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我有点恍神,还以为自己在自己是房间里面,一直过了一会之后才反应过来。
习惯一个人的生活,醒来的时候还真的有点不大习惯的。
浑身酸疼的让人更加不想动了,像是整个人的骨头被拆散过后再重组了一回一样,原本就懒洋洋的不想起来,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床的另外一边已经空了下来,顺手m过去,这温度已经冷了下来,这人走应该有好一会了。
双腿之间的痕迹似乎也已经被清理过了,对此我没有半点印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
我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留着一串钥匙,下面还压着一张留言纸,还好留下的不是钱,不然还真的有一种被嫖的感觉。
我抽过那一张留言纸。
钥匙放桌上了,要是出去别忘记带上,厨房有吃的,吃过东西之后给我一个电话。
李澈的字写的很不错,绝对是有练过的那种,看上去和模板似的,一笔一划有棱有角。
看着他这种叮嘱,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大适应,像是太过于亲近了点,我觉得有点可怕。
我扯着身上的被子,坐起了身,后来又想起这里不是自己的家,昨天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估计还丢在那衣物篮里面。
我打开了李澈的衣柜,从那挂着的衣橱里面拿了一条白衬衫,男人和女人本质上还是差不多,女人的衣柜里面永远少一件衣服,男人可以同样款式同样颜色的衣服有很多件,就像现在李澈那打开的衣柜里面显示的那样,那白衬衫在我眼中看上去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我扯了李澈一件白衬衫套上,还顺手签羊,签了他一条簇新簇新的eiku。
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在屋子里面晃吧,那多不合适,虽然穿男人的neiku是有点怪异……
而且,翻了他的衣柜我才发现,这男人居然还有丁字裤,果真是闷骚男人的典范。
床单上一片狼藉,上面还有着证明着所谓的贞洁那玩意,但是早就已经干涸掉了,颜色也变成暗褐色,看起来特别的碍眼。
我把被子抱到一边,把床单扯了出来。
其实看着那一块地方,我也很忧郁,很想效仿一部小言里面的女主一样把那一块给剪掉,眼不见为净。但是这屋子是李澈的,剪刀放在哪里我不是很清楚,万一要是真的剪掉了之后他要我赔怎么办,我最近节目都已经停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停职留薪。
我抱着被单去了卫生间,把床单往着里头的洗衣机里面一丢,抓过一边小架子上放着洗衣粉,干脆就是直接给洗了。
原本是打算先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但是看到那衣物篮里面空空荡荡的,也不知道李澈是把我的衣服给洗了还是给弄到哪里去了。
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摆着新的牙刷,外头的包装盒还没有拆掉,看起来像是为我做的准备。
刷完牙洗完脸,我顺着李澈留言上的话去厨房找吃的。
他煮了小米粥,就在电饭锅里面保温着,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小米粥稍微有点稠。
我从橱柜里面拿了一个碗盛了一碗,粥里面加了糖可以直接这么吃着,但是不算特别的甜腻。
才刚刚把碗给洗掉,手机铃声就已经响了起来。
抽了两张纸巾把手擦干,我从客厅的沙发上m到了自己的包,从里面m出了不停吵着的手机。
我原本还以为会是李澈打过来的电话,但是这一看来电显示人居然是杨逸学长,不是昨天晚上才刚吃过晚饭么,怎么现在又打电话过来给我了?
“喂,学长?”我按下了通话键,招呼着。
“阿墨,我帮你问过了,”杨逸学长在电话那头咋呼着,“听说你节目停当是上头给的压力。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上头给的压力?
我做这档子节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说是得罪了人,就算是得罪人,要停早就停掉了,怎么可能还会在现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全部都出现了。
我直觉反应就是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有关,闭上眼,脑海中不由地出现靳骐的脸,居然觉得有点被自己刚刚的想法给惊吓到,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和他牵扯上关系。
“恩,我知道了。”
我应着,也亏的杨逸学长把这事上了心,立马就帮我问出了缘由来。
“听口气看来,你的节目停摆还得有一阵子。”杨逸问着,从电话里面听来他的声音还为我带了点隐忧,“阿墨,你打算怎么办?”
我虚应了几声,然后挂了学长的电话。
其实我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听杨逸学长这语气,看起来这等待的日子还是得延长的,这种无期徒刑最让人觉得痛苦了,可是除了等待,并没有一个刑满释放的日子。
反正摆在我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等待,二是辞职。
中午的时候,我出门了一趟,去了一趟电台,现在手头上的工作也不是很多,前一天把今天要录音的节目已经录播好了,就算是现在过去也是录播明天的节目。
以前在夏天的时候大家都是赶早着去电台,然后在电台里面c科打诨一直到晚上温度下去了之后才回家,现在天气一凉,基本上前一天会超额完成工作,为得第二天能够睡个懒觉晚点去录音室和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