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
关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已失去时间概念,白霜望着面着一盘浇着肉汁的白米
饭发着呆。她赤身裸体双手铐在身后,想要去吃必须得象狗一样伏在地上,用嘴
去啃。铁门外两个长相猥琐的守卫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叽哩瓜拉地说着什么,好
象是在打赌她会不会去吃这盘饭。
从被抓后在船上只喝过两碗稀粥,下船后什么东西也没吃过,白霜已经饿得
胃一阵阵绞痛,人出着虚汗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再不吃东西,不要说逃出去,
就是他们放自己走,自己也没力气走路了。
刚才听那个中国话说得很地道的中年男人喊那个老头「五代目」,她知道抓
自己的是日本势力最大的黑帮山口组。这几年日本的黑帮势力屡次想侵入香港,
但香港黑帮龙头老大新义安极为排斥,态度强硬甚至有些极端,双方已成水火之
势,要不是隔着大海相距千里,必然会有一场大火拼。当然,通过新义安交涉山
口组不肯放人,景浮生、厉初晴还有风凌雪也一定会远赴日本来救自己,但他们
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家,面对面又是日本黑道霸,成功几率又有多大?还
有景浮生他们是否已经知道自己是被山口组所抓,他们这次的行动甚是隐秘,很
有可能直至此时他们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过,相信在各种线汇集之后,
还是能推测出究竟是谁下的手。
本来自己也无需要考虑这些,因为一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当在高潮时陷
入昏迷醒来却发现自己没死。那个老头,应该是叫坂田英雄,自己听过他的名字,
他为什么没有杀自己?能活着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活着还能有与景浮生相见的可
能,但活着也必然会遭受更多更深的凌辱与折磨,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她都不
敢去想,一去想似乎脖子就被无形的绳勒住根本无法呼息。
吃,还是不吃,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扭过头不去看那盘饭。吃总
是要吃的,不吃哪有力气,又怎能在他们来救自己之时与之并肩战斗,但她实在
不想在门口两个猥琐男人面前做狗,只要还能忍,她想再忍一忍。
在白霜竭力忍受饥饿时,那两个猥琐的守卫竟笑嘻嘻地开门走了进来,他们
先是把饭端到她的嘴边,见她不加理睬便把饭一扔,两个人四只手开始她身上肆
意地摸了起来。虽然两天两夜没吃饭,但奶水依然充足,两人争先恐后地把头凑
了过去含着乳头狂吸起来。
忍着胸口被噬咬的剧痛,白霜突然看到他腰上挂着的钥匙串,她心剧烈跳动
起来,虽然此时自己很虚弱双手又被铐着,但凭着自己腿上功夫打晕两人应该并
非难事,刚才自己被押送到牢房之时,一路过来守卫不多,如果运气好一点也许
可以逃得出去,甚至还能救出自己的女儿。
这想法虽然有风险但诱惑实在太大,白霜屏息静气等待出手的时机,很快一
个守卫吸光了乳汁后将头伸向她的胯间,白霜不再犹豫,双膝一顶正中他的下颌,
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紧接着,白霜一记头锤撞在还没反应过的另一人
脑袋上,在他迷迷糊糊之际一个翻身膝盖准确地击中他的头部,顿时那人也翻着
白眼失去了知觉。
用钥匙打开了手铐,白霜端起那盘白饭狼吞虎咽地在几秒钟之内吃下去了大
半,饭一落肚人顿时感到有了力气。她剥下守卫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找出副墨
镜戴上悄悄走出牢房。
果然外面守卫薄弱,走廊冷冷清清见不到一个人。挨个房间查看,女儿并不
在这里。来的时候虽然是蒙着眼睛,但她知道这里大概是地下三层或四层。远远
地看到有人走了过来,白霜闪入安全通道内。待那人走近,她一把将他拖了进来,
扼住脖子问道:「我女儿在哪里。」白霜听不懂日本话,不过看懂了他的手势,
他指指上面,大概是说自己的女儿在楼上。一掌将他打晕后,她顺着安全通道往
上走。
上面的守卫比底层要多,她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上了两层后,她躲在安全
通道的角落里看到了出口。果然此时正值深夜,一轮弯弯的月亮挂在夜空中,只
