手下逃生。」
大酋长依旧没平息下来。
萧若瑜摆摆手:「自幼习武,侥幸罢了。」
「哎,比起我们的粗野打猎技巧,中原的武艺简直是出神入化,我们一直很
向往啊。」
大酋长叹道,突然想起手中的石罐:「哦对了,被枯猿打伤,一定是伤了气
血,这是我们这里的草药配制专门调气药物,你是习武之人,服下后伤势会好得
很快的。」
这时,沉默已久的颜雪衣突然抬头:「大酋长,那你有没有想过,和中原人
作,既可以友好交往互通有无,也可以学到中原的武技啊。」
「十几年前有过一场饥荒,我们去过况南,可是那里的中原人视我们为野兽
,哪里又看得上我们呢。」
大酋长摇摇头。
颜雪衣优雅的笑了起来:「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其实中原人一直想要结交南
荒原着民的,苦无机会啊,不过现在大酋长大难临头了,应该给中原人一个机会
一起渡过难关才对。」
大酋长眉头一皱:「嗯?说来听听?」
「大酋长可知道数年来,统治中原的是哪个王朝?」
颜雪衣问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况南那边都是自称大熠子民,想来也就是熠帝国了。」
「大酋长好见识,」
颜雪衣站了起来,鞠了一躬:「小女子乃是大熠皇帝的唯一后代,正统的传
国公!」
「哦?」
大酋长眼睛一亮,虽然土着一直被视为野人般的存在,但几十年来不断接触
况南的文化,也是对中原有些了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儿,那么颜公,你远道
而来一定是有事了?」
「是来帮助你们的,」
颜雪衣直视大酋长的:「实不相瞒,如今大熠蒙受国难,北方强蛮入侵中原
,残害生灵,我大熠爱惜姓,所以有所败退。但是我们现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
安,如果再退,蛮族大军就要打到况南,况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听这话,倒像是来求援的。」
大酋长顿了一下:「但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我们这种小族可以
参加的。」
见大酋长有拒绝之意,颜雪衣连忙摇头:「大酋长,你可想过,数年来大
熠都不曾威胁过你们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处建起一座边城以求自保,是因为
我们明白,你们才是南荒的人。而北方的蛮族不一样,他们极富侵略性,残忍
好杀,若是大熠真的灭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这么多的人口,拿去做放
羊木马的奴隶多好。」
「可是,我们从未经历过战争,大熠这是要拿我们当炮灰么?」
大酋长心里打鼓,连统治几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蛮族得强到什么
地步。
「绝对不是,」
颜雪衣料想姬家应该有些人马,便说道:「面对恶敌,我们都是弱者,唇亡
齿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们在川西一带还有五万精兵,只不过我在想,若是弃你
们而去,实为愚蠢之举,不如邀请你们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处,共谋大事。你
们若是相助大熠驱除外虏,南荒之地,富饶易安,拱手相让,比起遭到蛮族的奴
役,这可是年难遇的机会啊。」
大酋长一时语塞,颜雪衣连珠妙语分析利弊,已经有些说动了他。
这么多年以来,越是接触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术,而是向往外面的天地,
希望族人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这事我不能一个人做,我还要和几位大家商议一番。」
沉吟了一阵,大酋长才话。
「那好,我们可以再等一日,静候大酋长佳音。」
看出来大酋长还需要考虑,颜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希
望大酋长最初最正确的选择。」
三人离开后,四个人口最多的家被请到石屋,大酋长将事情原委一一转述
。
一个干瘦的老头当即跳起:「好啊,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早就说过不
能永远龟缩在这里了,封闭的生活迟早得让人灭咯!」
「喂,坎特鲁家,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啊。」
西蒙家沉思了一会儿:「桑烈酋长,我们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开化的野人
,但是我们却不比他们笨,统治偌大国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说明形
式绝对没有他们所描述的那么好,熠朝快灭国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放过这次的机会?」
坎特鲁家指着他的鼻子。
西蒙家有些不悦:「我只是担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中原人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你倒底是哪边的?」
「我这是为族人好。」
「好了各位!」
坐在最外面的鹰钩鼻突然喊道:「别吵了,听我说一说。这确实是个机会,
而且大熠统治长久,即便到了灭国边缘,也并非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们也许
是一个绝佳的助力。所以,我们要乘机扩大优势,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会再让步了。」
鹰钩鼻说:「既然一开口就割了这么多,那么一定能进一步付出的。但是我
说的利益,并非指土地,我们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战争中获取更多的资源保
障,比如黄金、武器、知识。同时,要施展一点手段,确保最后他们不会抵赖,
我们能拿到利益。」
「怎么确保?」
桑烈皱了皱眉头。
鹰钩鼻阴险的笑了:「那个公,嘿嘿,让她留下来,嫁给族长你吧。」
「什么!」
桑烈站了起来:「他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况且,她的身份……」
鹰钩鼻打断桑烈:「正是因为她的无比尊贵,我们才放心啊。」
「那小妞,真是是水灵,皮肤白得跟羊奶似的。」
一直没说话大胖子家到这终于接上了嘴。
其他几人虽不表现,却也暗自点头,本来看惯了女性裸露,平时也没觉得有
什么特别的,可那大熠来公,露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让人有一种繁殖时才
有的欲望。
「额,提议倒是不错,可她怎么会愿意呢。」
「桑烈酋长你放心,只要她是真心想要求援,我就有说法让她不得不从,哈
哈,明天你就这样说……」
夜幕下的狂欢的人都缓缓散去,极不习惯的三人去就立马换了自己的衣
服。
「雪衣,我们不是来求援的吗,为什么反倒说是来救他们?」
萧若瑜一边套上内衣,一边瞪着大眼睛天真的看着颜雪衣。
颜雪衣推了推萧若瑜的额头:「傻瓜,若说是求援,我们的地位就被动了许
多。」
「其实他们并非没有心思,恐怕此刻就在商量如何得到更多的利益呢,别把
他们想得太简单。」
王枢挖着鼻孔分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