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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換偶】(41-48)

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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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2月中写完上回后,忽然欲望不足……所以要各位久等了。今回的情节,之前写埃及时就是伏笔,跟近来现实的空难事件无关啊。再多写一回,之后就轮到第三位准爸爸回归了。话说,在4月底女主角的产期前是一定写不完的了……想想也要等宝宝出来后,我才知道该写baby是男是女啊(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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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看过来哦!’‘望这边!’‘笑一下!’‘再多拍几张!’闪光灯,此起彼落,一大堆记者,成半圆形地围住我,各款照相机,拍摄不停。

我亲切地顺应呼声,相继转身面向左、中、右的相机阵,熟练地摆出不同站姿,绽放笑靥。这种代言产品的宣传发布会,我早驾轻就熟。

记者绝对看不出来,但在这专业笑容背后,我并非由衷笑得开怀。往日以明星身份,出席公众场合的自豪、喜悦,竟被冲得很淡、很淡……

我享受、想念的,竟不是多年来群众追捧、备受尊重、赚钱又快又多的演艺事业……

而是在‘性都’东莞,下贱地做桑拿技师、坐枱小姐,向不同的男人……出卖肉体。

一个女记者开腔采访,打断我的思绪:“s,打算甚么时候生孩子哦?”

传媒,就是见不得人好。我幸福嫁入豪门,他们就总缠着我‘生不出孩子’做文章不放。外人又不晓得,问题不出于我,而在快将性无能的不育丈夫身上。

我出道多年,未有动气,微笑应对:“一有好消息,会通知大家的。”

从东莞回来不过几天,爷爷在我体内那三次射精,中与不中,没这么知道结果……

另一个年轻女记者,则扯上我的衣着:“s,妳今天穿得挺露啊!”

我有点心虚:“挺露……不算吧?”

今日我代言名贵手表,为配合档次,便穿上晚装。其实家中衣柜,有数不清较密实的选择,可我却挑了一条火红色的贴身短裙。抹胸露肩,坦裎藕臂;裙襬短窄,大秀黑丝袜、美腿、高跟鞋;前襟略现乳沟,配上微曲长发,风骚性感。

连记者都看出来了,我岂会不心知肚明,这不是自己一贯保守的穿衣风格。但在东莞,我多次于不同的男人眼前,宽衣、裸身……露体的刺激感觉,好像潜移默化,即使已回到北京,重投正常生活,我仍想……轻度感受。

不是心理作用,男记者、男嘉宾、男民众,看着我的眼光,全都色迷迷的……以前我必会反感,可现在,我竟……暗暗享受。

这班男人,肯定都想亲我、摸我、睡我吧?他们怎想得到,眼前觉得高不可攀的贵妇,几日前居然在‘性都’,帮男人‘打飞机’、陪酒裸舞、‘波推’、‘冰火’……

大庭广众,我胡思乱想,洋装下竟兴奋得……乳蒂微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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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首都家里,这几天,我都有主动要丈夫亲热。虽说他精子病弱,亦已让我向爷爷‘借种’……但我始终想尝试,能否帮他怀上亲生骨肉。

在东莞多番目睹我跟不同男人亲热,‘戴绿帽’的喜悦刺激,令丈夫可说状态大勇。小肉块勃得起来,也总算能射点精。但他的‘大勇’,依然不算合格的性能力。

我被老人六次征服过后,再和老公上床,已经连一丝快感都没有了。我只是想努力一尽媳妇本份,奢望为夫家添个麟儿。不过,他射的jīng_yè又少又稀,我想受孕?九成机会渺茫……

同时,老问题又来了——我的性生活幸福。爷爷远在东莞;阿猪仍在率领小丑团义演,巡回全各地的孤儿院……

不过,老天眷顾,给我一个好消息——邢俊将会提早归国。他家里在埃及的工程生意,本来至少还要忙上好几个月,但近来当地政局动荡,为安全计,便决定先行回乡。

前晚他打长途电话,通知丈夫,我在旁边听见,芳心窃喜。并不全因‘换偶’,作为……朋友,也有两、三个月没见了,我挺想念他的。

他们在‘换偶会’是铁哥儿,丈夫说要去接机,问完航班编号及降落时间后,竟急不及待、喜不自胜般,就在电话里告诉邢俊,我早前在东莞的……‘进展’。我了解分享yín妻经过,是他一大乐趣,便没阻止,只羞急地躲开去。隐约听见,他从我和老人在‘会址’的初遇讲起……

唉,邢俊之前已晓得我和阿猪两次‘换偶’;如今又知道我在爷爷调教下,尺度大开,失身予他……相对我邂逅邢俊时的保守羞怯,他会作何想法?

还有,邢俊回来,丈夫必会安排我俩见面。不只老人,他可是想我也跟邢俊好上……

继爷爷后,我又会跟第二个老公之外的男人……做爱,被他在体内……发射?

单只想想,身子都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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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言活动完结,丈夫开车来载我,一同去机场接邢俊。这亦是我穿得漂亮性感的原因之一。久别重逢,我想邢俊第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我。

在车上无聊,我用手机上网看新闻,突然惊见噩耗——

“老公!突发新闻说一班从埃及飞北京的航机……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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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停车场,只得我独坐在汽车里。

太多人认识我,不便跑进机场。丈夫自己去航空公司查询,空难的情况。

新闻报导,坠落的客机,航班编号正是邢俊所坐的。初步消息,全机罹难,无一生还。丈夫只抱着侥幸之心,前去确认……

邢俊……空难……死了?不,怎可能?不会的……

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只聊过一次视像电话……他说过喜欢我、我也说过喜欢他……他在埃及发微博,说想念我……

可是现在……他走了?还走得这么……突然?

视线朦胧,泪盈于眶……邢俊!你别死……快发生奇迹呀!

泪眼瞥向车窗,有个人正走回来,是丈夫。旁边没有别人……邢俊……果真死了?

不!丈夫拖着个行李箱!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我匆忙推门下车,跑过丈夫身畔,也不管他的目光,就上前抱住那人——

“邢俊!”我忘形地投入邢俊怀抱,喜极而泣。他活得好好的!不过右手似乎受了伤,绑着绷带石膏。

“熙媛……”耳边传来他一贯温柔的声音:“我回来了。”

戏剧般的转折,我方惊觉,自己的确是……喜欢邢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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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俊臂伤,丈夫便驾车送他和行李回家。我因此首度踏足邢俊的公寓。

“我在埃及,遇到暴动,右手受伤,便更改了起飞的航班。”阴差阳错,结果邢俊侥幸逃过一劫。

丈夫和邢俊坐在客厅的沙发,小酌压惊。我好奇踱步,观察房子环境。两房一厅,开放式厨房,面积挺宽敞的,一个人住足够有余。陈设简洁干净,跟屋主本人一般好看。我站在窗边往外望,一场虚惊后,天色已经入夜。

“老婆?”丈夫走过来:“回家吧。”

长途跋涉,又伤了臂胳,我也不想妨碍邢俊休息。

邢俊苦笑:“我是伤兵,就不送你们啦。”

我随丈夫走向门口,放心不下,回头遥望,邢俊想开启行李箱,却只能用不习惯的左手……

丈夫推开大门,我有了主意,驻足不走:“老公,你先回家……我再留一下。”

丈夫先愕然,后惊喜,低语:“你想陪邢俊……过夜?”

“不、不是啦!”我瞪他一眼,压低声音分辩:“他手伤了,我先帮忙一下,再回家,好吗?”

丈夫显然亦想有人照顾好友:“当然好……”

他又现出复杂的表情:“若妳想……过夜……也可。”

我应该红了脸:“我会回家……我走时再给你电话。”

我目送丈夫走入升降机。这家伙,没见到邢俊伤了一只手吗?还乱想我和他今晚会……做爱……

我关上大门,客厅处的邢俊闻声看过来,诧异:“妳怎么不跟小飞走?”

我折返过去,坐上他身畔的沙发,帮忙打开行李箱:“你是伤兵嘛,我好心当护士姐姐,照顾你一下。”

他‘死而复生’,我有心情开玩笑,更想多陪他一阵子。

“那多谢妳啦。”他单手翻着行李寻找:“我刚刚忘记了,如果妳回了家,就要下次才能送给妳。”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白布乱缠的古怪东西。我看不出名堂:“这是甚么?”

“我在埃及买的迷你木乃伊。”他故作正经:“那次我们视像通话,我不是说,会带手信给妳吗?我以前看妳上电视,说都喜欢些古怪东西啊。”

接过那件四不像,我感动起来。我记得他当时在电话说过‘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么的’,想不到他当真这么有我心。

羞于被他洞悉心事,我轻晃那件‘木乃伊’:“你被人骗钱了吧?根本是脏布包着的怪东西。”

“我知道呀,是个埃及小女孩沿街叫卖的,我想帮忙她一下而已,哈……”邢俊大笑,我也笑了。总之,他平安就好。

他叫我坐一下,自己走了开去。我摸着小木乃伊,想到跟他两次‘换偶’、想到误会了他妹妹邢俏是他的新欢……明明这只是我第三次跟邢俊相见,可我对他却……用情挺深。

忆起跟邢俊那两回‘换偶’,心里小鹿乱撞……不,别乱想,他可是伤者呢……我不也告诉丈夫,今晚会回家吗……

还是不要久留……我站起来,想要告辞:“邢俊?我回家了。”

他未有回应,是没听见?我走向洗手间,门开着,邢俊的背影,动作有点狼狈……

他听见我的高跟鞋足音,转过身来,左手拿着一条毛巾:“右手打了石膏,不能洗澡,想抹抹身。”

我步入洗手间,失笑:“怕我闻到你臭臭的吗?”

我拿走他手上的毛巾:“来,我帮完你就走。”

我着他在洗手盆旁边站好,扭开水龙头,让温水浸湿毛巾:“闭上眼睛。”

我先替他轻洗脸孔。近距离细看,一段日子没见,他黑发长了,但一样的剑眉星目,英俊帅气。

抹好面孔,我帮他擦脖子,他睁开眼来:“妳会是个细心的好妈妈。”

我倒真像个母亲在为孩子抹面:“当妈妈?都不知道有没机会。”

丈夫果然已告诉他:“小飞有告诉我,他不育和生病……”

我解开他的恤衫衣钮,他没穿内衣,胸腹线条结实。我用湿毛巾帮他抹肩胸、手臂。一切都这么自然,活像……妻子,在应份服侍……丈夫……

他安慰我:“妳一定会当上妈妈的。”

他是指我已和爷爷……我垂眼羞问:“爷爷、东莞的……所有事情,你会看不起我吗?”

“怎会?”他握着我拿毛巾的手:“我不都说过很多遍吗?妳是为了小飞才如此。妳想怀上孩子、想自己满足,都是女人最正常的愿望。”

在‘换偶’此事上,邢俊的体谅,总能令我宽心。我抬眼看他,忍不住问:“那你有……吃醋吗?”

“有呀。”他假装拉长面孔:“上次打长途电话,我都告诉过妳,我吃阿猪醋了。但妳也有吃我醋呀!吃我妹妹的醋,笨死了。”

我发叱轻搥他裸胸,他又话锋一转,认真庄重:“我们互相吃醋,证明都在乎对方。妳刚才在停车场抱着我哭,我好感动、好高兴。”

他深情地俯望我:“熙媛,我喜欢妳。”

“我……也是。”我的回应,前所未有地坦率、明确。

四目交投,久别重逢之吻,自然而然地发生。好久没被邢俊吻过,我紧张得心头乱跳。跟爷爷的侵略性、八字须的下流不同,这是浪漫的情人亲吻。从唇外揩擦,到嘴内舌缠,都是那么的……唯美。

好几分钟,两张脸孔才不舍地分开。洗手间的镜里倒影,我两颊绯红。我跟爷爷,是由‘欲’开始;但与邢俊,却是因‘情’而‘性’……我感觉身心,又动情了……

他轻亲我耳际,有点大男人:“我吃阿猪醋、吃那老头醋、吃东莞的醋。”

我怀羞诉出心里话:“如果你不是忽然走了,我和他们发生的……都会先发生在……你身上。”

他使坏地盯着我:“那现在就发生吧!”

我白他一眼:“你都受伤了,安份些……”

他用完好的左手,从后轻勒我腰肢,让我裙子小腹,紧贴他膨胀的裤裆:“下面没受伤呀!”

身体好的男人,就是不同,才亲个嘴就这么坚挺,这么想……要我。

他想要,我亦真想……给。可却不晓得,怎跟丈夫交代:“我告诉小飞,今晚会回家……”

邢俊从裤袋掏出智能手机打通:“喂?小飞?熙媛有话跟你说。”

他蓦地把手机屏幕转向我,现出老公的样子,是视频通话:“老婆?”

‘换偶会’的会规,妻子‘换偶’要得丈夫同意。我懂邢俊的意思,羞瞥屏幕:“老公,我今晚……不回来了……行吗?”

