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好想要……”
“你老公,没和妳做爱吗?”
“有,可是……”
“嗄、嗄……大声说出来!”
“我老公……满足不了我!”
“嗄、嗄……对!妳只有跟我阿猪做爱、跟其它男人做爱,才满足到妳!呜!唔——”
丈夫好不容易,终于发射。但他费尽力气勃起,仍不过两、三寸长,太短小的东西,根本没法深入我的花径。过程也不长久,等到他终于够硬,足以挤开肉缝,可没冲刺几分钟,便已一泄如注……
跟婚后的每一次行房一样,我又一次感到,jīng_yè并非有力地射出,而是没劲地慢慢淌滴,份量又少又稀。加上guī_tóu没有插得多入,白浆轻易从玉门入口,纷纷倒流出来……
我唯有静静合腿平躺,只奢望还能有小部份生命精华,可以在体内带来奇迹,让我受孕。虽然,我心底始终觉得,机会渺茫……都怪丈夫的性能力,着实太差劲了……
我和阿猪的第二次‘换偶’过后,这一个多星期,丈夫每天都性致勃勃。
我自然含羞接受,期待得到满足,最好同时怀上宝宝。可每次他都要借着重温我和阿猪的丑事助兴,方能勃起——不单细问我当时的感受,更总要我和他‘角色扮演’,一起性幻想,我不是在和他,而是跟阿猪做爱……
其实,我当真不明白他的心态……口上说不能接受我跟阿猪做爱,却一直诱导我作幻想;之前说不准阿猪用手指插我,但当事实既成,他又兴奋得一边看,一边打手枪……
每次丈夫半哄半逼我幻想,跨在我裸躯上的,不是他,而是阿猪,我都无奈屈从,只为刺激得他更亢奋。但他身体实在太差,就算能耐较有长进,表现终归远逊正常男人。
可他还总要我想起阿猪……每当回忆起阿猪的指技、阿猪的ròu_bàng,丈夫的徒劳卖力,就更被比下去了。丈夫要我性幻想和阿猪做爱的次数越多,我就越觉得现实里的他,越发满足不了我……
结果,我有好几次难得轻微高潮,却跟丈夫的进入无关,而是因为在回味跟阿猪的前戏……这情况,在之前丈夫要我幻想跟邢俊做爱时,也发生过……
我的思想、身体,似乎渐渐习惯这种扭曲的快感,开始乐在其中?
隐约觉得,丈夫一手安排的‘换偶’,逐渐在养大我的胃口,使我身、心的渴求,与日俱增。我只跟邢俊、阿猪各作过两次‘换偶’,可这区区四次,却让我对他们产生了感情、欲望,献上了胴体……
我领教过邢俊的调情、阿猪的那话儿后,丈夫纵使通过‘换偶’暂振雄风,却反比以前更难使我满足。这算弄巧反拙吗?我俩是不是在引火烧身?
但是,我已决定不再多想。如果叫停‘换偶’,相信丈夫只会比以前更一蹶不振,遑论生出孩子。至于我……假若‘换偶’不再,岂不又要过回之前大半年……那种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不,别庸人自扰,先继续配合小飞吧……继续成全他的怪癖,我总有一天会怀孕的,到时‘换偶’这件事,便会自然落幕……
嗯,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偶尔通过‘换偶’,稍为填补一下自己的空虚寂寞,也不为过吧?
只要别再像上次一样,意乱情迷得,差点想跟戴着套子的阿猪做爱就是……
念及阿猪,我忍不住又想起他的食指和中指、他的‘小阿猪’……是因为丈夫每天都要我性幻想阿猪的缘故吗?才过了一个多星期,我竟然……挺想见见阿猪,又想和他……
“老公,”我轻唤床畔,其实没发射出多少,却疲累躺着的丈夫:“阿猪……近来怎样?”
丈夫听出弦外之音,双眼立时亮了,喜形于色:“妳想主动约阿猪?”
我怎好意思直认:“都过七、八天了,我知道你又想……看吧……”这不完全是违心话,从他的不济事看来,上次‘换偶’带来的冲击、新鲜感,又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我的确想看,”丈夫搂着我,想我承认:“但妳也很想,和妳的情人阿猪,见面、亲热了,对不?”
我晓得自己的坦白,会让他身心兴奋……移开目光,我羞涩地轻嗯一声。
随着我的身心较放得开,丈夫已很少表现出对‘换偶’的矛盾——吃醋的苦楚彷佛不再存在,剩下的只有跃跃欲试的狂喜:“老婆,妳自己打电话,亲口约阿猪?”
他调出通讯簿,再把手机递给我……按照‘不成文规定’,我不能暪着丈夫,私下联络阿猪,而且,我也没有他的号码。
我正想按上屏幕拨打,手机却先响了起来,而且来电显示的名字,凑巧地正是——阿猪。
我忙把手机塞回给丈夫。若果由我接听,阿猪一定会挺奇怪地问起。难道那我要直说:我正想约你,你就打来了……太难为情了吧?
丈夫接了电话,和阿猪聊起来,不过说话都是‘唔、哦、这样’……听不出甚么内容。莫非,阿猪反过来想约我?那我们岂不心有灵犀?我有点高兴起来……
但丈夫将手机交给我,说出的却是:“阿猪打来,说想跟妳道别。”
道、道别?继邢俊之后,阿猪也要离开?
丈夫已将手机从语音通话,改成视象通话,我一望屏幕,前额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阔鼻厚唇的阿猪,便跟我微笑打招呼:“嫂子。”
“嗨……”我应了一声。丈夫就在旁边,没有走开的意思,教我挺不自在。
之前跟阿猪再亲热也好,丈夫都隔在镜墙之后,感觉不在现场。如今要在他眼下跟阿猪通话,有点尴尬……
“因为我要走开几星期,出发前想告诉嫂子妳……”阿猪倒落落大方,嗯,如果不是讲甚么亲密言语,那丈夫在场也无妨……
“嫂子,妳不会生气吧?”阿猪带点顾虑的样子……喔,我懂了,上次我怪邢俊不辞而别,还生出一场风波,所以他才特意打过来。
阿猪的贴心,让我好窝心:“怎会生气,你有行动自由呀……你要去哪里、忙甚么?”
他拿起一顶七彩小丑假发:“我要带领小丑团队,到好几十家孤儿院,义务演出……”
“你当真是专业小丑?”
“不过是自己开了一间小公司,哈哈……”
见过两次面,我却连阿猪的职业都不清楚,只管沉迷情欲……下次再见,一定要跟他多聊点正经事情。
阿猪又去做善事,果真是个好人,我由衷祝福:“一切顺利,路上小心哦。”
“嫂子妳也保重身体,我一回来就会打给小飞。”
阿猪挂线,我不禁有点羞愧——我刚才还满脑绮念,想约他亲热,人家却一心办正事呢……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而我,是不是太自私?好像以为他会随时候命满足我似的……
但自责的念头转瞬即逝,另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涌上心头——邢俊还要在埃及待大半年;现在,阿猪又要走开几星期。那么,岂不是又没人能够跟我……
我怎么立刻就担心起那回事了?我当真有这样饥渴吗?不,我在意的是丈夫吧,没人跟我作‘换偶’,他怎熬过这漫长的几星期?然后,在这之后,才轮到我的需要才对……
怎么总这样子?先后跟邢俊、阿猪挺情投意合,初尝快慰,他们就相继缺席……都忘记跟阿猪确认,‘走开几星期’,到底是多少个星期后才回来?那我岂不又要回归……只能跟丈夫亲热的生活?
我满脑子舍不得阿猪,丈夫开口,我才想起他就在身边:“老婆?”
丈夫又想感受妻子略起异心:“阿猪不在,妳不开心?”
“没、没有……我在想其它事情……”连自己都觉得,这分辩好乏力。
“阿猪走了,妳怕寂寞哦?”
“我哪、哪有……”
他环抱住我,活像看穿我的心事:“妳怕这几个星期,没男人和妳亲嘴、没男人摸妳的胸部、没男人满足妳……对吧?”
“老婆,妳不用担心……”丈夫的说话,温柔得像着了魔一般,好像想催眠自己,同时也催眠我:“‘换偶会’,还有很多其它男会员呢……”
“在邢俊、阿猪之外,妳还可以认识第三个、第四个……更多新的、不同的男人……”
又、又来了……我和英俊的邢俊才相会两次,丈夫为了新鲜感,就选中其貌不扬的阿猪;如今,相信就算阿猪没事去忙,他都会因着新的刺激,又为我引见陌生的、第三个……‘换偶’对手?
