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要是中五百万就好了,我就可以体验一下富婆的感受了,哪用在那边辛辛苦苦上班赚那么丁点的工资。
“还不是阿砚,那小鬼这个周末要结婚了。”
我皱了皱眉头,阿砚是我的堂弟,全名叫做凌砚,比我小两岁。
在他才丁点大的时候,我叔和婶离了,是我nn一手带大的,但是其中也有我妈一般的功劳,他从小和我腻歪在一起,我学会自个吃饭的时候,他只会管我妈喊妈,我老娘就得一口一口喂着他吃饭。
从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一路过来,这小子就像是个跟屁虫一样一路跟上来,直到大学没有靠上我在的z大他才没有跟上来。
但是这一转眼的,这混蛋居然比我这个当姐姐先结婚了,可想而知,这次回去免不得被亲戚一顿念了。
果然白云苍狗,一下子那个曾经跟在我屁股后头的小鬼都要结婚了,而姐我还没找到良人,总觉得有点讽刺的味道……
林淼淼也皱了皱眉,相信的此时此刻她的感觉是和我差不多的,她看了看手表,站起了身。
“我得回去了,那群小屁孩们也差不多该醒了。”
“下次见。”
我点头,看着林淼淼推开星巴克的门,然后出去,接着穿过马路渐渐地走远,突然地,只觉得好像很闲的人,只有我一个。
李澈当然不像是我,停摆了工作之后游手好闲,他勤奋的让我都觉得有些丢脸,但是转念一想,我有一点比他好,我绝对不会过劳死。
才回来没多久,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的时候,就有人按了门铃。
这个时候,谁会来这里?该不会是李澈的爸妈吧?
背后总隐约有点发凉,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应声还是应该装作这个家里面没有人,但是在纠结了半天之后,我决定还是去门口透过那猫眼看看。
透过那猫眼一看,我倒是淡定了,因为来人熟的狠。
我舒了一口气,然后把门给打开了。
“李澈现在不在家,有事的话不如等晚上他回来?”我脸上带着笑,看着站在房门外的人,突然觉得自己这种姿态还有点女主人的味道。
屋外站着我那不知道前几任的男友,而我站在一个不算是现男友的屋子里面摆着女主人的姿态,瞧这苦逼的人生。
“我不找他,我找你。”靳骐看着我,一字一顿。
听着他这说辞,我怎么就觉得我像是欠了他钱不还还带跑路的味道。
“好。”
我点头,然后退开了身,让他进门来。
“要喝茶吗?”
我看着靳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很是顺口地问着。
靳骐微微皱了皱眉。
“给我一杯水吧!”
我进了厨房去给他倒水,端了水出来的时候,他依旧坐在沙发上,维持的是和刚刚差不多的动作,有点发呆的样子。
我把水递过去,他接了过去,端在手心,没有要喝的感觉,等到后来的时候。
“有事么?”
我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看着靳骐。
他是特地来的吧,我想,明知道今天不是周末,李澈不可能会在家,挑这种时间点上门来要说是找李澈,别说他了,连我都不相信这个借口。
当然的,我也不是欣赏他的直白,只是这不拐弯抹角让我觉得不需要多费思量也挺好的。论玩心思论玩手段,我都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勾心斗角不是咱这种小白型号的人该做的事情。
“阿墨……”
靳骐清了清嗓子开口。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靳骐问我,表情严肃,声音更加严肃。
我默然。
他自我感觉似乎太良好了,良好到我很想打击的一下冲动。
“唉,这都多少年了,我谈的男人次数又不是只有一次两次,要报复早报复完了,哪能现在才来报复……”
我扬高了声调,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我总觉得我在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带了点嘲讽的味道。
好吧,我是真的带了嘲讽的意味,很明显的,靳骐也听出来了,他的脸色黑了。
“阿墨,你就非要那么和我说话不可么?”
靳骐问着,声音透着点痛苦。
我想他真的不懂得什么叫做痛苦,因为他真的没有痛苦过,没有体会过那种心里面空荡一片的味道。
他可以光鲜亮丽,顶着海g的头衔,他可以身价百倍,顶着一个继承人的身份,他可以身边美女如云……
他从来都不曾真正尝到过那种痛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