丈夫一愣,随即会意:“嗯……好……”

邢俊翻转手机,面对丈夫:“小飞,那我就留熙媛过夜了。”

手机响起老公的声音,充满感激:“我老婆,今晚就……交给你。”

邢俊并没终止对话,反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让丈夫能看见我俩:“我不挂线,你可以一直看着。”

跟老人让丈夫旁观我和他的首四次做爱一样,邢俊通过手机,让有yín妻癖的丈夫遥距见证,妻子即将再度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我心知这是老公所愿,亦渐习惯他的窥视,没有抗拒……但仍觉羞愧,逃避地倚在邢俊胸前。

邢俊用左手半搂我肩膀:“熙媛,我们终于可以……结合了。”

“嗯。”我轻应一声……继爷爷后,我又将和邢俊他……亲热。

“我刚刚说吃阿猪、老头、东莞的醋……”他轻啃我耳垂:“妳要怎么……补偿我?”

这坏蛋,人家身子都快要给你了,还要我补偿甚么?可满腔柔情蜜意,让我也想用行动向邢俊证明,他在我心里的地位,不会在阿猪、爷爷之下……

心思一动,我垂手向下,松开邢俊的皮带,让西裤、内裤掉到地上。湿毛巾轻抹,略为清洁帅哥的下体,我便双膝跪在他脚下,微仰羞脸:“闭上眼睛。”

邢俊像猜到我想干甚么,惊喜的眸子,随即合上。我吸一口气,宣告我对他的‘补偿’:“这……我没为其它人……做过——”

纹着小花刺青的右手,轻圈住半硬的ròu_bàng,我螓首凑前,两片樱唇,初吻邢俊在包皮间,半露的guī_tóu:“啜……”

我的确没为阿猪、老人这样做过;至于在东莞服务小蓝、八字须时,都有……戴套。此刻,我首次在婚后,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套咬——

琼鼻轻嗅,只用湿毛巾抹过的男性下阴,适量毛发间散发的雄性气息,并不难闻。珠唇保守试探,反复轻印包皮开口,未几那话儿便完全探出头来。嫩红色的guī_tóu,可爱可亲,我疼爱地亲着那圆滑的顶端……

抬眼偷瞥,邢俊正闭目享受。确认他看不见,我耻感略减,微启丹唇,浅吐舌尖,缓缓轻舔起guī_tóu来。阴茎立时斜勃得更高,我便微侧脸蛋,顺着茎身,一路横舔至根部。舌头绕到棒底,由根部反向上舐,舌面滑过棍身,连舐敏感的包皮系带……

头上响起邢俊受用的低吟,我想令他更舒服,便把guī_tóu含进嘴里,以双唇内侧的黏膜,细心摩擦。香津分泌,口腔湿润地温暖着命根子,我边含边啜,舌面舌底,上舔下压,呵护龟冠……

邢俊左掌下垂,轻抚我半吞ròu_bàng,微微陷凹的左颊,赞叹:“好舒服!”

我闻声仰望,原来他已睁开眼来,愉悦地俯看我跪地咬的姿态:“吹得真好!在东莞学的吗?”

明知故问!但我晓得邢俊和手机里的丈夫,都想见到我承认。我忙于衔着棒儿,口齿不清,只好一点下巴,权充回答:“嗯……”

邢俊浅笑婆娑我香腮,鼓励我继续服务。我没怪他偷偷睁眼——桑拿中心的‘老师’和八字须都讲过,男人就爱看女人帮自己咬。但仰视他怪不好意思的,我再次低垂眼睫,怀羞品箫……

“熙媛,抬起头来。”邢俊却不放过我,先伸手轻托起我下颔,再拿起一旁的手机,居高临下,将我吹奏的丑态,对准屏幕里的老公:“让小飞看清楚。”

多变态的行径!但我深明变态的不是邢俊,他只是投变态的丈夫所好。而我,多多少少,也已经是个变态的女人……于是,我没有抗拒、没有回避,光明正大地仰着俏脸,直视手机——

我一边凝望屏幕中的丈夫,一边细品肉箫。唇圈箫头、嘴啜箫杆、舌舐箫洞……看吧!看吧!你爱看老婆帮其它男人咬?我就让你看过够!

好箫儿,被我吹得长长的、硬硬的;唇片都被撑得圆圆的,小嘴也被塞得满满的……我不觉吃得更用心,满腔口水,像伴奏一般,吹出轻轻的箫音:“雪……雪……”

我的目光,也离开手机中看得兴奋的窝囊配偶,转而带点崇拜地,落在邢俊的俊脸上。哎,人又帅,箫儿又强壮,真不枉我这女明星,屈膝口舌侍奉你……

红唇里的肉箫,感觉硬到不能再硬了,邢俊将手机放回身旁的架子上,左手扶我站起来,俊脸凑近,竟想跟我湿吻——

我慌忙尴尬地扭头:“别亲!我嘴巴……脏。”我才吹过箫呢,怎好跟他亲嘴?

他却落落大方,坚持吻我:“脏也是我害妳的,来……”

“啜……”我唯有顺他的意思,放胆地互相舌吻。过去我交往的男友,央我帮他们咬后,都会嫌脏,不愿亲嘴。大男人的丈夫,也是一样的取态,更显得邢俊的可贵……

我故意先一瞥手机里的丈夫,再刻意不屑一顾,专注地捧住邢俊的脸颊,投入热吻:“啜、啜……”

长吻间,邢俊唯一能用的左手不老实起来,想拉低我的红裙抹胸,却苦于只动单手,不得要领……

我抛他一个眼波,轻叱:“我来吧——”

右臂反手向后,滑下裙背拉链,红裙前襟随即一松。我左手翻低抹胸,让33c的两乳,裸露于邢俊眼前。

他眼前一亮,继首两次‘换偶’后,久违地搓摸我双峰:“妳丰满不少呢!”

阔别邢俊才两、三个月,可我在短短时间里,罩杯从b升级到c,全因被多个男人‘揸波’所致:阿猪、爷爷、部长八字须、客人力哥、台商小蓝、夫婿米克……现在又再轮到邢俊——

“妳不单上围变大,心态也放开得多。”邢俊一下子便将我两颗凹乳头,把玩得充血隆起:“上两次都是我动手,今天妳却自己宽衣。”

不久之前的最初两趟‘换偶’,我的确紧张、羞耻得要命。可现在,当日的守贞人妻,已经尺度大开,判若两人……

我享受着乳间男人手掌的爱抚,羞问:“那你喜欢我……放得开吗?”

“当然喜欢。”邢俊埋首我胸脯,交错吻弄两乳,比阿猪和爷爷、比东莞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份外温柔。我陶醉闭目,双手摸着他的头发,惬意地感受乳蒂、乳晕、乳肤泛起的丝丝快慰。

邢俊的左手亦不甘寂寞,在我一双黑丝大腿间游走。手掌爬上大腿内侧,我大方敞开腿根,欢迎他探索短裙裙底,触摸内裤——

修长的食指,隔布认准,拂扫阴唇,搔扰阴蒂:“熙媛,妳湿得好快啊!身体比以前更敏感啊!”

的确,东莞一行后,我身心解放,性反应变得更加强烈。邢俊才隔裤摸了几下,亵裤裆部便全告湿透……

他啃吻我耳垂,提起旧事:“我们的第二次‘换偶’,我的手指,差点便令妳高潮呢!”

但当时我顾忌丈夫,不敢让自己攀上高峰,在最后关头,叫停了邢俊。可今晚,我不会再叫停他了——

“我不要手指……”我动情的眸子,凝睇邢俊;玉手下探,主动套弄他沾满我唾液的坚硬分身,软语请求:“我要……这个……”

“好!”明星人妻大胆求欢,邢俊激动起来,将我推得背贴浴室墙壁。他左手扒下我的内裤,我自行拉高裙襬到腰间,抽出右脚配合,让火红色的三角裤,掉在脚跟鞋面。纤腰以下,阴部全裸,已做好交欢的准备……

想到身处浴室,彼此还是站姿,我泛起最后的一点矜持,轻问:“不去……睡房吗?”

邢俊的左手,半圈我腰后,下体的肉枪,对准我私处,急不及待:“不去了,我连一分钟也不想多等……妳想去房间?”

俯望他斜指着我的神气长枪,我本能摇头:“不去……我也不想……等……”

邢俊调整站姿,跟我面对面,阴贴阴,捉狭一笑:“记得我们第二次‘换偶’时,我跟妳说的最后一句吗?”

我当然记得,娇羞覆述:“你说:‘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

“熙媛,那我们现在就做爱吧——”邢俊深情一吻我额角,下肢一挺,枪枝便毫无阻力地,完全没入我湿滑的阴道深处——

“喔!”花园骤然被攻陷,我敏感得打个哆嗦,双手环抱邢俊肩膀,全身微微发抖……继爷爷之后,我又再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了!而且老公正通过手机,观看这春宫活剧……

邢俊插入后,体贴地站着不动,静待我适应:“会痛吗?”

我轻轻摇头,爱液流满膣道,润滑肉枪,那有半点不适?我更有余裕,通过贴身感受,将邢俊的宝贝,跟身边男伴作比较——小东西又细又软的丈夫,是不用比的了;爷爷的那话儿长六寸多,邢俊只略短一点,但年方三十,硬度又胜过老人几分……我被邢俊填满,身心都好满足。

见我适应,邢俊左手揽住我后腰,臀腿发力,ròu_bàng开始缓缓进出花径。好温文、好细腻的活塞运动,用尽guī_tóu到根部,用心、耐心地摩擦我体内每毫米的黏膜……

“舒服吗?”

“嗯……”

“没试过站着做爱吧?”

“没、没有……”

站立做爱,又是我死板的老公,不懂得的体位。我跟邢俊正面相对,彼此五官快慰的神态,都尽收对方眼底;我雪白的裸乳,贴上他古铜色的胸肌;下体互相连结,私处应接他逐渐变快的抽送,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既舒服又酸软,似快站不稳脚步……

跟主人一样轮廓分明的棒儿,guī_tóu反复撑开小阴唇,挤开阴道肉壁,好立体、好充实、动得好快……呜……我、我不行了——

女阴里的抽搐,剎那间蔓延全身……是一次小小的、美好的高潮!我两手搂抱邢俊,下巴搁于他左肩歇息……才开始做爱没多久,我竟这么快就高潮!是我的身心对邢俊,满载太多好感了吧……

邢俊轻抚我裸背作舒缓,俊脸又低头吻我胸怀,乳蒂被他亲到变成好大的两颗……他越亲我,在我股间的命根子就越硬……我高潮了,他却还未宣泄。他让我高潮,我亦想让他高潮——

我喘息够了,在他耳畔低语:“你继续……别憋着……”

邢俊刻意提高声量,确保手机里的丈夫听见:“熙媛,我可以射在妳里面吗?”

我遥瞥手机屏幕里,没一丁点反对神色的夫婿:“可、可以……”

邢俊感激地吻我耳垂:“那我们换个姿势——”

邢俊的左手,蓦地捧着我的左臀,令我左脚曲膝悬空,变成只靠右脚站立。我怕失去平衡,双手自然地圈住他的颈背。他顺势凑过头来吻我,下体同时快速钟摆挺进——

哎!我的左脚被邢俊抬起,拉近他的下阴,三角地带被掰得更开,更方便男根大举进攻;我蹬着高跟鞋的纤细右腿,金鸡独立,不单要支撑自身,还要承受帅哥ròu_bàng,有力的来回顶撞……想不到,站着做爱,还可以有此变化,这体位好有感觉啊……

右脚好累,但我竭力站稳,不然邢俊就不能好好插我,赐我快感了;掰开的肉缝,阳具持续出入,带动得爱液流泻,沿着腿臀淌下;被邢俊托住的左脚,艳红的三角裤,吊在高跟鞋尖上,随着女主人被狠操,摇来晃去……

好快!邢俊插我插得好快!他的腰腿臀,浑身是劲!ròu_bàng修长、坚硬、够气力……呜……我被干得好爽……

下肢是邢俊作主动,上面则由我拿主意,我勾他颈、搭他背,粉脸扭摆,倾情湿吻:“雪啜、雪啜……”

上方,是我的丁香软舌,深入邢俊口腔畅游;下面,是邢俊的火热ròu_gùn,连续力顶我幽径尽处……我上下两张嘴巴,都好幸福、好饱满……

邢俊吻着我、插着我,眼神由始至终,爱意满溢:“熙媛,我喜欢妳……不,我爱妳!”

此刻,我迷朦的瞳孔内,没有那个手机;人妇芳心,亦不存在那个病态、性无能的夫君。于我眼中、心头,尽是英俊、贴心、性能力强盛的邢俊:“邢俊……我也爱你!”

互表爱意,两相情欲更加炽热,邢俊发动最终冲锋,阴茎勃至最硬,猛插泽国般的秘境,使我俏臀不住撞上背后墙壁:“啪~啪~”

邢俊鼻息变粗,征求我的最后同意:“熙媛,我让妳生个孩子,好吗?”

汪家媳妇,毫不犹豫,由衷应允:“好……我要你的孩子!我要生下你的孩子!”

