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琉璃狐
25年2月/3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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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相似之辱
阳光有些烈,照在御龙台上,各色祭祀器物都泛着耀眼的光芒。
台下的宾客和广场的姓都有些面红耳赤,他们的目光皆穿过各色的光彩,
准确的找到高台心中的娇小少女。
「截教第十九代圣女,萧若瑜,大离开国圣器,遵照圣宣帝旨意,册封拓跋
山为镇国大将军,请大将军上台祭天。」持仪式的老者又一次朗声喊道。
这一次,一个魁梧的大汉从席位上站起,直接当众解开衣袍,露着壮硕的身
躯,一步步迈上高台。
越靠近萧若瑜,他胯下的巨物就越发雄伟,足足高出萧若瑜半个身子的拓跋
山走到她面前,阳物杀气滔天。
萧若瑜恐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绝望无助的情绪充斥在心间,这样的气
温下,只有她一个人在发抖。
也不知是拿来的力气,萧若瑜竟然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黄金布,大声哀求
道:「不!会死的,求求你了!」
拓跋山眼球下翻,俯视着萧若瑜,对她说道:「我们北方的女人,被强暴的
时候从来不求饶,她们知道示弱只会增加男人的欲望。」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萧若瑜像是没听到一般。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在北方是会被无数强壮的男人抢来抢去的,没得选。」
拓跋山说完,捡起地上的黄金布,塞了萧若瑜的嘴里:「今天不适惨叫。」
拉起萧若瑜,拓跋山大手如铁钳一般,抓住萧若瑜两只手臂,将她提到自己
的身上,按住小屁股,粗壮的阳具残忍的挤开刚刚开苞的紧乍嫩穴。
随着阳具的推进,萧若瑜扬起脑袋,凄惨无比的「呜呜」哼着,看得拓跋山
也是皱了皱眉头。
一旁,单律齐挥了挥手,示意持送上一盒药膏。拓跋山头看了看单律齐,
接过药膏,拔出带血的阳具,将药膏抹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之后才再次插入。
借着药膏的顺滑,拓跋山雄伟的阳具得以挤进萧若瑜干涩的阴道,没有带给
她疼痛,只是粗壮的将她的蜜穴撑到极限。
药膏进入娇嫩的阴道后,迅速被内腔的媚肉吸收,萧若瑜只感觉到拓跋山雄
壮的阳具裹着些冰凉滑腻的东西,顺利的插入自己的身体,私密的花道被狠狠的
塞满了,带来一种胀满到极致的充盈。
拓跋山把ròu_bàng就这么泡在萧若瑜的阴道里,受到压迫,而变得一跳一跳。每
一次跳动,都撩拨着萧若瑜的小心脏,跟着收缩。
萧若瑜不知道蜜穴里的ròu_bàng何时会抽动,何时会带给自己撕心裂肺的疼痛,
未知才是恐惧,静等了几息后,她疑惑睁开一只眼睛,瞟向拓跋山。
两人的目光瞬间对上了,萧若瑜连忙又闭上眼睛,她看到拓跋山目不转睛的
盯着自己,仿佛在等待什么似的。气氛很凝固,不知过了多久,拓跋山微微转动
ròu_bàng,萧若瑜感觉到蜜穴里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骚痒,被拓跋山轻微的动作研磨
出丝丝水渍。
终于等到萧若瑜分泌出yín水,拓跋山捏住她平坦光洁的小腹,攻城锤一般的
ròu_bàng开始试图打穿这一条护卫神圣之地的幽径。
粗长的ròu_bàng在狭窄的蜜道里推行,每一轮进出都像是撕扯着萧若瑜的灵魂,
在大guī_tóu的磨挂下,萧若瑜被药膏滋润的蜜穴里,yín水止不住的变多起来,酥麻
的快感也开始诞生。
拓跋山见这个娇小的少女已经逐渐适应自己的ròu_bàng了,变chōu_chā得越来越快,
