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面的他还是我们那个相遇的时候那么的年轻,没有多大的改变。他就站在学校的樱花树下。
梦里面的季节应该是四月,樱花随风飞舞,落地成雪,他就静静地站着,不说话,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站在z大人工河的另外一端,隔着河看着他,他的模样是那么的鲜明,那画面像是油画一样美丽的而又绚烂。
“靳骐……”
我高声喊着,然后一个劲地往着前走着,想要走过那一条桥走到他的身边,但是周围到处都是人,那不过二三十米的一条桥怎么也走不完。
我永远都和他隔了那么一段距离,看着很近,实际却很远,他是我到不了的终点,不管我再急再懊恼,我都到达不了。
我哭,我闹。
靳骐依旧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我,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像是在看着我,又像是g本没有看到我,然后一个消失不见。
最后,梦也醒了。
窗外阳光大好,阳光从没有拉好的窗帘里头透进来,直接地照在脸上,灼的慌。
我起身去拉上了窗帘,重新贴回到枕头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什么。
在过两个月就是冬天了,还是找一个男人吧,我想,至少多一个人给暖暖床听上去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可以不用依赖电热毯了。
在床上滚了一阵,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半点睡意,我爬了起来,刷牙洗脸,然后滚去电台工作。
以前小时候没有接触过电台的时候,我一直都以为电台所有的节目都是直播的,等到真的在电台工作的时候,我才彻底地明白,除了一些互动的,还有交通一类的,很多节目都是录播的。
所以除了晚上直播的一档节目,我还需要录播其他的一些节目,偶尔别的时间档直播主持人告假的时候还要被抓过去凑数。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已经把需要录播的节目解决掉了,然后可以找地方晃荡一个下午或者是回住处睡一觉等傍晚的时候再出现在电台。
从电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饿到饥肠辘辘,只差没有满地打滚了。
电台门口停着那一辆兰博基尼。
看着那熟悉的车型,我意外不已,怎么说我也是在电台工作了那么多年,还真从来都没有发现过我们电台有这么奢侈的主。
虽然说低调的白色,但是还依旧奢华的引来的不少人的瞩目,我瞅着那车,总觉得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甚至不由自主地和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一辆做联想。
手机铃声在包里面欢乐地闹腾着,这个时间点会找我的绝对不是林淼淼那家伙,她还要伺候她那一班的小祖宗们吃饭,只有等到他们午睡了之后才有机会和我唠嗑。
我从包里面把手机m出来,看了一眼那来电显示,觉得还真有点意外。
按下通话键,我欢乐无比地和对方打招呼。
“怎么着,今天终于有空来联系我了?打算请我吃饭呢?”我问。
很显然的,电话那头的人不懂得理解我的幽默式作风,当然我也从来不指望李澈会像我一样嘻嘻哈哈地回答我的提问。
他只是冷漠地丢出一个地址,然后二话不说地挂上电话,完全一副来不来随便你的样子,多一个字都觉得有点吝啬的味道。
我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说话还是这么的冷冰冰没有一点人情味,也难怪一直找不到女人,和我一样单身。
我还可以归咎于情伤,这个家伙,也不知道真的是作风优良还是对女人没有兴趣,也难怪会被八卦杂志怀疑取向有问题。
这么冷漠而又难相处的子,那个女人或是男人能承受得了呢!
按理说我应该拿出点大小姐风范不管不顾,可脑海里面总觉得我应该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唔,自首,三天假期玩去鸟……
我错了,打人表打脸,我靠脸吃饭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