妇道人家,在丈夫观看的直播中,朗声索要自己发射,邢俊闻言兴奋难禁,终于一泄如注——

guī_tóu大幅膨胀,悠长喷射……正值盛年的邢俊,好像射得比爷爷那三次,更浓更多……老公之外,我又被第二个男人……播种了……

邢俊持续发射,紧紧拥我入怀。在我甜蜜地于他的胸膛上,闭合眼帘前,恰好瞥见架子上的手机——

丈夫在目睹发妻,遭好友体内发射后,手机的电源,正好耗尽。视像通话因此中断,屏幕顿变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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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在邢俊家里的第二天……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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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之前东莞和老人的部份,都是重口味的长肉戏。现在换上帅哥,就来点短篇幅的小清新(?)好了。下回轮到第三位上场,因本人偏爱,他的福利会较多,胖子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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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床上,我躺于邢俊左侧,细看他秀气的睡脸。他右臂受伤,昨天才下长途飞机,更和我做了一次爱,着实累透吧,这一觉睡得好熟。

昨晚在浴室以站姿欢好后,邢俊便牵我来睡房,相拥入眠。灵欲一致,我睡得非常甜美,但刚刚还是蓦地醒来。

胯间干涸了的点滴jīng_yè,实在地提醒我,昨夜被邢俊在体内发射过了。近来月事紊乱,我也说不准,爷爷早前在东莞那三次发射,有没有‘中标’。如果爷爷没中,那今次的邢俊,会有机会吗?

爷爷跟邢俊,我会更想要谁的孩子?爷爷,是双胞胎家族;邢俊,则肯定会遗传俊美的基因。无论他们哪一个,令我怀上骨肉,结果都应该相当美满……

满脑希冀怀孕,我这才惊觉,自己对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竟已没多少罪疚感。但忆及昨晚,在智能手机的直播下,我欣然于老公眼前,与邢俊交欢,又不免羞耻非常。

罢了,事已至此,而且,一切均得丈夫同意。谁叫他半年内,必将因病性无能?我只是想帮他‘借种’,好为夫家继后香灯;同时,追求女人应有的、小小的性幸福……

别多想了,米已成炊,诚如爷爷所言,顺其自然……一瞥床畔窗帘,晨光已露。我既睡不着,不如及早回家?我不想吵醒邢俊,也怕他起来后,自己会舍不得走。

邢俊右臂骨折,多睡才会早日愈合。我悄悄起来,静静走到客厅。在开放式厨房喝了杯水,正想留张字条,告诉他我先行回家——

目光恰巧落在电冰箱上,我打开一看,果然邢俊离家已久,内里空空如也。我还想煮一顿早餐再走,等他醒来有东西吃呢……

邢俊的家人都在国外,独居男人,多数不会自己做饭。总吃街上没营养的食物,对臂伤没有好处……

不如我先到附近的超市,买点食材,替邢俊煮好才回家?但低头一望身上的抹胸红裙,太抢眼了,必定会被民众认出,若再被传媒发现,可大可小……

对喇,家里的大冰箱,我早预先买齐了好几天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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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时间尚早,丈夫仍在熟睡。他昨晚看了妻子和好友的性爱直播,想来肯定身心欣慰,才会一直沉睡。

我宽衣淋浴,洗净昨夜身上的性爱痕迹。能跟邢俊亲热真美好,下趟会在甚么时候?明明不到半天前才做过,可我已在期待下一次……

我在衣帽间换上朴素的日常穿着,睡醒的丈夫,无声地走进来。忽然见到他,我心虚得心房怦怦跳,这就是出轨妇人的心态?虽然,我的红杏出墙,全因他安排,全得他同意……

“妳怎么自己回来?”丈夫并没异样,依旧体贴:“打电话叫我去接妳嘛。”

唉,除了有yín妻癖、快将不举不育,他始终是个老公:“太早了……我不想吵醒你。”

他发现我换了衣服:“妳要出去?今天有工作?”

我尴尬地解释:“我回来拿点食物,去煮给邢俊吃……”

丈夫会否觉得,我对邢俊太好?或者以为做饭只是借口,我想跑回去黏着邢俊,和他……做爱?

是我想多了,他没说甚么:“妳去拿东西吧,我开车送妳回去。”

看着丈夫走开的背影,我百感交集。他的性癖虽然变态,却着实是个好人,是位不错的夫婿。我提醒自己,也许我的身、心,现在都分给爷爷、邢俊了,可我要莫忘初衷——不要忘了,我终究是爱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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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冰箱抱走一大堆食材,继昨天后,丈夫又开车,将我载到邢俊的公寓大楼下。

丈夫停了汽车,表情又浮现期待:“今晚也……住下来?”

我一看倒后镜,两颊微红:“不、不会……我只是来给他做吃的。”

“妳若改变主意……发微信给我。”丈夫明显很期待,我再和邢俊亲热……昨晚他过不够绿帽瘾?

我不置可否,匆匆下车……昨晚才做过爱,今天立刻又再做?那邢俊岂不会觉得我好饥渴、yín荡?不,我当真只是来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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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时找到邢俊家的备用钥匙,于是没按门铃,径自开门,登堂入室,放轻声量地做中饭。

“好香!”邢俊及时睡醒,走来开放式厨房:“熙媛,早。”

“早……你来吃饭吧。”再见邢俊,我又是另一种心虚,不过更多的,却是暗暗甜蜜——昨晚我跟他,好上了呢……

有肉、有菜,有汤,我们一起吃光富营养的一顿午饭。晚上做爱共眠,白天对坐同食,活像……两夫妻的感觉。

邢俊满足地抹嘴:“真好吃,我在埃及许久没吃过中菜了。”

为了心爱的男人,女人不怕忙碌下厨:“那我再做多些,你留着晚上吃。”

我收拾餐具洗涤,邢俊站在旁边苦笑:“我手跛了,有劳美容大王的玉手洗碗喇。”

“大明星收费很贵的,你等着付账单吧!”

彷似新婚小夫妻,我们调笑着做家务。如果,如果邢俊是我丈夫;如果我是他妻子……

我喜孜孜地在料理台前,准备晚餐菜式。邢俊站在身畔打量我:“妳穿这样简单的,也很好看。”

有别于昨天出席代言活动的高调明星打扮,今天我一把头发束在背后,卸妆素颜;v领白背心、蓝色牛仔裤、球鞋,很寻常的打扮。

但情人眼里,总出西施,邢俊走到我身后,没伤的左手,轻抚我肩膀:“昨晚是火美人;现在却是白主妇。热情、纯情,都一般美。”

我怡然地让他摸着,继续提刀切肉:“卖口乖。”

他自我肩上俯望料理台:“妳吃素,肉却煮得很好吃。”

我得意微笑:“我煮肉不用试味,也不会失手。”

邢俊蓦地在我耳畔低语:“熙媛,谢谢你。”

我失笑:“谢甚么?谢我做饭?”

他色色的语气,别有所指:“谢谢妳吃素,昨晚却吃了我的……肉。”

噢!他是指我昨晚帮他……咬……

半羞半急,我手肘往后轻撞他胸口:“贫嘴!以后都……不吃了!”

“别恼嘛!”他晓得我并没当真动怒,嘴巴折扫我耳际求饶:“以后还要请妳多吃我的‘肉’……妳昨晚吹得我好舒服。”

这坏蛋!不过,我的……口技,当真有这么好吗?但桑拿的老师和八字须的确赞过我,学得快、吹得好……

饱暖思yín欲,邢俊站在我背后,开始垂头亲我右肩、臂胳;他的左手,伸入白色v领里,隔着胸围,搓我乳房……

我立时敏感得切不成肉,娇声投诉:“你这样子……我做不了菜……”

他轻啃我后颈上的五芒星刺青:“先别做了,我不吃菜……我吃妳。”

我也想被邢俊‘吃’掉——放下菜刀,我放松身体,任他上下其手。他只用左手,但还是将我的牛仔裤脱下来。我变成只穿着白背心、白内裤,看似纯纯的,却在做色色的事情……

邢俊连我的白胸围也松开了,从背心中抽出来,丢到一旁。我虽穿着白背心及打底衫,但内里真空,被他肆意胸袭:“昨晚做爱舒服吗?”

我轻轻点头,全身放软,往后靠在他身上,两乳享受五指的捏弄。两点凹乳头,又讨厌地高高突起了,身体的反应好强烈……

征服完我的乳峰,他左手下垂,中指连刮白内裤的裆部:“和我做爱,比跟小飞做,更舒服吧?”

“嗯……”真羞人,我一下子就湿了,爱液渗满裤布,润滑邢俊的中指。

邢俊将我的内裤,褪到屁股之下:“小飞满足不了妳时,妳有没自慰?”

怎么向人家提这种羞耻的问题?可我们都发生关系了,此刻又在调情,我无意隐瞒:“有……”

他问得怪怪的:“用手?”

当然是用手,难不成用其它东西……可我却感到,邢俊正一边问,一边瞧着料理台上的某样食材……

“女生不都说,自慰爱用……”他拿起台面上,一根我本打算切片的——小黄瓜。

我愕然失声:“那、那会用吃的来……作……那个……”

邢俊恶作剧地拿起那一尺多长的小黄瓜,递到我唇畔:“既然没试过,更加要尝尝。来,昨晚吃肉,现在……吃菜。”

他真的想将小黄瓜,放进我……下面?

“我刚才看妳都清洗干净了。”邢俊连吻我耳朵鼓励:“来一次新鲜的……前戏嘛。”

好过火,但我从来没试过,竟有点……想试。谁叫我已是邢俊的人,他又温声细语地游说,教人……不好抗拒——

莫名地,我亲了近在唇边的小黄瓜一下。晓得邢俊想我干甚么,我随即伸舌、张口,慢慢将小黄瓜的前端,轻舐、浅啜,吻得湿湿的满是唾液,为它快将进行的任务提供润滑……

邢俊见小黄瓜够滑湿了,便将它下移到我两腿之间,对准门户开口,轻轻推入——

我紧张得握着双拳……被小黄瓜进入,跟‘换偶’一样,我以前想也没想过。可如今,这两者,我都在做了——

邢俊小心地,先让瓜头进驻我狭窄的花园,配合爱液,缓缓抽动。阴道湿透,并不会痛,粗硬的小黄瓜,瓜皮这一端光滑、那一片凹凸,摩擦起来,居然感觉……不坏……

“比手指好吧?”邢俊看出我的受用,慢慢让小黄瓜没入大半根,加快进出幽径的频率:“妳当真在‘吃’素啦!”

我反手一拍他大腿以示不满,但私处确是被他‘喂’我,吃得挺滋味的……粗圆、长硬的小黄瓜,果真比女性幼细的手指好上太多,难怪有人用来自慰。可是,始终比不上——

不自觉间,我伸手向后,摸上邢俊早已隆起的裤裆。里面有热热的、更厉害的——大黄瓜……

邢俊实现了拿小黄瓜玩弄我的欲望,按捺不住:“过餐桌那边。”

他自我体内抽出小黄瓜,让我坐上阔大的木餐桌:“躺下来。”

我依言仰躺于桌面上,感觉这餐桌好坚实。继东莞的公交车、爷爷的车库、昨晚的浴室后,我又要在从没试过的新场所……做爱——

邢俊站在桌后,掀翻我的衣服,使两乳朝天暴露;脱掉内裤,令我下体再无寸缕。接着,他推高我双脚,将一对小腿,左右架在他两肩上。最后,他站着前挺下阴,将硬极的阴茎,送入阴户——

第二次被邢俊进入了,我咬着下唇……这样子被架起双脚,阳具插入的角度,原来会变得这样深!他左手抓着我的左大腿,下体摇摆,发动ròu_bàng插我……

臀部被邢俊拉到桌边,私处紧贴他的下体,持续承受那话儿的chōu_chā;小腿被他搁在肩上,大腿根部张开的幅度,任他所欲;我肉体横陈,遭他抓着左脚发力,命根子勤快地,大作活塞运动……

邢俊又站着和我做爱,我第一次躺在餐桌上做……三分害羞、三分新鲜,四分刺激,老公为何就不懂这些性事情趣呢?下身不断被棒儿冲撞,我连上半身都在晃动,两团c杯乳肉一抛一抛的,教邢俊双眼一直盯着不放……他俯望我的神情,柔中带刚,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喜欢他如此居高临下地看我、插我……

邢俊看我反应,猜出来了:“小飞不懂这样跟妳做爱吧?”

膣道里好爽,搞得我的回话,都断断续续:“他不懂……他甚么都……不懂……”

邢俊得意一笑,空出左手,伸前摸我双乳,同时ròu_bàng不忘保持进出。我越来越兴奋,乳肤发热,白里透红;乳蒂像颗小小的红宝石,被他用食中二指轻轻挟住,不着力地拉搓、扯拔……

他又左右转头,各亲我搁在他肩膀的两条紧致小腿:“好白滑的美腿,我想亲许久了。”

仰望一位俊男,倾侧帅脸,双唇上下亲吻我的小腿,视觉上已是享受。他更伸出舌尖,舐舔小腿肚子,反复来回,又痕痒、又舒服。腿上的快慰传开,使得小妹妹更湿了,爱液都流到桌面上去……

乳肤有掌心旋磨;美腿受唇舌吻啜;嫩阴遭肉茎贯插,我惬意得眸子迷朦,嗓子呢喃,轻唤性伴的名字:“邢俊……邢俊……”

邢俊让我两腿从他肩上撤下,左右分开腾出空间,再弯下上身,俯凑到我脸上,柔声细问:“怎么啦?”