萧若瑜的小腹都能明显的看到一截凸起在前前后后移动。
火热的感觉从被奸yín的嫩穴中延展,萧若瑜逐渐感到自己的脸蛋也有些发烫,
乳房胀鼓鼓的,身体几处敏感的地方都变得异样。
仿佛是为了帮萧若瑜验证疑惑,拓跋山只留下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空出另
一只则捏住了她的乳头。
「轰」的一声,萧若瑜仿佛被闪电击中,粉色乳头触电似的硬了起来,被拓
跋山在之间玩弄,竟然是一阵阵的舒服。
拓跋山阳具几乎已经挑起萧若瑜,提着她娇柔的身子,在空中借着她的体重
顺畅的chōu_chā,次次轰击在最深处,几近撞入鲜嫩的zǐ_gōng。
强烈的刺激,zǐ_gōng都要被开垦的酸麻让萧若瑜激烈扭动,几根铁链被甩得
「哗哗」作响。没操多久,萧若瑜已经是花枝乱颤,眼角不自的挂起泪花,眼
眸仿佛都融化了。
萧若瑜初具规模的嫩乳,在拓跋山的大手里显然是不够抓捏,玩弄了一会儿
乳头,他反倒是对萧若瑜甩动的长腿更加感兴趣。
「在北方,女人都骑马,所以腿型健美修长,没想到中土还有比我们北方女
人更好看的腿。」
拓跋山赞美着,像是抚摸艺术品一样,格外轻柔的揉捏着萧若瑜白皙均匀的
大腿。痒痒的感觉让萧若瑜非常舒服,而且这般温柔的抚摸中,偶尔那有力的大
手会突然抓捏一下,五指几乎都要陷入柔软的腿肉。
摩挲够萧若瑜的大腿,拓跋山顺着那完美的曲弧移手到线条流畅的小腿上,
粗糙的触感来划过萧若瑜整条长腿,像一条玉带似得被拓跋山捉到身前。
一条腿被抬起,萧若瑜在铁链的晃动中「哗」的一横仰面倒下,双臂向上拉
直,躺在离地两尺的空中。
挺拔山惊讶的欣赏着萧若瑜精致的脚丫,与当时单律齐的表情如出一辙,二
人从小一起长大,习性多少有些相近。
萧若瑜感到脚掌被捉住,有炽热的气息喷涂在脚心,不由一阵发软,拓跋山
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弱点。不出所料,温热的大舌头缠上了她的脚趾,萧若瑜像是
发情的母兽一般颤动起来。
shǔn xī着萧若瑜的脚趾,拓跋山更加兴奋的挺动起阳具,撞得萧若瑜像是荡秋
千一样前后晃动,只有小腿被死死抓住。萧若瑜此时已经一脸媚态,口水浸湿了
黄金布。
本就紧乍的蜜穴此刻更是紧紧箍住拓跋山的ròu_bàng,让他chōu_chā都有些吃力,这
个蛮汉就这样轻咬着萧若瑜的小脚,「啪啪啪」的将她的屁股撞得通红。
台下的人都伸直了颈子,呼吸沉重的欣赏这一幕野兽和少女的交,同时又
注意着自己的仪态,尽量不被人看出来自己很感兴趣。
靠得近的姓一个个也是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些人已经把手伸进裤裆,揉搓
着自己坚硬的ròu_bàng,想象是自己在cào干这个圣女。而女人们一个个羞红了脸,根
本不敢再看,拉着自己的男人想要离开。
台上拓跋山含住了萧若瑜半只脚掌,不断shǔn xī着,喉咙里「吼吼」的低哼着,
捧住萧若瑜的屁股,射出了滚烫的jīng_yè。
最后几下深入的撞击,挤开了萧若瑜娇嫩的zǐ_gōng,一股股炽热的jīng_yè有力的
打击在她第一次接触到jīng_yè的zǐ_gōng壁上,烫得她两眼翻白,泪水滚落。
拓跋山射完之后,「啵」的吐出嘴里的嫩足,喘息几口,又缓缓拔出壮硕的
阳具。
萧若瑜的粉脚无力的搭在铁链上,还滴落着拓跋山的口水。那粗壮的ròu_bàng退
出之后,嫩穴缓缓拢,终于轻松一些了。
拓跋山满足的站起来,大方的挺着带着血丝和jīng_yè的半软巨物,接过持递
上来的兵符,高举向天。
「仪式完成,拓跋大将军奉天种圣,掌管黑铁卫兵符。」
拓跋山拿着红晶铁甲兵符,往台下走去,最后还望了一眼胸脯依旧在喘息
起伏的萧若瑜,意犹未尽的自语道:「中原的女子,真是尤物啊。」
「繁华的地方,总之这么充满诱惑嘛,哈哈,该我了。」一个长须男子拍了
拍拓跋山的肩膀。男子似乎并不是不是纯血的北方汉子,身形也没有拓跋山那样
高大。
