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第三次的时候我也没有掏到多少便宜,而且涉及私隐,实在太过于掉脸了,第三次见面过程可以暂时搁置不提,容我往后再议。
经过两年的沉寂,单身许久的女人一旦情感爆发起来的时候,不管从行为上还是心态上都有点可怕的。 我老牛吃嫩草的萌动越发的强烈了起来,首先我要恭喜自己在夏末未凉的发春了,证明自己的向还是正常无比的。
据文雅姐和依依姐后来回忆说,曾经一度我在睡梦之中用那jiaoyin之声喊着“雅蠛蝶雅蠛蝶”一类的词,甚至有一次还带了角色扮演味道的“将军不要嘛”这种让她们吓出了一身冷汗的话来。
我表示灰常的汗颜,这种不是我能控制的,顶多我控制自己绝不喊出“一库一库”或者“k mo bsp; ”【好舒服】这种话来。
可是不管心情再怎么勃*起,只要想到照靳骐的子,我几乎都能够预料到自己的结局会有多么的悲惨和凄凉,甚至成为人生之中份外难忘的回忆,在最后的大学生涯落下一个y影。
每每想到这画面的时候,我彻底沦为早*泄女了,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那一天……
其实那一天也g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依旧是那yd的一天而已。
等到日落黄昏的时候,我在广播间里头播音,在实施新闻之中参杂了音乐进去,然后思索着等会要去吃点啥,等广播结束之后,我怀疑被学生侵略过的食堂基本上也会成为“三光”地带,蝗虫过境,渣也不剩。
在这一段广播即将到尾声的时候,广播间的门一下子被人打开了。
我有些郁闷地望过去,在广播进行时之中开门进来很容易影响人,但是在看到进门的人是杨逸之后,我决定原谅他。
美色让人的宽容度也会高一点╮(╯_╰)╭
杨逸朝着我招了招手,估计有话想要对我说,我点了点头,反正这档节目也已经到了尾声,我播报完最后一条讯息,然后切换到音乐上去。
我把耳麦拿下来。
“今天又有这闲情逸致?”我坐在办公椅子上看着杨逸,当年我来面试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个姿态对着我的,现在,只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明天要去市实习,所以临走之前再来瞅瞅。”
杨逸笑着回答着,手扶过那曾经属于他的控制台,然后走进了我这小小的播音空间里面,慢慢地抚m过去,像是眷恋的恋人一样,那模样,看得我觉得有点感触,明年我就成了杨逸了。
“恩,在市自己注意一点。有事记得说一声,能帮忙的地方一定帮。”
我嘴笨,每次到了这种场合,总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词句匮乏,就像之前文雅失恋哭的伤心欲绝的时候,我也只会笨笨地抱着她然后慢慢地拍着背重复来重复去一句“别哭了,咱会找到更好的”。
我是一个不会安慰人的孩子。
杨逸笑了笑,然后伸手m了m我的脑袋。
“阿墨你是个好孩子。”杨逸语调认真。
我抚额,每次被人发好人卡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接下来一定会吃亏,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还是当坏孩子好一点。
“我不请吃饭的撒,学长。”我补充,虽然杨逸明天要走,我要送的顶多就是一路顺风而已,绝对不办什么饯别宴一类的。
“阿墨,你向那个喜欢的男生告白了么?”杨逸不置可否,只是挑了挑眉头,转开了话题。
一提到这件事情,我就有点想要捂脸泪奔的感觉,我把椅背一转,背靠着广播台,摇头。
“算了吧。”我说,“这实在太考验我的勇气了,你要知道,这得多大的勇气。”
“那不觉得可惜么,”杨逸站在我旁边,声音之中带了点惋惜,“总是要让人知道才好,难道要等到你毕业的那一天,才肯跟人说么,实在不行,你用其他语言来告诉他,你喜欢他吧。像是什么阿姨洗铁路,偶吧,撒狼黑哟一类的。”
“……”
我突然觉得杨逸从某个方面上也是挺搞笑的,尤其是在说到那“偶吧,撒狼黑哟”这一句b子语的时候,他居然还做了一个韩剧里面姑娘最喜欢做的动作——双手高举上头顶,做出心型姿态。
这个世界果然最雷,只有更雷。
我想,要是我真的当着靳骐的面做出这个动作来,一定是会雷死一群人的吧!
“那个,他比我小,用偶吧似乎不是很正确。”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突然觉得会和杨逸较真的自己也挺囧的。
“唔……”杨逸m着下巴,“直接一点吧,阿墨你上去对他说,两个选择,要么交往,要么shishen,咱们总得捞回一点好处来。”
“恩,要么交往,要么shishen。”我点吧点吧脑袋,摆出凶狠样,“两样不选,黄瓜攻菊花!”
反正这种随便说说可以不用给钱。
“很好!”杨逸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很如释重负的模样,然后他整个人转过了身,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如果那个嫩草同学现在在听广播的话,应该会听到我们阿墨同学的话了,要么交往,要么shishen,两样不选,黄瓜攻菊花。”
“我想,为了避免菊花残满地伤的境界,嫩草同学,你还是老老实实选了吧!”
杨逸在我呆若木**的情况下再度把话筒切换到了音乐上。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杨逸做出最终解释,进行结案陈词,正色的像在法庭上做出最终判决的审判长一样。
我撒丫子泪奔,嘤嘤嘤嘤,我不用在z大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