“我好舒服……”我仰视他的瞳仁,不怕丑地吐露官能感受:“和你做爱……好舒服……”

邢俊自豪笑了,摸我脸蛋:“那以后多和我做爱吧。”

“好,我们多做爱……”我好像从未试过,如斯坦承欲望,直接道出。都怪他温文尔雅、都怪他……太懂做爱……

邢俊顺势俯吻下来,我张开珠唇恭迎,又是一番两舌交缠。气氛好浪漫,这才是真正的做爱——我爱邢俊……于此刻,比爱丈夫,更多一点……

我俩情投意合,感觉邢俊在边吻边插下,亦亢奋难禁——他直起上身,摆布我双脚笔直朝天,再用左手臂弯,一并夹住我两边大腿,阴茎使劲连顶:“熙媛……我要射了……”

“射、射吧!”我高声应允,仰视奋力进攻我的美男子——他单手勒我双腿,勒得好紧;他下体撞我屁股,撞得好响;他的guī_tóu捣我阴道,捣得好快好重;阴道内壁最敏感的黏膜,被擦得火热,像要融化……

数不清邢俊猛插了我多少下,但随着最后一记深入无比的突刺,男根终于在我蜜穴里,尽情爆发,喷洒欲望……邢俊第二度在我体nèi_shè精了……我由衷的……满心欢喜……

竭力取悦我良久,邢俊伏于我裸躯休息。我满怀爱意,闭合眼帘,玉手婆裟他的后脑、背项安抚……

辛苦你了,我的好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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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过后,最易睡着,我们不觉在餐桌上睡倒过去。及得苏醒过来,已经彻底睡过头,我来不及做晚饭了。

我枕着邢俊的颈窝,撒娇埋怨:“都怪你,害我做不成饭。”

邢俊的肚子,不合时地叫了起来:“咕~~”

他当然全没悔意,嬉皮笑脸:“启禀美容大王,那请问小人如何是好?”

我又好气又好笑:“只能叫外卖吃吧——”

吃完外卖,我俩并肩坐在沙发,窗外早一片夜色。我站起来想走:“我该回家了……”

邢俊眼神不舍,牵住我挽留:“别走,再多住一晚。”

我昨天已度宿一宵,今日白昼又待足一日,现在还要再过一晚?在东莞,我也不过在爷爷的别墅,留了一夜而已。可是……

可是,我也万分眷恋,与邢俊共渡的时光:“嗯……好……”

我再次坐下来,依倚邢俊:“我发微信告诉……小飞。”

白天我还对老公信誓旦旦,说今晚必会归家……但他会理解的——只要我明日回去,告诉他我又和邢俊做爱了,他一定只会喜上眉头。

其实,我今早已隐约预计到,自己会对回家一事,有所动摇——因此,我从家里带来的,除了大批食材,尚有一件打算过夜时穿着的——性感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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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过微信,打发老公后,我和邢俊都珍惜难得的春宵光阴,准备再……成其好事。他在浴室抹身,我则去睡房更衣。

等他走进房来,除了受伤的右手绑着绷带,全身已一丝不挂。我羞涩地半躺在双人床上,等他坐下靠近:“熙媛,妳这睡袍真漂亮。”

我穿着紫色白吊带的低胸睡袍,浅露两乳的南半球;裙襬短短的,仅及遮蔽下体,尽秀修长美腿:“新买的,今晚第一次穿。”

邢俊爱不惜手地,摸着紫色丝绸,装傻:“为小飞买的?”

我娇羞地横他一眼:“为你买的……我知道你要回来……”

邢俊隔着薄丝,把玩我的左乳。睡袍里没穿内衣,我顷刻间就被刺激到乳蒂凸点:“妳知道早晚有机会,穿给我看?”

“对……”前戏才刚开始,我瞬间已被爱抚到没了力气。低头一望,我都没碰过他,但他的ròu_bàng,又神气奕奕斜指向我。昨晚、下午一连做了两次爱,他依然充满体力……

我忍不住伸手过去,触摸邢俊的分身,小家伙毫无疲态,又热又硬。邢俊左右拨低我的肩带,令睡袍半脱,裸乳曝光。他引导我俩面对跪着,我玉手圈住他的棒儿,他的左掌也潜入我睡袍裙底,直取三角地带——

我套弄肉枪;他探索幽径,互相助燃对方的欲火。他的枪身,在我玉指间膨胀变粗;我的花径,在他指尖下蜜汁泛滥。彼此都迅速进入状态,前戏再没必要——

“熙媛,我教妳新体位——”邢俊在床上盘膝,着我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脚扣在他股后。他单手半圈我背后,拥我入怀,令我俩裸胸相贴,份外痴缠:“这叫做……”

“叫‘紧抱式’……”我两手环抱他肩背,完成体位姿势,娇怯低语:“或者……‘抱地藏’。”

邢俊坏笑:“也是在东莞学的吗?”

在桑拿辞工前,老师最后的‘培训’,教了我大量体位,各种性爱姿势……

“只学不够的,来实际体验——”邢俊开始耸动下肢,阴茎由低向高,往上插我阴道。他的下盘强而有力,配合床铺弹弓,此起彼落地,反复贯穿我……

他的大腿,像张震动坐椅,不断使我抛高、坐落,阳具时进、时出,上下往返人妻的秘境。男女下阴,接连互碰;雄雌毛发,沙沙作响……

娇躯起伏,一对椒乳,在男胸上拂扫,乳头又磨得更硬了。邢俊低下头来,我会意弓背挺胸,方便他吃我乳房。我亲密地搂他肩背,将他紧拥于胸脯,慈爱地喂奶……邢俊,快让我怀孕吧,那以后我就真有人奶可喂你喝……

“啜……”邢俊饱尝美乳,嘴舌沿着我锁骨、粉颈,反向上吻。我具默契地俯送樱唇,又展开炽热湿吻:“雪……啜……”

互抱舌吻之余,胯下男根,始终奋勇,挺进不懈。哎……我好幸福……被邢俊拥在怀中、被他啜着舌头、被他操着阴户……

我抱他更紧、吻他更深、大腿夹着他腰间不放……我俩像两个互抱的地藏石像,热切缠绵……我爱死这体位了……

邢俊吻唇、弄乳、插阴,三路进攻,我益发禁受不住,已经断续感受了好几次轻微的高潮。坐着做爱,好舒服哦……将自己交出去,一切放心交给邢俊就是……他好懂利用床铺弹弓的反弹力,不住坐下去、弹上来,ròu_gùn如装上弹簧,鞭鞭有力地贯透我……

邢俊脸上,忽现妒色:“小飞说,妳让那老头,射了三遍?”

我喘吁吁地,羞耻承认:“嗯……”

“那我也来射第三次。”邢俊神情认真:“我要先于他和阿猪,让妳受精、受孕!”

万分赤裸、无比露骨的秽语,在chōu_chā中听来叫人无限亢奋,我双手紧抱邢俊背项、双腿牢夹他腰臀,呻吟煽动:“好……你射第三次给我……让我受精、受孕!”

明星人妻的yín语,终于勾引得邢俊失守,他猛地由坐变跪,抱着我蹲起来,连挺ròu_bàng泄精……呜……热呼呼的jīng_yè,烫得我连打哆嗦……好多的份量,彷佛涂满阴道……感觉他射得好深入……

“熙媛……”

“邢俊……”

“我爱妳……”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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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在邢俊家过了三天两夜,三度欢好、三次nèi_shè后,我纵难舍难离,亦决定要回家去。我终究是汪家的人,小飞的妻子……

我怕被民众或传媒看见,便不让邢俊送我。自行走到大楼下,我正想打车离开,却看见一个认识的身影走近——

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额前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正是曾跟我两度‘换偶’的——阿猪。

“喔!嫂子?”阿猪亦发现了我,惊喜:“妳也来探邢俊的病吗?”

“嗯……”我含糊以对。但以后丈夫肯定会告诉阿猪,我不是来探病,而是来和邢俊做爱……

我想起他之前离开北京的理由:“你的小丑团,在各地孤儿院的义演,都完成了吗?”

“完、完了……”两次肌肤之亲,令我看出阿猪的胖脸,笼罩阴霾。

我不禁关心起这个老实人来:“怎么啦?途中出事了吗?”

阿猪略经考虑,终于不吐不快:“嫂子,我在路上,偶然重遇那个……骗我的……女人。”

我俩第二次‘换偶’时,阿猪有向我倾吐心事:过往他曾真心追求一位美女,真心想娶她结婚,却被她骗去所有积蓄,一走了之……

“她碰见我,活像过去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阿猪委屈地,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封大红喜帖:“她居然请我去吃喜酒……她要嫁人了。”

善良的阿猪,被这个女人嫌他长得不好看,骗他感情,骗光他的钱,令他在感情路上,深蒙阴影……现在,她还有脸请阿猪去婚宴?欺人太甚!

我接过阿猪手上的喜帖,打开细看喜宴举行的时地:“阿猪,你知道吗?”

嘴角冷笑,我心里已有主意:“让女人在她的婚宴上没面子,就是对她的——最大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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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替阿猪出头……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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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女主角喜获千金,特发贺文(爆)。下回就是结局前,故事的转折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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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油亮乌黑的秀发,束成马尾,垂于颈后。无袖的黑色针织短裙,展现小巧香肩,白皙藕臂。洋装剪裁贴身,蜂腰显露无遗。伞状裙襬下,黝黑丝袜覆盖纤幼美腿;皮鞋高跟四寸,我驾轻就熟,踏着于演艺圈练就的台步,落落大方,高贵迈步。

我挺胸收腹,用心突显曲线玲珑的体态,同时浅笑望向挽着我左臂前行,紧张兮兮的阿猪,低语提醒:“抬头、微笑,自信一些!你这是带着‘未婚妻’来吃喜酒呀!”

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凸的阿猪,头发稀薄的前额,不安得冒出汗珠:“嫂子,我们还是走吧!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妳这么漂亮的女生,会是我女朋友呀!一旦被人识破……”

我掏出手帕,故意于酒席间的通道旁,众目睽睽下,亲昵地替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的‘未婚夫’抹汗:“你镇定一点,都交给我,就没人会识破!我们都挽着手了,怎看都是对情侣啦!”

我无视周遭酒席上,男女宾客看过来的诧异视线,继续与阿猪如恋人般,挽手走向喜宴舞台:“今晚我一定要替你出口乌气,教那个骗你的女人好看!”

“哗!看!那个是女明星s吗?”“怎可能?她不会来喝一般人的喜酒吧?”“那个男的,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伴?”“她比新娘子好看得多呀!”

嘻,我就是要这效果!整个宴会厅,从宾客到服务员,全场目光,俱集中在我身上。舞台上本应是今晚女主角的新娘子,被我大抢风头,黯然失色。

我挽着阿猪,踏上舞台,假意恭喜在拍照的新郎、新娘:“恭喜两位哦。”

那个当日嫌弃阿猪貌丑,尽骗他感情、积蓄的庸脂俗粉,呆看着我,反应不过来:“妳、妳是……”

我含情脉脉地瞧着阿猪:“喔!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小朱的未婚妻!我们下周也会结婚呢!”

那个不晓得自己娶了个女骗子的可悲新郎倌,被我艳光震慑,目不转睛,失态结巴:“小姐,妳跟那个s,长得好像啊……”

女人最善妒,新娘看在眼里,立时向新郎发作:“喂!你色色迷的在瞧甚么?看上她了吗?你今晚是娶我,还是她呀?”

哈!我既抢她风头、又令她老公分心,这被破坏的婚宴,肯定令她一生难忘。哼!谁叫妳当年害得阿猪那么惨,一直伤心?

目的已达,若再演下去,恐怕阿猪会露出马脚,我见好就收:“亲爱的,我们走吧。”

我难掩得色,带笑拖走阿猪。只见那坏女人,还在恶狠狠地大骂新郎呢!哎呀,才新婚第一晚,就闹成这样子,这段婚姻真是没前途啊……

阿猪不明所以:“嫂子,这样就行了吗?”

我得意地转着眸子:“行啦,女人最小气,今晚面目无光,够她下半辈子生气几十年了。你有感觉解气一点吗?”

阿猪傻傻地搔着脑袋:“嗯,有一点……”

但他的神情突然感动起来:“不过,嫂子妳在大庭广众跟我手挽手……我觉得好有面子。”

我闻言随即改为跟他十指紧扣:“我是你的‘未婚妻’嘛。”

我俩每经过一桌酒席,男宾客都对阿猪投以艳羡眼色。阿猪于不自在中,又暗暗高兴,牵我的手,握得更紧。我怡然地任他拖着走,让他尽情感受大量同性羡慕目光。

阿猪不忘替我担心:“嫂子,妳和我出席公众场合,当真没问题吗?”

“有谁会想到我是本人呢?只会以为是明星脸。”我有过东莞的经验,加上

只是在喜宴上露面一阵子,并不在意。而且,我们离开饭店,这就会坐夜机回北京了。

然而,我和阿猪走到饭店正门,却发现夜空风云色变,雷雨交加。这坏天气来得好突然,十分钟前我们踏进饭店时,可是无风也无雨……

迎面数辆出租车,跑下几批乘客,狼狈冒雨跑近,叫嚷着最新的天气消息:“新闻说,是特如其来的暴风雨!”“机场都宣布,所有航班停飞呀!”“那今晚去不了北京吗?”“只能找间酒店,过一晚啦!”

