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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洛山机
来这里一个多月,和我在唐宅的生活几乎没什么两样,每天呆在别墅里连门都不想出,对我而言不过换了个牢笼而已。唐仲凡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厌了我以他的脾气我估计活不到现在,如果不是为什么把我扔到美国来。这个人的心思我无法看透,我在他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安稳地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个奇迹。算了,虽然在美国也足不出户,能不见到唐仲凡不必每天担心惹怒他的日子比在唐宅好太多了。
唐仲凡没有限制我在美国的行动自由,我不过是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女人,英文充其量认识一些单词字母,街都不逛,他限不限制都一样。
我和母亲每周一次的电话也被中断,这是我最放心不下的。打电话到医院询问,医院答复是母亲病情发作,虽抢救及时渡过危险期但声带受损,不能再接打电话。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医院答应每个月上传一小段母亲的视频到我的电子邮箱里,让我略为放心。
这样的日子很无聊,还好我早已习惯怎样打发漫漫无聊的时间。别墅里有个花室,每天我大部份的时间都泡在那里面,研究着各式各样的花种。
火红的玫瑰像征着爱情,伸手摘下,娇艳的花瓣在指间怒放,红的刺眼夺目。
我这样的人还配拥有爱情吗爱情,太遥远,对我这种从身到心都腐坏的人是个太圣洁的童话。
花瓣一片片落下,地上点点猩红。
&l;啧,都说美人如花,看来美人却并不是惜花人。&r;
慵懒的声音像带着丝丝惋惜,花室的门口斜倚着一个男子。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一件件剥我的衣服般,唇角勾起轻佻的笑,笑意没有传达到眼底,我只觉得森冷无比。
这个人我见过,在刘小小受虐致死的那天晚上,他和那个叫聂的男子的面容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们让我知道了人间真的存在魔鬼。
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