要冲出了那道门,重获自由的希望极大,她相信那两个守卫肯定挡不住自己。但
自己这么逃了,女儿怎么办?坂田英雄必然恼羞成怒杀掉她,她在心里打定住意,
要走就一定带着女儿走,她决不肯独自偷生。
既然那个人说自己女儿在上面,她又继续准备上楼,突然警铃声响了起来。
顿时楼层上上下下响起密集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她知道自己暴露了,要想悄悄找
到女儿带走已经不可能了。此时她手无寸铁,或许能打倒十个八个,但整幢楼内
的山口组成员不下人,最终的结果必定是力竭被擒。在这瞬间,她咬了咬牙心
中道:「无瑕,现在我带不走你,等妈逃出去通知了你爸后马上就来。」意
一定,她冲向门口,两个守卫虽已有防范但却在几个起落之间被击到。推开大门,
白霜心中狂喜,只要翻过一道围墙,后面就是高山密林,逃脱的几率非常之大。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一咬牙向着围墙狂奔起来。就在快要奔到围墙边
之时,一声轻脆的哭声响彻夜空,是女儿的哭声,她忍不住头望去,在朦胧的
月光下她看到在三楼的一个窗户里,自己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拎着悬在窗外。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你女儿从窗户里扔下来。」
一个冷冷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了起来,这声音是刚才坂田英雄带来的那个中
年人。手已触到了围墙,白霜的脚步却慢了下来,她本打定意自己通知景浮生
后,只要坂田英雄还没杀自己的女儿她愿自投罗,要死也要和女儿死在一起。
但还没等她逃脱,对方便要动手,自己能走吗?如果这么走了,女儿死在自己的
身后,自己还有什么颜面面对浮生,还能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自己做不到,真
的做不到。几乎没什么犹豫,白霜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
「现在双手抱在头上,慢慢地走来。」那声音伴随着女儿的哭声又响了起
来。
追兵还在远处,看到她停下了脚步,他们也都站住了脚步排成一列。白霜慢
慢地举起手抱在头上,犹豫了片刻迈着坚定的步子向他们走去。看着那些如虎似
狼的男人,她心中多少还有一丝转身逃走的冲动,但她也知道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自己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死。终于白霜走到了那些男人的面前,他们一拥
而上,将她又紧紧地捆绑起来。
在白霜被押房间后,坂田英雄迫不及待的开始奸yín她,而那神情冷峻的中
年人一直坐在边上观看。象前次一样,她被命令要象面对丈夫一样去迎对方,
她不得不将对方又想象成浮生,但效果却远不如前次这么明显。坂田英雄有些恼
怒,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大概是又想把女儿带来进行威胁,倒是那个中年男
人说了什么才令他作罢,最后在自己半真半假的呻吟声中射了精。
白霜以为在他奸yín自己后,那个中年男人也会侵犯自己,但没想到却没有。
不知为何时,看着他的眼神心中竟会生出一丝惧意,他看着自己之时候眼神中也
有强烈的欲望,但并非是那种充斥着兽性的肉欲,在他眼中自己似乎是一个精致
的玩具,而他对这个玩具有一种带着病态的狂热,颇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在被坂田英雄奸yín后她被带了牢房,虽人已经疲乏到极点但却无法入眠,
所受的种种的屈辱、对亲人强烈的思念,还有对未来的期盼与恐惧,她心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将她头蒙上黑布带了出去。他们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其
实带到哪里都不重要,无论哪里都是人间的地狱,为了女儿能活着、为了能和浮
生重逢,再痛再苦自己也要咬牙撑下去。
坐了很久的车,白霜被人挟持着走进一幢楼房,电梯又是下行,她暗暗地苦
笑,地狱果然都是在深深地底。进了房间,头上的头罩被取了下来,只见身处的
并非小小的囚室,而是一间相当宽敞装潢豪华的房间。宽大的日式榻榻米床,精
致的茶几上摆放着鲜花水果,更令人诧异是在房间的角落里竟摆放着跑步机和一
个组式的多功能健身器,好象自己并非是囚犯而是贵宾一般。在房间另一侧的