“这个周末黄昏,”丈夫的声音,份外诱惑,内容令我心头一跳:“‘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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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丈夫说服熙媛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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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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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剧透一下:当熙媛相继和邢俊、阿猪及第三个‘换偶’对手,各自暧昧过后,就会发生真枪实弹的第一次了……进度嘛,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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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睡床上,在丈夫又给予我一次差强人意的性爱后,我的第二位‘换偶’对象——阿猪,打电话来告别,表示要离开北京几个星期。当我正为期间丈夫的怪癖、与及自己的需要,该怎办而烦心时,他却突然透露一个消息:“老婆,这个周末黄昏,‘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
换偶、群体聚会?我脑海立时涌现呕心的画面:一大班男女,全部衣衫不整地,集体性交……
我面色肯定很难看,丈夫连忙解释:“妳别想得太夸张,这是会址每周都会举行一次的交谊活动,只是会员间在宴会厅,彼此认识,喝点东西、聊聊天,看看跟谁比较合得来……”
我懂了,男女会员之间,人模人样地跟其它人结识,合眼缘、聊得来,便可进一步联络,开始‘换偶’……
“你、你不是想叫我去吧?”我没有动气。打从丈夫安排我和阿猪亲近,我早心知肚明,他对我的要求,只会越来越多,口味越来越重……
“妳不用怕,场面挺正经的,跟我带妳去的一般社交场合,没甚么分别。”
怎会没分别?一般的上流舞会、时尚派对,可不会有人想将自己的妻子,交给其它男人狎玩……
“反正邢俊、阿猪,短时间都不在城里,妳就当认识些新朋友……”
我以为丈夫,像前两次一样,早有计划:“你又有……人选?”
“不,今次没有。”丈夫轻拥着我:“上次,妳在孤儿院门外,要我答应妳的嘛——不能再来硬的、强逼妳。要让妳有尊严,跟妳商量,让妳拿最后的主意……”
让我拿主意?甚么意思?
“邢俊和阿猪,是我帮妳安排。接下来的第三个人,”丈夫像单只说起,已兴奋起来:“我想让妳,自己作主。”
天,我默默接受安排好的男人,丈夫已感觉不够刺激?还要更进一步,想见到我,亲自选择?
“妳想挑怎样的男人,我都会同意、接受。高的矮的、壮的瘦的,只要妳喜欢就好。那天,至少会有几十个男会员出席,妳可以慢慢考虑……我好期待,老婆妳会挑选怎么样的男人……”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方面,他的确更尊重我了;可另一边厢,却使我身陷更难为情的境地——我一再答应‘换偶’,已经够丢人,而现在,连那个男人是谁,都把决定权,交给我?
慢着……我的想法,怎么已像接受丈夫的提议?我大可拒绝呀……可是,怎能拒绝?距离我和阿猪的第二次亲热,已过了一个多星期,老公早心痒难耐了;另一方面,我的身体也挺……想要……
答、答应吧?谁叫邢俊、阿猪都碰巧不在?不,就算他们都在,丈夫还是会想见到,有第三个男人亲近我的。我既决心满足他的怪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今次,不过再添一个难为情的部份——要我自己,决定人选而已……
而且,讲到底,我也不想重新过上……只有丈夫宠爱我的日子……
我几乎就想婉转地答允,却突然想到,一个至关紧要的现实问题:“不!我们不能去!我和你,都是公众知名人物,怎能被那么多人知道,我们两夫妻……”
邢俊和阿猪都是丈夫的好友,我深信他们不会泄密。而且之前这四次‘换偶’,都低调地辟室进行,只得我们四个知晓。但集体聚会,别说人多口疏了,单只我和丈夫以真面目出席,他是有名气的企业家,我在演艺圈的高知名度,就更不用说了……
丈夫胸有成竹般,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一个正方盒子:“参加的会员,可以选择隐藏自己的样子——”
盒子打开,放着两副面罩:一副是男装的白色眼罩,除了露出双眼,妥贴地遮住额头以下、嘴巴以上的容貌。女装黑色的一款,是精美的蝴蝶状设计,缀以闪烁碎石,覆盖的面积更大,同样隐藏起使用者的七、八成面孔。
“妳喜欢蝴蝶,这是我亲自设计的。”唉,都不知该说他贴心,还是没良心……
“好吧,我……去。”看着蝴蝶面具,我强调权利:“但如果我感觉不对,你要立刻带我走。”
“当然呀,”丈夫显然因为我的答应,大感惬意:“那我就报名,通知会方,这是妳第一次出席。我平时匿名参加,用的代号是‘w先生’,所以,妳就是‘w太太’……”
w,代表姓汪……
“会方的内部通讯,事前就会通知那天的参加者,这是妳首次参与……所以,妳会成为全场男会员的焦点的……”
甚么?还有这种措施?想到将要被几十个陌生男人,知道我是初次前去‘相人’,当真……好丑怪……
“老婆,就算妳戴着面具,也一定艳压全场!不过,我想妳那天再打扮漂亮些!让所有男人,都第一时间,被妳迷住……”
丈夫绘影绘声,我眼前不禁浮现出,好几十个不认识的男人,均向我的身体,投来灼热的视线……
“我们明天出门,去为周末的聚会做准备!我亲手帮妳挑长裙、鞋子和……内衣?”
除了怀羞默许,我还能怎样?
*** *** *** ***
转眼,就到周六黄昏。依旧是丈夫驾车,载我去‘换偶会’会址。下车前,彼此都戴上面罩,将脑后的索带,牢牢绑稳。我再三确认,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除非是最熟悉的家人、好友,否则,我们夫妻的身份,绝对不会被辨认出来。
使用秘密入口和通道,丈夫带我去到某一楼层,一个宴会厅的门外:“老婆,进去吧——”
我挽着他的左手臂弯,尝试让呼吸、心情都不要太紧张,便配合他的步伐,缓缓进场——
宴会厅的面积可能有过千平方米,装潢媲美顶级酒店。天花板满是亮丽的水晶吊灯,墙壁金碧辉煌,铺着高档地毡。聚会布置跟上流社交场合没两样,中央处,开辟了一圈舞池般的交谊区;走道旁,设有精美的自助餐桌。角落里,有琴师在演奏三角钢琴。此外,还有一个调酒吧,附近更有好几间像k房的房间……
所有服务生、琴师、调酒师都戴上半截面罩,想来是为了配合场内的众会员。他们都像一般正当酒店的工作人员,神色自若地服务宾客。看这场面,果然不是我想象中那般的……群魔乱舞。
心头大石放下,我开始打量在场的男女会员。人数比丈夫说的多,至少有一、二百人,男女比例相若。大部份人都戴着各式面罩,却有少数大方地露出真容。从依稀可见的外貌特徽判断,老、中、青年纪都有;一些人穿得隆重,另一些人则打扮休闲。表面看来都是斯文人,让我又更宽心了一点。
丈夫挽着我走近交谊区,有一对戴着同款情侣面罩的年轻夫妻,走过来寒喧:“w,你来啦。”
丈夫向他们介绍,怯生生的我:“我太太,她第一次来。”
那个丈夫一开口便夸赞:“哗,w太太,一看就知道是位美人。”
他的妻子全不吃醋,更说话大胆:“姐妹,妳相信我,来过一次,妳以后每星期都会想来,呵呵……”
她的话中含意,真叫人害羞……怎么说话这么露骨?一点都不怕丑……
等他们走开,我低声问丈夫:“你跟他们很相熟吗?”
“没有,只是泛泛之交。”丈夫解释:“和我最熟络,知道我身份的,只有邢俊和阿猪……”
我试探他:“你和我拍拖前、结婚后,当真没跟其它女会员……好过?”想想,真是多此一问,以他的能力,那满足到任何女人……
丈夫一脸认真:“没有,我只爱妳一个。”
还未来得及心甜,他却在我耳边坦白:“但我想妳,不止爱我一个。”
我心虚地顾盼左右,害怕被旁人聪见,幸好没人在意。其实,我瞎怕甚么?
这满厅的男女,均是丈夫的同道中人,都想自己的伴侣……不止爱自己一个。
见我熟习了环境,丈夫遥指调酒吧的方向:“妳过去酒吧坐坐。”
“你呢?”