我跟阿猪,面面相觑——为了前来喜宴,我们正身处南方的城市。本来若乘搭夜班航机,我俩今晚便可回到北京,各自归家。可现在,天公不做美……不,或者,这算是……天公做美,才对?

阿猪尴尬地,询问同样尴尬的我:“嫂子,那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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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上网,官方公布,所有飞机至少在十二个小时内停飞。风大雨大,我和阿猪总不能留在户外,只好先找间酒店待一下——

我在房间外无人的走廊,低声跟丈夫打电话报告。之前我愤愤不平,表示要帮阿猪出头,他虽觉我孩子气,但亦同意了。我事前说好,虽然要离京南下,但会即日来回,没想到,现在却因故要滞留在外,甚至看来要……过夜。

丈夫语气关心:“那妳们注意安全,等明天天气变好,才搭飞机回来吧。”说过正事,他话锋一转:“妳想的话,今晚可以……陪阿猪……”

对他来说,也许我跟阿猪‘换偶’,才是正事:“对了,明天是阿猪的生日,妳不知道吧?”

身在通道上,即使附近没人,我亦不好意思多说甚么:“嗯……我挂线了。”

中止通话,我握着手机,心里七上八落。在丈夫的‘规划’里,我跟爷爷、邢俊好过后,就该到阿猪了……可此行我当真只想帮阿猪出气,没有突然就要跟他好上的心理准备……

不过,距离上次在邢俊家的欢愉,匆匆又已两星期。丈夫果然快将因病不举,能耐每天都比前一天明显衰退,连一丁点也满足不了我……我早又有那方面的需要了。今晚,是天意注定,撮合我跟阿猪吗?

我用计算机匙卡打开房门,双人房里,阿猪站着守候。为免让人见到‘美容大王开房’,入住手续都由他出面;慎重起见,他跟我更分开先后进入房间。

我关好房门,遥望窗外,风雨比之前更大,今晚铁定走不成了。

阿猪不安地搓着双手:“嫂子,前台说,有两张独立床的房间,都住满了……”

这套房,只有一张宽阔的双人床。丈夫最爱分享他的yín妻癖,阿猪肯定听过我跟爷爷、邢俊的情事,心里有所期待……

我未置可否,他又手指浴室木门:“浴室在这边……妳要先洗浴吗?”

他是个老实头,不懂掩饰,胖面都变红了。我更瞥见,他的西装裤,裤裆微隆……我没有反感,只觉好笑,蓦地萌生,先戏弄一下他的念头:“我不洗,你洗吧。”

我往床边一坐,遥指角落处的沙发:“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

他似是不懂反应:“喔……”

我强忍笑意,板着脸孔,葱指一勾:“你过来。”

阿猪乖乖走过来,像被女老师罚站的学生般,俯望坐着的我。我交迭长腿,用黑皮鞋尖,轻踢他小腿:“我腿累了,你给我揉一下。”

阿猪听命蹲下,双手握我右足,推拿黑丝袜包裹着的匀称小腿。他不愧做过按摩师,手法熟练,当真纾解我穿了整天高跟鞋的疲累。他近距离看着、摸着我的美腿,面色更红,蹲着的胯间,益发凸起……

“你满脑都是歪念头吧?”我假意冷笑一声,他的双手立时僵止:“以为我跟你来住酒店,就一定会……跟你好?”

“没、没有!”他摆手摇头,着急否认:“嫂子妳别误会!我只是想请妳先洗澡休息!我早打算睡沙发,把床让给妳的!”

他又低头苦笑:“妳今天帮我挣面子,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不敢有非份之想……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邢俊他们……不同。”

看来我真误会他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管不住身体勃起,但心里还是不敢僭越,更满腔自卑……

“阿猪。”我心头揪紧,右掌疼惜地捧起阿猪的脸,柔声安慰:“我跟你开玩笑啦,你别当真。还有,别总讲自贬的说话。你跟邢俊他们……各有各的好。你善良老实,是个好人。”

阿猪立刻松一口气:“太好了!我还怕嫂子妳当真生气。”

瞧他老实巴巴的,对我敬若女神,我倍添怜悯:“今晚起,你就彻底忘记那个女骗子吧!她不配当你的情人。”

我俩第二次‘换偶’时,在浴缸鸳鸯戏水,曾有所约定:“阿猪,记得吗?我才是你的……情人。”

阿猪诚恳点头:“嫂子,我当然记得!”

我坐在床上,前倾向蹲于床边的阿猪,吻他耳畔:“那你今晚,对我做……情人会做的事情吧——”

他的单眼皮、小眼睛,万分惊喜:“嫂子,小飞他……我真的……可以?”

我含羞低语:“小飞同意,我也……可以。”

我俯首瞧着自己两只鞋尖,跟他四手相握鼓励:“来,做你……想做的。”

这一刻,我不重自己的欲望、不念丈夫的怪癖,甚至不为怀孕。我只由衷希望,让多年被情伤困扰的阿猪,在这个晚上……身心快乐——

阿猪激动得连吻我手背:“嫂子,谢谢妳!谢谢妳!”

良久,他冷静下来,开始松我鞋带,脱下高跟鞋。这个晚上,他会怎样对我?

阿猪双膝跪地,两手婆娑我的黑丝玉足:“嫂子,让我好好伺候妳,像第一次那样。”

我们的第一次‘换偶’?我喝醉了,要阿猪亲我两腿……

旧事重演,阿猪恭敬地捧我足踝,隔着黑色丝袜,大嘴印上足心、趾头、脚背;然后伸出舌头,舔湿黑丝,沿着小腿,往大腿吻去。今天我没饮酒,感官清醒,腿肤被他吻得感觉美美的,不觉略为敞开双腿……

阿猪双手潜入我的针织短裙,爱抚黑丝袜头上的腿根,再弯腰低头,竟把脑袋伸入裙里——裙襬下,我仅穿着一条小小的,黑色蕾丝内裤……

裙子遮盖阿猪的头颅,我瞧不见他在里面的动静,但亵裤蓦地被外物触碰,是他的嘴巴,在亲我的三角裤……

我隔着裙子,伸手想制止他的脑袋:“阿猪!别这样……”

婚前婚后,到丈夫为止,我交往的,不巧尽是大男人,都只想我帮他们咬,却没有几个,愿向女生下体慰劳……纵有偶一为之,亦是浅尝即止。所以,我绝少感受到,男性反过来为我咬的……滋味——

单薄的蕾丝内裤,瞬间被阿猪的口水沾湿,黏贴私处。他的嘴巴亲着裆部,感觉我大阴唇的轮廓,都隔布呈现。多年未尝男人的咬,我反应好敏感,爱液一下子便透裤渗出,跟他唇间的唾液汇流……

我裙上按着阿猪脑袋的手,从想去阻止,变成……不想阻止。他的大嘴揩擦,湿湿热热,教我裤里裤外,更加潮润……我渐渐享受这触感,更嫌弃隔靴搔痒,不是味儿——

我两手移离裙襬,声音蚊子一般:“内裤……脱掉……直接……亲我……”

阿猪从裙子里探出头来,欣喜地瞧着我,真羞死人了……他动手脱我内裤,我提臀配合……哎,我裙下变得……不着寸缕了。

一双胖手,兴奋震颤,先掀起裙襬,令我下体彻底曝光;再轻轻扳开两边膝盖,一窥人妻禁地全豹——

“嫂子,妳这里好漂亮!白白的、粉红色的……”阿猪凝望我的下阴赞叹。虽然我俩的第二次‘换偶’,都帮对方洗过澡了,可如此张开最私密的地方,供男人近距离观察,连丈夫都没试过……

阿猪没再多说话,肥头蓦然就前凑过来,粗香肠般的双唇,碰上我大阴唇,初次见面的四片肉唇,打起招呼来:“啜!”

肌肤立即起了鸡皮,不是恶心,而是敏感——他的厚嘴,磨蹭花园的门户,虫行蚁咬似的;他口鼻的呼吸,反复喷出热风,吹拂耻毛;他首度张口,轻啜外阴;又伸出舌头,顺着大阴唇的弧形舐舔……

“喔!”我不禁昂起头来,失声娇呼。下阴被唇衔、舌舔,好痕好痒,臀部坐不定,双腿不知该开还是合,腰肢都软了……

“嫂子,妳躺下来。”阿猪双手扶我腰身,慢慢往床上倒去。我变成娇躯平躺,小腿垂于床尾地上,腿根分开,继续接受胖男的咬——

“啜、雪……”他专注口活,不忘称赞我少经人事的大阴唇:“嫂子,妳这里好紧致,像细细的一条线。”

他肥大的舌面,上下直舔肉唇。外有口水涂抹,内有爱液渗出,肉缝非常湿润,感觉已微微左右敞开,暴露出更敏感的小阴唇……丫!阿猪想把舌头伸进来……

我莫名地又羞、又怕,双手摸上阿猪的后脑勺,请求:“阿、阿猪……别亲……里面……”

阿猪总尊重我听我的,绕过小阴唇,没有犯禁。但他的嘴巴,却找上女体更要命的部位——他下唇连拱,轻轻推高覆盖的包皮,舌尖便点中暴露于空气的……阴蒂——

“哎!”反应最激烈的阴蒂,被阿猪反复舐着。湿热的舌头,令我的小肉粒沾湿、变烫……他耐心舔弄,使那小肉芽,膨胀成……小豆子……

阴核变大,更方便阿猪,他双唇轻挟,将娇嫩的小宝石,轻轻吸起、放下,吸起、放下;于唇吸中,再施舌舔;在放下时,又以舌尖推送……女人最敏感的地带,饱尝最直接、细心的服务,阴蒂迅速充血,勃起更高……

“阿猪……”我双手乱摸他后脑头发,闭目享受此起彼落的快感。比手指更柔软,比阴茎更灵活的舌头,集中取悦阴蒂……不单男人,女人也是喜欢性伴侣,为自己咬的……

阿猪体会到我的快慰,埋首胯间的嘴巴,加倍卖力——软唇含住阴核,浸以口水;舌头如装马达,舔动更快;阴核被舔着、挤着、钻着……

快感飙升……那里好舒服……我快要疯了——

快感突然急剧拔高,扩及全身,我纤腰扭摆,屁股离床,大腿失控般夹住阿猪脑袋,阴户仰起抵上他的嘴巴,在他的唇舌间痛快高潮:“呀、呃……丫……!”

我斜起来的下半身,猛震几下,再脱力落回床上。没有插入,我却体验了只曾听说过的……阴核高潮。

爱液流遍腿根,我双脚松开刚才忘形夹住的胖子头颅。微睁眸子,只见阿猪仍然跪地,一张脸因咬忙得涨红,嘴边沾满蜜汁……

我招手着他躺于身畔,忍不住问:“你常这样子……亲女生的吗?”

他尴尬自白:“没有啊……嫂子,我这是第一次……我想令妳舒服。妳那里好好看,我忍不住……一亲再亲。”

“你亲得我……好舒服。”我羞表谢意:“谢谢你……不嫌……脏。”

他反对摇头:“嫂子妳怎会脏呢?我还要再多亲妳——”

阿猪忽然坐起来,轻推我翻身,使我俯卧在床。他掀起我腰后裙子,就弯身朝仰天的素股亲去:“啜……”

喔!他这趟不亲前面,改亲我臀部……他动嘴轻啜臀肉;滑舌又一舔一舔地,舐湿两瓣臀丘:“嫂子,妳连屁股都很美!又白又滑,桃子般好吃。”

这个吃货……我的心形美股,全被他湿吻透了。从没有男人,如此吻遍我的俏臀……丫,臀肤被他又啜又舔,既痕痒,又惬意……

阿猪嘴贴臀缝顶端,往下印吻过去,两手蓦地轻力分开臀肉,舌头竟探入股沟,触及我……gāng门——

虽然今天没上过大号,但我本能地羞急劝止:“阿猪!不要!那里……真的脏!”