墙角边摆放着一张有点象妇科检查的那种椅子,她知道这一张专门用于yín虐女人
的椅子的,心情不由得又沉重了几分。
押解她的两个山口组成员不仅为除去了头罩还为她松了绑,然后一声不吭地
走了出去。白霜环顾四周,这房间除了镜子比较多一点,其它也没什么特别。呆
立了许多,她走到了床边,虽然不知道对方搞什么花样,但疲惫之极的她忍不住
还是上了床。床的前方是个很大的衣橱,此时自己赤身裸体着,里面不知道有没
有衣服,而床的旁边是间很大的浴室,有浴缸还有冲淋一应俱全。
白霜不由自地摩动双腿,女人在被男人侵犯后总会感到自己特别脏,她想
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支撑起疲惫的身体进了浴室。虽然被抓来后也洗过好几
次,但别人帮她洗和自己洗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虽然心中依然充满着不安,但温
暖的水流令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有那么丝丝的放松。
洗好澡拉开衣橱,里面竟琳琅满目挂着各式的衣服,拉开下面的拉屉还有各
种的内衣。虽然她也清楚魔鬼不会有什么好心,也清楚无论穿上什么也终会被脱
掉,但她还是挑出一套白色的内衣和相同的颜色的套装穿了起来。穿戴整齐后她
上了床,开始还胡思乱想,不多时便深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白霜立刻惊醒从床上翻身坐起。
进来的正是那个用女儿生命为挟让自己失去逃走机会的那个中年男子,在他身后
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身材高大魁梧长相奇丑无比,脸上坑坑洼洼满是恐
怖的伤痕,女的约三十岁左右,长得还算漂亮,尤其一双桃花眼很是妩媚。
那中年男人微笑着走到茶几旁坐了下来说道:「白小姐,请坐。」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只得走了过去坐
在他的对面。
待她坐定,那长相妩媚的女人拿来青瓷碎花茶盏为两人沏上水。中年男人端
起茶盏说道:「白霜小姐,这是产自埼玉县的狭山茶,在江户时代就已负盛名,
虽然比不得贵国的西湖龙井、洞庭的碧螺春等名茶,但也还算甘醇香浓,请品尝。」
白霜轻抿了一口说道:「我们香港人习惯喝咖啡,不懂茶。」说着将茶盏放
到了桌上。她的话中带刺,中年男人也不以为忤放下茶盏说道:「原来白小姐
喜欢喝咖啡,京子,给白小姐冲杯咖啡,不过这里没有现磨的咖啡,只有速溶的,
白小姐不会介意吧。」
看着他这般客气,白霜有点目瞪口呆,他意欲何为?难道山口组是想利用自
己影响新义安进入香港,但这不太可能。一来自己也并非能够左右新义安的决策,
二来追根溯源,新义安是国民党少将向前于创立的,虽然反攻大陆早没人再提,
但和日本人作则是冒天下之大不违,根本没人会答应。
正胡乱猜测着,那中年男人又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浦田绝狼,他
叫北岛十兵卫、她叫中野京子,都是我的助用。」说着他指了指那边的两人。
白霜看了看两人目光又落到他身上问道:「你也是山口组的人是吗?」
浦田绝狼摆了摆手说道:「我们都不是山口组的人。」
白霜有些奇怪地问道:「那你们是什么人?」
浦田绝狼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我这个职业比较特殊,可能在香港没有,
整个中国也不太可能有。」
白霜更加奇怪问道:「你的职业是什么?」
浦田绝狼答道:「我是一名职业调教师。」
白霜猛地一愣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她听说过这个词,那些专门训练女人成
为性奴隶的人被称为调教师。难道坂田英雄是想把自己训练成了性奴隶,这怎么
可能,这也太好笑了,但在她暗自冷笑之时看到对方认真的表情突然觉得一阵寒
意传遍全身。
浦田绝狼显然捕捉到她神情的细微变化说道:「白小姐,你想得不错,山口
组的坂田组长委托我将你训练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性奴。我知道,您此刻心里一
定在想,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成为你们的性奴。这很正常,我和每个女人这
么说的时候,她们都会这样想。不过我想告诉白小姐,虽然你要走的路和贵国传
统保守的观念可以说是格格不入,但其实任何事都有其两面性。人类虽然进化到
了食物链的顶端,拥有了独立的思想,但最本能的生存欲望与繁衍欲望仍铭刻在