“妳先自己一个待着……”丈夫松开我的藕臂:“我会站在距离较远的地方……看着妳……”
才进场没五分钟,丈夫已急不及待,想撇下我,好看看有没其它男人,敢于接近他的爱妻……
我畏缩地抬望丈夫,他只轻推我的腰肢鼓励:“去吧,放开些……”
“我、我先去遍洗手间。”远远瞥见调酒吧旁边就是女厕,我离开丈夫,先走进去透透气,纾缓将要落单的无助心情。
女厕没有旁人,我得以站在洗手盆前,独占全身镜,审视仪容——今天,我将发髻盘在脑后,娥眉淡扫,左耳戴着毛毛耳饰;脸上覆盖着黑色蝴蝶面罩,正面仅现出部份前额、一双明眸,与及抹成淡红的唇片。
小巧的身躯,穿着一袭黑色抹胸礼服,粉颈、锁骨、玉臂俱彻底呈现,裙襬曳地。抹胸保守,并没露出乳沟,庄重秀气,尔雅高贵。左手除了提着个小化妆包,手腕处,更戴着一圈红绳——那是丈夫着我佩带,好让所有男会员知道,我是今天的……‘新货色’。
我不觉从小包中取出唇膏,补了补妆……不是为了之后吸引男人,女人就是天生爱美。这一身行头,都是丈夫送我,为了向其它男人凸出娇妻的美态,他可谓不遗余力……
我望着镜中倒影,自我打气:出去吧,总不能一直躲在厕所里……
回到宴会庞,丈夫果然倚在某处墙边,在等我走向调酒吧。明星的习惯,让我无时无刻都小心举止。纵怀不安,我仍挺胸收腹,仪态万千地,走到调酒吧,坐在吧台前。
酒保问我喝点甚么,我汲取上次大醉的教训,只点了一杯有汽矿泉水。起初,我尚惶惑不安,心想若有男人过来搭讪,该怎么办?可是……
过了好几分钟,苍蝇,都没一只飞过来。
我更感放松,便一边呷着开水,放眼望向全厅。有些人坐下在吃自助餐;更多的是几双、几对地,站着聊天谈笑……情况完全不像昨天丈夫渲染的那样,说我会成为全场焦点云云……
理应为此松一口气的,可好胜的我,却不禁在意起来——出于女人天性,我早留意全场的女会员一遍,没有一个比我长得好看。虽然她们很多都带着面罩,但本小姐美容大王的法眼,判断绝对不会错。论皮肤,有谁比我白皙?比体态,又有谁及得我秾纤合度?
气死人了!我为何会乏人问津?就算戴着面罩,眼睛、轮廓、樱唇,都很好看呀!更别说配上这一袭长裙的身段……而且,我可是明星耶,这些男会员,就没一个有眼光懂得欣赏我?
呃,不对,我的思路又变得奇怪了。没男人来招惹我,才更安全……可是,我就当真这么没魅力吗?不会吧……
“小姐,”酒保突然把一杯饮料放在面前,让我回归现实:“那位先生,请妳饮一杯。”
我往吧台另一边的尽头望去,那里坐着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在向我遥遥举杯,微微一笑……
略为犹豫了一下,我也朝他举杯,并礼貌性地浅尝了一口杯中物,还好,里面梳打水比酒更多。心里竟忍不住得意起来,哼,终于有人注意到我了……
如果一直坐冷板櫈下去,女明星的颜面何存?
但我随即又想到丈夫,糟,他一定见到我,跟那男人举杯了……这举动好像显得,我对陌生男人的勾搭,又期待又欢喜……
在意丈夫的想法,我回望墙边,丈夫果然在遥看着我。可他的面上,毫无任何不快,神情反像在鼓励我:‘继续这样子’……
不过,当我回过头来,那个请我喝酒的男人,刚好离座走开。我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走过来搭话呢?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那个意思,我也许可以……不,我又胡思乱想了……
此时,我蓦地感觉背后,跟我相邻的右边,有人坐了下来。
长长的酒吧吧台前,放着多张高脚椅子。有其它空位不坐,偏偏选择毗邻我的位置,肯定是来搭讪我……
我莫名地紧张起来。此人会否将要成为,继帅气的邢俊、善良的阿猪后,我的第三个、丈夫以外的……男人?
好奇心驱使,我装作不经意地,一瞥右侧,坐着的究竟是甚么人——那既不是帅哥、也不是胖子,而是一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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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跟对方,年纪近乎差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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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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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为了让第三人的形象,跟邢俊、阿猪区分开来,花了好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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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的最后两位明星男友,与及现在的丈夫,年纪全都小我几岁。传媒说我偏爱姐弟恋,其实纯属巧合。不过,近十多年的恋情,全都跟较我年轻的男生发展,令我无法想象,如果要和比我年长的男人相处,情况会是怎样?
原本,我应该没机会,和比我老的男人牵扯上——真命天子的丈夫,比我少四岁。即使最近出现的邢俊、阿猪,我没问过他们确实年纪,大抵跟我相若吧。
可是,此刻,当我第一次出席‘换偶会’的集体聚会,一个看来年纪大我很多的男人,却突然坐在我身边——
我正坐在调酒吧,长长的吧台,约中央处的高脚椅子上。其它空着的位置多的是,这个人却偏偏挑上毗连我右侧的位子。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是冲着我而来……
我拿起水杯呷着,假装直视前方,其实在用眼角余光,偷瞥右侧来客的模样——没戴面罩掩饰身份,头发花白,掉成了m字额;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人斑;双眼颇有神采,表情柔和,看似是个慈祥的中老年人。年纪很难确定,但想来接近六十岁左右。
一把年纪,还来‘换偶’?只跟中年女人配对吗?那会有后生女子,愿意被这种年纪的男人……触碰?抑或,我搞错了?也许他只是误闯这宴会厅?可是,这会址,保安重重……
披着西装外套,配衬圆领衬衣,再搭上休闲裤及皮鞋,很典型的叔叔、伯伯打扮。但他拿着的,却是最新款的智能电话,倒叫我意想不到。
就当他是‘换偶会’的会员好了,都到这岁数,稍有自知之明,也晓得我这风华正密茂的少妇,不会搭理他吧?正当我打算不再留意他,他却忽然笑瞇瞇地,将手机屏幕递过来:“刚刚收到的,是不是很趣致?”
喔,是一对穿着裙子的双胞胎小女婴,好可爱……
他自行解释:“我最小的两个孙女。”
然后他拨着屏幕,另一张照片,是年纪较大的两个男童,样子一模一样,又是双胞胎?
他微笑起来:“我是双胞胎,然后生了三对孖生子女,他们又再生出一堆孖胎来啊。”
都说父母其中一方是双生儿的话,下一代是双胞胎的机会也很高,果然如此。看着漂亮娃娃的照片,好生羡慕……唉,究竟甚么时候,丈夫才能让我诞下孩子?
有点发怔地,我凝望着眼前的老伯。如果我跟他……做那回事,会不会很容易,就怀上双胞胎宝宝?
发、发甚么神经?我立刻感到双颊一热。我真是想要孩子,想得疯了,完全失控地胡思妄想。都怪他,说自己生了六个儿女,让人感觉,他在那方像好像……很厉害。不过,如今都当爷爷了,应该早就……不行了吧?
眉头都自己皱起来了……熙媛,别再尽想这些有的没的!都怪丈夫不争气,邢俊、阿猪又走了,害我浑身不自在,半个脑袋,都是坏念头……
想令心思落在其它事情上,我不禁又对右边的男人好奇起来:都有儿有女、还有孙子,怎么仍为老不尊,跑来‘换偶’?
他活像看穿我的疑惑:“我老婆,早就不在咯。”
“喔,抱歉……”
他却笑得洒脱:“没关系,我还有第二、第三春啊。”
看照片时,还是个慈祥的爷爷;一转眼,就一副贫嘴男人的模样?讨厌……
他又像猜到我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几张面孔的,对不?就像妳平常,也不会是现在戴着面罩的这张脸吧?”
正常的我?外人眼中的美女明星、幸福少奶奶。可另一方面,我现在却是个戴着蝴蝶面罩,隐藏身份,被丈夫带来物色,第三个‘换偶’对手……谁又会想到,我的生活会有如斯扭曲的另一面?
他的说话,触动了我,情绪顿时有点低落。似在呼应我的心情般,宴会厅的灯光,忽然转暗——
琴师奏起缓慢的舞曲,原来如此,是跳舞的时段?原本划出的交谊圈,化作舞池,一对对男女会员,翩翩起舞。
老人一看旁边,再回望我,目光变得敏锐:“那个,是妳情人?还是老公?”
是丈夫。他依旧倚在附近的墙边,在往我们这边瞧过来。
虽然觉得尴尬,但他既是会员,我也不隐瞒:“……是我丈夫。”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反应:“那么,想来这里的,不是妳,而是他吧。”
他……怎看得出来?
“看妳一时紧张、一时忧郁,那会是主动来找男人玩的?”他忽然站起来:“跳支舞吧。可以帮妳,多看到他的反应。”
这绝对是我在舞池边,遇过的邀约者中,最老的一个,我应该面有难色。
不过,我跟一个老人跳舞,丈夫心里也会兴奋吗?罢了,闲着白闲着……
反正戴着面罩,也只是正经起舞,我放开顾忌,和老人走进舞池。他的右手,轻牵上我的左手……我连演戏,都没跟这年纪的男人拖过手。我将右手搭着他的肩,他的左手轻触我腰肢,跳起社交舞来。
他倒没说谎,果真跳得挺好。腰腿动作,完全不像长者,活像三十出头般灵活……不,我近来怎么总在想着……男人的腰和腿……
他引领舞步转圈,让我们一同遥瞥向丈夫:“他嘛,从我坐到妳身边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那种反应。”
好强的观察力……我不觉问了出口:“那种反应?”