“不,一点都不脏。”阿猪用行动明确表态,舌尖蜻蜓点水般连续轻触,将我gāng门弄湿,再送上肥大的舌面,紧贴舐舔:“嫂子妳有粉红色的小菊花,好可爱。”

我那里……是粉红色的吗?连我自己都不晓得……丫……阿猪口中的小菊花,被他舔得湿淋淋,由本来的含苞,变成待放——

收拢的菊蕾,遭口水绕圈抹湿,胖子的舌尖反复叩关,终于闯进来了——继嘴巴、私处后,人妻身上最后的禁地,正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率先绽放……

阿猪浅尝菊门周边,再逐分深入,舌尖舐、舌头钻,当真一点都不嫌脏,彻底探索我的菊穴……从来只用以排泄的器官,忽然被男人的舌头进入,感觉好骯脏,心里毛毛的,很难堪……

可是,随着温热软舌的每一舔、每一钻,一丝丝异样的快感,逐步扩大……我本来俯伏在床,臀部收紧,心里抗拒;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却变得逐渐放开,享用阿猪的嘴唇……哎!原来gāng门接受咬,舒服的程度,丝毫不逊于阴部……

菊穴里的黏膜、菊花畔的皱折,里里外外,都被阿猪舐吻得贴贴服服……我的屁股完全放松,更不觉离床微微翘起,想更贴近胖男的嘴舌……

此刻的阿猪倒也不笨,协助我俯趴跪床,抬起臀部,两腿分成‘八’字。然后他又埋首股沟,钻舐gāng门;两只胖手,也不躲懒,左手爱抚臀丘,右手则用两指,朝天贯入刚高潮过的湿滑阴道,缓缓抽送……

“哎!丫……”我朝天的屁股,有大手摸着、软舌舐着;向下的阴道,有硬硬的食指、中指,既温柔又有力地移动。久违了的、阿猪胖胖粗粗的手指;在前两次‘换偶’,都送过我上高峰的手指,我好想念你们啊……你们终于又来探访我了……

全无先例的菊穴、xiǎo_xué双双被男人入侵;gāng门里软、阴道里硬的迥异快感,都教人妇敏感的官能,无措又迅速地,驰向崩溃的悬崖——

“阿、阿猪……吔……”我、我又高潮了!阴道不由自主夹紧阿猪两根手指,充沛的爱液沿着指头,流遍他的手背、掌心;桃臀兴奋冒汗,跟满是口水的gāng门,一般的湿漉漉……

阿猪从我股间移开嘴巴、手指,再让我由趴变躺,在床上歇息。他侧卧于我身畔,四目交投,我好感激他,两度令我高潮。

满怀感恩,我蓦地伸手捧住阿猪的胖脸,深情吻舌。就像上次我帮邢俊咬过后,他不怕脏跟我亲嘴一样,我也不顾忌阿猪刚刚舐过我的私处、屁股:“啜……”

很久没和阿猪湿吻了,他的厚唇、大舌,吃得我好满足;他啜食香舌,更加亢奋,双手隔着针织裙,反复摸我胸部……

我松开他的嘴巴,羞瞥一眼:“你想脱,就脱嘛……”

“嫂子,妳穿这裙子很好看……”阿猪傻呼呼地道出心愿:“我想妳穿着和我……”

“那只脱……一半吧。”我垂首浅笑应允,阿猪便伸手到裙子领后,拉下拉链……我配合他,抽出双手、脱掉内衣,裙子的上半部下翻至腰间,露出33c罩杯的裸乳。

第三次摸我乳房,阿猪依然激动得胖手震颤。我左手轻按低他后脑,右手捧起玉乳,送到他嘴边:“之前两次,你都没亲过……”

胖男的阔嘴立即开动,厚唇衔住乳峰,肥舌连舔乳首,大快朵颐。大嘴巴就是不同,半颗乳房都被含住,乳肉有暖暖的口水泡浸,乳蒂遭灵活的舌头卷动……我的凹乳头,又高高地凸起来了……

先后接受阴臀咬,前戏太足够了,我已经万分想要:“快脱衣服……”

我和阿猪一起,将他脱清光。短小的躯干,微凸的肚子,的确不太好看。但他胯间近六寸长的勃起阳物,却叫我目不转睛,伸手把玩:“你来呀……”

单眼皮下的小眼睛,泛起最后一丝疑虑:“嫂子,我没准备……安全套。”

我两颊都烧热了:“不用……爷爷和邢俊,都没用套……你也……一样。”

没男人喜欢戴套的,阿猪听见大露喜色,立刻调整我俩侧卧相对的姿势,再掀翻我裙襬,将ròu_bàng对准裸阴:“嫂子,那我……进来了——”

他肥臀一挺,分身便轻易滑入我阴道,都怪两度高潮,我太湿了……哎,阿猪的棍儿,只略短于爷爷、邢俊一点,但棒身却最粗,跟他的体型一样,又圆又胖;尤其是guī_tóu的圆周,更位列三人之冠,结结实实,塞得我好舒服……

阿猪半抱住我,用面对面的侧卧体位,在我体内慢慢进行活塞运动,亢奋难禁:“我竟然能和嫂子妳亲热,我好幸福!真像做梦一样!”

以前的我,连做梦都不会梦到,和一个不帅的胖男做爱。可现在,我不单轻拥阿猪,主动牵他的手揉我胸脯;更跨开右脚,搭上他的臀侧,方便阴茎横向进出阴户:“来,吻我、摸我……插我——”

我这位最忠实的粉丝立时照办,一边跟偶像女星四唇交迭,两舌互卷;一边用手掌包裹乳团,旋磨乳尖;肥胖的腰腿,水平推送,粗壮的男根,反复摩擦女阴,制造一波胜于一波的愉悦……

唔……这爱做得我好舒服!在某些方面,感觉更高于跟邢俊欢好……也许,上床时,俊脸没那么重要,最要紧的,还是那话儿够壮……老公不也算帅吗?可他那小东西,总死气沉沉……

阿猪的腰腿越动越使劲,命根子进退的频率亦越来越快;茎身持续充血,硬得像支小铁棒,棒头不断冲击我娇嫩的蜜穴。他松开我的小嘴,面红耳热,神情苦憋:“嫂子,对不起,我好兴奋……我想……射了……”

我刚刚高潮两遍,不介意阿猪先满足自己,柔荑婆娑他的侧面,羞涩体谅:“没关系,你想射,就射吧……”

他却挪动下肢,下阴似想退出我身体:“那我……先出来……”

我有点意外,右手伸到他腰后制止:“不用……出来……在里面……射……”

这是老公所愿,也是我所愿。我更希望阿猪觉得,他跟曾在我体内发射过的爷爷、邢俊,地位平等,待遇一致……

阿猪也不舍得停止chōu_chā,只竭力忍耐:“但我没戴套……如果害嫂子妳怀孕……孩子生出来,样子若像我,铁定会生得……不好看。”

“傻瓜!”我一面承受他爆发边缘的突刺,一面邻惜地瞅他一眼,羞赧鼓励:“甚么害我怀孕?我就是想怀孕……而且孩子若像你,心地善良,有甚么不好?”

我双手搂抱阿猪肩背,右腿扣上他臀后,不让他的阳具退出:“孩子一半像你,一半像我,会生得好看的……你放心……射吧……”

人妻女星,言行索求,阿猪终于放弃抑压:“嫂子……那我……不忍住了——”

我弓起玉背,挺出香乳,喂阿猪啜食,拥他脑袋入怀;同时使出东莞桑拿所学,玉手下垂,承托阴囊,轻搓刺激。花径里的子孙根,立时重重跳了一下,浑圆的guī_tóu鼓得更胀,随着猛烈的冲锋,朝向阴道深处,毫不保留地,释放后代——

阿猪深含乳尖,躬身颤抖,持续往女体秘处发射。我怡然闭目,眷恋紧抱,让他尽情宣泄……我又跟丈夫以外,第三个男人好上了……

可我却……意犹未尽,还想跟阿猪多做几次……但今天一大早坐就飞机过来,现在委实也累了……嗯,老公刚才说,明天是阿猪的生日……

我圈着阿猪肉肉的裸背,大胆提议:“阿猪,明天我们回北京后,先去‘会址’……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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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为阿猪庆祝生日……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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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来到剧情的转折点,舞台又回到‘那个地方’。因为故事时空并不跟现实世界同步,所以该都市,还是好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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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风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和阿猪在酒店一觉醒来,窗外天气好极了。于是,我们顺利搭乘早班飞机,回到北京。然后,由阿猪开车,载我去——‘换偶会’的会址。

今早,我跟丈夫微信联络,告诉他,我跟阿猪……好上了。丈夫的反应,当然又是喜不自胜。我再说,想去会址待一下,帮阿猪庆生。老公自然同意,更按我心意,通知会方,做好有关安排。

“老婆,我想阿猪……自在享受,今天我就不来……看了。”丈夫难得愿意放弃,窥看我和阿猪做爱……我想,他一来真当阿猪好朋友;二来,也知道来日方长,以后想看我跟阿猪亲热,机会绝对多的是……

我想替阿猪来一次惊喜庆祝,就假装不晓得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自己也没提起,见我说要去会址,亦一副怎说怎好的姿态——我昨晚跟他结合了,他打从醒来就心情大好,也许我说要上太空,他都会奉陪……

抵达会址停车场,也是会员之一的阿猪,找来两副眼罩,我俩双双戴上,隐藏身份,便进入酒店大楼。

正值周末下午,宴会厅内,恰好在举办会员间的集体聚会。就像我初遇爷爷那次一样,灯光调暗,几十对男女,在情歌中慢舞。

我拉阿猪走入舞池。不过,这家伙不像爷爷,完全不懂舞步。我只好一步步教他,好不容易,彼此才能够慢慢转着圈儿呢。

我遥望见舞池畔的调酒吧——那里正是当日,我邂逅老人的命运之地。如果没有爷爷的调教,我断不会踏出出轨的决定性一步,更遑论昨天献身给阿猪……

东莞一别后,快满一个月了。念及跟爷爷那六次痛快性爱、三趟nèi_shè,我针织裙里的乳头,都有感觉得微微发硬……

不,我正与阿猪一起,怎么又想着其它男人?太不尊重他了。我连忙收敛心神,亲昵地将脸蛋侧搁在阿猪肩上,让他引领舞步。

阿猪在我耳边发问:“嫂子,妳怎么想来……这里玩?”

我当然不会揭露待会的安排:“昨日在喜宴上,你不是很喜欢在人前拖着我吗?这里也是我们可以公开活动的地方哦。”

一舞告终,灯光复明。既有眼罩掩饰我的明星身份,我大方地让阿猪牵着手,沐浴在其它几十对‘换偶’男女的视线中。

我的轮廓、体态,都显出是美人胚子,一众男会员流露的艳羡眼神,乐得阿猪手心兴奋冒汗。这份小小的虚荣感,算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吧。

突然有一个蒙面少妇,热情地跑过来:“咦?妳是w太太吗?”

‘w’,代表我的夫姓‘汪’……喔,这个女的,我记起她了,是丈夫第一次带我来时,前后两次向我口不择言的女人——

‘姐妹,妳相信我,来过一次,妳以后每星期都会想来,呵呵……’

‘哎唷!w太太!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选择’爷爷‘他!我听有幸跟他玩过的姐妹说,他虽然年纪大,体力却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戏,让女人恨不得,甚么都奉献给他……下次见面,要详细告诉我,爷爷的厉害啊!’

“妳还记得我吗?”这个我连她代号叫甚么都不晓得的八卦太太,跑到我和阿猪身前,打断我的回忆。

社交礼仪,让我本能点头:“嗯,我记得……妳好。”

她瞧了阿猪一眼,会心微笑:“噢!不是w先生呢?妳今天自己来玩啊!w太太,妳已经玩开了是吧?”

换着是上次的我,早尴尬死了。可现在,我为了讨阿猪高兴,主动挽住他的臂弯,小鸟依人:“对,他是我的……情人。”

“哗!妳进步真大啊!”少妇又热络地将我拖离阿猪身边,说悄悄话:“对啦,妳跟那位爷爷,后来……怎样?”

真是低级又露骨的问题!但我莫名地,却想跟她……分享感受:“爷爷他……跟妳说的一样,很……厉害。”

她用指甲搔我掌心一下,坏笑:“那真恭喜妳啰!”

但她话锋一转,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妳别看我年轻,我跟老公来会址玩也几年了!经验之谈啦——女人哦,趁还年轻貌美,尚有吸引力,仍能勾引男人玩时,就要多玩、大玩特玩!”

“男人都贪新忘旧,跟妳多玩几次,没有新鲜感,就不会再理妳啦!更别说以后年纪大了,人老珠黄,想‘换偶’?门都没有!”

“妳刚刚加入这圈子,现在是最受欢迎的时候!男人嘛,都喜欢偷良家妇女!不过呀,红杏未出墙时,才最值钱,‘换偶’后,就一路贬值啰!”

她朝我一单眼,挥手走开:“w太太,趁妳还在‘黄金期’,记得及时行乐哦!”

这个比我年轻的女人,两次碰面都口没遮拦。没想到,却有一番金石良言——她刚才的说话,蓦地勾起我内心,一个始终不想面对的……担心……

阿猪跟上来了:“嫂子?她是妳……朋友?”

我轻轻摇首,尝试甩开那个不愉快的念头……我今天是,来为阿猪过生日的……

我再牵住阿猪,含羞低语:“别管她。我们……上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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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帮我们预订了蜜月套房。阿猪老实,以为我只来会址跳舞吧,那想到昨晚才做过爱,我今天又主动要开房?他关上房门时,眉宇难掩喜色。

我不好意思地,把他推向浴室:“我今早起床时洗过了。你自己洗……洗干净一点。”

阿猪像宠物狗般乖乖点头,走进浴室。我一等他关好门,便打开衣柜,找到跟丈夫说好,请‘换偶会’会方,帮忙准备的一大包‘东西’。

不愧是由大半富有人家筹建的组织,我早上打电话要求,所有物品,黄昏就准备好了。

浴室内响起水声,阿猪会听我说的,慢慢洗干净吧……因为我要争取时间‘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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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等阿猪冲完凉,身披白色浴袍步出浴室时,蜜月套房的灯光,已被调得半明半暗,充满情调。

“喔!嫂子?”单眼皮下的小眼睛,一望见特大双人床上的情状,惊喜得再移不开视线——

宽阔的睡床,铺设艳红丝绸床单;片片红蔷薇花瓣,撒落点缀。明星人妻,披散曲发,娥眉淡扫,薄抹樱唇;玉体横陈,显肩露臂,一袭玫红长裙,胸前大大的蝴蝶结,喻意我把自己,包装成奉献的礼物——

我诚心微笑恭贺:“阿猪,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谢!”阿猪只懂傻笑:“是小飞告诉妳的吗?”