人类的基因之中,所以当你昨夜打晕那两个守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面前
的那盘饭先吃了,这是生存欲望强大的力量。而繁衍欲望也是一样,所有的生物
在繁衍之时能获得超越一切的快感,而快感的极致则是性爱的高潮,这种极致的
快感甚至会超过吸食毒品,但人类的性爱高潮很短暂,研究表明人的一生能够享
受这种快感的时间最多不过超过三小时,但当你成为一名性奴之后,享受这种快
感的时候将十倍甚至倍的延长,虽然因此你会失去一些什么,比如爱情,比如
正常人的生活,比如你的价值观,但有得到也必然会有失去,白小姐应该明白这
个道理。」
白霜瞪着眼睛听完他这一番不知所谓的理论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错人的
最基本欲望是生存和繁衍,但正因为人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才有别与动物,
才有了爱,有了信仰,有了比物质更高的精神追求。
浦田绝狼见白霜没说话又道:「怎么样,白霜小姐,你愿意配接受我的训
练吗?愿意真心真意成为一个性奴吗?」
白霜想冷笑着击他,但突然想到昨晚他将女儿拎在窗外的画面,话到了嘴
边又咽了去,如果他就象坂田英雄一样,以女儿的生命为挟,她没有任何选择。
浦田绝狼又象猜到她的心思说道:「放心,你女儿此时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还保证她会奶喝,虽然只是牛奶但绝不会饿着。请在没有任何其它因素干扰之
下给我一个答案,如果你说愿意,必须是真心的,也必须从心理和生理都做好准
备,如果你说不愿意,你会遭受巨大的伤害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当然我指的是
你自己本人并不涉及你的女儿。」
白霜想也没想答道:「不愿意。」如果女儿不会受到伤害,自己又怎么会
屈服。
浦田绝狼露出惋惜之色道:「虽然白小姐的答案在我预料之中,但我希望你
能尽快的改变意。还有希望白小姐注意一点,请你不要试图逃跑,更也不要反
抗,否则所伤害就不止你本人还会有你的女儿,明白吗?」
在白霜作出肯定的答复后,浦田绝狼站了起来对着两个助手说道:「北岛、
京子,接下来交给你们了,如果白霜小姐改变意,请马上停止并立刻通知我。」
在浦田绝狼转身走向门口时,白霜看到那个叫北岛十兵卫的男人眼神闪过极
为凶残的光芒,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无论是豪华的住所也罢、狭小的囚室也罢,
地狱总究还是地狱。
[北岛十兵卫]
北岛十兵卫和中野京子弯腰鞠躬目送浦田绝狼离开。待房门关上后,北岛十
兵卫狞笑着坦克一般冲向白霜面前,一把拎住她的衣领,拖着到了床边,大手一
挥白霜一下被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床上。
望着大字形仰面而躺着绝色美人,他激动得浑身发抖,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
久了。北岛十兵卫父母在他八岁那年相继病逝,他只能去孤儿院,十岁那年孤儿
院失火,虽侥幸没死,却全身深度烧伤人变得如同厉鬼一般。过几年乞讨的日子
后他被一个地下俱乐部的老带走,在日本有不少进行性爱表演的地下俱乐部,
各种极为变态的yín秽表演深受富豪甚至名媛的追捧。
虽然在这些俱乐部里大多数是俊男美女,但也需要如同钟楼怪人般的存在。
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北岛十兵卫受着那些心灵空虚、精神变态的名媛贵妇的各种
虐待,例如鞭打、针刺、舔脚、喝尿甚至吃她们拉大便等等,但偶尔也会因表演
需要扮演一个施暴者的角色,或许因为受的虐待太多太深,在有机会成为施暴者
他总会格外的亢奋、格外的疯狂。
他在地下俱乐部待了八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浦田绝狼把他带走,让北岛
十兵卫做了他的助手。浦田绝狼虽然对他说不上客气,但北岛十兵卫觉得自从烧
伤之后他是第一个把自己当人来看待,他又怎么不会感激涕零。而且这份工作他
也极喜欢,自己不再需要受人虐待,而供他施暴的女人个个都是人间绝色,原来
那个俱乐部的所谓美女在她们面前不过一堆庸脂俗粉而已。
在大约一年半年,浦田绝狼调教了凉子公后就一直没再接受任何的邀请。
坂田绝狼说他说自己以后可能不再干这个了,给他一笔钱让让他无需再跟着自己。
而天下之大,却哪有他的容身之所,所以北岛十兵卫苦苦哀求依然留在了他的身
边。但这十多年来,他一直作为性交工具存在,他怎么过得了没有女人清心寡欲
的生活。浦田绝狼算是宽容,默许他偶尔去一下岁月场所解决饥渴的生理需求,
