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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照着雪白的墙壁,这间狭小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四面墙,与我刚醒时的那个房间有着天壤之别。
我绻缩在墙角,又冷又怕。怕的是我竟然弄伤了他,不知会被怎样的残酷折磨。
铁门打开,聂进来,身上已换了套衣服。
他冷哼:&l;你真有本事,从来没哪个女人能伤我。&r;
&l;我我不是故意的&r;我嗫嚅道,身体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这是实话,但他肯定不会相信。
&l;现在知道害怕不嫌太晚了&r;
他蹲下身,手指触碰面颊,我脸上肿得老高一碰就痛,可我不敢躲闪。
他笑道:&l;别担心小猫,你可我们重要的筹码,我可舍不得轻易把你弄坏。&r;
&l;但是&r;语气一沉,手上力道猛地加大捏住我的下巴:&l;季说的没错,也该给你长长记" >,不给点教训你是学不乖了。&r;
一名佣人进来将一个银色托盘端进来放在聂脚边退出去,上面盖着块白布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记忆中刘小小惨不忍睹的下场浮现在脑内,我惊恐地看着托盘像是里面我窜出什么毒蛇猛兽。
不容我多想,聂掀开白布,托盘内放着装着水的玻璃杯,一" >黑色的皮绳。他拿起绳子将我双手双脚反绑在身后捆在一起,我真的害怕了,&l;不要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r;我吓的挣扎着大叫,可" >本不敌他的力气,他置若罔闻,轻松把我捆在地上,这种捆法不但四肢无法动弹也更加难受。
捆完了,他一手拿着水杯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行把水灌进嘴里。
&l;咳咳&r;
灌得太急水呛进气管,我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眼泪也呛出来。
那水看着透明却带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不知是下了什么药。但几分后我知道了。
慢慢的有一丝热流从小腹升起扩散到四肢百骸,皮肤上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神智渐渐模糊,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
我轻轻呻吟着,腰间系着的带子在挣扎中早已散开,手脚反捆身体微微向后仰," >前的春色呈一个怪异的姿势展露出来,几近赤裸。体内的骚动让我完全感觉不到手脚被缚的麻木疼痛,不住地在冰凉的地面上蠕动,那片刻的凉意更是刺激着肌肤。
&l;求你&r;意识已经狂乱,这样的折磨能生生将人逼疯。
那人噙着冷笑,&l;刚才不是不让人碰么,才这么点就受不了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