他凑到我右耳边,低语:“就是有yín妻癖、绿帽瘾的反应。”
然后,他的嘴巴,便突然亲上我的右耳——我吃了一惊,正想躲开,他却一边亲,一边在我耳边说话:“别动,看妳老公。”
遥看过去,丈夫目睹他在亲我,两眼都瞪大了……
“妳看他,双眼放光。妳之前可有见过,他这因yín妻癖而狂喜的样子?”
之前四次‘换偶’,丈夫都藏身镜后,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击,他见到我被其它男人轻薄的反应……他看起来,既吃醋,也有难过,但更多的是……欣喜、兴奋。
“你老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看两眼就分辨得出。”老人边说边亲,双唇轻揩过我的耳背,又开口浅含耳垂,更朝耳道里断续吐气……是年老经验丰富?
他……好懂……
我的耳朵本就敏感,经他骚扰,更加使不上力气,摆脱不了……我竟被一个陌生老人在吻耳朵——邢俊、阿猪都是丈夫的朋友,相对下,这白发男人,才是真正的陌生人……
“好好观察妳老公。”他的嘴巴,开始沿着耳后,下滑至我的右颈:“不用怕碍眼,妳看看四周——”
整个宴会厅,灯光越来越暗。所有侍应生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全部不见踪影。黝黑的舞池里,几对舞伴,开始在搂抱、亲嘴……放肆的气氛蔓延开来,更多人在和舞伴深吻、舌吻、甚至上下其手……
大庭广众,集体公开调情,但每个人都没在羞耻,也没对他人投以注视目光……不然,被人看见一个老人在亲我颈项,当真没面见人……
可是,他亲我脖子,亲得好慢、好温柔……更胜邢俊。是年纪大,技巧也高?我从没试过被老人挑逗……身子都软掉大半,完全没心思去观察丈夫……
脚下的舞步都乱了,我失足一仆,老人便顺势让我的脸蛋,贴上他的肩膀。
我应该反抗、推开的……只是……都一个多星期,没丈夫以外的男人和我调情了,我竟有点想被……
老人牵引我双手,改成搂住他的肩膀,感觉好亲密:“妳老公有病态yín妻癖,喜欢看别人碰妳,多于他自己碰妳,对吧?”
右脸侧靠在他的肩上,我往旁边望去。见到妻子和一个老者贴身慢舞,丈夫亢奋得握着拳头……老实说,即使我深爱着他,也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有点变态。
“而妳嘛,”老人单手托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磁性:“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我立刻本能地分辩:“我、我不是……”
老人俯望着我,最初那副慈祥面容不再,一改成充满侵略性:“当真?”
说话的同时,他双手圈住我腰后,将我往他身上紧紧一勒——他比我高,我的腰身碰上他的裤裆……竟是一处高高的突起!而且好大、好硬!我之前还想,他已老得不行了,没料到……
一个白发老人,居然比我三十出头的丈夫……更容易勃起、更大、更硬?
此时,琴音渐低,一舞告终。老人松开了我,稍一欠身,便风度翩翩地退开——他又恢复一脸慈祥,就似刚才的一切,全没发生过一样。
我如同坐了一遍过山车,面红、气喘,大受冲击——老公是yín妻癖、绿帽瘾;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我被老人吻耳朵、粉颈;还有他那不符合年龄,状态好比邢俊、阿猪,比丈夫既硬且大的……下体……
不行,这老人明显跟邢俊、阿猪他们不一样,教人看不透。女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在警告我,绝对要远离他,别跟他有半点牵扯……
新的琴音响起,另一支舞的时间开始。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妳是w太太吧?赏面跳支舞吗?”
是适才那个在吧台,请我喝东西的男人。他果然对我有意思……我心里尚在乱着,不懂推辞,便被动地,由他带引起舞。
之前我还乱想过,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换偶’的意思,我也许可以……
但此刻他近在眼前,我却只机械式地踩着舞步,对他的搭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完全没了当时那一点点遐想……为甚么?
舞步旋转,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阴暗的宴会厅搜索——不是寻找丈夫,他见我换了舞伴,仍显眼地站着看过来……
看见了!白发的背影,已回到吧台前,原先的位置坐着,似乎在独酌。
为甚么,我要寻找他?为甚么,舞步再绕圈,我的视线,都离不开调酒吧那边?
在我的无心敷衍下,这支舞很快跳完。钢琴停奏,天花板的水晶灯,恢复明亮。亮光之下,停在我身前的舞伴,果真挺好看的:“以后,能通过妳丈夫,跟妳联络吗?”
邢俊还会在埃及留五个多月;阿猪也要好几个星期才回来……看他外型不错,可以尝试一下的,然而……
我无言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应该回家了……再待下去,好危险……
丈夫答应过,如果我感觉不对,会带我走。
咦?手上少了点甚么……我的化妆包呢?之前在女厕补过妆,后来,我在调酒吧坐下,喝水……
定睛远望,化妆包,果然好好的放在吧台上——就在那个白发老人的左手边。
算吧,别过去拿了,就当丢失好了,又不是买不起新的……别过去……
但双脚自把自为,径自走过去……为甚么?
到了吧台,我伸手去拿化妆包。老人却正好望向右侧,似没发现。
正好,拿了就快走……走吧,熙媛,别引起他的注意……
“咳。”一声轻咳,发自人妻的咽喉,刻意地惹人注意……为甚么?
老人闻声,缓缓地转过头来,像初遇时一脸慈祥地瞧着我,却没说话。
走吧,汪太太,妳在等……在渴望甚么?
老人成竹在胸般,打量着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伸手遥指,不远处的那一列k房:“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两个人……房间里……我在期待甚么?
‘而妳嘛,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漠视心底的自我警告,我耳热、心跳,朝向年纪几乎大上我一倍的白发老人,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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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老人要熙媛,玩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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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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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严正声明,本人无意鼓励,读友们在现实中接触本回出现的某样道具。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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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将我献予其它男人亵玩的病态,但丈夫心里,终是疼惜我的。前后四次‘换偶’,场所安全,消息隐密,没出乱子。由他把关的人选,邢俊温文、阿猪老实,结果,都能让我接受。
但是,当丈夫首次,让我拿主意,自己决定第三个‘换偶’对象,我的选择,居然是——
一个白发苍苍、m字额,面泛皱纹及老人斑,看似六十岁左右的……老年男人。
他从容地坐在酒吧吧台前,像看透了站着的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的左手边,吧台上,放着我之前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化妆包。他知道我会为它折返?不,我明白他的话中所指——我可以不走过来,取回这化妆包的;我也可以拿了就走,粒声不响。偏偏,我刻意轻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见他回过头来,也不走开,一直等到,他向我开口——
轻描淡写地,他信手指向宴会厅一角,几间像k房的设施:“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我竟没犹豫、挣扎上多少秒钟,小巧的下巴,便抢先于应该理性思考的脑袋,轻轻颔首。
今天这聚会,是为了撮合男女会员,互相‘换偶’而设。两个人,在房间里共处……孤男寡女,我为甚么要答应?
当然是为了丈夫!邢俊、阿猪暂时都不在北京,他的身、心都有需要,看见我被第三个男人轻薄……
可是,我相中的,为甚么不是之前那个请我喝酒、邀我跳舞,模样挺好的后生男子?而是这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因为听说他生了一堆双胞胎子、孙?因为他很了解丈夫的扭曲心理?因为他予我的感觉,时而慈祥、时而危险,令人看不透?
或者,更包括,我们共舞时,他亲我脖子的老练吻技,与及……他强势地让我感受到到的——又大、又硬,远超我老公,好比壮年男人的下体?
我不晓得……总之,最终答应他的,是我自己。
老人见我点头,微笑站起,左手一伸,便拖住我的右手,往前走去。跳舞时拉手也罢了,可现在,我竟让他牵手,稍为落后地,跟在他身畔。看起来,如同情侣一样,只是,他老上我,这么多……
他并没直线走向k房所在,反先领我走向大厅中心。舞池里,经过刚才的黝暗共舞、贴身调情,灯光复明后,不少对舞伴都或拖手、或半拥抱,亲昵溢于言表。
情与欲,都一触即发?开始有人双双对对地,步出宴会厅,走向通往酒店的升降机去。上面都是豪华双人套房,他们要干甚么,不言而喻……
亦有少数人,走在我和老人前面,目标应该同样是那几间k房。我也将要步他们后尘,辟室……‘换偶’。
但舞池内仍然有约上百名男女,在站着聊天交谊。老人拖着我,不徐不疾,走进人群,擦身而过。他悠然自得,昂首阔步;我却不禁低垂面孔,羞不自胜——
足足一百人!有一百名男女,亲眼看见,一个花甲老人,牵着我这位三十出头的轻熟女!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一个老者,配对成‘换偶’伴侣了!他们在想甚么?他们会怎么看我?怎么想我?