我一点下巴,轻招素手:“寿星,你过来嘛。”

阿猪在我身畔躺下,受宠若惊:“嫂子,有很多年,没人为我做生日了……尤其以前小时候,在孤儿院……”

我竖起食指,封住他的嘴巴:“今天有我。我是你的生日蛋糕……生日礼物。”

我翻过身来,变成双脚向着床头;阿猪则双脚指往床尾:“阿猪,昨晚你伺候我……”

专供新婚夫妻欢好的巨形双人床,足够我大幅度移位。我趴跪在阿猪上方,俏脸下面,就是他颠倒过来的肥头:“今日换我……服侍你——”

我俯首向下,依次轻吻于我眼中,阿猪倒转过来的前额、猪胆鼻、厚嘴唇。这姿势,就像电影里,蜘蛛侠倒吊跟女主角接吻的经典一幕——我本来自然不懂这刁钻吻法,这可是东莞桑拿那位老师,在我辞工前传授的前戏体位之一……

第一个好处:充满新鲜感。明明大家都是同一张嘴巴,但像倒立过来亲嘴,感觉好新奇。阿猪连牙都擦过了,口气清新,我吻他的唇、啜他的舌,他热烈地响应……他应该和我一样,没试过这样子接吻。

我一边深吻阿猪,一边伸长双手,左右摊开他的浴袍,内里一丝不挂。我身体前移,找上他的乳头,又凑嘴去亲。胖子的胸部肉肉的,乳头浅啡,大大的两颗,我吻着一颗,再动手用指甲,轻刮另一颗……未几,我口里和手上的男性乳头,都被刺激得硬起来。

我俯趴的面庞,紧黏阿猪的裸胸;阿猪仰天的胖脸,则正好对准我红裙衣襟。我主动牵他的手,摸上那大大的蝴蝶结:“你……拆礼物嘛!”

阿猪双手一拉,轻易扯开蝴蝶结。像变魔法一般,红裙抹胸顿时消失,现出我33c罩杯的美乳:“喔!这裙子,原来是这样子……”

这是我从东莞回来后,悄悄网购的情趣裙子。我就知道,今后的‘换偶’,终有天会用得上……

我轻挪玉背,将俯插的乳峰,送到阿猪嘴边:“来,吃……‘蛋糕’——”

馋嘴的胖子,立时两手各握一团乳肉,仰嘴大啖起其中一边来;我也恢复低头,吻他乳首。桑拿老师说,这体位的第二个好处,是男女能够同时挑逗对方的胸部,其它正常姿势,可没法办到。

“雪、啜……”我俯吻阿猪的胸膛,他仰亲我的乳肌;我两指搓玩他的乳头,他指尖围绕我乳晕打圈;我嫩舌交错舔他两乳,他大嘴亦来回啜我双峰。我俩的乳蒂,持续在对方口里变大;彼此的唾液,都流遍相互的胸口……

我放眼前望,有一根东西,比阿猪微凸的肚腩,更突出地朝天立起——我的吻胸前戏,已经令他胯间的雄性象征,大起反应。

我半羞半喜,娇躯再向床尾方向爬去,双掌各撑在阿猪大腿外侧,俯望他勃起的精神ròu_bàng:“我帮你……‘吹蜡烛”——’

今天,我全心取悦阿猪,放下矜持,弯颈俯首,红唇便亲上自包皮中毕露的guī_tóu。他果然洗干净了,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首次接受我的咬,阿猪立刻敏感得浑身一震:“呀……嫂子……”

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我不单唇亲茎顶,舌舔龟冠,更浅含棒身。阿猪这根蜡烛,经我的口水灌溉,海绵体如同吸水,不住膨胀,变成又红又圆润的大蜡烛。昨晚他吻我私处,让我高潮,此刻我一心回报,专注吹奏:“雪、啜……”

“嫂子,妳舌头……好灵活!”我在东莞隔着套子,吹过小蓝、八字须;早阵子则无套吹过邢俊,阿猪是第四个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咬的功夫,渐见……进步。

我俯趴品箫,下半身斜跪在阿猪身体右侧,红裙覆盖的翘臀,就在他的胖脸右边……近在眼前,他怎么不懂我用意呢?这体位,还有第三个优点的……

我只得一面咬,一面怀羞微摆腰臀,尝试引起旁边阿猪脑袋的注意。男人在床上,果然不会太笨,他触及我长及足踝的裙襬,终于会意过来:“嫂子,妳想我也……亲妳下面?”

我吐出满是口水的阳具,羞赧回望阿猪,招认、提议:“我们试一下……‘69’?”

自从桑拿老师,向我播放了大半天日本av‘教学’,很多叫我万分害羞、前所未试的性爱体位,便烙印于脑海。快性无能的丈夫,是不用指望的了;在温文的邢俊面前,我又耻于开口。唯独阿猪,对我有求必应;再加上,他昨夜的舐阴,教我食髓知味……

“好呀,嫂子,我也想服侍妳。”阿猪双手轻挪,便将我下半身,移到他脸上。他掀起红裙长襬,我为了方便做爱,没穿内裤。他温柔地分开我腿根,便昂首仰亲,头上赤裸的女阴:“啜……”

哎……趴着让阿猪咬,跟昨天坐着,感受又有不同……他的猪胆鼻,不时揩擦我大阴唇;他的舌尖,一下子翻开保护的包皮,径直就吻阴蒂,将它吸得又大、又热……昨晚才被他舔过,前后相隔还不到十多个小时,可我已经要求他做第二遍,我好喜欢阿猪亲我私处,太舒服了……

这样子下去,我很快又会阴核高潮……但今天,我想尝到更多:“别只舔……阴核……亲我……里面——”

昨夜我既羞且怕,将阿猪谢绝于桃源洞外。现在他得我首肯,立时对小阴唇大舔特舔,舔到湿淋淋的;大嘴再小心推拨,终于软化那两片紧闭的小肉瓣,舌尖初次,探进阴道——

“丫!”我顿时弓了裸背,失声娇呼。我里面被舔着……阿猪的舌头,像只最机灵的小动物,在钻探、在研究我最私密的地方……真的好丑怪,但又……好爽……

xiǎo_xué内外,虫行蚁咬,教我不知该往何处渲泄。我便再咽回阿猪那话儿,跟他一同作口活,继续进行‘69’。我螓首下倾,上上落落,香腮微凹,吞吐棒儿;他胖脸俯仰,嘟嘴连吸,舌头朝天,顶舐阴户。

没多久,我俩渐生灵犀,心意互通,彼此咬,达于同步——他吸时,我也吸;我舔时,他也舔;他快啜,我彷效;我慢亲,他跟随……大家就连动舌的频率、时机,亦越趋一致。我俩不愧是情人,才第一次‘69’,已充满默契……

下阴的感觉太受用,我全身半软,从俯向趴跪,变成往旁边躺去。阿猪见状,也改作侧卧,持续舐我……我们从女上男下的69,变成侧身相向的69.双方头脚颠倒,蜷曲着互尝下体,当真有碍观瞻,但没法子,谁叫69能互相取悦,这么舒服呢?我真后悔,学得太迟、试得太晚……

我已没气力品箫,只象征式衔住guī_tóu,单方面享受阿猪的品玉。侧过身来后,他又变了方法,歪过头来,把我两片小阴唇,当作上下嘴唇,用他的汉堡嘴逮住,热络地施以法式湿吻……

呜,他的肥舌,极深入地,连舐阴道两壁……过往严守妇道的我,怎想象到,原来女人的性器官,也可被男人湿吻?蜜穴惬意得湿透,遍体毛管直竖……我受不住、忍不住了——

我吐出沾满晶莹唾液的命根子,玉手下伸,按停阿猪长期咬的头颅:“阿猪,上来……”

阿猪调转身体,跟我一同头顶朝向床尾。他嘴角淌着爱液,痴痴瞧我:“嫂子,妳那里,好柔软、好好吃……”

我羞吻他的肥腮,已是欲求难禁:“也让我……吃你的……‘小阿猪’!用你喜欢的……姿势……”

“我最想看着嫂子妳漂亮的脸蛋做爱——”阿猪选择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以正常位进入我。我的‘小熙媛’、他的‘小阿猪’,早因对方的长时间咬,涂满口水,非常湿润,两者一拍即合,深入连结——

性爱才刚开始,但悠长的前戏,使我们瞬间达至极兴奋的状态。我阴道无比湿滑,热暖收紧;阿猪的男根又挺又硬,浑身是劲。他一来就全速chōu_chā,快进快出……哗……好、好厉害……

阿猪下体连插阴户,左手搓我渗汗的乳房,右手捧我发热的脸蛋,凝望赞叹:“嫂子,妳现在的样子,好美!”

我也近距离仰望,阿猪那小眼、大鼻、阔嘴的不帅外表。但人不可以貌相,他实而不华的子孙根,正强而有力地插着我……浓烈的性爱欢悦,教人彷佛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抬起樱唇,深情献吻:“阿猪,你也……好帅!”

“雪啜、雪啜……”我任由阿猪反复吻我、连环插我……过往我坚持‘男友一定要帅’的原则,烟消云散。丈夫长得帅又怎样?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在床上,还是阿猪够实际。他那大蘑菇般的浑圆guī_tóu,一进一退,都摩擦得我阴道好舒服……

这个呆子,却总对自己没信心:“嫂子,我会不太快、太用力……让妳不舒服?”

“傻瓜……”我媚丝细眼,小口吐气,探手爱抚他出汗的赤裸屁股鼓励:“嫂子我……舒服死了!你可以更快……更用力!”

“是!”阿猪喜获我肯定,高兴下像化身一头勤劳黄牛,加倍卖力,耕耘我湿如泽国的人妻水田。他虽然胖矮,却腰身宽、臀部阔,两者结合,发挥的气力全集中于ròu_bàng,重重地一次又一次穿透我……丫……我更……爽了……

我的娇喘、他的低吟,交织宣告,这对男女,快将登上性欲的云端:“丫、哎……”“嗄、嗄……”

“嫂子,我……”我不待胖脸通红、滴满汗水的阿猪说完,已经会意接口:“来、来吧!嫂子跟你……”

“一起……高潮——”我率先崩溃,阿猪亦紧接爆发。他又热又重的裆部,肉贴肉的紧挤我股间,阳具深入阴道,尽情喷射热呼呼、浓稠稠、黏答答的一大泡jīng_yè……

“嗄嗄……”阿猪俯伏下来,双手紧抱我肩背,我俩的裸体,肉皂黏着,尽是油汗。我素来爱洁,此刻却全不在意,也搂抱他的肉背,承受他的胖躯。又有谁会想到,台湾的美容大王熙媛,贵妇人汪太太,会让一个胖男,两度在体内发射?

爷爷、邢俊,都各对我nèi_shè了三遍;阿猪还差一次,才跟他们扯平……但我和他接连两日都舟车劳顿,着实倦了,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反正,以后我肯定,还会跟阿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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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之后,我们并肩躺着休息。

我痛快高潮,理应乐透。但激情过后,竟高兴不起来——都怪刚才那蒙面少妇的一番说话,彻底勾起,我心里一直存在的某根‘刺’——

‘男人都贪新忘旧,跟妳多玩几次,没有新鲜感,就不会再理妳啦!更别说以后年纪大了,人老珠黄,想’换偶‘?门都没有!’

‘妳刚刚加入这圈子,现在是最受欢迎的时候!男人嘛,都喜欢偷良家妇女!不过呀,红杏未出墙时,才最值钱,’换偶‘后,就一路贬值啰!’

我本来保守纯洁,可如今,阴差阳错,已走上不伦的‘换偶’之路。一切才刚开始,爷爷、邢俊和阿猪,自然跟我你侬我侬,打得火热……但是,以后呢?

当新鲜感过去,他们会否玩厌我?即使我是漂亮明星,也终有芳华不在的一日,到时……

还有,我跟他们三个,纵有点感情,始终不是夫妻。爷爷一把年纪,先不说了;邢俊条件优秀,总有结婚的一日;即使阿猪,也难保有天姻缘到来,会遇上真爱……届时,我怎么办?又再结识新的‘换偶’对象吗?

我不想这样子……其实,我本是个传统的女生,相信因情而性,由爱而欲。然而,此刻我的‘爱’与‘性’,却分裂了——我‘爱’丈夫;但‘性’却只能外求。而没有婚姻盟誓的性关系,始乱终弃,注定不长久……

我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我心田苦痛,阿猪当然看不出来。他尚陶醉于高潮余韵,欲言又止,终于放胆问我:“嫂子,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主动约妳?”

他想要我时,就主动约我做爱?这是我所想所愿,我轻轻点头……

但点头过后,却涌起一股强烈心酸——阿猪是觉得,以后只要他想要,就可以要我了?果然,红杏出墙后,家花不再香,我已经变得人尽可夫,予取予求?