但每次去几乎从没有开心满足过。
虽然风月场所是金钱和肉体的买卖,但面对这么一个恐怖的怪人,经常是有
钱也没人敢揽这活。偶尔有年老色衰的妓女硬着头皮去了,但总会弄得不欢而散。
对于北岛十兵卫来说,她们的姿色不要说和浦田绝狼调教的女人相比,就是比以
前地下俱乐部干过的女人还差上许多,一个人吃惯山珍海味的人面对着粗茶淡饭
又怎么会有兴致。而那些妓女心里想着老娘能来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却还
挑三拣四嫌这嫌那,心情自然也不会愉快。到开始做的时候,更是没有一个不后
悔的。当初浦田绝狼相中他,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不仅阴茎极为粗大,而且有着
超乎常人的性交能力。可想而知,那些妓女在面对永不止歇的狂冲乱撞下宁愿不
要这个钱也不愿意继续做下去。终于有一次,他忍无可忍,不管胯下的女人如何
哀求还是往死里干。嫖客是化了钱但也要讲个尺度分寸,每个妓院都有黑帮后台,
在劝说无效后便打了起来,虽然他身力壮但却寡不敌众,被暴揍一顿关进地下室
还说切了他的鸡巴。后来浦田绝狼出面,他才得以脱身。事后浦田绝狼虽也没过
份责备他,但他再也不敢去妓院,实在忍不住只有用手来解决饥渴。
禁欲的日子算起来已有一年,昨日浦田绝狼说又接受了新的邀请,听到这个
消息热血冲上脑袋人都差点没晕过去。而且这一次调教的对象是一个中国女人,
这更让他感到极度亢奋。他父母是死于贫穷和疾病,但他的大伯、二伯都是死在
中国战场,而且二伯的妻子也随军去了中国,来不久后便自杀了,她死的前一
天来过他家,当时他年纪小还不懂,但后来想起来,应该她在中国被奸yín过没
脸再活下去。二战结束后,日本对美国保持着相当的友好和尊敬,好象忘记了他
们曾在本土扔过原子弹,造成了数十万人的死亡;但相反,他们却对侵略过的中
国却充满着蔑视与仇恨,北岛十兵卫也是一样。
北岛十兵卫急不可待得脱得赤条条跳上了床,他身上也尽是坑坑洼洼凹凸不
平的伤疤,就象爬满了无数蜈蚣蚯蚓极为恐怖,就连胯间那大得吓人的阴茎也是
一样。他一屁股坐在白霜的腿上,粗暴地一件件剥掉她的衣服。白霜身材高佻,
但与身高一米九、体重有二十多斤的北岛十兵卫相比却显得娇小而柔弱。
虽然北岛十兵卫欲火焚身,但毕竟他跟了浦山绝狼有五年,依然能保持着一
丝清醒。自己作为调教女人的工具,在每一次施暴后,需将自己直观感受到对方
的心理生理状态及变化向浦田绝狼汇报。一边脱着她的衣服欣赏着她美到极点的
体态,一边仍暗暗观察着她的反应,胯下的女人虽然眼神中也有隐隐的惊惶,但
却比他施暴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镇定。他记得上一次调教的凉子公,当脱她
衣服时就象骤然受惊的小鹿,手还没碰到她就尖叫起来。北岛十兵卫突然想起浦
田绝狼昨日在说接受新邀请时面色有些凝重,应该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好对付。
他心中暗道:浦田大人,请放心,我北岛十兵卫一定竭尽所能定不辜负您的错爱,
我一定会让这胯下的中国女人痛哭流涕心甘情愿地乖乖做一个性奴的。
转瞬之间,白霜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她似雪白绵羊般屈辱地躺在北
岛十兵卫的胯下,在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顶在双腿正中央之时,她脸上浮现起痛楚之
色将头扭向了一边。北岛十兵卫手扼着她细细的脖颈强行把她头扳正,她没有反
抗但缓缓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八嘎!」北岛十兵卫在心中骂道,这个举动分明是对他表示轻视与不屑。
虽然愤怒,但浦田绝狼没有给他打她的权力,否则早就耳光巴掌劈头盖脸地扇过
去了。不会他并不担忧,很快他就会和别的女人一样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直挺挺地刺了进去,紧致的花穴猛然强劲而有力地挛动起来,
象似一张小嘴噬咬着guī_tóu。「生过孩子还这么紧!」北岛十兵卫感到无比惊奇。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再去多想,压抑了一整年的欲火令他几已失去了理智。
ròu_bàng继续直挺挺地前进,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体里都没有往后退过半分,这
样粗暴的的刺入自然极痛,但白霜依然没吭一声。但没出声并不表示她不痛苦,
她双手紧紧捏住了床单,娇小的双足绷得笔直,赤裸的身体也瑟瑟地颤抖起来。