难忍好奇,我压下羞意,稍为抬眼,偷看左右——男人们,有的乐观其成地浅笑;有的对我上下审视,跟同伴评头品足;有的像对老人夺得美人归,又羡又妒……
但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一众女会员的反应……是我心虚吗?总觉得她们盯着我看的眼神,是不屑、是鄙视;弯起的嘴角,在嘲弄、在窃笑……就像在说:这女人原来喜欢老伯啊!看她们都能当fù_nǚ了!她和他亲热起来成甚么模样呀?
来这里的,都是‘换偶’的同道中人。男人看中年轻女生,女人喜欢后生男子,正常不过。唯独只有我,却选了一个……活该我被人家看不起……
我左腕上,还戴着红绳,代表我是‘第一次出席的w太太’——首次前来、更是位人妻,却偏偏搭上一个老伯……他们会怎么想我?恋父狂?心理有问题?
黑色的蝴蝶面罩下,我两颊都微烫起来,呼吸、心跳都变快。真的好屈辱,觉得自己好下贱……但却同时浮现一丝……被别人看轻的……扭曲快意?为甚么?
稍为领先于我的老人,左手依然轻拉着我,在人群间前进。我有点醒悟,他是故意这样子,要让我承受众人的注目。他要所有人看到,他一把年纪,却能拖着我,我愿意和他成对作‘换偶’……他、他真的好坏!不过,像刚才起舞时一样,他这种使坏,让我感觉……刺激。
“w先生。”老人止步,原来除了要‘展示’我,他更为在人堆中找上丈夫。
我都不敢细看,丈夫是甚么表情了……他刚才见到老人吻我耳朵、颈项,已经兴奋起来;现在确认我选定对方,他肯定心花怒放?
“妳太太,答应……”老人左手仍牵着我,右手却搭住丈夫的肩膀,跟他低声交谈。我不想清楚听到,其中的羞人内容,只得扭过头去。他应该是根据‘不成文规定’,先问准丈夫:你可同意,我将要和你的妻子……
我转望向左侧,只求他们的对话尽快完结。太羞耻了!身为人妇,被一个老人拖着,隐约听见,他在征求自己的丈夫,同意他接下来的行径……
“哎唷!w太太!”一个同样戴着面罩的女人,声音高亢,动作夸张,突然从老远向我跑过来——是我和丈夫刚到场时,那对跟我们寒喧的夫妇中的老婆。
“我还怕妳第一次来玩,会不好意思呢!没想到,都没过了多久,妳就拿定主意啰!妳真是放得开呀!出手又快又准呢!”天生的大嗓门?抑或少根筋?闭上嘴巴好不?我还不够难堪吗?
她热络地拉住我空着的左手,在我耳边讲悄悄话:“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选择‘爷爷’他!我听有幸跟他玩过的姐妹说,他虽然年纪大,体力却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戏,让女人恨不得,甚么都奉献给他……”
我竟没摔开她的手,面红耳热地,听着不堪的话语:“妳也真够魅力哦!爷爷并非来者不拒,他等闲不出手的!听我老公说,他只会选上顶级美女,而且是他一眼看穿,表面清纯,内里yín荡的那一种!他最擅长让闷骚的女人,流露放荡的真面目……”
“嘻嘻,总之姐妹妳好运气!有福啦!”她捏了捏我的掌心:“好好享受妳的第一次哦!下次见面,要详细告诉我,爷爷的厉害啊!”
她刚走开,老人……‘爷爷’也和丈夫说完了话,便又牵着我迈步向前。
我首度不安地抬望,几步开外的丈夫。面罩间的双眼,散发狂喜,嘴巴只向我做出无声的唇语——
‘快去——’
*** *** *** ***
‘k房’里面,布置设备,跟正常的ktv房间没两样——大电视、点播音响,一应俱全。‘爷爷’和我,在一排宽阔的沙发坐下,前面摆着两个大玻璃茶几,放满了服务员送来的各式酒水、新鲜生果盘。
服务员恭敬地倒退出去,替我们从内反锁上房门。木质的门户十分厚重,隔音良好。接下来,这房间里不管上演甚么丑事,门外宴会厅的任何人也无从得知。
除了在我右侧的丈夫——沙发尽头的右边,是一大面落地镜墙。老人刚才悄悄告诉我,老公正在里面待着窥看。
虽然老人说只‘两个人进房间坐坐’,但我心知肚明,怎会只是坐一下这么简单?他接下来,将会怎样对待我?在邢俊、阿猪之外,我的第三个男人,我的第五次‘换偶’,将会……
我满怀紧张,老人微笑安抚:“放心,我刚才已问清楚妳的先生,妳们夫妻能接受的尺度。”
丈夫是告诉他,不能做爱吧……想想都觉难堪……
坐于我左边的老人,压低了声音:“跟我预计的一样,妳老公亲口承认:比起自己亲自下场,他更喜欢看见,其它男人和妳亲热。”
“妳为了满足他,才答应前来‘换偶’。”老人一脸慈祥,循循善诱般的语气:“那妳可知道,能令他这种有yín妻癖、绿帽瘾的男人,最兴奋的妄想,是甚么?”
十指无措地交握,我摇了摇头。
“妳老公内心的最大妄想,当然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他的老婆呀!”
老人的双目,又闪起机敏的眼光:“那么,在这世上,有甚么女人,是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的呢?”
我失声低语出答案:“妓……妓女?”
老人浅笑称赞:“真是位聪慧的贤妻。”
“今天为了讨妳老公高兴,就来玩个游戏——”老人认真的视线,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妳扮扮——坐枱小姐,如何?”
那些夜总会的……坐枱小姐?这k房的环境,倒够切合。他是早有预谋?
还是跟老公聊过后,才临时起意?
可是,要我一个良家妇女,在丈夫眼前,假装夜店的不正经女人?虽然,我过去拍电影,也演过援交女,但是……
“不过是闹着玩嘛,又不是当真的。”老人一瞥镜墙:“妳老公肯定喜欢这一套。”
嗯……就当演戏好了……总比一下子,就要我跟‘爷爷’肌肤之亲,来得容易接受。
我朝着左边的老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演吧——”他说完最后的低语,便换上了高调的神态,喊着丈夫听得见的音量:“妳叫甚么名字哦?”
从……嫖客,问初见面的坐枱小姐怎么称呼,来开始演戏吗?那我该叫甚么?总不能说出真实姓名……喔,有了——
我们三姐妹在家中的小名,大姐是‘珍珍’、妹妹是‘婷婷’,我则是:“我叫……珊珊。”
“哦,叫珊珊啊。哪里人呀?”老人演得比我自然多了,是男人的本性?
抑或他常常去夜店?
我本能地回答:“台湾。”
“呵,从台湾大老远跑来北京坐枱?上班多久啦?”
“第……第一天。”没有剧本,我便按‘实情’作答。
“那妳很多事情都不懂吧!就让我慢慢教妳好了。”这对答也在他预料之内吗?感觉半虚半实,我尽被他牵着鼻子走……
老人在茶几上,推出空酒杯:“要主动帮客人,和妳自己斟酒。”
不可重蹈上次在阿猪面前大醉的错误……我谨慎地从多枝洋酒中,挑出酒精含量最低的香槟,替自己和老人注满酒杯。
老人凑近我左耳耳语:“太生硬咯!不演得投入一点,妳老公怎看得过瘾?”
我只得挤出笑容,彷效印象中那种女人的敬酒方式:“干、干杯……老板。”
老人与我对饮,露出较满意的神情,又低声指示:“就是这样。下一杯,妳喂我饮。”
叫我喂他饮?我竟实时想起,在婚礼上,跟丈夫互喂香槟的甜蜜一刻……
老公,现在,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服侍一个老人……
“老板,我……喂你喝……”我尴尬捧杯,喂着老人,饮下香槟……明明是演戏,可是感觉……好卑下。
丈夫看着这种情景,当真会兴奋吗?他也曾宣之于口,说想见到我被不同的男人触碰……可他心里,真的会幻想我……做小姐?他当真会想我,做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的……妓女?
心里都乱了……喂‘爷爷’喝光香槟,我往茶几放下酒杯,望见那精美的新鲜水果盘。不想让自己闲着多想,我便拿起一片切成三角形的西瓜,又递到老人面前:“老板,吃片水果……”
不是说生丈夫的气,我早决定在‘换偶’这事情上豁出去了。可想到此刻竟为了他的心病,要屈辱地扮演坐枱小姐,忽然就好想激他一激——你喜欢幻想我做小姐是吧?我就尽情的做给你看!
老人见我又主动了一点,欣然咬下西瓜一角:“妳也吃一半。”
西瓜被咬了一口,一定沾上了他的唾液……可我望了镜墙一眼,赌气地把老人吃剩的部份,吞进嘴里。
老人突然将面孔凑过来,又现出那副危险的表情:“来点刺激的,让妳老公惊喜——”
他的嘴巴随即强吻过来,入侵我正吃着西瓜,未及闭上的小口:“唔……!”