这时,台上持怜悯的看了一眼萧若瑜,又宣读道:「截教第十九代圣女,
萧若瑜,大离开国圣器,遵照圣宣帝旨意,册封唐炽为黑欲骑兵大统军,请大统
军上台祭天。」
唐炽听完后,豪放的解开衣甲,跑上了高台。
萧若瑜此刻秀发已经散开,几缕乱发贴在红扑扑的脸蛋上,她眯着眼睛,看
着兴奋蹦来的唐炽,无奈的露出一缕苦笑。
唐炽上来后,直接把萧若瑜摆成跪趴的姿势,ròu_bàng顶着她的屁股,稍微玩弄
了一会,就顺着拓跋山的jīng_yè刺入了红肿的嫩穴。
「喂,美人儿,我跟那些傻蛮子不一样啊,我有一半的中原血统,我也不忍
心把你玩坏了,你配一点,我快速完事好吧?」
唐炽突然俯在萧若瑜的背上,拉出了她嘴里的布,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萧若瑜微微一愣,随即羞涩的点了点头。
唐炽大手撑在萧若瑜的两臂旁,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放松点,我会让你
舒服的,把头转过来。」
萧若瑜承受着唐炽一下一下温柔的抽动,为了少受摧残,听话的转了过去。
唐炽用嘴撩开几缕发丝,一口吸在了她的小嘴上,舌头轻柔的挑逗着她的嘴
皮,善解人意的萧若瑜思量一番,终是闭上了眼睛,张开自己的嘴巴。
唐炽赞赏的笑了笑,大舌头冲进萧若瑜的口腔,带领两条舌头交缠起来,吮
吸着萧若瑜甘甜的口水。
萧若瑜在唐炽温柔的抽送下渐渐感到了舒服,他的ròu_bàng不似拓跋山那般恐怖,
却也能塞满萧若瑜,让她倍感充实。
严格的来说,这是萧若瑜第一次感到了性爱的快感。
ròu_bàng每一次向花心挺进,都挤压着每一寸水分十足的媚肉,萧若瑜蜜汁四溢,
高高的翘起香臀,让唐炽能插得更加舒适。
两人激烈相吻,性器「啪啪」作响,萧若瑜被带上了一个快感的天堂,一波
波酥麻舒服得她不知廉耻的在大庭广众的注视下呻吟出声。
唐炽的温柔被萧若瑜深深的记住,这个第一个带给她如此快感的男人,抓着
她的屁股,趁着她zǐ_gōng的收缩抽搐,深深的将jīng_yè射进了去。
同时萧若瑜绷紧了身体,蜜穴蠕动,快感似洪水决堤一般爆发,湮没了她的
脑海,让她是身体达到了剧烈的高潮,yín水一泻千里,首次被ròu_bàng干到绝颠。
娇羞无力的萧若瑜被高潮抽去了所有的力量,自小习武的健康身体也有些吃
不消这样的交了。
唐炽依旧趴在萧若瑜的背上,感受着身下美肉的嫩滑和弹性,以及依然不停
收缩的蜜穴。
「仪式完成,唐大统军奉天种圣,掌管黑欲兵符。」
直到持老者送上黑色骏马兵符,唐炽依依不舍的从萧若瑜的背上爬起来,
抽出湿淋淋的ròu_bàng。
他接过兵符,行礼之后,又蹲在了萧若瑜的身边,捏着她的屁股,温柔的说
着:「可惜你太小了,若是成年,我会让你知道身为女人有多幸福。」
萧若瑜无力应,趴在地上喘息着,阳光照在她白嫩的身体上,反射出一抹
抹柔美的光线。
她就这样无所顾忌的休息着,直到下一位册封者,将她拉起。
褐色的山丘在远方静立,是林荫间除开天空能看到的唯一色调。山体是那么
的遥远,这队人马无论跑多快都不曾变大,笔直的林荫大道上,锦绣的公车驾
悠悠前行,似乎也有些疲惫。
蓝欣雪依在马车里,不断抚摸着手中的玉佩,玉佩晶莹剔透,被能工巧匠精
心雕琢,化为一只神奕的飞凤,飞凤站在石头上,作势凌天,正是大熠朝颜家的
家徽,飞凤踏石。
梳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披在胸前,衬托着蓝欣雪的温雅秀丽,坐在一旁的卫息
时不时扫一眼身边的公,每一次都是看到她还在摩挲着温玉,那是蓝谬御驾亲
征之前从腰带上解下来的。
「咳」,卫息弄出响动,试图打破凝固的气氛:「公殿下,没事吧?」
「放心吧,太傅,欣雪坚强得很。」蓝欣雪知道卫息担心自己这个娇生惯养
的公受不了这般沉重的事实,变得消沉。对于这个慈祥的老人,她一直倍感亲
切,酝酿了一会儿后,接着说道:「欣雪已经不是以前娇弱小公了,您看着长
大的小丫头,已经懂得自己要肩负的使命。」
看着蓝欣雪认真的样子,卫息也是安心了不少:「那真是我大熠不幸中的万
幸。」