不,我望向阿猪诚恳的眼睛,他不是这种人,他只单纯想满足我吧……可是,可是……

我控制不了复杂的情绪,蓦地滴下出珠泪。阿猪吓了一跳:“嫂子?妳怎么啦?”

“没、没甚么。”我强颜欢笑,拭去泪水,掩饰心事:“只是眼睛……忽然不舒服……我累了,你载我回家好吗?”

没半点机心的阿猪,不虞有他,便和我双双穿回衣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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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回到首都家中。

丈夫自然又是喜孜孜地抱住我,细问过去两天,我跟阿猪的做爱详情。欲令智昏,他也看不出,我暗藏心事。

等他听够我说的绮艳情事,很快便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相反,我却一夜无眠。

根据‘换偶会’的不成文规定,我既跟爷爷、邢俊好过了,经丈夫同意,我得到了他们的手机号码,可以彼此联络。

但在这个寂寞的夜晚,我各给爷爷、邢俊打了一次电话、发了一条微信,良久,他们都没有回复。是时候不早,先睡了吗?或是有事情在忙?抑或,正在跟其它女人……

其实,我没有一丁点管他们、怪他们的资格。在‘换偶’之外,他们又不是我丈夫,没有必要向我负责……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爷爷、邢俊、阿猪跟我既不是夫妻,纵使有点感情,也终有分开的一日……然后呢?

我再去找新的‘换偶’对象?然后再分开、再寻找?当我不再年轻、漂亮时怎办?

我的‘欲’,注定不能跟‘灵’,达于一致吗?我忽然感到……万念俱灰。好想好想……逃离这一切、一切。

胡思乱想,彷佛在眨眼间,一夜转倏即过。睡房窗外,天色已见鱼肚白。我悄悄更衣,再轻吻了仍在沉睡的老公面庞一下,无声告别。

然后,我没带任何行李,只拿了钱包、手机——离家出走。

踏出家门,我好想找个地方,逃避现实。找一个不论丈夫、爷爷、邢俊、阿猪,甚至是妹妹、家人都寻我不着的地方。

所以,夫家北京、娘家台湾,都不适合。

蓦地,我想到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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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途高铁上,彻夜失眠的我,终于睡了一觉。

九个多小时后,黄昏……东莞。我,旧地重游。当丈夫他们发现我失踪,怎也不会想到,我竟孤身来了这‘性都’吧……就连我自己也不晓得,天大地大,为何我偏偏选择来此。

我记忆力很好,居然凭着印象,找到那一条低档次的横街陋巷——那一晚,在爷爷安排下,丈夫做我的‘鸡头’,帮我‘拉客’;我就是在这里,初试‘企街’……虽然那时候,最终甚么都没发生。

陋巷上,那一排没电梯的低矮房子,正是我曾借宿的地方。我莫名地想碰碰运气,走到那小单位门外,按动门铃——

“谁呀?”有人来开门察看,正是当时爷爷授意,收留了我三天两夜的那个大胸女生……她是个‘企街’妓女。

“喔?是明星脸姐姐妳呀?”她还记得我,笑着开门,招呼我入屋:“甚么风吹妳回来?”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钱包明明有钱,大可去租住东莞最贵的酒店……可我却偏偏,找上门来:“我……凑巧经过,回来……看看妳。”

“欢迎、欢迎。”她是爷爷手下的女生,看在他脸上,对我十分热情:“妳要住下来,也可以呀!妳的东西,我都还留着呢!”

她伸手一指,我当日睡过的床铺果然还在。想到借宿的那两个晚上,她都有带嫖客回来,在我邻床做爱……我无故地吞了吞口水:“谢谢妳,那我也许……会住一两晚。”

她像看出我神色有异,热络地勾我臂弯关心:“姐姐,我看妳有心事啊!妳是不跟爷爷吵架啦?”

我想到她跟老人有联络,连忙提醒:“妳不要告诉他,我来了,好吗?”

她豪爽地一拍胸口:“好!大家都是女生,我会帮妳守秘密!”

但她又出言试探:“妳是不是没再被爷爷‘包养’?所以没钱没地方住?”

她以为我是老人的‘小三’……我未置可否,她已拖住我的手,走向门口:“女人还是自己挣钱最可靠!姐姐,妳上次来,都是想跟我做‘企街’的吧?我今晚就带妳去拉客!妳长得这么像那个美容大王,不愁没男人付钱睡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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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不由己,跟‘大波妹’——她叫我这么叫她——又回到那条横街陋巷。夜色降临,几十个不同年纪、打扮性感的妓女,现身街头各处,‘企街’待客。早有男人或孤身、或结伴前来,打量物色……

大波妹硬是拖着我的手不放,要我跟她一同企街:“姐姐妳以前只做桑拿,没试过吧?我来帮妳拉客好了!”

她又把一条备用钥匙塞给我:“一有生意,妳就先带那男人回家。我慢慢等其它客人不迟。”

“我、我不是想来做……这个的……”我难堪地解释……只是,我若不想卷入这码子事,又何苦上门找她?

我心中有点雪亮……千里迢迢来东莞……其实我想——

自暴自弃……作贱自己……

可是,‘换偶’、当桑拿技师、做坐台小姐也罢了……我堂堂明星阔太,真要自甘堕落到……去做‘企街’……卖身接客?

不、不行!我隐约心知,昨晚以来,自己情绪太不稳定……此时乱来做错决定,必会后悔终身……

我好不容易,终于甩开大波妹的手,分辩告辞:“我、我先回妳家……”

我转身就走……熙媛!妳怎也不可沦落成一个‘企街’!妳接受得了,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做爱吗?

但我没走了几步,竟就迎面碰上,一个并不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岁,理着个平头。身材瘦削,没打领带,一身廉价西装皮鞋。獐头鼠目,嘴上两片八字须——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

他猥琐的眼珠,盯着我打转,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哦?106?妳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须一吸手上香烟,色迷迷地问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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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重遇八字须,结果……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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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足足写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话说开始时,是想写‘换偶’,但写着写着,却发觉更喜欢写卖yín……反正是结局临近的连场肉戏了,妄想力全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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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于豁出去,将身、心交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日害怕的却是,这没爱情、婚姻维系的关系,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性无能、我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逼疯……

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性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人,大肆亵玩……当时,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人,会通过性爱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借着再操yín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日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爱,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有个客人,以为我也是……妓女,说想要……睡我……

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情玉女明星!岂可自暴自弃到……堕落……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獐头鼠目,蓄着两片胡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须。

“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子一转:“妳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须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头狎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他挟着的烟头,往横街两旁站着的妓女挥动:“良家妇女,正经人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妳跟她手拖手!不到妳不认啦!”

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

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

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人听见,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别人听见,会误会我……”

“啐!妳们女人总又要做鸡,又爱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浪:“好,不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甚么也没发生……

“姐姐?”大波妹见八字须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甚么事?”

我怕八字须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人模人样:“久别重逢,我正想请她吃晚饭。”

今早到现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嗯……好。”

八字须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妳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妳啦!”

“妳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妳就接了他这个客啊!”

“妳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妳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妳没准备吧?先拿去用!”

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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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店的服务员,招呼八字须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鸡头’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今日会再来……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

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妳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回避了‘桑拿’两字。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他俯窗口外街上的妓女,又问:“妳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须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爱,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咬……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妳,不问啦。”

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甚么?”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妓的!真肮脏、好恶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qiáng_jiān、非礼呀!”

我小声驳斥:“歪、歪理。”

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妳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妳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妳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是嫖客?”

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须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做爱……

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妳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

“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干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干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倒是我喝出瘾来,索性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

八字须的嘴巴,没半点干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

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

气氛融洽,八字须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106,妳看,我们挺聊得来呢!”

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插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

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深认识?”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

“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他搂我肩膀,蓄须的嘴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

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

“那时妳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脸、妳的滑乳房、妳的长美腿……”

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妳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亲热一下,妳来我家,帮我打飞机。”他锲而不舍,又诱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妳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妳舒服。”

我上班时,欲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还差点就高潮……他的坏手,的确……很有一套……

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妳多待一会呢。”

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

我搓着小手,犹豫不决……

八字须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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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妳住哪里?我送妳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须报价:“快餐三百,包夜六百!”

八字须没好气的样子:“这条街的公价,我比妳更熟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妳们住哪里?”

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个‘v’字胜利手势,低声鼓励:“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

八字须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

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两个安全套——

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须拖走我,眼神遗憾,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色被人买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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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的八字须,跃跃欲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关门。他贼眉一扬,彷佛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脱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户。

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甚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个女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个中含意……

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厅一侧,是我睡过的单人床;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床。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

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床歇息。八字须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厕所,而是细心地为我湿了一条热毛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

他也坐上床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穴宁神:“之前在公司,觉得我对妳很凶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妳客气。”

甚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占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压,挺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

按完额角,他又帮我揉肩:“肌肉好硬,妳过劳啊。”

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酸了。八字须常考女技师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坏:“妳‘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欲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发,露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胸怀:“106,妳就跟部长说老实话——”

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妳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

我闭着眼睛,彷佛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

“跟男人闹得不愉快,所以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里,对自暴自弃的女人见得太多,连我想作贱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妳真傻!其它男人不宠妳,有部长宠妳。”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

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妳企街的第一次,就卖给我吧。”

我睁开眸子,但没摆脱他的拥抱:“我……不要。”

“妳情愿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说话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决心……”“企街……好丑。”“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

八字须失笑大声,逐一反驳我的顾虑:“下不了决心?那就让部长帮妳下决心。”“企街好丑?旁边有很多鸡陪妳呀,多企几晚就习惯啦。”“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难道跟嫖客做爱不收钱,才高尚哦?”

他说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点……道理。每次前来这‘性都’东莞,我的道德尺度,总会被这里的不良气氛,感染扭曲……

部长双手捧我脸蛋,温柔抚弄:“我问妳收多少钱,叫妳卖给我,是不占妳便宜。我若骗得妳打友谊波,不收钱,我有赚,妳就亏咯。”

“106,部长不会看错人妳,有张明星脸,丰胸长腿,天生吃这行饭。”八字须轻扳我脸孔侧望,跟他四目交投:“妳在桑拿时,就很喜欢服侍不同客人,让他们亲妳摸妳吧?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嫖妳!”

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

“时间还早,妳考虑下,一会做决定。”他说着就吻上我右耳、右脸:“妳失恋?部长哄哄妳。”

他狭薄的唇片,开始搔扰我耳际、面颊。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没权力非礼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没有。这个远走他乡的夜晚,我身心俱疲,这一分钟,好想有个临时的伴侣——即使是一个……邪骨桑拿部长。

见我没抗拒,部长胆子更大,轻捧我面,直吻红唇。他吃饭时又烟又酒,口气难闻,但我还是让他吻我,更任他瘦长的舌头撬开唇片,湿吻檀口。跟上次一样,吻着吻着,习惯下就不觉他嘴巴臭了。事隔几星期,他又再热吻我,感觉依然……不坏。

他松开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开瓶盖,大喝几口:“说话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递到我唇边。我明明半醉,还是微张小嘴,让他喂我喝酒。是很呛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咽下几口,蓦然动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动吻向八字须。他眼神惊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两边口腔,两根舌头搅动,令酒水变热……我的身体,也变热了——

“妳觉热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无知小女孩,左右拨低我裙子两侧的吊带:“部长帮妳擦汗。”

借口!还不是想动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带翻低,蓝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锁骨,后亲我香肩,没有惹起半点不适,我反觉……放松。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链:“解开上衣,再凉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这样被他脱到腰间。我上身半裸,仅戴着一个粉蓝色半罩杯胸围。这内衣从颜色到设计,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档货。

八字须从后圈住我,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半罩杯胸围,搓摸半露的上乳:“穿这么好的乳罩?以后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坏,到时记得改穿些便宜货。”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开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围丢开,两手的姆、食二指一夹,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两颗凹乳头:“这样子吧:妳决定做,我就留下来买你,跟我做爱。妳不做,我不勉强,实时就走。”

他边说边搓,用不上一分钟,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练地将两点凹乳首,轻拔成凸蓓蕾。我应该万分羞耻,阻止他将我脱成半裸的……但有过上班那几天,他几乎剥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况,我竟觉得……还可接受……

他忽然拉我右手高举,平头从后绕过我腋下,侧头吻我右乳:“亲一下奶子!”他用语粗俗,亲得也粗鲁,大口吞乳房、连续吸乳头;更不时轻啃、浅咬娇弱的乳肌、乳蒂……

“轻、轻一些!”我失声呼痛,他便顿改吻法,变得十二分温柔,舌面连舐,安抚我乳间微痛之处。先硬、后软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觉舒服得,伸手摸他后脑,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喂他吃奶:“雪……啜……”

他刚刚说,我愿做企街,就和我做爱;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决定前,他打算和我亲热到……甚么地步?

部长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后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软,便慵懒地睡在床上。他俯伏下来,改亲我左乳;同时伸手,爱抚短裙之下,修长直挺的两条美腿。

他指尖游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来回旋搓,两个小巧膝盖。魔掌摸遍大腿内侧,毫不客气地一手掀翻裙襬,令也是粉蓝色的内裤,彻底曝光——

他细看我款式保守的内裤,发现水迹,立时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几天一样,随便摸摸妳,内裤就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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