双手捧着我两腮,不让我避开,老人张口笼罩我的唇片。嘴内有着西瓜和他的舌头,我只能用鼻孔呼吸。他帮忙嚼碎我口里的果肉,让西瓜汁液,流遍彼此的口腔。他开始深吻我,在果汁的滋润下,他的唇舌牙齿,都变得甜甜的,味道……很好……
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我绝对应该反感的,可是……就跟他跳舞时突袭我的耳朵、脖子一样,他好懂得,怎么去亲女人。是年纪和经验的缘故?他竟比温柔的邢俊,吻得更加细腻,叫我……不想抗拒。
他啜着我满是西瓜汁的舌根……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我竟跟他舌吻起来。他的舌头跟我的一样,好甜美……我们两张嘴巴合作,咬碎口腔里的所有果肉。他伸舌推送,让我将他嚼遍过的半片西瓜,一一咽下喉头……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
老人松开嘴巴,笑看着茫然的我:“是妳做小姐的初吻吧?口甜舌滑哦。”
他斟了满满的一杯威士忌,交到我手上:“今次,用嘴巴喂。”
邢俊、阿猪都不在……但我好像习惯了,会想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吻……
我在演坐枱小姐……夜总会的小姐,跟客人接吻、用嘴巴喂客人喝酒,很平常吧……丈夫会想见到我这样子的……他总想我做……妓女……
啜了一口威士忌,我大着胆子,以口传送向老人的唇片。他配合地仰起面孔,张开嘴巴,让我微启檀口,自樱唇间向下徐徐吐出一行酒水……我好主动、好下流……
喂完第一口酒,我又啜饮第二遍……老人反客为主,进占我充斥烈酒的小嘴。两条舌根,和着酒水交缠,名副其实地,叫人心神俱醉……老人让我一边吻,一边吞下酒水……结果,我喝光了那一大杯威士忌。
又破戒饮酒了……不,只此一杯,不再喝,就不会醉……而且,小姐喝酒,也是演戏的一部份。还有,谁叫‘爷爷’他亲我,亲得那么好……他好懂得配合吻技,喂人喝酒……
“珊珊好像很喜欢亲嘴啊!”老人使坏地问我,故意说给丈夫听见:“是喜欢跟所有客人亲?还是只喜欢跟我亲?”
半假?半真?我也刻意说给老公听见:“只喜欢……跟你……亲。”
“哈,珊珊真乖!待会我多给妳小费。”
“多谢老板!”我是放开来了?还是因为喝了酒?抑或……因为跟他吻得舒服?我好像演得……更入戏了。
老人蓦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及金属烟盒,取出一根烟,燃点抽着,气味似乎跟一般香烟来得不同。
老人用手指挟着香烟:“珊珊,妳也抽一口。”
青春期反叛,我少女时代曾试过抽几口烟。但吸烟对皮肤不好,长大成‘美容大王’后,我从不去碰烟草。
老人将香烟,递到我唇边:“妳老公,会想见到妳‘变坏’的。”
小姐很多都抽烟吧?老公会想见到我一副坏女人的模样?老人替我挟着香烟,眼神鼓励。于是,我衔上了他抽过的烟嘴……
“先吸一口,憋着一会,再呼出来。”我按照‘爷爷’的指示……他以为我从没抽过烟?
呼出一小口烟雾,却跟很久以前,吸烟留下的印象,大不相同?气味不难闻,吸嗅之后,感觉……挺好?
老人左手挟着香烟,右手首度绕过我背后,搭上我的右肩。当真就像夜总会的客人,搂着个小姐一样。虽然刚刚已跟他两度湿吻,可当他触及我黑色抹胸礼服露出的裸肩,我仍升起一阵羞涩……他吻过后,要开始动手?他会玩弄我……到甚么地步?
他吸了一口烟,又将烟嘴递到我面前:“再来一口?”
第一口的感觉不坏,我便又抽了第二趟。他的右手,轻摸着我的右肩,再滑落至右臂……我竟打了个哆嗦。为甚么?我的身体,虽然向来很敏感,但也不至于如斯过敏……
情绪,莫名地变得攀升……老人婆娑着我的右肩、膀子,我好有反应。只是摸摸肩、手罢了,为何竟会令我有点……兴奋?
老人三度着我抽烟:“深深的抽一口,在鼻里憋久一点,才呼出来。”
好!就听你的,反正心情很好……第三次,我深深吸烟,憋在鼻里肺里良久,才缓缓地呼出……哗!好舒服!气味好像直通脑袋,精神一振,满心欢喜!
他同时把嘴巴凑过来,轻啜我戴着毛毛耳饰的左耳、粉颈、锁骨、香肩……
好痒、好酸、好有感觉!为何?身体的反应,比他跳舞亲我时,敏感上好几倍?
看着那快将燃尽的香烟,我忽然惊觉:“这、这是甚么……烟?”
“不是烟。”老人吸了一口,怡然吐气:“是大麻。”
大、大麻……我在抽着……大麻……
“看妳怕成这样子?”老人失笑着解释:“大麻不是毒品,不会上瘾,对身体无大害。在很多国家,都是合法的药物。”
“那些练瑜伽、修禅的人,不少都靠抽大麻,帮助进入暝想。此外——”
老人的右手,穿过我的右手腋下,隔着裙子,轻触我的乳侧:“抽了这个,感官反应,都好像回到了十八岁……初尝禁果般敏感、刺激,对不?”
明明隔着裙子,但他的手掌间接摸胸,我全身立刻酥软大半……好厉害……
这就是……大麻的作用?
老人手上的大麻,即将烧光,只剩最后一口的份量:“还要吗?”
大麻,就算不是毒品,始终不是正当人家会尝试的东西……然而,抽了之后,心情大好……对跟老人的‘换偶’,不像初时那么紧张了……再加上,每吸一口,身体会更敏感、更舒服……既然不会上瘾,多吸这最后一口,也没大碍吧?比起演艺圈那些暗中重度滥药的家伙,这么轻量的,算得上甚么?
像个小孩子,明知偷吃糖果不对,我仍不禁嗫嚅:“我、我要……”
“好,爷爷来喂珊珊抽哦。”老人慈祥地,向我的珠唇,送上大麻——
嗦……我珍惜地享用、享受着……呼……
等到大麻只剩下余烬,老人才让它离开我的嘴巴,然后第三次湿吻我——
喔!双唇、舌头、口腔、牙齿、牙肉……感受度都飙升了!每一下舌吻,都像触电一般!好刺激……脑袋、身体都轻飘飘的……好快乐、好爽……
好几分钟的深吻过后,他才移开嘴巴,让我透气……好大麻,令我尝到这么快慰的吻……
老人将熄灭了的大麻,丢在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唉,我好想,多吸一口……不,再多吸几口……
“珊珊,妳好像很喜欢抽大麻哦?”
“嗯……”
忽然,响起一阵摇晃的声音。
老人拿着那个金属烟盒,轻摇摆动:“这里面,还有很多根呢。”
他将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内里满满的放着十多根大麻!
“爷爷让妳一边抽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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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老人对熙媛使出更多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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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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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为免停载太久,又贴出一篇,所以熙媛和老人的游戏,要到下回才完结。九月总共写了十一回,好几万字,大破生平稿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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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的k房,弥漫着一阵燃烧清草般的气味。应该有人会觉得刺鼻,但比起二手烟味,我却感到这大麻的余味,好闻上许多……
断续地抽了四口大麻,整个人轻飘飘的,脑袋放松,心情畅快……我还好想再多吸几口!不,最好让我从头到尾,独享完整的一根——抽过大麻后,神经变得好敏感啊!
肌肤的毛孔,像彻底扩张,单是‘爷爷’的右手轻轻婆娑,已经好有感觉!更别说,被他舔啜耳垂、湿吻舌头,那股滋味,真的很……
他说得没错,吸了大麻,跟男人亲近起来,活像回到还是处子的年代,如同人生初尝性事,感官的刺激,放大了好几倍……
老人的右手,亲热地搂着我露出黑色礼服外的右肩:“珊珊……”
父母所改的乳名,被我用作坐枱小姐的假名,真的有点不孝……我究竟在干甚么?配合老人,扮成夜总会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演戏给镜墙后的丈夫窥看……
我还跟老人舌吻、用嘴巴喂他喝酒,真的好不知廉耻……只是,我别无选择,丈夫就是喜欢见到,我和不同的男人调情。不,别多想了,徒添烦恼。我不是早有决定,在‘换偶’上豁出去吗?
“我看妳,好像很喜欢抽大麻?”