「我们离开帝都已经六天了吧。」蓝欣雪看向窗外,突然问道。
「算上您昏迷的两天,是有六天了。」卫息答道。
「还有多久能到易安?」
「这个速度,大概还要六七日吧。」
「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领兵打帝都了。」蓝欣雪握紧玉佩,语气中带着一
丝杀意。
卫息从来没有见过蓝欣雪有这样的语调,连忙解释道:「公殿下切不可被
仇恨冲昏了头脑,要打退蛮子,恐怕不是短时间的事情,需从长计议啊。」
蓝欣雪深吸一口气,肩膀耸起又放下,终究是没再说话。
马车内就这样静了下来,卫息看着蓝欣雪的背影,揉了揉脑门,自言自语道:
「苏公公前去已经两日了,今天也该来了。」
提到苏远,蓝欣雪不可察觉的脸色一变,要按她的想法,苏远永远别来了
最好。
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马匹奔驰的声音由远而近。银甲侍卫专
注的锁定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直到苏远一马当先出现时才放松警戒。
「是苏公公来了。」
听到车外的喊声,卫息赶忙下车,与苏远走到一起,问:「苏公公辛苦了,
前方可有人烟?」
「五十里外,有一个村落,还未曾受到战火侵袭,可以休整补给。」苏远答
道。
「那真是太好了」,卫息点着头,然后唤过一个兵长,「你去传令,就地安
营,休息一晚,明早卯时再赶路。」
「是!」
士兵们收到命令,停下扎营,各自吃了些干粮和腌好的鱼肉,负责警戒的向
四周散去,剩下的则慢慢进入梦乡。
入夜,因为苏远的归来,蓝欣雪感到浑身不自在,躺在马车内翻来覆去怎么
也睡不着,渐渐地就感到尿意越来越浓。
辗转之后,她轻轻的走下马车,向四野望去,看见三两成群的士兵靠在简易
的帐篷下,正安静的休息,只有少数守夜的,在远处晃动。为了不吵醒其他人,
更是怕惊动苏远,蓝欣雪悄悄避开巡逻兵,蹑手蹑脚的走出营地一段距离,然后
钻进树林。
一颗石子突兀的从天上落下,砸醒了熟睡的苏远,苏远猛的坐起来,捂住疼
痛的地方,却发现是一颗栗大的鹅卵石。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石头?」
刚醒的苏远有点迷糊,觉得真是莫名其妙,正当他骂骂咧咧以为自己在做梦
时,余光突然瞟到一道高挑白色人影闪进树林。他腾的一下站起来,同样轻手轻
脚的跟了上去。
此时蓝欣雪尿意已经非常明显,她连忙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叉开双腿掀起裙
摆,然后褪下内裤。可她刚刚蹲下,就听到了沙沙的脚步声,惊得她条件反射的
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提拉内裤。可慌忙之下,内裤拧成了一条绳,怎么也提不起
来。
「公殿下,你跑这么远,这是干嘛呢?」苏远戏谑的声音在蓝欣雪耳边起。
「苏远,你跟来干嘛!」蓝欣雪有些意外,连忙扯下裙摆,遮住羞耻的部位,
心中想着:难道他都没睡,一直监视着自己?
「不是公殿下你勾引我来的吗?」苏远试探的问道。
「你胡说些什么!」蓝欣雪认为苏远在调戏自己,面若寒霜的冷声呵斥。
「石头不是你丢的?我还以为你想念我的鸡巴了,找我来这里打野战呢。」
「污言秽语,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吧,但是这里很危险的,我来保护公总没错吧,呀,公你把内裤脱
了干嘛,难道是要自慰!」苏远说着说着故作惊讶,指着蓝欣雪还缠在小腿上的
内裤,大声喊道。
蓝欣雪看了看远处,连忙喊道:「你小声一点,会被听到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我只是过来小解而已。」蓝欣雪解释着,脸上已经升起红晕。
「是吗,那你解啊。」苏远饶有兴趣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