ròu_bàng在顶到花心后开始急速后退,然后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顿时白霜赤裸
的身体被撞得剧烈地摇摆起来。作为从事性爱表演和调教女人的工具,北岛十兵
卫有着远超常人的性能力,冲刺的力量与速度犹如排山倒海刚猛之极,而白霜犹
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好象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
望着胯下女人美丽的容貌和诱人的身体,北岛十兵卫突然有了要射的冲动,
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从插入到现在他估摸着最多也就五、六分钟,以前他可
以用这样的节奏至少干上个把小时。难道是自己一年来没碰女人给憋坏了?还是
自己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额头开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如果换了别
人,大可以放缓chōu_chā的速度,或者干脆暂时不动克制一下欲望,但他不行。他来
这里不是享受来的,是要以自己强悍与勇猛摧毁她的信心和尊严,他不能放慢节
奏。
紧咬着他ròu_bàng的花穴一直挛动收缩着,这让北岛十兵卫更加难以克制,突然
耳边听到中野京子轻轻的冷笑,顿时他气一泄ròu_bàng不争气地开始狂喷乱射起来。
在他来之前中野京子已是浦田绝狼的助手,或许是因为彼此交淡极少,他有点怕
这个女人。虽然射了精但他自信还能继续,但却听到中野京子说道:「差不多可
以了,开始下一步吧。」
北岛十兵卫不敢违拗极不情愿将ròu_bàng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中野京子命令白
霜起来坐上了那张欢椅上,将她就象接受妇科检查一般分着双腿用皮带固定住
四肢。她取出几个连着铜线、系着铃铛的铁夹,分别夹住了白霜的乳头和阴蒂,
然后说道:「白小姐,浦田大人也不希望这么做,如果你改变意我马上可以停
止。」她的中国话说得虽不如浦田绝狼地道但还算流畅。
白霜闭着眼睛没有答,中野凉子冷笑着扭动开关接通电源,顿时白霜大声
痛呼,赤裸的身体猛然上挺剧烈的颤抖起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电击带来的疼
痛无比巨大,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清脆的铃音和声嘶力竭的惨叫约莫持续了近一分钟,中野京子才关掉电源说
道:「白小姐,这还是中度的电流,如果强度电流痛苦会更大,如果真忍不住不
要硬撑着。」说着又拧动了开关。
北岛十兵卫看着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狂抖着的白霜,心中不禁大呼过瘾。在
他印象中,这种电刑浦田绝狼只使用过一次,那个被调教的女人曾在自卫队服过
役,起初也是象石头一样顽固,但被电刑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变得象绵羊一样温
顺。他向着中野京子说道:「京子我可以继续吗,我会摧垮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让她彻底地屈服。」看到她点了点头,他狂喜地冲了过去将未曾软却过的ròu_bàng刺
入了颤抖的身体。
强大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传到自己的ròu_bàng,这种难以形容的刺激让北岛十兵
卫亢奋得浑身哆嗦起来。他打心里希望她不要太快屈服,否则自己享受不到这种
极致的快感。果然如他所愿,虽然她凄厉惨叫甚至高声咒骂,但却一直没有屈服。
反而自己在高速chōu_chā十多分钟后竟又一泄如注,这不仅让他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
了更大的怀疑。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赤裸的白霜整个人已被汗水打湿,就象刚从河里捞起
来一般,但她依然没有屈服。中野京子皱了皱眉,将一根粗硕的金属棒插入花穴
一直顶在宫颈口,接通电源那瞬间,在白霜「杀了我!杀了我!」的哀号声中,
一股澄黄色的尿液直冲向空中。
待续
原本是想让浦田绝狼好好地和白霜聊聊,玩点心理战之类,但写着写着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