唉,我好想逃避……大麻,出现得正是时候。每吸一口,都可以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放下为难的挣扎。
“爷爷让妳一边抽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
抽大麻,当然不是甚么好事;但‘换偶’,也绝对不是甚么好事,可我还不是在做了?‘爷爷’之前说得对,既然不是毒品,又不会成瘾,我何妨再抽上几口,藉以……忘忧?
我不禁望向放在玻璃茶几上,那个打开了的金属烟盒,里面满满的放着十多根大麻。但老人却伸出左手,覆盖在上面:“不过,客人不会白白给小姐东西的。”
老人狡黠一笑:“小姐要撒娇,讨好客人,才有机会得到。”
可恶,但谁叫我真的好想再抽一口?我双手轻拉着老人的左手,小声请求:“给我……”
老人摇首不语,明显不满意我的表现。其实,哪会有女人,不懂跟男人撒娇?只看我做不做得出。坐枱小姐,会怎样跟客人撒娇?肯定是……大送秋波——
“老、老板……”我鼓起勇气,侧身向左,把老人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拉下来,用双臂抱住,再将礼服的抹胸部份,挤贴上他的膀子:“我、我好想再多抽几口。”
使出女明星的演技,我扁着小嘴,让他的臂弯,隔着衣服,感受我的胸部,再用娃娃音撒娇:“你就给人家一根嘛,好不好?好嘛……”
‘爷爷’浮现较满意的神色,同时将右脸偏向我。我懂得他的意思,便凑上樱唇,轻吻他皱纹微现的面孔。然后,再模仿他刚才对我所做的,亲着他的颈肌。近距离细看,他保养得挺好,没有松弛的颈纹,也没有老人味。
“呼……”我呵气如兰,朝着他耳道吹气;又微张小嘴,浅含耳背;再唇舌并用,吮啜耳珠。才三十出头的我,竟主动地挑逗,一个六十岁的老人……
“真是位称职的小姐,很懂勾引客人嘛!”老人认同我的努力,点着了一根大麻,递到我嘴边:“爷爷先赏妳抽一口。”
“嗦……”这是我的第五口大麻……依着老人所教的,深吸、长憋、慢呼,效力彷佛直上脑门,传遍身体,让人好愉快、好舒服!真不枉我的一番撒娇呀……
我还想再吸,老人却适时把挟着大麻的左手挪开。我明白规则了:想再抽下一口,就要继续讨好他——
水果盘上,有几颗红艳欲滴的新鲜草莓。我拈起一颗,咬在唇间,便向老人的嘴边送去。我嚼烂半颗,他也嚼烂另一半,四唇相接,双方口腔满是果肉,我的舌尖,找上他的舌头,混和着酸甜的草莓汁,两舌纠缠……
呀……吸了大麻后,身体感觉大增!凹凹凸凸的草莓表面,磨擦着口腔各处,加上他老练的舌头,单只接吻,我都泛起快感了!哎……我越来越习惯,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嘴——邢俊、阿猪、‘爷爷’……他们的吻技,都各具特色,都比亲得单调的老公,来得有新鲜感……
老人的舌头又在推送,让我逐一咽下咬碎了的草莓。连丈夫都没这样子用口喂过我吃东西,我应当觉得呕心的……可是,他喂得好有技巧,令草莓好像变得更好吃。彼此都在湿吻、都在交换唾液了,再吞下他口里的东西,又有甚么相干?
喉头吞咽,吃光草莓,当我松开嘴巴,老人带着赞许的眼神,再次将大麻递到我唇畔。清草气味,嗅在鼻腔里……卖力过后,换来的奖励,教我格外满足。
但是,他很快又将大麻移开去。我连忙斟了满满的一杯烈酒,以口相喂。
丹唇绽开,小口小口地,向男人嘴里吐出酒水,再顺带探索他的口腔。嫩舌擦过,他的牙齿好整齐,没有一颗是假牙。六十岁的身体都这么健康?难怪之前那个女人总说,他的体力有多好多好……
有时,是我喂老人饮;更多的是,他反让我喝,最终一大杯洋酒,被我变成空杯。他又为我奉上大麻……哗!酒力,加上大麻……好厉害!心情更开朗了……
老人又一次拿走大麻:“好珊珊,虽然是第一次做小姐,讨好客人却学得很快。”
我益发想配合,这个坐枱小姐游戏:“都多得老板你教我……”
“对呀,刚才这些都是我教妳的。”老人用上引导的目光和语气:“妳想当个红牌小姐,就要自己多动脑筋。”
亲耳脸、喂水果、喂喝酒……小姐还会怎样取悦客人?为了下一口大麻,我要尽快想出来……
灵机一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再面朝左边,侧身坐上老人的两条大腿。
嘻,看电影,小姐都会这样子坐在客人身上,难不了我……
“这一边。”老人扶住我转身,照样侧身坐于他腿上,但却让我正面朝向镜墙的所在——他要丈夫,看得清楚。
老人用左手,圈住我腰后支撑;我为了坐稳,右手亦自然地揽着他的右肩。
他的两边大腿,承托着我长裙里的臀部……镜子里,我坐在他怀中,彼此半搂半抱,看起来,真的好像个小姐……
“客人都喜欢小姐投怀送抱,妳以后坐枱要记住。”老人改用右手,为我的进步,赏我大麻。
“是。”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又一趟吞云吐雾……镜映上的姿态,活脱是个坏女人。老公,我在顺应你的幻想了,你看得很兴奋吗?
这一次,老人没再很快地挪开手,而是沉默地用手指挟着大麻,让我悠然地慢慢嗅吸。他的左手,轻抚着我礼服外的肩背,叫我添感放松。他无言地看着我的侧脸,像在欣赏我抽大麻的慵懒风姿……
良久,他看了看镜子,打破沉默:“珊珊,为何会出来做小姐?”
我想到藏身镜墙后的配偶:“因为……我老公。”
“哦?他要妳挣钱养他,吃软饭?”
“不是……”故意地,我横了镜面一眼:“他、他……不中用。”
“不中用?哦!你老公满足不了妳,就叫妳出来做小姐?”
“因为他……”我忽然想起,老人之前用来形容丈夫的那两个词语,更忽然好想,把它们大声喊出来:“他、他有……yín妻癖!绿帽瘾!”
我、我竟然骂出来了!虽然隔着镜子,但这是我首次,就着‘换偶’此事,痛骂老公!一直憋屈的心田,顿觉舒服很多……
“第一次骂出来?”老人轻抚我后脑的头发:“出了口气,较舒坦吧。”他不是想帮丈夫提高刺激,而是一心想让我发泄?
我望向右侧的老人,忽然好生感激他。他深明丈夫的病态,更懂得我委屈的感受。他虽然教我看不透、感觉危险,可是,他帮我开口,骂了让我身陷‘换偶’的老公……单凭这一点——
大麻正好抽完了。我丢开烟蒂,立时双手捧住老人的面孔,满怀感激地,在他白发苍苍的m字额、两颊的点点老人斑上,亲昵地亲着、吻着。我没有选错人……他年纪虽大,但在各方面,都是个不错的‘换偶’对手……
雨点般连环落在老人头上脸上的轻吻,终于停止下来。冲动过后,我跟他四目交投,突然为自己的鲁莽,害羞起来:“别这样……看着我。”
他捉挟地笑笑:“情不自禁,爱上爷爷了?”
“哪、哪有……”
他又换上怜惜的表情:“继续和爷爷玩游戏——”
他的右手,突然落落大方地,按上我的礼服抹胸,隔布揉搓。先是较接近他怀中的右胸、然后是旁边的左胸,明明隔着裙子及内衣,是大麻的关系?我一下子已浑身酸软……
“珊珊挺丰满呢!”他在我右耳边低语:“拉下裙子,让爷爷瞧瞧?”
“不要……好丑。”
“那有怕丑的小姐?很多夜总会规定,小姐要在房间里,脱光裙子、内衣,全裸跟客人跳舞。”
脱光裙子、内衣的小姐,跟客人跳舞?中国有这么荒唐的地方?
他在抹胸外摸着我的双乳,慢慢的,好用心:“唔,爷爷陪妳玩个游戏?大家都有机会脱衣服。”
他移开抹胸上的右手,我竟觉得有点失落:“玩骰盅太花时间,珊珊,就来个简单的——猜拳脱衣?”
猜拳输了,就脱衣服?他的鬼主意真多!不过,纯粹赌运气的话,我也不一定会猜输嘛。而且,我真想玩点甚么,换换心情,不想再像刚才般想起,丈夫有yín妻癖、绿帽瘾……
我向来好胜,有点来劲了,手指一戮老人的外套:“哼!你猜输了,也要脱啊!”
“当然!好,来咯!一、二、三……”
我出石头,他出剪刀,哈,我一开始就赢了!
老人爽快地脱了外套:“再来!”
我继续出石头,他却像看透了般,来了一个布:“呵,该妳脱啦。”
嘻,我早就想好怎应付了!我狡猾地,摘下左耳上的毛毛耳饰:“这件也是衣物哦。”
“剪刀、石头、布——”
不过,第三回合,猜输的又是我。老人凑近我右脸耳语,声音充满欲望:“拉下裙子吧,爷爷好想鉴赏,珊珊的胸部。”
愿赌服输,再者,这一刻,其实我挺愿意,让他……看——
羞涩低头,我双手伸到两腋下,拉松黑色礼服前襟,然后,逐分逐寸,缓缓地将抹胸往下拉低,降至腰间——
我近乎全裸的上半身,就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胸围。中空的剪裁,大幅度暴露乳沟胸脯;两边罩杯底部,均是薄纱,下乳清晰可见;上端则是两只设计精致,立体镂空的蝶儿,若有若无地覆盖上半酥胸;黑纱下,小小的两点乳首,若隐若现……
老人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我黑里透白的女性特征:“好大胆的款式,看来妳很喜欢蝴蝶?”
他摸着我脸上戴住的蝶形面罩:“内衣,跟面罩成一套啊。”
“我老公,亲自帮我挑、买给我的。”我嗓音微颤,胸膛起伏:“他说:他亲手帮我穿,然后要亲眼看着,别的男人,帮我……脱。”
老人的右手,从我面上的蝴蝶,下移至右胸上的蝶儿:“这么性感的内衣,先不急着脱,爷爷来慢慢……摸。”
不只右掌,他在后面托着我裸背的左手,亦自左胁间伸前加入,一右一左,在两只黑蝶外,爱抚我的双乳。胸围的布料太少,两边乳房的大半,都落入他的掌握。他的掌心挺大,暖暖的,按摩着我柔嫩的乳肌……
他两手握托,瞬间便准确道出,我的上围尺码:“c罩杯?”
不到两个月前,本来还只是b罩杯。可不晓得是不是相继被邢俊、阿猪摸过,荷尔蒙刺激下,短短日子,我竟突然……升了一级。今天也被他在摸了,之后,又会变得更大吗?
“是凹乳头?”又被一个男人,发现我自卑的部位。他饶富兴味地,隔着蝴蝶,用两只姆指,轻磨着两点凹陷的乳首。指头施压,布料摩擦,顷刻间,身体已起反应——
桃色的乳蒂,居然在镂空的蝶翼间,冒出头来,黑里映红,好抢眼,好立体:“妳真敏感啊!”
老人两手的姆指、食指,持续拈拔着峰顶,乳头越胀越大,突出蝶翼的洞孔,彷佛卡在外面一般……他是怎么摸的?我从未试过,那两点变得如此胀大……
身子都软掉,即使右手搭着他的肩,我都几乎坐不稳了。老人经验丰富,看出来了,便体贴地扶我,在沙发上躺下。我枕着坐垫,头顶朝向镜墙,这样水平躺着,丈夫的视线,还能看到多少?
不管他了,我都让他窥看了这么久……现在,我只想专心享受,老人的爱抚。上次被阿猪摸过后,都过一个多星期了,终于,又有一双新的雄性手掌,来探访我寂寞的胸怀……
老人背向茶几,侧卧在我右边,左手搂住我的肩背,右手时左时右,交替眷顾我的两乳。乳肤都被他摸遍了,白里透红,暖暖热热……
他的手蓦地停下来,没多久,一根刚燃亮的大麻,便出现于我眼前:“慢慢抽。”
他首次把大麻交给我,我惊喜地用左手两根手指挟着,放到唇边,深深一吸……距离上一根的最后一口,并没过了多久,可我却感到……小别重逢的美好。
“老板……”我转向右侧,跟老人亲个嘴儿:“你真好。”
我递出纤手,也让老人抽口大麻,就像情侣,在抽同一根香烟。轻烟之间,白发的长者,此时此刻,对我似乎……别具魅力。
他磁性的声音,在我右耳边响起:“你老公不中用,那爷爷来给你,慰藉和刺激。”
在宴会厅共舞时,他说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现在,他要继续满足我的渴望,响应我的期待?
他的右掌,温柔地覆上我的眼帘:“闭上眼睛。”
我又让自己吸了口大麻……嘻,他又会使出甚么花样,来对待我?乖乖听他的,我满心期待,合了眼皮——
耳朵听见声音,他好像从茶几上,拿起了甚么:“妳闭着眼睛,每猜中一次,我手上拿着的是甚么,就可以抽一口大麻。”
“好……”心跳都加快了,他会用甚么、他会怎么来……玩弄我呢?
哎!来了!毛茸茸的东西,慢慢掠过我的耳朵、脖子、锁骨……大麻令我好敏感,皮肤瞬间就起了疙瘩。
“是甚么东西在搔痒妳?快猜。”
哪里猜得着?痕痒中,混集快感,脑袋都集中不了……那件毛毛的物体,在揩扫我中门大空的乳沟,还攀上胸围的两只蝴蝶,在镂空位置,像毛笔涂墨般,来回拂拭我的乳蒂……呃,它们变得更硬了!
“猜不到吗?睁开眼瞧瞧。”
我睁开眼皮,谜底揭晓,老人用来刺激乳头的,竟是我刚才脱下来的毛毛耳饰:“猜不着,那大麻就只准拿着,不许妳抽。”
我不依地摇头耍娇:“你准我抽嘛,人家好想抽。”
“好,交换条件——”老人让耳饰尖端,在胸围的两只蝴蝶边沿,撩拨暗示。
他想直接看见我的……乳房?乳尖都在蝶翼间冒出来了,这太过单薄的内衣,早就失去蔽体的意义……
不好意思把内衣脱掉,我只用右手,左右扒开蝴蝶,让两边乳房,完全曝光。黑丝衬托,两团白肉,尖端粉红……邢俊、阿猪之后,我又在第三个男人眼前,坦露双乳。
爷爷把整只手掌,包裹我的裸乳:“以后都无上装坐枱吧,这么漂亮的胸部,穿着衣服多可惜。”
我是无上装的小姐,坐枱陪酒,被第一次见面的好色嫖客,盯着乳房,搓着乳头……单只幻想,我竟身心都兴奋起来……怎么搞的,丈夫总想我当妓女,我自己也……想去做吗?
老人轻推我左手挟着的大麻,到我唇边:“妳给爷爷看,爷爷也让妳抽。”
嗦……我裸露胸部,他就让我吸大麻……小姐就是这样子吧,用肉体来跟男人交换金钱、好处……嗯,乳房被他爱抚得好惬意……
“再闭上眼。”我陶醉地呼出大麻,依言闭目。毛毛耳饰之后,今次又会用甚么道具?我挺喜欢被老人逗弄啊……丈夫的前戏,哪有这么懂情趣?
哎!湿湿的物体,碰上我的耳朵,却不是他的嘴巴舌头,而是冷冷的东西:“今次很容易猜吧?”
“冰、冰块?”我想起茶几上,有冰着香槟的冰桶。
“答对了。”冰块一下子,跳跃到我胸前:“奖励妳,来点刺激的。”
冰块沿着乳晕打转,逐渐逼近中央,然后贴上高高竖起的乳尖——
呜!好、好冻!可是,也好刺激!都说热胀冷缩,但乳头被这冰块压着,倒敏感得变更硬了!
“有点冷吧?爷爷给妳温暖——”老人移开冰块,张口含住我的乳房。嘴巴和唾液的热力,立时让冻着的乳蒂,暖和起来,十分受用:“啜……”
老人大快朵颐般,细味着我的嫩乳,唇吻、舌舐、嘴吸……邢俊都要到第二次‘换偶’时,才得尝我的美乳;阿猪更加从未亲过;但爷爷却在初次见面,即已啖在口中……
哎……他换边了!另一边的乳房,又是先冰乳头,再以唇舌慰藉。一冷一热的温度反差;坚硬的冰块、柔软的舌头,把我亵玩透了!两乳间湿淋淋的,分不清楚那些是冰水,那些是唾液……
反复的冷热、冷热……好有快感!我禁不住单手揽住他的后脑,把他半抱在怀中。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却以亲密的动作,在喂着他,吃我的奶子……
冰块融化,老人松开嘴巴,抬望被吻得发软的我:“很刺激吧?小姐也可以这样服侍客人,下次爷爷教妳‘冰火’。”
冰火?那是甚么?可我被他亲胸部,亲得太舒服了,一点都不想违背他的意思:“好,你教我……我、我学。”
“真乖。”老人探身向上,一亲我的面颊,低声耳语:“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
他右手下溯,在礼服外面,旋摸着我臀上穿着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湿透了,对不?”
我的确早就湿了……大麻,加上他多变的前戏,礼服下的内裤,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老人拿走我手上的烟蒂,不知不觉间,大麻原来已经燃尽了:“自己拉起裙子。”
他躺在我身畔,点着另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着。
大麻……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渐次露出高跟鞋、小腿、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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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主动暴露裙下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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